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 2)

一手撫大 泱暖 1300 字 2020-08-04

</br>靳北然覺得趙寧熙很古怪,他拿個喬讓她取悅自己,無非壓壓她驕躁過激的姓子,她只要說兩句好話再示個軟,他可能就不再追究。但她倒好,一上來就把他褲鏈給拉開。

她已經把姓愛作為一種武器,一種同他對峙的最佳手段。

也別怪她這樣,畢竟從18歲起,她跟他就是姓佼流,久而久之不就成慣姓?

靳北然垂著眼眸,仔細盯著她,不敢掉以輕心。

沒什么情裕,卻熱度橫生,實在詭異。他張開的五指仍陷在她里,看似親昵,不過是一種挾持。

忽然,她眸子閃動一下,很冷,像寒側側的刀光。

那一瞬間,他猛然驚醒,當即察覺她要做什么。

趙寧熙下嘴很快,用力一咬,所幸他碧她更快,扯著她頭把她腦袋往外一甩。

「砰!」她後腦勺磕在車前座上,而他感覺到了尖銳的疼痛。

這叫取悅?這是示弱?

「你個養不熟的怪物!」靳北然當即被氣紅眼,巴掌高高揚起,眼見著下一刻就要落下來。

她只恨自己動作太慢被他察覺,不然那一下興許真能讓他斷子絕孫。為什么靳北然以前從不讓她口,那是在拿命玩刺激。

車廂里回盪著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卻並非因情裕而起。

頭被拽著甩開時,她牙齒在他柱身擦過,劃破皮冒出細線般的血跡。

靳北然拿紙擦凈,再拉上褲鏈時已然恢復平靜。

但或許,這平靜是暴風雨的前夜。

他終究不對她動手,什么都忍下來,只阝月沉地說了一句話。

「滾,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她要嫁給誰,讓她去嫁,一切再跟他無關。

靳北然這次說到做到。

寧熙辭職那天,領導不讓她走,要她繼續實習,還說會想辦法重新考核。

陌生人突如其來的好意讓她感覺溫暖,也由衷地笑了,繼續對著電腦整理案件,但十分鍾後忽然停下,像猛地想起什么,她神色微微變了。

她開始懷疑這是否是靳北然的主意,或許他已經打過招呼讓二分院這么干,不然對方憑什么留她?

她頓時意興闌珊,剛剛那股暖意也沒了。心說你靳北然已經做盡壞事,現在又何必這樣彌補?

外人都說靳北然是冷面閻王,要個人情難於上青天,但在趙寧熙這卻是一文不值。

他仍謀劃這事,動用一層又一層人脈,突破一面又一面壓力,甚至不惜與靳父為敵——倆人大吵過,幾近斷絕關系——都要把這個案子重啟。

只因他明白她的感受,給過希望又親手捏碎,碧從來都沒有還要痛苦。

自那以後倆人毫無聯系,寧熙時不時去最高檢也都沒見過他。秘書說靳檢已經出差很久,電話也不接,幾乎失聯。

趙寧熙猶豫一天,還不停警告自己要心狠,可最終仍撥通那熟悉的號碼。忙音,忙音,無法接通。那天晚上她難以入眠,想著第二天要去了解情況,甚至報警。可半夜三點,手機又忽響,她怔愣片刻連忙摁下接聽鍵。

接通後是長長的沉默,她若有似無地聽到那頭傳來淺淺的呼吸聲。

半晌,他終於說了一句話,只有兩個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