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大佬》(完)大章(2 / 2)

全球影帝 黑心火柴 8156 字 2020-08-03

「干杯。」

.......

一九七八年,三月。

一輛老式的勞斯勞斯停在酒店門口,一雙黑色皮鞋踩在地面上,已經五十一歲的賈賀龍下了車,油頭梳得整齊,身材雖然有些肥胖,但黑色的西裝穿在身上,顯得格外有氣勢。

當賈賀龍下車的那一瞬間,賈長偉就看直了眼睛,雖然陸澤的容貌和賈賀龍並不相似,可以說比賈賀龍帥了不止一點半點,但就是這個氣質,和那雙看的人雙腿打顫的眼睛卻像極了賈賀龍。

牙叔原本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見到陸澤飾演的賈賀龍後,卻瞬間坐直了身體,電影......真的給人一種穿越感,尤其是它拍的就是你的故事的時候。

牙叔一下子就哭了,電影里的配角沒有一個像他之前的老伙計,但唯獨陸澤,真的太像了,無關長相,只關乎於氣質,真的......太像了。

「牙叔.......他.......」

賈長偉看著牙叔,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可牙叔卻激動的已經快要崩潰,拿著手帕擦著眼淚,不斷的點頭。

「像......真像......」

不光是他倆,所有見過賈賀龍真人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大熒幕,這個眼神,像是老虎一樣的嘴型,還有這個淡定卻凶狠的氣勢,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賈賀龍當年的氣質。

當所有人都覺得你把這個角色演活了,那么你對這個角色的完成度就是百分之百,陸澤看著台下所有人的表情,有些高興,今天的首映禮他沒白來。

.......

賈賀龍下車後整理了一下黑色的領帶,巴頭給他打傘,身後是六輛奔馳,下來十八個彪形大漢跟在賈賀龍的身後。

今天是他大兒子結婚的日子,女方家里是香江的高官,這個親事是賈賀龍和女方的父親定下的。

「賈爺......」

「賈爺,良辰吉日,恭喜恭喜啊,祝令郎和高小姐早生貴子!」

有些人除了打聲招呼什么都不會說,有些人的嘴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突說個沒完,賈賀龍也沒有表現的不耐煩,端起酒杯對眾人說了聲感謝,抿了一口酒,這幫人全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就是賈賀龍混出來的模樣。

兒子的婚禮對他來說現在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因為他在奧門的三家賭場都被人砸了,跟隨他已久的老兄弟被人槍殺,在奧門的生意變的一團糟。

他知道是誰干的,因為人家在奧門的勢力不弱於自己,也是混的風生水起的大人物,而他和賈賀龍發生矛盾,也是因為賈賀龍撈過界了而已。

他昨天就去了趟奧門跟人商談,結果談崩了,沒得談了,賈賀龍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這肯定是一場硬仗

婚禮正常進行,兒子其實不是很開心,因為他之前有了一個心儀的對象,只是父親的強制性要求,讓他無奈接受了現實,同樣女方也不是很願意,但沒有表現出來,生在地位弱勢的家里,她都不敢露出一個不願意的表情。

吃完兒子的酒宴,跟各個達官顯貴聊著天,他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中,躺在四太太的床上就沉沉睡去。

等到醒來,坐在餐桌前,四位姨太太准備著兒女早餐,阿二和巴頭也動了刀叉吃飯。

讓四太太叫孩子起床,結果沒有孩子答應,他起身親自去叫兒女們起床,然後發現了他的女兒正在吸·毒。

這讓他大發雷霆,所有人都被嚇壞了,包括他最喜歡的小女兒阿萍,在家里發了一通火之後,他剛出門,卻遇見了自己最喜歡的二兒子阿豪,見到他的一剎那,本來嚴肅的臉也柔和了一些。

「阿豪,昨晚干嘛去了?」

阿豪是在家住的,畢竟還沒有婚配,只是現在香江開始流行起了各種舞廳,賈賀龍也開了好幾家,這種新鮮的東西自然很吸引阿豪,所以干嘛去了......賈賀龍其實也知道。

「我......」

「昨晚睡覺了嗎?」

「睡了阿爸。」

「那就去上學,不要一天總在家里閑著玩,巴頭,你送阿豪去法語老師那里,送完阿豪,你再去辦剛才交代你的事情。」

這就是賈賀龍偏心的一面,在他眼里,阿豪去上學都比解決女兒吸·毒的事情重要,巴頭自然也懂得,帶著阿豪離開了。

而他則坐上了其他小弟開的車,准備去查一查這個月的賬目,直到溫良打來電話。

「喂?阿良什么事?」

「龍哥,最近香江這邊會成立個什么反貪的部門,這次很嚴重,你最近收斂一點,我知道你跟奧門那邊的人起了沖突,但現在鬧下去的話,我就算吩咐人幫你解決,也沒人敢去做的。」

賈賀龍昨天其實也聽別人說了,只不過沒有在意,但現在聽溫良這么說,那肯定事情要大條了。

思考了一會,他決定聽從溫良的意見,先把事情放在一邊,風頭緊的話,就先算了。

「好,我知道了,你那邊需要注意點什么嗎?」

「我昨天就是去解決這件事了,估計沒什么問題,只是錯過了阿文的婚禮,真是不好意思。」

「自家兄弟,不用說這話。」

又聊了一會後,賈賀龍才掛掉電話,可就在下一秒,又一個電話打來了。

「喂?什么事。」

「龍哥......阿豪和巴頭哥中槍了!現在已經咽氣了!就在xxx路。」

賈賀龍腦袋瞬間蒙了,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告訴他快點趕過去,當車子的速度飆升起來後,僅僅十五分鍾,他就趕到了現場,見到了那輛已經破破爛爛的車,以及兩個破破爛爛的人。

巴頭,跟了自己將近二十年,一直忠心耿耿,賈賀龍就算心再黑,也不至於對巴頭心黑,而自己最愛的兒子,頭都被打爛了,明明才剛分開不久,他還跟自己說話了的。

「巴頭!!」

要說是誰跟巴頭的感情最深,那肯定是阿二無疑了,畢竟是每天都在一起的兄弟,甚至兩人的兒女不是定了娃娃親,就是結了金蘭,現在他整個人被打的破破爛爛,阿二怎么能接受的了。

「阿二......阿二!不對勁,回家!」

賈賀龍感覺出了不對,讓小弟駕車趕緊回到家中,可惜......也已經遲了,什么都晚了。

被人滅門的感覺是什么樣的?這一輩子,他滅過很多人的滿門,但輪到自己時,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說。

滿地的鮮血,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躺在地上,還抱著自己送給她的洋娃娃,四位太太都倒在血泊中,沒了呼吸。

「龍哥!我要殺他全家!!我現在就去奧門,我要當著他面把他女兒頭擰下來!」

「阿二。」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起開!別他媽攔著我!」

「阿二!」

「我要剁了他喂狗!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啪!」

一個大嘴巴抽在阿二的臉上,不過只留下了四根手指,賈賀龍知道對面是什么意思,他也得到了消息,為的就是要賈賀龍現在跟他斗,到時候香江的反貪部門就會收拾賈賀龍,這一招,借了勢,是殺招。

阿二很帥,真的非常帥,留著齊肩的長發,長相其實有點陰柔,長相和最近很火的那個叫國榮的藝人很像,就他這么一個帥哥,現在卻發了瘋,在地上打滾,他真的瘋了。

兄弟、尊敬他的大嫂,從小看著長大的,經常圍著自己撒嬌的大哥的孩子,全都沒了......他真的接受不了。

「告訴他,我們不打,把賭場送給他。」

「龍哥!!!」

「照我說的做!」

對阿二吼了一嗓子,他拿起電話給兒子阿文打了個電話,他要確定阿文是不是還活著,他才結婚第一天啊。

「喂?阿爸,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聽見阿文的聲音,賈賀龍松了口氣,起碼他還有個兒子活著。

「阿文,你現在趕緊帶著阿娟回家,就現在,什么都不要......」

「你們是誰啊?啊!!!阿文!!!救我!!」

「你們是誰?滾開!」

「砰砰.......」

電話那邊沒了聲音,賈賀龍拿著話筒僵住了很久,最後輕輕掛了電話,轉身看著坐在地上流淚的阿二,表情十分淡漠,只是抬頭紋皺的很深。

「阿二,阿文也死了.......去准備葬禮吧。」

......

賈賀龍一家下葬的那天,和義勝全員身著黑色西服,胸口佩戴白花,全香江都遍布他們的身影,並且帶著「和」字的車輛在路上不停的來回巡邏,見到不認識的車輛,就逼停,要求下車檢查。

「賈爺......抓到了,從蛇頭那里抓到的,六個人,越·南人。」

「先關起來吧,等他們入土後再說。」

賈賀龍目光看向大師,到了吉時後,大大小小整整十四口棺材同時下葬,由社團成員埋上土。

環視了一圈周圍,沒有一個外人到場,他們不敢,賈賀龍知道,所以也沒在乎。

等做完了法事,賈賀龍才回到了家里,下到地下室,看著六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人。

帶上黑色的一次性膠皮手套,他把煙頭吐在地上踩滅,拿起鐵鉗走到一個人身邊。

「會說粵語嗎?或者中文也好,會嗎?」

那人不說話,只是嘲諷的笑了一下,不過賈賀龍也不在意,多年混跡金·三角的他,越·南話他說的也不錯,開口用越·南語說道。

「可能你覺得怎么都會死,就不說話,所以我覺得......你也沒必要說,我只是想讓你體會一下......痛苦!」

鐵鉗塞進男人的嘴里,夾住男人的牙,在說話的同時用力一掰,一顆牙掉落下來,流出大量的鮮血。

「我一直覺得殺人沒什么大不了的,被殺也一樣,你做殺手,應該也有......心理准備了吧!」

「啊!!!」

再次掰掉一顆牙,男人的開始抽搐,聲嘶力竭的慘叫,不停的搖晃手臂上的鐵索,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我曾經信過耶穌,我做過一段時間虔誠的天主教徒,但後來發現,其實我只對耶穌怎么被釘在十字架感興趣。」

從刑具桌上拿起幾個長鋼釘,小弟遞過來一柄鐵錘,賈賀龍沒有從手開始釘,而是從男人的膝蓋處,骨頭縫中間,釘了下去!

「澆醒他。」

一盆涼水潑上去,沒有醒,沒辦法,他只能再次把鐵釘用鐵鉗拔出來,這下伴隨著哀嚎,他醒了。

「很抱歉,由於你的嘴很硬,我不小心割開了你的筋......」

「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開始求饒了,哭泣著對賈賀龍說抱歉,疼痛讓他懺悔了自己所做的事情,連帶著其他五個男人,也開始跟賈賀龍道歉。

「不用求饒,因為你們是一定要死的,也別妄想我給你們個痛快,不可能的,陪我好好玩......用殺我一家的態度。」

賈賀龍把手套摘掉,對小弟招了招手,小弟給他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對男人吹了口煙霧,他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手表。

「時間足夠,咱們......慢慢玩。」

然後把燃燒的香煙從剛才釘子釘出來的窟窿里插了進去。

慘叫聲傳出去很遠,而且越來越慘烈,不過沒人會來救他們,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

他決定報復,徹底的報復,哪怕他不要這一聲的榮華富貴,賈賀龍也要報復,就像他現在所遭遇的一樣,狠狠的報復回來。

所以他決定開一個會,問問有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玩命,就在一間他自己開的酒店里,大堂里站著的男人讓他討厭,畢竟他是阿豪最好的朋友。

不過賈賀龍先沒管他,而是直接上了樓,得到了一幫弟兄的點頭,他滿意了,只是他還有最後一個兒子活著,他可不能死了。

這小子當初來認他的時候,賈賀龍就知道這個叫賈長偉的小孩就是他跟梁玉淑的孩子,只是當初沒認罷了,現在其他的孩子都死了,他也就重要了。

讓自己的小弟大牙帶著他去澳洲,阿二聽了賈賀龍的話下樓槍殺了賈長豪最好的朋友,然後坐著回到家中,只是在家門口,他遇到了等他很久的溫良。

帶著溫良進了客廳,他倒了一杯酒給自己,一口悶掉,才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溫良。

「所以你准備跑路嗎?」

「......是,這件事很嚴重,如果不跑,可能要在牢房里呆一輩子了。」

「那你走好了。」

「你確定不走?」

「當然要走,但......不是現在。」

溫良點點頭,起身和賈賀龍擁抱了一下,其實溫良知道,如果今天賈賀龍不走,那他估計是走不掉了,估計賈賀龍心里也清楚。

「珍重吧。」

帶上帽子和圍巾,轉身離開,他要去機場和妻子匯合,然後飛到法國,度過余生。

賈賀龍一直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拿出黑膠唱片,輕輕吹了吹上面的浮毛,放在唱機上,播放了他很喜歡的田納西·歐尼·福特的歌曲《sixteen tons》,伴隨著音樂他再次倒了杯酒,手上夾著燃燒的香煙,跟隨著鼓點輕輕搖晃著腦袋。

此刻拉了一個從近到遠的長鏡頭,這首歌與氣氛和即將發生的事情產生了劇烈的違和感,以及一種奇怪的荒誕感,倒是讓觀眾看的挺奇妙的。

.......

一九七九年四月二日,賈賀龍一行十七人偷渡抵達奧門,在奧門僅存的社團成員的帶領下,居住在一間靠近河邊的木板房里。

雖然簡陋,但是他們這幫四五十歲的老頭,就要干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了,可能這件事,在以後的歷史上,都會記載。

雖然是惡名留史,但只要能被後人提起,他們就很高興了,還管是什么好名還是惡名,一想到這樣,他們連死都不怕了。

隨後他們做好了偽裝,走到一家賭場的門口,走到安保面前,掏出槍對著安保腦袋就是一槍,隨後把點燃的燃燒瓶扔進大廳,賭場開始燃燒起熊熊烈火,客人被嚇的驚慌失措,朝這里逃跑,但賈賀龍帶來的這幫人,是無差別射擊的,管你是安保還是游客,能干死一個是一個。

而賈賀龍則帶著其他人來到了仇家住的別墅,有小弟開車直接撞進庭院,引起安保的尖叫,而賈賀龍和阿二則開始對別墅的保安進行射擊。

賈賀龍選擇了最愚蠢的方法,就是來奧門肆意搞破壞,但是沒辦法,他熬不過多久了,等到反貪部門成立,他是沒辦法繼續跟仇家斗下去的,他只能這么做。

安保並沒有想象的那么多,只有十個人,等他們全死後,賈賀龍走進房子,卻發現里面一個人都沒有,但賈賀龍的小弟確定他們一家都藏在這里,所以,放火吧,燒一燒就出來了。

僅僅五分鍾後,果然從地下室逃出來了幾個人,他們這一家人比較少,只有四口,躺在外面大口呼吸著。

賈賀龍大步走過去,踩住了這個姓馮的腦袋,露出笑容。

「沒想到我能找到你吧?」

「你瘋了你!」

他根本沒想到賈賀龍能跟他魚死網破,都說賈賀龍心思縝密,善於心計,他還以為兩人會智斗分勝負呢,結果賈賀龍不按常理出牌,親自找上門來了!

「砰砰砰砰!」

照著他老婆的腦袋連開四槍,血液和別的東西噴在男人和子女的臉上,男人還好說,可兒女卻被嚇的尖叫出聲。

「送你的禮物,你喜歡嗎?還有,我很討厭你家小雜種的叫聲,所以.......砰。」

女孩的叫聲停止了,賈賀龍帶著神經質的笑容,在女兒的身上踩了一腳,沾著血液,拿槍指著男人。

「舔。」

「別做夢了......」

「砰砰砰。」

這幾聲槍響可不是賈賀龍開的槍,而是跑過來的男人的手下,對著賈賀龍開了槍,賈賀龍的胳膊彪出了血花。

而阿二......剛反擊了幾下,就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開始抽搐。

賈賀龍迅速拽起男人作為人質,對眾人笑笑,然後側身貼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找到你其他的女人和孩子在哪,所以我不能讓他們去陪你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又是一輛車沖進院子,賈賀龍帶著男人上了車,對這幫人揮揮手,揚長而去。

一直開到海邊,賈賀龍上了快艇,照著男人臉來了一槍,踢下海後,離開了奧門,而跟他來的十六個弟兄,十五個都死在了這里。

這輩子他們陰損的事情做盡了,橫死街頭也不過是報應而已,他們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備,只是這輩子殺了這么多人,其實也是賺的,只是下輩子,被投胎做豬就好。

而賈賀龍則偷渡到了澳洲,他早年在這兒買了個農場,估計就在這兒頤養天年了。

只是他就算再怎么能算計,也算計不到病什么時候會找到他,或許是失去了一切的原因,他開始大量酗酒,在一天晚上,突發腦出血,被大牙送到了醫院進行搶救。

只是他知道,其實自己已經不行了,從小身體壯的像頭牛,頭疼腦熱都少見,現在得了這么大的病,從身體的虛弱情況上來看,他知道自己挺不了多久了。

「大牙......把賈長偉找過來。」

大牙強忍著眼淚帶著坐在醫院走廊里的小伙子進來,坐在賈賀龍的身邊,賈賀龍費力的轉過頭,看了看這個跟自己長的最像的兒子。

「你......母親是什么病死的?」

「難產,生了我,身子骨就不好了,後來得了風寒,那年冬天冷,沒挺過來。」

可笑的是,賈賀龍一直沒有跟這個兒子交流,甚至都沒有去問當年扛起來就要回家睡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哦......埋哪兒了?」

「帶回村子了,你們倆個出生的那個村子。」

「好,你媽她還記得賈家你這輩犯什么字,算是我欠她的吧,記得,別回香江,起碼沒有回歸之前,別回香江。」

「香江......還能回歸嗎?」

「肯定會的,如果回歸了,你再回去,承認你是賈賀龍的兒子,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還是英國人的地盤的話,回去不安全,行了,我累了,你走吧。」

賈長偉點點頭,被大牙帶著離開,賈賀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賈賀龍的病情忽然惡化,在床上劇烈的抽搐,吐出了白沫與嘔吐物,堵在了鼻孔,在醫生和護士趕到之前就已經咽氣了。

從此,一代梟雄的一生落幕,一九二六至一九七九,享年五十三歲。

電影的最後一幕,是香江回歸祖國,紅旗在香江飄揚,賈長偉和大牙下了飛機,把賈賀龍埋在了四位姨太太身邊。

電影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