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沈浪惡毒反擊!去捅破天!(1更為新盟臭美的流夜賀)(2 / 2)

這位王啟科今年四十幾歲了,在大理寺丞這個位置上做了八年了。

而且完全看不到晉升的希望啊。

沒有想到剛剛加入中立派系,就立刻晉升了,而且還是萬年縣令。

於是,王啟科能不回報蘇難侯爵嗎?

當然了,蘇難侯爵永遠都不承認自己是中立派系的巨頭,他每次都說我們忠的是國君,國君才是我們唯一的意志。

那意思很清楚,中立派系只有一個天,只有一個巨頭,那就是國君陛下。

所以,蘇氏讓他害金木聰,他就去做。

哪怕他對沈浪是有一點點畏懼的。

怒潮城之戰的底細,大部分都無權知道,但大概也能知道沈浪在里面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然而沒有想到,此時這沈浪竟然這般無用。

「都說這沈浪智近乎妖,我看也是窩囊一個。」幕僚冷笑道:「沒什么本事。」

王啟科道:「他就算是一條龍,在國都也變成蟲盤著。在國都蘇氏什么勢力,遮天蔽日,他沈浪孤掌難鳴,隨便一掌就拍死了,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金木聰在牢內如何?」

幕僚道:「還算安靜,不過命根子有點受傷,痛得哼哼。」

王啟科道:「有意思,有意思,你去跟余放說,聽說他娘子做飯不錯,送到我家來做兩頓讓我嘗嘗。」

幕僚頓時露出猥瑣的笑容,道:「卑職懂得,懂得。陳氏這鮑魚做得不錯,大人一定要好好嘗嘗。」

而就在此時。

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激烈的鼓聲。

這可是大半夜啊,誰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敲鼓鳴冤?

要告狀,也明天再來。

王啟科怒道:「看看是誰,給我打十個板子,然後扔出去。」

「是!」

兩個衙役殺氣騰騰走了出去。

片刻後,外面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然後,這兩個衙役走了進來,一個鼻子被打斷了,一個牙齒被打飛了四顆。

萬年縣令王啟科見之大怒,吼道:「這是誰,想要造反了嗎?竟然公然毆打我萬年衙役?」

那個衙役道:「是,是沈浪讓人打的!」

「找死,這個孽畜在找死!」王啟科寒聲道:「公然毆打官差,來人啊,立刻出去把沈浪這個贅婿抓入大牢。」

接著,王啟科親自帶著幾十名武士,殺氣騰騰走出去。

沈浪,你真是昏了頭啊。

竟然敢在國都鬧事,這不是找死嗎?

我們還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呢。

現在,現在你卻主動落入我的手里,不把你打得死去回來,如何能夠一雪我在玄武伯爵府受到的恥辱。

…………

萬年縣令王啟科帶著幾十名武士走出來的時候,沈浪依舊在敲著大鼓。

「大膽沈浪,國君腳下,竟敢公然毆打官差,把這里當成是你的玄武城了嗎?真不知道玄武伯是如何管教的,簡直是大逆不道,來人給我拿下!」

說罷,他身後的幾十名武士沖了上來。

此時,一個身影站了出來。

紅艷艷的,哪怕在黑夜的燈火下,也顯得如此奪目。

關鍵是那兩條大腿,還有腰下有些誇張的曲線。

大x公主?

怎么這個禍害也在啊?

她怎么和沈浪廝混在一起了啊?

寧焱公主道:「萬年縣令,你的人是我打的,你有意見嗎?你要抓我嗎?」

王啟科頭皮一麻。

誰敢抓你,活得耐煩了嗎?

你連丈夫都敢殺,更何況是別人。

王啟科躬身道:「拜見公主殿下,但這件事情關系到國家律法,關系到國君顏面,還請公主殿下三思。」

說實在話,王啟科對這位公主殿下也沒有那么敬畏。

畢竟,她只是跋扈,手中沒有權力。

她若只是打人,禍害市面,國君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若她干擾政堂,那國君也饒不了她。

寧焱公主道:「我也沒有要你徇私枉法,只是沈浪要告狀,你就要審案。雖然是大半夜,但人命關天,就辛苦你連夜開堂了。」

王啟科冷冷看了沈浪一眼。

原本金木聰強爆陳氏一案,他打算明天一早審理,畢竟哪有半夜升堂的道理。

但你竟然等不及,想要提前找死,那也就滿足你了。

這件案子鐵證如山,就算你沈浪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過來。

你想提前讓金木聰完蛋?

還行,那好,我成全你!

「來人啊,升堂!」

「帶犯人金木聰,帶原告余放,帶苦主陳氏。」

什么叫犯人金木聰,應該是被告,或許嫌犯。

你直接就是犯人,豈不是預設立場嗎?

然後,王啟科去換官服,戴官帽。

幾十名壓抑拿起水火棍,主官刑獄的主簿到場,負責記錄的書吏到場。

大場面啊!

整整幾十上百人,將整個萬年縣衙大堂填滿。

威風凜凜!

殺氣逼人!

就要正式開堂。

沈浪和寧焱公主告別。

「沈浪,公堂之上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去辦你的另外一件事了。」寧焱道。

沈浪道:「去吧。」

寧焱道:「這件案子鐵證如山,你翻不過來的,你洗不掉金木聰身上罪責的,神仙也洗不掉,他被當場抓住,而且鳥還在別人巢里面。」

沈浪無語,這三寡婦就是牛逼啊,葷話說得比他還溜。

「無妨,一切交給我。」沈浪道:「功夫在於詩外,公堂不重要,外面的兩場大戲才重要,這就要辛苦你了。」

母老虎公主拍著自己的胸膛道:「沒問題,我這人最講義氣了,你治好了我,我說過只要有事情你開口,整個國都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

接著,母老虎公主道:「我這個人雖然喜歡刺激,雖然喜歡把事情鬧大。但這件事也太大了,會捅破天,你……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要啊,就是要捅破天啊,我保證你不會有事,國君反而還會誇你做得好。」

「你寧焱公主平常膽大包天,這件事情該不會不敢做了吧。」

寧焱大怒,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胡說,在國都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她每拍一下,沈浪就感覺到峰巒疊嶂,仿佛整個視野都在顫動。

難怪小冰會妒忌死。

沈浪道:「那你就去做,把天捅破,讓所有人看看,你寧焱公主是何等俠氣凜然,何等之厲害。」

寧焱公主熱血沸騰,之前她只是隨便禍害一下,還沒做過這種大事呢,肯定特別爽。

「你去公堂斗贓官,外面交給我。」母老虎又拍自己胸口。

終於沈浪忍不住了,也在她胸口拍了一下,大義凜然道:「好兄弟。」

「好兄弟!」寧焱公主胸口被拍了,也沒有恍惚過來,畢竟沈浪臉上太正義了,沒有絲毫色意啊,她也一拳捶在沈浪胸口,表示兄弟拳拳在心。

「噗……」沈浪幾乎一口血噴出。

寧焱公主走了,去辦大事了。

明天一早,他要讓所有人都震驚,我寧焱絕對不是只會闖小禍的女人。

不過走了好遠之後,她才響起沈浪剛才不是用拳頭捶她胸口,而是用手掌拍。

他這是啥意思?

占我便宜?

我把他當兄弟,他該不是想要睡我吧?

那可不行,要真那樣的話,我得弄死他。

………………

萬年縣衙公堂之上!

「威!」

「武!」

幾十名壓抑喊道。

水火棍猛烈敲擊地面。

甚至衙門外面,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武士,手中時刻我在刀柄上。

顯得威風肅殺,讓人幾乎無法喘氣。

縣令王啟科驚堂木一拍,大聲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余放臉上悲戚萬分,直接就要跪下大呼冤枉,就要狀告沈浪強爆他妻子陳氏。

但是還有一個人更快。

沈浪直接道:「學生沈浪,狀告陳氏強爆我玄武伯爵府世子金木聰!此女放盪惡毒,見到我弟弟金木聰英俊可愛,而且酒醉不省人事,竟然扒下他的衣衫,趁機將他強污,活生生奪走了他十八年的清白之軀,使我弟弟金木聰痛不欲生,奇恥大辱。」

「如此丑事,觸目驚心,駭人聽聞。如此毒婦,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請大人做主,請大人為我弟弟金木聰討回一個公道!」

頓時,所有人驚了。

我……我日,還可以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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