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為什么玄武伯不親自去國都?
抱歉,沒有國君旨意,這些老牌貴族不得擅自進入國都。
……
張春華,是怒江郡第一美人,第一才女。
當然,我們的木蘭依舊不列入排名。
和木蘭魔鬼身材不一樣,張春華更加是傳統型的美人,修長若楊柳,纖纖婀娜人。
唯有一張瓜子臉,精致絕倫,勾人心魄。
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狐狸精。
她真的長著一張狐狸精的面孔,所以很吃虧啊。
張翀太守望著這個女兒,深深嘆息一口氣。
這個女兒啊,罪過就是長得太美了。
當然,長得太美也不算什么,關鍵還是狐狸精的那種嫵媚之美。
娶妻在賢,納妾納色。
像女兒這樣紅顏禍水的長相,無法嫁給國君的兒子,甚至也無法嫁給祝戎總督的兒子。
沒有辦法,這些年張翀只能想盡辦法用詩詞歌賦盡量洗去她身上的狐狸精氣息。
花了不知道多少力氣,終於讓她成為了怒江第一才女,成為了名門閨秀的偶像和典范。
但是……那是在其他人面前。
此時這位第一才女在父親面前,慵懶依靠在椅子上,還翹著二郎腿。
天生狐狸精啊,隨便一個姿態,就能勾人心魄。
張翀大人看得眼皮直跳,他最疼這個女兒,但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總忍不住想要管教。
他的兩個兒子都很穩重聽話,唯獨這個寶貝女兒。
又聰明,又狡詐,又調皮。
「這本書你看過嗎?」張翀指著桌子上的《金/瓶/梅之風月無邊》。
張春華慵懶道:「十遍,能背了,父親要不然我背一段給你解解悶!」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她不但背了,而且還背的是黃/段子。
張翀眼皮直跳,皺眉道:「好了,你一個女兒家這般放盪形骸,成何體統?」
張春華道:「人家哪里放盪形骸了?我連半根手指頭都沒有被男人碰過啊,人家在外人面前是教科書級的名門閨秀好不好?人家淑女第一名呢。」
張翀道:「你覺得這書寫得怎么樣。」
「好,極好,非常好。」張春華道:「我這幾天就靠著它活了。」
張翀道:「這本書的作者沈浪,你聽說過嗎?」
張春華道:「神交已久,在書中神交,在夢中神交。」
張翀大人再一次眼皮抖。
這樣的女兒,他能夠忍住到現在沒有動手打過,已經很難得了。
張翀道:「為父想要你去接近沈浪,如果有機會,將他拉攏到為父這邊來。他和金木蘭還沒有圓房,而且還是一個身份卑微的贅婿。」
張春華一喜道:「父親,我終於不用和祝文華那個廢物成親了嗎?讓我去勾引沈浪,這我在行,立刻就去。」
張翀又一陣頭皮頭皮麻。
張翀認真道:「這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若有機會一定飛快抓住吃死他,但是也不要白白獻出……」
「停!」張春華道:「父親大人,搞政治你在行,我不如你。但是勾引男人,你不如我,我在行!」
接著她覺得坐著不舒服,整個嬌軀就慵懶地依躺在大椅子上,那窈窕的身材配上精致絕美的面孔,真是讓人心跳加。
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其中的火候為父相信你能掌握,若你判斷沈浪可以托付,那……那就果斷一些,直接拿下……」張翀道。
張春華剝開一個橘子,嬌聲道:「爹爹,你一個男人教我一個女人勾引男人,不就是什么時候接吻,什么時候上床嗎?火候我能把握!」
「來,爹爹,吃橘子。」她修長的玉手將橘子瓣送到張翀的嘴邊。
這玉手曼妙無邊。
「不吃。」張翀板著臉道。
「爹爹……」張春華一嗲聲,身子一扭動。
張翀無奈,只得將她手里的橘子吃了。
「哎呀,差點忘記了,我這只手剛剛給旺財撿過狗屎。」張春華嬌聲道。
張翀無奈,揮手道:「走走走!」
張春華躍起嬌軀,玉足輕輕一點,直接飛出了窗戶,穩穩落在院子上。
「勾引那個男狐狸精嗎?有意思。」
「干柴/烈火啊,好玩!」
接著,張春華收起了臉上所有的嫵媚,瞬間變成了一個名門閨秀,矜持內斂,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帶著淑女的優雅。
然後,她款款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收拾東西。
一個時辰後,一輛馬車離開怒江城,朝著玄武城而來。
……
奏折出去了!
整個玄武城,乃至整個怒江郡,都陷入了離奇的安靜。
玄武伯和張翀兩個大人物,都安靜地蟄伏下來,就如同一狼一豹,彎下腰,縮起爪子。
等待著國都的信號,等待著國君的旨意。
然後隨時准備猛地沖出廝殺!
這大概才是真正的於無聲處聽驚雷?
在這難得的安靜時光中,沈浪也一下子變得悠閑下來。
白天沒屌事。
晚上屌沒事。
但是沈浪眼皮一直跳,感覺要出事呀!
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
但是左右眼皮和蛋蛋皮一起跳,這是啥意思啊?
我……我這是有桃花劫了嗎?
一天之後!
金忠臉色古怪地過來稟報。
「姑爺,小姐,張翀太守的女兒張春華,前來拜訪姑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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