第十六章 因禍得福(1 / 2)

小流氓的驚蟄 furm 6395 字 2020-08-03

十六因禍得福孫成被學校開除了。

校長給了他兩個選擇,要么去工讀學校,要么被開除。

全校大會那天,校長像是打了一個大勝仗似的器宇軒昂地站在主席台上歷數孫成的罪狀,最後宣布校方的決定,開除孫成。

本來要通知家長的,孫成跟班主任商量讓他自己去說。

班主任還不錯,說以後有什么事要幫忙就回去找他。

孫成想了一下午決定把事情如實告訴他媽他爸,包括許亮做的事,反正事已至此,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愛誰誰了。

不過他說的時候,雖然把疤拉切手指的事也說了,但他轉了個心眼兒說是因為疤拉覺得對不起英子,欺負了她,所以把自己手指切了以示懲罰自己。

他等著天崩地裂的末日,可孫成媽聽了反倒不說話了。

但他爸卻聽得氣炸了。

「媽的!沒想到許亮這孩子真他媽不是個人肏的!打小我就看丫不怎么地,長得跟臭蟲似的。

兒子,你做的對!要擱我,早他媽給丫騸了!對自己哥們兒怎么能干這事兒?」孫成媽平靜地問他:「那你打算以後怎么著?」孫成見他媽沒動氣,知道這事差不多能平,於是賣乖說:「我聽您的。

媽,我對不起您。

要打要罰您隨便。

」孫成媽看看他說:「你別跟老太太我來這套。

你是我生的,我還不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媽,我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您。

要不我給您跪下得了。

」說著話,孫成就要跪。

「得得得,行了吧你。

」孫成媽給他攔住。

「越說越來勁兒了你還。

你先回去,你的事兒等我和你爸商量了再找你談。

我還告兒你,回家好好給我呆著,聽見沒有?」「您的話就是聖旨。

」孫成心里松了口氣,轉身就走。

孫成爸從後面追了出來。

「好兒子,做的對,隨我。

那學不上就不上。

還有錢嗎?」說著話,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塞給孫成。

「想吃什么自個兒買,別虧了嘴。

聽你媽話,先回家呆著去。

等你媽,等我們有了主意再告訴你。

」孫成點頭答應。

這件頭等大事解決了,孫成心里踏實了許多。

可他並不高興,那天的事一直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

他總在埋怨自己,要是當時上去敲敲門,或者推一推,或者沒有走再等一等,也許許亮就不會做出這事兒了。

可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了。

但許亮做的事要不要跟其他人說,特別是疤拉和英子。

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不說的好。

以疤拉的脾氣和他對英子的感情,許亮絕對活不了。

可他不說,別人就會以為他是因為強子的事打了許亮。

愛誰誰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孫成跟自己說。

很快,疤拉和英子就知道孫成被學校開除的事了,疤拉想去找孫成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英子不讓。

英子這次是真動了氣,她覺得為了強子的事,孫成就把許亮打了,這絕對說不過去。

她越來越相信孫成變了。

這里唯一知道真正原因的許亮很清楚自己為什么挨打,要不是當時老師和其他同學抓住孫成不放,孫成殺了他的心都有,就這樣他還是摟頭蓋臉地重重地挨了幾巴掌。

他更加怨恨孫成,因為讓他在所有人面前丟了面子。

可畢竟心虛理虧,所以他沒敢多說話。

雖然疤拉和英子站在他這一邊,特別是英子一直安慰他,但許亮一直保持沉默。

他猜以孫成的為人應該不會把這事兒抖摟出去,但他怕如果給他bī急了,可就說不好了。

許亮的沉默反而讓英子更加怨恨孫成,他不但不給個解釋,甚至連個面兒都不露。

英子決定跟孫成一刀兩斷。

疤拉看出這次英子是真的生孫成的氣了。

他也覺得孫成這回是有點過,不就是一個強子嗎,打就打了。

但讓他想不通的是英子的事孫成倒不著急,反而倒和許亮過不去。

一邊是自己最好的哥們兒,一邊是英子,夾在兩人之間,著實令他為難。

不過許亮倒是因禍得了福。

因為他忽然又發現其實自己很聰明,做事也非常成熟,一點兒不比孫成差。

這次的事要不是半路碰見了石頭,絕對是誰都發現不了的,更甭說孫成了。

疤拉雖然打架不要命,可腦子不行。

他始終認為是自己把英子上了。

切手指的事,疤拉沒說,許亮也猜到跟這事有關系。

更主要的是,英子現在站到了他這一邊,不管是因為跟孫成賭氣還是真的和他一刀兩斷,反正現在英子對許亮特別鐵。

許亮想,現在和孫成算是掰了,石頭也走了,小鍾被他姐管住了。

但只要還有疤拉,那他還能在這片兒混下去,而且混得更好。

他覺得自己雖然挨了打,但收獲卻不小。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勝利果實保住並且擴大。

他開始利用一切機會討好兩個人。

他去不同的小學門口劫孩子的錢,湊到一起就買煙酒和吃的,去疤拉那兒扯淡拉關系。

因為上次的事以後,疤拉說以後絕不碰酒了。

疤拉想的和許亮完全不一樣,他心里一直別扭,總想找機會和孫成聊聊,把這事兒說開了,畢竟都是哥們兒,更重要的是他覺得不管怎么說孫成應該對英子有個交待,不能兩頭兒都這么滲著。

「英子姐,疤爺呢?」許亮給英子點上一支煙。

「不知道,剛出去。

」英子抽著煙,想著心事。

許亮看看英子,想了想說:「英子姐,其實我覺得成子……」「少他媽跟我提他!」英子瞪著許亮,許亮不說話了。

***「成子,不是我說你。

就為了pì大點兒事兒,至於的嗎?」疤拉實在是憋不住了,背著英子去找了孫成。

「哥哥,你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我們背著你幫許亮把強子打了嗎?打就打了唄。

是,我沒聽你的,可你也用不著發那么大火兒啊。

打了自己兄弟不說,還讓人家開除了,你說你值不值啊?」「不是因為這個,我的哥哥。

」「那是因為什么?你說啊。

」「我……肏,不說了。

」孫成真想把實情都告訴疤拉,可他看見疤拉還沒有好的小手指,把話又咽了回去。

「沒話了吧?成子,既然你叫我哥,這次你聽我的,去給英子陪個不是,這事就過去了。

」「我給她陪什么不是啊?」「嗨,她覺得你不夠意思,為了別人打自己的兄弟。

你過去把事情說開了就結了。

」「肏,我不去。

她知道個pì!」***「我知道個pì啊,我他媽什么都不知道,連個孫成都他媽看走眼了。

」英子把煙掐滅,喝了一口杯里的啤酒。

「到現在連個面兒都不露,算他媽什么爺們兒!」「其實,也不能都怪成子。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許亮低著頭說。

「你有他媽什么不對的?都是他媽孫成的錯!」「要不是我讓你們去替我找強子,就沒這些事兒了。

」「肏,自己的兄弟讓人給花了,誰能他媽不管啊?除了孫成。

」英子又喝了一口酒。

「我覺得成子也是為我好。

」英子看看許亮,「許亮,我以前還真看錯你了。

沒想到你他媽還真夠意思。

來,我敬你一杯。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許亮忽然語氣沉重地說:「成子被開除了,我心里也特難受。

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兄弟,我不想就這么掰了。

」***「肏,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兄弟,就這么掰了?」疤拉著急地看著孫成。

「我沒丫這個兄弟。

是兄弟就不能做出這種事兒。

」「又來了,又來了。

來回來去就是這點兒破事兒。

成子,你可不是小心眼兒的人。

」「我當然不是。

可這件事兒說什么都沒用。

我跟丫徹底掰了!他跟丫說,我可以不再打丫的,可要當兄弟,這輩子沒戲!」「肏,你這是干嘛呀?至於的嗎?」「至於!」***「為點兒破事兒至於的嗎?成子真他媽是小心眼兒,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呢?」英子又點上一支煙。

「其實成子這人不壞,挺夠哥們兒的。

」「許亮,孫成打了你,你還替他說好話,你是個爺們兒。

姐姐再敬你一杯,干了。

」放下酒杯,英子忽然問許亮:「你上次說他跟那個什么琳姐,是真的嗎?」許亮眨了眨小眼睛,說:「我說不好,不知道。

」「你上次不是說你親眼看見的嗎?你是不是怕他?有我和疤拉呢,丫要是再敢動你,我他媽花了他!」「不是,我是覺得成子也挺不容易的。

從小他爸他媽就忙著掙錢,沒時間管他,所以……」「肏,到這時候兒了你還向著他說,你他媽真夠義氣!」「不是,英子姐。

我是怕你生氣,我知道你喜歡成子……」「放pì!誰他媽喜歡他!」英子的眼睛立了起來。

「你他媽說,不說我拿煙頭兒燙你。

」「我說我說。

其實,成子和琳姐。

琳姐她爺們兒賭錢,經常三天兩頭兒不著家,她那個孩子又是整托。

成子每天去琳姐那吃晚飯。

」許亮觀察英子的臉色慢慢地變化著。

「你也知道成子愛和女的聊天,有時候聊得特晚,特別是漂亮的。

琳姐確實也特漂亮……」許亮看著英子已經是一捆炸葯,葯捻兒正在呲呲地冒著火星。

「我覺得也不能怪成子,他天生就招女孩子喜歡,汪欣,琳姐,還有他們班的女生。

就連我們胡同的肖麗娟都喜歡他……他都能把關系處理的特好。

」說著,他嘆了口氣,又垂頭喪氣地說:「不像我,從小就招人嫌。

可我講義氣,為哥們兒兩肋chā刀,每次碴架我都拼在最前面,這成子都知道。

唉,可,誰讓我長得寒磣呢。

別人見了我都躲著走,我知道,我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要不是這次成子把我打了,連英子姐你,你都會一直覺得我特cào蛋,離我遠遠兒的……都他媽以貌取人!不怕英子姐你笑話,長這么大,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

看著成子身邊老有女孩子圍著他轉,我真他媽想給自己倆嘴巴!我誰也不怨,就怨我他媽自己個兒。

」許亮說著說著竟然掉了眼淚。

英子一愣,皺著眉看著哭泣的許亮。

片刻,突然抓過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褲子里放。

許亮掙扎著說:「英子姐,你這是干嘛?」英子把牙一咬說:「姐們兒今兒就讓你開開葷!」***「英子是真的喜歡你,成子。

你要是爺們兒,就主動點兒。

」疤拉依然苦口婆心地勸著孫成。

「哥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可這事兒沒那么簡單。

這些天我可知道了,女人,最他媽多變了。

」「我不管誰變,反正英子沒變,這我看得最清楚。

她其實就是跟你慪氣,女孩子嘛,哄哄就行了。

」「我不想哄她。

我他媽還一肚子煩心事兒呢。

哥哥,你要是心疼我,就別再跟我提這事兒了。

我現在得好好想想以後怎么辦。

」疤拉一聽覺得也對,這半天凈說許亮和英子的事兒了,最重要的是孫成現在被學校開除了。

「那你想以後怎么辦?有什么事兒盡管說,我絕沒二話。

」「有你這句話就行。

」***2;u2u2u.com。

許亮的jī巴早就硬了,他的手此時正在英子的兩腿之間,准確地說正摸在英子毛茸茸的yīn戶上。

他全身發熱,口干舌燥。

「英子姐,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想肏我嗎?」英子一臉自若,嘴角上翹問許亮。

「你說真的?」英子拉著許亮就往床上躺。

許亮根本不用英子費勁,上了床就把英子的衣服和褲子統統扒掉。

他像一只飢餓的野狗看見美味的鮮肉一樣撲了過去親英子。

英子在腦海里瞬間閃過推開他的想法,可又立刻放棄了。

她任憑許亮的舌頭闖進自己的嘴里,強迫自己接受了他粗莽帶有異味的親吻。

她閉著眼,拼命地清空自己的腦子去擁抱許亮,好讓他激起自己身體里的欲望。

許亮胡亂地吻著英子,雙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亂抓。

他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衣服重新趴到英子身上,硬邦邦的jī巴慌亂地找尋著下面的入口。

但那里還是干的,許亮往里頂了又頂,可就是進不去。

「疼……」英子忍不住說。

可許亮不管那套,他心說,到現在可就由不得你了。

他繼續頂,可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情。

他馬上停下來,退下去趴在英子的兩腿之間用舌頭去舔那里。

片刻,那里就變成澤國。

同時許亮第一次聽到了英子的呻吟。

他幾乎是竄到英子身上的,這一次他成功了,jī巴非常順利地滑進了英子的濕xué里!許亮已經合不攏嘴了,沒想到自己正在肏著英子!英子閉著眼睛,可微微擰起的眉眼之間依然顯露出迷人的神情。

「肏!我他媽正在肏英子!哈哈哈!」許亮心里樂開了花。

許亮感覺英子的小屄真緊,而且又很濕,夾得他從心里往外地舒服,連腳趾尖都充滿了快感。

他忙亂地親英子的臉,脖子和乳房,只有嘴能夠到的地方他都親了。

他發現每次重重地chā進,英子都會情不自禁地呻吟,他便用力地一次一次chā入,緊緊地chā到最里面,他要讓這個平時對他不屑一顧的英子在他身下yín叫。

但英子沒有yín叫,只是輕輕呻吟。

這已經足以讓許亮興奮不已的了。

他有些手忙腳亂,他想試一試所有聽說過的肏屄姿勢。

他直起上身,把英子的兩條腿抬起放到肩膀上。

他一邊看著自己的jī巴在英子毛茸茸的小xué里進出,一邊還能看到英子的一對乳房在xiōng前飛舞。

「肏!太jī巴牛屄了!原來肏屄這么舒服!」許亮奮力地往里一次又一次地頂著。

他看見英子的臉因為交歡而紅潤,雙眉輕挑,雙chún微啟,輕輕地低吟,那模樣簡直讓他瘋狂了。

忽然,許亮想起了什么。

「英子姐,英子姐,能不能轉過來,轉過來。

」他的語氣急促,話沒說完,手已經去翻動英子的身體。

英子被他翻過身,把臉埋在兩臂之間。

許亮快要瘋了!他摟過英子的pì股,jī巴對准濕xué就一chā到底,英子噢的一聲身體顫了顫,從雙臂間發出令人迷醉的聲音。

許亮真的是已經不能用興奮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望著英子雪白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pì股,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他狠狠地chā,次次到底,堅硬的jī巴上擠壓出濕膩膩的水。

許亮扒開英子的肉,看見里面pì眼兒,莫名的激動便從心底翻滾出來。

他剛要伸手去摸它,就感覺下面的快感已經不受控制了,還沒等他調整好節奏和情緒,一股股jīng液便迫不及待地噴射進英子的體內。

許亮滿足了,喘著氣躺在英子旁邊。

英子沒有說話,默默坐起身,找出手紙把yīn戶上的jīng液擦掉。

許亮看著英子穿著衣服,真想上去把她按到再肏一次。

「英子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沒有。

」英子沒回頭淡淡地說,把衣服穿好,梳理頭發。

許亮突然躍起身,使勁地抽自己耳光。

「我cào蛋!我他媽不是人!我他媽是畜生!我對不起你!」英子趕緊回身抓住許亮的手,「許亮,你這是干嘛?我又沒說你什么。

」「英子姐,還用你說嗎?我他媽真不是人!」說著又打自己。

「許亮!」英子再一次制止了他。

「我自己願意的,你別這樣!」許亮掙脫開英子,跪倒了地上。

「英子姐,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從我剛見到你那時候,就把你當成明星了!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又有孫成在,我不敢說。

現在,我不怕了,就算孫成把我打死,我也敢說我喜歡你!」「許亮,你這是干嘛?我都說了我跟孫成沒關系。

你起來。

」「我不起來!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好!」許亮轉著腦袋拿過桌子上的煙點上,去燙自己的胳膊。

「我許亮要把對你的感情永遠烙在身上。

」說著話,已經在胳膊上燙了三個煙花兒。

英子趕緊把煙搶過來,扔到地上。

「你這是干什么?我告訴你,許亮。

和你上床,是我自己願意的,可我沒答應別的。

我現在已經不相信男人了。

」「連我也不信?」「許亮,我不討厭你。

而且現在我覺得你是個爺們兒。

但我們之間不可能。

」「是不是因為孫成?」「我說過,跟他沒關系。

我根本不喜歡他!行了吧。

」「那我們永遠都沒可能嗎?」「你別bī我。

我現在不會找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