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都市(第三卷)24(2 / 2)

「還說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陳勁隨口吐了句槽,然後才聽出來不對,「走了?他去哪兒了?」

「逃跑了。」南月吐著煙圈說:「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喂,你怎么能這么說?」

「那好吧。周東華先生剛剛像個斗敗的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嚇破膽了吧。」

陳勁愣了一會兒,「車是我租的,關他pì事!」

南月聳了聳肩。

監控器的畫面吸引了陳勁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陳勁走過來,看到那個美艷的貴婦正在吃力地抹拭身體。

陳勁本來想屏住,可只忍了幾秒,就憋不住大笑出聲,「那個笨蛋!我說是曲鳴的學友,她就拚命討好我,還說感謝我來看他。」

南月平靜地說:「方媽媽傷心過度,jīng神出了問題。」

「活該!」陳勁沒有絲毫同情,「生出這種人渣,活該她變成jīng神病!」

「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嗨!沒想到,曲鳴這個死人渣的老媽還挺漂亮,看起來跟個大明星似的,氣質特bàng,浪起來又特賤,干起來真過癮!」

「聽到沒有!人渣!」陳勁湊到曲鳴耳邊大聲說:「我說你老媽nǎi子大,pì股翹,水還特別多,干起來簡直爽翻了!」

曲鳴瞳孔像針尖一樣收緊,透出一絲瘋狂。

南月淡淡笑著,美麗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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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做完檢查,一邊看著報告單,一邊說:「病人的身體狀況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緒波動比較大,要盡量避免刺激。」

蘇毓琳雙手合什,像一個盡責的家屬一樣,眉眼間滿是擔憂,「可是醫生,他每次一醒來,眼神都好嚇人。」

醫生嘆了口氣,「他這么年輕,又是這種狀況……肯定是很難接受的。目前只能盡量安慰吧。」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醫生為難地撓了撓頭。

「醫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jīng神崩潰。」

「你也不用太擔心,病人會有一個適應期,本來是個健全人,突然間全身癱瘓,剛開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難接受的。根據臨床的情況,通常一到三個月,適應之後就會好了。如果病人情緒出現異常波動,可以適當注射鎮靜劑。」

「還有一件事情……」蘇毓琳有些難為情的說:「昨天的時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頸部以下不是沒有知覺了嗎?為什么還會勃起?」

醫生也有些詫異,「看來他的身體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這種狀況雖然比較少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無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出現的。畢竟他這么年輕,身體機能仍在工作。」

「那他會有感覺嗎?」

醫生含蓄地笑著,搖了搖頭。

「謝謝你了,黃醫生。」

醫生站起身,對床邊傷心落淚的方青雅說:「曲太太,你不要太難過了。病人已經脫離危險,各項指標都在向好處發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經按照您的要求,開展神經再植技術的研究,也許有一天,他有機會能重新站起來。」

方青雅抽出一張紙巾拭了拭眼淚,無言地點點頭。

醫生離開不久,南月捧著葯盤進來。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經把旗袍脫到腰間,高高挺起顫微微的雙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側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銀亮的針頭刺進乳肉,方青雅擰起眉頭,吃痛的吸了口涼氣。

「方媽媽,曲鳴的同學都在誇獎你呢。」南月一邊注射,一邊說:「說你特別熱情,把曲鳴爸爸最喜歡的東西都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頭松開,又是高興,又有一絲羞澀,「我也沒有做什么啦。他們是小鳴的好朋友,方媽媽沒有別的什么可以感謝他們的,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幫他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我親愛的蘇姊姊,你可真會玩。」

蘇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這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方媽媽,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鳴的朋友來看他,方媽媽很感動,又不知道怎么感謝他們。後來想到他們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沖動的年紀,方媽媽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小鳴的爸爸不在了,作為守寡的未亡人,方媽媽的yīn道成了一件沒有人用的物品。方媽媽可以把這件沒人用的東西拿出來,作為一點小小的禮物,給大家分享。」

「方媽媽,你真是個體貼的好媽媽。」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絲憧憬,「小鳴小時候最調皮了,總和小朋友們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後來他再帶小朋友們到家里玩,方媽媽每次都會給他們准備一些小點心,讓他們跟小鳴好好做朋友。」

「小鳴現在躺在病床上,沒辦法和朋友們一起玩,如果沒有朋友來找他,小鳴會更寂寞。所以方媽媽准備了禮物,好讓他們常來找小鳴玩。」

「這么說,只要是曲鳴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媽媽的yīn道甜點啰?」

「是的!能讓小鳴的好朋友們爽到,方媽媽就已經很開心了。」

南月用鑷子從培養皿中夾出一條不住扭動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翹紅嫩的乳頭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經死掉了。所以方媽媽,你要更努力哦。」

「我會的。」

黑綠色的水蛭張開無數細小的吸盤,緊緊吸住乳頭,黏糊糊的身體蠕動著,沿著細小的乳孔,往體內鑽去。先是頭部,然後是柔軟肥大的軀干。方青雅睫毛顫抖著,白膩的乳球不時收緊。水蛭越鑽越深,最後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兩只殷紅的乳頭被吸吮著鮮血的水蛭撐滿,誇張的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