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28-29)(2 / 2)

蕭賽紅想了想,道「割去他們的耳朵,放他們回去」

「母帥,好不容易擒回的敵將,只割了他們的耳朵,豈不太便宜了他們」

呼延平指著二人道,「這二人助紂為虐,理當推出轅門斬首示眾」

「休要多言,依令行事」

蕭賽紅怒喝道。

呼延慶和呼延平不敢多問,便遵了帥令,割去朱尤和俞仁柳兩員敵將的耳朵

,將他們放了回去。

那朱尤和俞仁柳二人只道自己被擒入敵營,是凶多吉少,此番聽到尚有活路

,忙不迭地磕頭謝恩。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負責前哨的呼延守信之子呼延明前來稟報「元帥,今日前哨

探得,那老賊龐集的大軍,已盡數退入汴梁城里,緊閉城內,不敢出戰」

呼延慶、呼延平聞言,才恍然大悟「那老賊定是昨日見兩位將軍被割去了

耳邊回營,嚇破了膽子,不敢再與吾軍交鋒了」

連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都不住贊道「蕭元帥果真是神機妙算」

蕭賽紅已丟下帥令,道「傳令三軍,兵圍汴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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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五石散

當年,蕭太後征三十萬大軍南下,擺下天門陣,企圖一舉侵吞大宋。

不料卻被穆桂英擊破,三十萬甲兵盡數喪沒。

如今,不過二十年,蕭太後夢寐以求的願望,終於讓這位北國公主實現了。

汴京,自當年遼太宗耶律德光攻滅石氏後晉以來,一百余年未曾踏足過的土

地,這何異於先漢霍去病將軍的封狼居胥只是如今宋遼已是兄弟之邦,這位帶

兵的北國公主也成了呼家的媳婦,這次兵圍汴梁,不過是為了找老賊龐集報當年

的血海深仇龐集和龐琦失魂落魄地並轡走在街頭,一想到自己苦心經營數十年

,締造了東海無敵神話的數萬大軍在一夕之間全軍覆沒,龐琦更是懊惱不已。

只聽他恨恨說道「昨日一戰,小弟折損戰將數十員,兵甲數萬,連元帥岳

鳴皋和軍師安期子也被殺死,左右大軍朱尤、俞仁柳被割去耳朵回營。今日想來

,更是心痛不已。你我兄弟退入城內,用不了幾個時辰,北軍便會包圍汴梁,到

時恐怕是無力回天了」

龐集也是愁眉不展,道「好在老夫尚未動手篡位,待明日奏明了天子,發

九州擒王之師前來,共同圍剿呼家逆賊,才有一些勝算。」

龐琦道「如今呼家勢大,破城在即,陛下定會出招安之策。若一旦呼延慶

等人在陛下面前奏明實情,大哥你陷害忠良的罪名坐實,你我二人便是死無葬身

之地」

龐琦說得很有道理,龐集也開始發愁,絕不能讓呼家的人面見皇上。

只見他眼珠子骨碌一轉,便想到了辦法「老夫倒想到一個法子,可退呼家

大軍,只是需要三管齊下方可為之。一則,待明日一早,老夫上朝之前先去覲見

小女龐多花,讓她在陛下耳邊多說些呼家的壞話,定能讓陛下絕了招安之念。二

則,老夫有個故交,名喚黃文炳,乃是西夏王李元昊麾下的謀士,近日因宋夏交

惡,此人便被夏王遣至東京,打探城內虛實。老夫可將狄青所報的軍情盡數增於

他所用,讓西夏大軍圍困環慶。如此一來,待老夫上奏天子,令呼家西征隴上,

可解京師之圍。」

龐琦道「這怕是行不通的。如今呼家已圍了京師,勢在必得,不誅殺你我

兄弟二人,定然不肯罷休,又豈肯輕易奉詔西征」

龐集道「因此,老夫尚有第三條計策。這呼家與北國連兵,一路南下,罕

逢敵手,各路州縣,無不望風披靡,才養大了膽子,敢圍我大宋京師若是能將

他們的包圍圈擊破,給他們個下馬威,讓他們知曉城內並非沒有能人,斷了他們

的破城之念,才會乖乖奉詔」

「只是,我們又該如何破圍」

龐琦問道。

龐集笑了笑,道「賢弟莫不是忘了那渾天侯穆桂英前幾日已被我們擒住

,押到地下去當妓女了。這普天之下,若還有人能與蕭賽紅對抗,便只剩下她了。」

「可她又如何肯甘心為我們所用」

龐琦道。

龐集道「此事老夫自有辦法走,咱們先到勾欄坊去會會那渾天侯,瞧她

這幾日過得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白天的勾欄坊,不似夜間那般門庭若市,相反顯得有些冷清,連從門面前經

過的人流都寥寥無幾。

龐集與龐琦在富麗堂皇的門前下了馬,將馬栓在門口的木樁之上,走上台階

,用力地拍起門來。

過了好大一會,才見老鴇睡眼惺忪地將門打開,嘴里罵罵咧咧,一見到龐集

和龐琦二人,立馬jīng神醒了十分,點頭哈腰地道「太師,公爺,怎的白天也有

興致光臨敝舍」

龐集道「快帶我們去見穆桂英」

老鴇豈敢怠慢,引了龐太師與東海公二人進了門,穿過空盪盪的,垃圾滿地

的前廳,連在夜間看起來生龍活虎的溪流,此時也變得死氣沉沉。

三人過了中廳,到了後廳,在一間廂房里入門,沿著台階到了地下,穿過壓

抑沉悶的甬道,便進入到地下勾欄坊內。

台子上與地面上一片狼藉,與夜間美如仙境的場景大相庭徑。

到了台子後面,光線變得愈發昏暗,頭頂上漆黑的泥層像一層厚厚的烏雲,

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又穿過幾道門徑,便到了關押穆桂英的所在。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那天穆桂英被潘貴等人虐待後扔下台子,遭到數百人的lúnjiān,直到第二

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

可以免費享用穆桂英這具尊貴的肉體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瘋狂,他們一而再

,再而三地強bào穆桂英,久久不願離去。

在場有數千人之多,後面的人根本擠不進來,前面的人又遲遲不走,有的人

甚至連續jiānyín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覺自己被男人的肉bàng包圍了,只要睜開眼,見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

粗壯的陽具,從四面八方朝她伸過來。

這一天,穆桂英前後小xué都遭了殃,不停被肉bàngchā入,又不停地被射jīng。

很快,穆桂英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很多人將jīng液射到了她的臉上,濃厚惡臭

的jīng液將她的眼瞼都煳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人群的氣氛依然高漲,甚至還有人在購票入場。

穆桂英終究也非鐵打的身子,遭受了肉體和jīng神的雙重折磨,竟翻了白眼,

口中吐出白沫來。

龐家四虎與朱管家一見,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師等人交代,急忙驅散了眾

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卻依然清晰,仍沒有

昏迷過去。

當人群被驅散之後,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廳堂之中,pì股重重地壓在腳心上

,身子左搖右晃,竟沒有倒下。

龐牛虎拿了一個項圈過來,給穆桂英戴上。

這個項圈正是前幾日穆桂英被岳鳴皋用鐵桿控制驅趕的那個,只是現在並沒

有把鐵桿連上去。

龐龍虎又召過幾名大漢,將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後的黑屋子里去。

「娘」

楊文廣見有人進來,急忙雙手攀住鐵柵欄,大叫起來。

可是當他再見母親的時候,穆桂英的樣子讓他更加震驚。

穆桂英看起來比昨天還要不堪,人雖是醒著的,卻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

只剩下一具空殼。

那空洞的眼神,蒼白的嘴chún,讓她看起來一下子老了許多,再也難以復見往

日的神韻。

穆桂英卻沒有搭理他,低垂著腦袋,下巴幾乎陷入到自己豐滿的雙峰中間去。

她像是一具沒有骨架的屍體,任由幾名大漢架著拖行。

龐龍虎拿起一桿鋼叉,三四丈長的桿子,頂端是拇指般粗細的鐵條完成的半

圓。

只見他將鋼叉豎起來,從鐵柵欄中間的縫隙過鑽過,又轉橫過來。

他用這半圓的鋼叉,叉住楊文廣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楊文廣頓時被叉到了牆上,不能脫身。

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鋼叉,叫道「jiān賊,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那邊龐飛虎會意,急忙摸出鑰匙,打開了牢門。

幾名大漢趕緊將穆桂英往牢里一丟,那龐飛虎又將牢門鎖了起來。

見楊文廣母子二人皆被關到了牢籠里面,龐龍虎才將鋼叉松開,道「楊文

廣,好好照看一下你這當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們還要拿她去賺錢呢哈哈」

「娘娘」

楊文廣急忙奔到他母親身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親裹上,一把將她抱

了起來,不停地呼喚道。

穆桂英瞪著無神的雙眼,目光渙散,神游太虛一般無動於衷。

「嗚嗚娘,這群畜生居然敢這樣對你」

楊文廣低頭一看,穆桂英的yīn阜上竟有多出兩個黑煳煳的烙印來,上面稀薄

的血水和jīng液到處橫流,不禁又是一陣心痛,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呃文廣」

哭了好大一會,穆桂英才動了動干裂的嘴chún,發出了聲音。

「娘你怎么樣了」

楊文廣見母親有了動靜,急忙將她的身子用力搖晃起來。

「不不要晃」

穆桂英雖然保持著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連呼吸和心跳都感覺疲憊不堪,

成了一件無法承受的負荷。

楊文廣這一晃,讓她更感頭暈目眩,幾乎要嘔吐起來。

楊文廣這才意識到母親虛弱的身體根本經受不起他這樣的折騰,急忙停了下

來。

他根本不敢想象,母親又承受了怎樣的凌虐,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盡管他與母親赤裸的身子相對讓他有些尷尬,但無處安放的目光還是落到了

母親的xiōng口,剛剛包裹上去的衣服來不及系上門襟,已從兩邊散落開來,露出兩

只呼之欲出的豐滿肉球。

楊文廣愣愣地看了一會,才發現自己所視非禮,急忙將目光移開。

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到了穆桂英的雙腿之間,被無數人凌辱過的yīn戶

,已是腫脹外翻,紫得發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

後庭內壁的yín肉也腫得從肛道里擠了出來,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廣」

雖然穆桂英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能聽出話音里的震驚。

不知何時,楊文廣的肉bàng居然堅挺起來,硬邦邦地頂住了穆桂英的後背。

「啊娘」

楊文廣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會對自己的母親起了本能的反應。

就在母子二人尷尬相對的時候,龐集和龐琦二人到了勾欄坊,被老鴇引入地

下,徑直到了黑屋子里來。

一場大戰過後,二人連平日的神氣都沒了,垂頭喪氣的。

龐家四虎見二人進來,急忙見禮道「父親,伯父,城外戰況如何」

龐集嘆口氣道「唉,別提了那呼家元帥甚是厲害,斬了東海元帥,把一

支數萬人的大軍殺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國的人馬已包圍了京師,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

龐家四虎吃驚道,「岳元帥被敵人斬了待明日,孩兒出城迎戰,去和他們

殺個你死我活」

龐琦道「連岳元帥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四人,又豈能敵得過」

「難不成眼睜睜地看著呼家逆賊在城外耀武揚威么」

龐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來,也正是為了此事」

龐集道,緊接著又問,「那穆桂英現在何處」

龐家四虎一齊將手指向牢籠之內,道「剛剛bī著她接完了客人,現在關在

籠子里,容她暫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著為我們賺銀子」

龐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處,暫且不讓她接客了」

龐家四虎不解,問道「伯父要這婆娘有何用處」

龐集無心再與他們解釋,吩咐道「快將她從籠子里提出來」

龐家四虎不敢違抗伯父之命,那龐龍虎又拿了鋼叉,將楊文廣叉到牆上,不

容他動彈。

那龐牛虎也拿了一根長鐵桿,一頭掛著一個鉤子。

只見他將鉤子伸進籠子里,勾住穆桂英項圈上的鐵環,將她拖到籠子邊。

那龐飛虎急忙打開了籠門,龐毛虎帶著幾名大漢一道,沖進籠子,都開繩索

,將穆桂英綁了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給穆桂英捆上繩子也是多此一舉,但龐家父子怕她反抗,弄

得不好,將整個地下城鬧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煩。

因此多了個心眼,先將穆桂英制住,再用繩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來,幾名大漢架著她,將她放到那張合歡椅上。

龐太師一見,穆桂英的yīn阜上竟有多出兩個烙印,便有些不悅,問道「這

是何人所為」

龐家四虎不敢隱瞞,道「此乃刑部尚書潘大人所為。」

龐太師見是潘貴所為,便也不再追究。

他走到合歡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臉頰,叫道「醒來,快些打起jīng神來莫

要裝死,老夫知道你沒那么容易死」

剛才穆桂英的後背被兒子的肉bàng頂到,已是羞恥萬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還

要覺得不堪。

現在又被人拖來架去地擺弄,更覺身心疲憊,躺在合歡椅上昏昏欲睡。

被太師拍了巴掌,才緩緩睜開眼睛,那目光如受驚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

刑將會降臨到她身上。

龐集見穆桂英醒來,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與你再賣關子了。老實告訴

你,呼家大軍已經渡過黃河,圍困了京師。如今各地勤王之師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但抵達京城尚有些時日。老夫恐怕他們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時城內玉石

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誰也吃不了兜著走因此老夫想請穆侯一道商議破敵之策

,穆侯以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著龐太師,好一會才道「你們,你們如此對我,雖然我不

能把你們怎么樣,但終究是有人會來收拾你們這些逆賊的你們也得意不了多長

時間了」

話未說完,那龐龍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臉上,大聲罵

道「臭婆娘,事到如今,你還如此嘴硬太師與你說話,你需小心應對,若是

惹急了老子,老子可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龐集卻一把將他攔住,又對穆桂英道「這呼家叛逆乃是當今天子認定的,

你若是幫了老夫,便是幫了朝廷,也無異於為朝廷效忠。何況那呼延守勇借來的

,正是北國兵馬。穆侯你久與北疆交戰,定熟知北國人的習性。若你能助老夫破

敵,老夫便不再讓你出去接客了」

穆桂英冷笑一聲,道「呼家本是忠良,正是遭了你這jiān賊的陷害,才致滿

門被誅。如今呼家後人皆已長大成人,尋你復仇。這一切便全都是你自找的想

要讓我助紂為虐,你死了這條心罷」

龐集見無法說通穆桂英,便嘆了口氣,道「卿本佳人,老夫本不願用那法

子對付你。只是如今戰事迫在眉睫,你又不願與老夫合作,便怪不得老夫了」

說罷,便對老鴇道「去拿些五石散來,讓她服用」

穆桂英本來並不知道五石散為何物,自從在黃河上撈起那浮屍,又遇到從龐

家庄地下逃出來的女子後,便去訪了幾名宮中的太醫,又翻了些葯典,方才知道

這是一種葯性極烈的方子。

這方子始於春秋,盛於魏晉,彼時人人服用,能致人瘋癲狂躁。

直到前唐時期,才逐漸被廢。

有宋以來,已是鮮有人服用了。

也正因葯性極烈,有春葯之功效,亦有極大的成癮性。

那從龐家庄逃出來的女子,便是服用此散後,癮疾發作,不能自禁,甚至做

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來。

穆桂英一聽龐太師要強迫她服用五石散,心里暗暗害怕,但嘴上卻道「即

使你讓我服用了此葯,我也不會為jiān賊出一謀半策的」

少頃,老鴇已取了一個瓷瓶過來,又讓小鬼去取了一壺酒。

只見她將酒篩到一個瓷碗里,又從瓷瓶里取出一枚青藍色的丹葯,輕輕放入

碗中,用筷子攪拌了片刻,那丹葯便全化入了酒里。

龐集見了,道「多加一些丹葯進去」

他怕葯力不夠,不能使穆桂英很快成癮。

老鴇道「太師,一般成年男子服用一丸便已足夠。若是葯力太強,怕燒壞

了五臟六腑。」

龐太師指著穆桂英道「你道是一般男子能與她相提並論么休要心軟,聽

老夫之命,再加兩丸進去」

老鴇沒有辦法,同情地望了穆桂英一眼,便又從瓷瓶里取了兩枚丹葯出來,

化入酒中。

龐龍虎見老鴇已調好了酒,便從她手里將酒碗接了過來,一把掐住穆桂英的

雙頰,道「快喝下去」

說罷便由不得穆桂英願不願意,將這一碗化了丹葯的酒往穆桂英的嘴里guàn了

進去。

「jiān賊你們讓我母親吃的什么」

楊文廣雖不知道五石散的葯性,卻也明白,這些人給他母親吃的絕非良善之

物,便急得大叫。

「嗚嗚嗚嗚」

穆桂英咬緊了牙關,拼命地左右搖頭,不讓那酒guàn進自己的口中。

可是那龐龍虎猶是力大,掐著她的雙頰,隔著口腔外的皮肉,幾乎將她的牙

齒都要捏下來了。

穆桂英只感覺口中陣陣劇痛,不由得松了牙關。

那牙關一松,醇香芬芳的酒液便咕咚咕咚地guàn進了她的口中。

這幾日來,一直沒怎么進食的穆桂英,已是餓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舌頭

一碰到那香甜的酒液,頓感滿足,極強的汲取欲望便由心中升了上來。

幾乎不用龐龍虎強迫,她便自覺得咽了兩口。

那酒流到她的胃里,更感溫熱,身子無比舒服。

盡管她知道酒中含著毒性,卻不顧飲鴆止渴的後果,貪婪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