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說道:「好了,剩下呃你們來處理。如果郡主身有不適,就按著這房子給她煎點補葯喝。」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個葯方遞給小真。
「還愣著做什么。」
言岑心知自己剛才舉動太出格了,但是不打算解釋什么。看著丫鬟給阮涼穿好衣服,抬腳離開。
汀蘭閣在,柳皓文一直焦急等著,一看言岑出來,立刻和他對峙。
「言太傅,且慢,小生有幾句話委實不吐不快。」
言岑看著柳皓文,想到這男子竟趁著他不在,不知禮數的住這汀蘭閣,心里難得有了讓他消失的念頭。
壓抑著不喜,面上平靜地說:「你想要說什么」
「你不覺得你剛才的行為欠妥嗎男未婚,女未嫁,公然摟抱,你可為郡主考慮過後果」柳皓文疾言厲色地抨擊。
言岑輕笑一聲,「這事就不勞柳公子操心了。」
柳皓文不悅,怎么說阮涼都是他的救命恩人。「男女授受不親,言太傅你如此才學應該深諳其中道理才是。萬一,郡主因此被流言中傷,亦或是斷了上好姻緣可如何了得,你可曾為她想過」
他的咄咄逼人,讓默林不自覺握緊佩劍,上前邁了一步。
這時,言岑從容不迫的說道:「謠言止於智者。再者,姻緣自有注定。若無人娶她,我言岑娶她阮涼,也無不可。」
一句話,語驚四座。這諾大的汀蘭閣時間有片刻的停滯。
「若無其他事,言某告辭了。」
柳皓文瞪大了眼睛,語塞。
言岑鎮定自若帶著默林離開,留下的是被他攪亂得心情七上八下,一夜輾轉反側的人們。
深夜里,阮涼望著紗帳頂,喃喃道:「古代的隔音真差啊」
隔日,言太傅和興國郡主不和的流言,不知怎的就開始在京城大肆傳播了。
聽說,興國郡主想要言太傅當她面首,言太傅拒絕。郡主求愛不成,怒上心頭,打算強上太傅。
未料,太傅反抗,兩人推搡之下,郡主摔傷血流不止,連夜叫大夫醫治,撿回了一條性命。現在,郡主身受重傷只能在家里修養。
阮涼聽到這個傳言時,只是一笑而過。
無論這些不知真相的人如何杜撰,言岑和她的關系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釋得清的。
「郡主,綉娘又織好地月事帶放在木盒里了。」
小真捧著木盒進來時,阮涼坐在軟榻上出神。
「放著吧。」
月事帶那么難用的東西她怎么會用
她現在用得是從積分商城里兌出來的內褲和衛生棉,未免其他人生疑,那些月事帶她都找機會偷偷扔掉。
大約是阮涼有氣無力,病懨懨地樣子,讓人於心不忍。
「郡主,外界的流言需要奴婢處理嗎」知情人士之一的小真問道。
「不用了,他們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這樣以後她和言岑在一起了,才能狠狠地打這些人的臉啊
「是。」小真略微失望。
阮涼算了算時間,說道: 「言岑這幾日都沒來,可有他什么消息」
「並無。」小真道。
功德戒上的紅珠此時顏色淺得幾乎快消失了,阮涼懶洋洋地起身,「是時候了,小真准備馬車,去言府。」
小真吃驚,「是。」
作者的話:看來肉要下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