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節(2 / 2)

母子亂Lun三百部 唐尊 6355 字 2020-08-05

我一個人在地頭上坐到黃昏,這才慢慢地扛著鋤頭回到家,娘正在准備晚飯,看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追問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應付過去,伸開手腳躺在炕上休息,娘踮著小腳,在地上忙里忙外,時值夏日,被汗水浸濕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飽滿丨乳丨房的輪廓,隨著她的行走而微微顫動,看著她略帶臃腫的腰肢和臀部在褲子的包裹下扭動,我突然間第一次意識到她不僅僅是我娘,她更是個女人,她的身體在一瞬間突然變得有一種很強的吸引力,讓我的視線長時間停留在她身上不願移開,我想起白天老四對我說的那些事情,想起無數個夜里聽到的奇怪的聲音,難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這樣的事情嗎我抑制不住地想象著那黑暗中所發生的一切

這個問題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罷飯,窮人家點不起燈,只好早睡,一席炕,睡了三個人,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感覺自己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卻又不知道到底等待著什么,時間漸漸地過去,我開始迷迷糊糊地犯困,頭腦中一片混沌,慢慢向夢中沉去,忽然,我聽到爹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寶娃睡著了沒」我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忙裝著打鼾,「睡著了,都打起呼嚕了」說話的是娘,爹「哦」了一聲,過了片刻,黑暗中發出輕微的騷動聲,仿佛老鼠在竄動,爹的呼吸陡然間變得粗重起來,「省點力,明天還要干活」娘對爹說,忽然聽她哼了一聲,輕輕喘息起來,我睜開眼睛,微弱的月光從窗戶紙透進來,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交疊,翻滾,在牆上投下藍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邊,爹在上邊,結實有力的胳膊按著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樣揉著一團東西,娘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在爹身上,腿不知羞恥地大張開,把里面那塊肥田暴露給外面的天,爹在那塊地上耕作著,每一次落鋤都深深地刨進去騷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聲來:「親哥哥親漢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爹喘著粗氣,弄出的動靜能把房頂掀開,我竟然清晰地聽到了皮肉相碰的啪啪聲娘拼命憋著嗓子,喉嚨中發出哭一般的聲音:「呀呀哥哥捏我這里給我揉一揉親哥哥好哥哥給妹妹揉一揉呀啊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瘋掉了:這是我娘這是我的親娘這是從我那平時幾乎不和村里其他男人說話的親娘嘴里說出來的這么騷,這么浪,這么不要臉白天在地頭上熱血沸騰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身上,蔭莖從兜襠布里跳出來,脹得難受,我用手握住它,發現它比平時大了許多,粗了許多,硬了許多,而且熱得燙手,不知是一種什么力量驅使著,我下意識地捋了幾下,頓時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下往上傳來,象錐子一樣直沖上我頭頂,猛烈地撞擊著我的心臟,我一下子瘋狂地套動起來,是的,這就是昨晚夢里的感覺,像小鳥般在天空自由飛翔馳騁,又仿佛浸在一條流淌著熱水的河里隨波逐流,這就是我在等待的爹弄得更狠了,娘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斷斷續續地哼哼著怪叫,腿在炕上亂蹬,踢飛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團成一團,墊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墊得老高,一只手從雙腿之間伸進去,娘想用手推開:「不要不要摳那里臟」爹甩開她的手,固執地伸進那個地方,突然她一聲尖叫,穿透房頂的瓦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顧及我聽見聽不見,她放開聲音嚎叫起來,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腿抬起來,腳底沖著天,胳膊抱著爹的脖子,爹像打樁一樣用自己的棒棒狠狠地砸進她的身體里,喉嚨咯咯作響,我套弄著自己的蔭莖,手上也加快了,頭暈暈的,整個人像在夢里,但又分明地知道這不是夢,我想停下,手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駕沒了車夫的大車,正在朝懸崖狂奔,終於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懸崖崩潰的時刻來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襲來,將我徹底地淹沒了,睾丸一陣顫動,我哆嗦了一下,jing液從身體里洶涌噴出,噴得滿被窩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就在這時,忽然爹悶吼一聲,娘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別抽出來等等我」爹盡力繼續下去,終於,沒過多久,娘也弄好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僵直著,顫抖著,黑暗中響起牙齒咬在一起的咯咯聲慢慢地,他們癱軟了下去,娘從身下抽出被子來,把兩個人嚴嚴實實地蓋好

高潮過後是疲倦,最初的興奮浪潮過去後,頭腦便沉浸在濃濃的睡意中,我渾身無力,在被窩里合上眼躺著,才發覺已經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聽見娘跟爹說話的聲音,「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從前了,你白天撐船累,咱以後晚上就少日幾次,你身子骨要緊」「水,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這會比以前更想要得厲害,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嗎」「我受點苦怕啥你一個人在外面風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倆跑出來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撐出這么一個家,你要是身子有個什么我可怎么活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纏著你弄讓爹看見,爹也不會活活氣死了」娘嗚咽起來,「別哭,水,別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強迫你的,二十年了,你咋還想不開我是個大牲口,親哥哥日了親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氣死,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咱倆也快到地底下見爹娘了,到時候該下油鍋還是拔舌頭我都替你擔著,睡吧,別想了」「不行,該我替你擔著,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換了好衣服勾引你讓你日,親妹子勾引親哥哥,我比潘金蓮還不要臉,哥,你可千萬得保重身子骨,等要下去的時候我先下去,跟閻王求情」娘的聲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別說這個了,睡吧,日子還長著哩,寶娃還沒娶媳婦,咱要走也得等看見孫子再走,行不」「娘沒說話,可能是點了點頭,屋里安靜了下來,不一會便響起了爹均勻的鼾聲,中間夾著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婦隨

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們的對答中透露出的東西讓我直到天色發白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我的爹娘,他們竟然是親兄妹這個事實給我的沖擊不亞於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時候,我的爹娘,他們竟然是一對亂lun的兄妹,而我,則是亂lun的產物我再也沒有睡著,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像夢游一樣,下地干活的時候,干著干著就會停下來拄著鋤頭愣在那里,想著夜里發生的一切,想著娘和爹的話」親哥哥日了親妹子「」親妹子勾引親哥哥「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如此,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了許多,他們不再是從前的嚴父慈母,而像是一對奸夫yin婦,滿腦子都是他們晚上糾纏在一起的模糊的裸體,盡管他們和從前沒什么兩樣,但他們的言行舉止在我眼中卻變得說不出的異樣,每天的睡覺時間仍然很早,我卻睡著的越來越晚,等著偷聽爹和娘的又一次激丨情,當然,不是天天都能聽到,但每聽到一次就異常的興奮,手yin時的快感比平時強烈許多,我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我作為亂lun的產物天生就對亂lun的行為有敏銳的共鳴和認同感,我開始注意娘的一舉一動,娘的身材像所有這個年紀的女人一樣豐滿,尤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時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顫動都會給我帶來視覺上的刺激,我腦海中常常浮現出這樣的畫面:娘脫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著她的豐丨乳丨肥臀,很快,娘感覺到了我的異狀由於長期的緊張和睡眠不足導致的精神恍惚,臉色發黑,也許她已經猜到我聽到了他們的房事,卻不知道我聽到了更隱秘的東西,她開始和爹商量該給我娶個媳婦了

那年秋天收罷了秋,爹娘就開始給我張羅說親,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拍胸脯說包在她身上,可窮人家的媳婦哪有那么好說跑遍了十里八鄉之後,終於在快入冬的時候,說成了一家願把姑娘嫁過來,是三十里外的一個村子的,那姑娘人長得不壞,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沒要太多的彩禮,喝過訂婚酒後,商定過年的時候辦喜事,自那以後,天氣是一天冷過一天,黃河上了凍,爹也不能出去撐船了,就和娘在家里籌備我的婚事,爹撐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攢下一點錢,但用來辦婚事,仍然捉襟見肘,爹只得東拼西湊地借錢,為了借一點錢要跑幾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過了臘八的時候,仍然還有一筆錢沒有著落,而這筆錢是無論如何也弄不出來了,爹急得愁白了幾十根頭發,為了這筆錢焦慮不安,四處奔波,但結果是四處碰壁,有一天他出去之後,整整一夜沒回來,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跟著整整一夜沒敢合眼,坐在炕上等著爹,到天明的時候他回來了,蓬頭垢面,眼圈發黑,卻滿臉喜色,娘迎上去,給他拍打衣服上的塵土,關切地問他這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從懷里哆哆嗦嗦摸出一個布包來,一層層打開,等掀開最後一層的時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玉綴「娘驚叫一聲,不錯,爹手里的布包里包著的正是一塊銀晃晃的玉綴,」他爹,你從哪兒弄來的「娘急切地問道,」你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吧「爹得意地把玉綴重新包好,遞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悅,說道:」你想哪兒去了,咱再窮也不能傷天害理的事,這快玉綴你知道怎么來的嗎是我在喬老大他們家贏來的,一夜,一塊玉綴,一塊玉綴啊「娘捧著那塊玉綴,手不停地顫抖著,喬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個賭窩,每天都有許多賭徒在那里徹夜狂賭,一夜間輸掉身家的不在少數,常常有人輸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沒想到一向朴實勤勞的爹竟然也會去下賭場,而且竟然還會贏了,娘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把玉綴收好後,對爹說:」他爹,咱實在弄不到錢,就和那邊說說,我看他們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於太過為難咱們,這喬老大家,還是別去了,萬一輸了,那「爹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頭,說道:」我看准了,輸不了,咱家窮歸窮,娶媳婦這面子不能丟「娘還想說什么,爹卻已經進里屋炕上倒頭睡下了

連著幾夜,爹都是在天明時興沖沖地帶著一身的疲倦回來,懷里的布包帶著一塊或兩塊玉綴,愁苦的神色從他臉上一掃而空,每天興奮地和娘數著還差多少,還有幾天就能湊齊,仿佛生活陡然間變得無比美好,那種幸福的表情是我在過去十五年中從未見過的,但第七天早晨,爹回來的時候凍得嘴唇發紫,一進門就沖到灶前蹲下哆哆嗦嗦地烤著火,身上的老羊皮襖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趕緊給灶里添柴,又抱來一床被子給爹圍上,過了好半天,爹才緩過勁來,」他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襖呢「娘焦急地問,」輸了「爹喝了半瓢熱水後沮喪地吐出這兩個字,便再也不說話了,爹暖和過來後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飯他也不吃,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爹從炕上爬起來,沉著臉往懷里揣了兩塊冷饃,便又要出門,娘在門口攔住他:」他爹,別去了,錢我看夠了,耍錢贏來的錢留不長,哪能天天贏呢「我也跟著娘攔住爹,說道:」爹,明個我去跟蘭草家說說,讓他們寬限寬限「一句話沒完,爹吼道:」你個小兔崽子懂個屁「伸手把我推開往門外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邊,一個踉蹌跌倒在我懷里,爹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抱著娘,娘的頭靠在我結實的胸 膛上,我第一次產生了一種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欲望,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個女人,這欲望讓我只想就這樣抱著她,讓她靠著我,時間越久越好,她一言不發,只是怔怔地看著門外,眼淚從她眼眶中漸漸漫出來,爬滿了她的臉,天色終於全黑,我扶著娘進了屋,娘呆呆坐在炕上,無論我怎么勸,她只是不說話,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從來沒有舍得打她一下,罵她一句,可以想到她這一次受到了多大傷害,我看看娘是勸不過來的了,便想去喬老大家硬把爹拽回來,娘死活不讓我去,說:」讓你爹去吧,吃個虧,學個乖,不吃虧的話他永遠不回頭,這是好事「那天晚上,爹又輸了,回來後搶了娘當年從娘家帶出來的唯一的首飾、准備給新媳婦的銀戒指去換了酒,喝得爛醉如泥,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他喝酒,醒來後爹翻箱倒櫃找出娘藏起來的最後的錢財又去了賭場,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虧得個教訓,並沒有硬阻攔他,但她錯了

爹從此每天回來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睛里的血絲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這個曾經雖然窮但卻溫暖的家在他眼里變得是那么的不順眼,他開始變得離不開酒,每天總是渾身酒氣,喝多了,就撒酒瘋,借故和娘吵架,有時甚至動手打娘,酒喝夠了就去賭場賭錢,娘把錢藏起來,他就翻箱倒櫃地找,把家里弄了個底朝天,實在找不到錢就把家里准備過年時辦的年貨拿去換了錢賭,越輸越賭,越賭越輸,最後越輸越多,年貨被爹變賣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兩個人只能喝點面筋湯,不只年貨,只要值點錢的東西都被爹拿去換酒、換賭本,原本沒什么擺設的家里漸漸露出了四面的牆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湯,女方家把聘禮退回來的時候留下話說只要我爹戒賭,一年之內這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女方的家人剛走,爹就把聘禮拿去換了酒喝,然後又一頭扎進了賭場,他輸錢的速度越來越快,沒幾天功夫就把攢下和借來的錢輸得干干凈凈,然後他開始騙所有能騙的人,向他們借錢,由於爹曾經的好名聲,最初的時候他還能借到錢,但不久人們就都知道了他賭錢的事情,錢也借不到了,他開始偷雞摸狗,爹開始很少在家過夜,即使過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聽不到他和娘歡愛的聲音,有月光的夜里我經常聽見娘的嘆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第二天起來就看見她腫著眼睛,有時,我能聽見娘輕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在炕那頭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種沖動想爬過這短短的距離,爬到她的身邊,抱著她,安慰她,這種沖動仿佛一把火在灼烤著我,每晚我都要與它抗衡,我和娘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爹輸了錢後把娘做出氣筒,經常在喝醉後找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頓,下手之狠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幾年夫妻的枕邊人,而是一個和他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條、鍬把抄起什么來就是什么,經常把娘打得死去活來,打完了娘還得給他做飯,如果吃飯的時候沒有酒,娘又要挨一頓打,我盡管身強力壯,但畢竟只有十五歲,爹又撐了二十年船,我還是攔不住爹的拳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娘受罪,娘挨打時的慘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再強壯一點,好護住娘

這天我出去借了點米下鍋,回來就看見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流眼淚,顯然是被爹打了,我趕緊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邊,剛想說點什么,娘一把把我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鑽心,想找個什么東西握著,這樣能在心理上緩解一下疼痛,也許她是無意識的,而對於我,兩手相觸的那一刻,卻仿佛被雷擊了一下,我的手一顫,娘呻吟著說:」讓娘握會兒「突然間,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把自己當做了依靠,一種男人的自豪感和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用兩只手握著娘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個身體被我捧在掌心里,用兩只手緊緊地保護著,握得越緊,娘就越安全,直到天黑,娘才緩過勁來,松開我的手,吃力地說道:」寶娃,給娘燒點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我應了一聲,工夫不大便燒開了一鍋滾水,盛到木盆里,放在炕前的鍋台上,娘讓我背過臉去,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個紅肚兜,我轉過臉來,看見娘近乎半裸的身體和她真實的豐丨乳丨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見我直直地看著她,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臉上一紅,忙趴在炕上,讓我趕緊給她用手巾熱敷,我把毛巾打濕,擰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無意中碰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地方,娘渾身一哆嗦,兩腿輕輕摩擦了幾下,我注意到了娘的這個反應,毛巾涼了換毛巾的時候,我又故意試了試那個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顫,那里沒有傷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體在長久的飢渴中,已經變得異常敏感,這個發現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第三次換毛巾的時候,我借口敷傷,大著膽子解開了娘的肚兜在後背上的帶子,娘的頭偏了偏,似乎想說什么,最後還是沉默了,娘的後背整個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傳來的光滑和異性的刺激感讓我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陣酥麻,娘的身體也在我手下變得熱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敷了熱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進一步動作的沖動,用熱毛巾給娘敷完了傷痕,系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後,便吹燈睡覺了,這一夜,我和娘都沒睡好,從娘那邊不時傳來輕聲的,長長的嘆息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覺到沒有,但自那天後她便常常讓我給她熱敷,時間也越來越長,從後背,到胳膊,到大腿,娘雖然仍然挨打,但卻不再像從前那樣以淚洗面,爹的酒癮和賭癮越來越大,有時他能贏點錢回來,但更多的時候則是輸,為了還賭債和酒債,爹幾乎變賣光了家里所有的東西,到了這年三月,家里已經是家徒四壁,這時黃河已經解凍,爹卻沒有一點要去撐船掙錢的意思,也沒有和我下地積肥翻地為春耕做准備,仍然在賭博和酒中掙扎,這天晚上,我下地回來,剛進院子就聽見娘的哭喊聲,我心叫不好,放下鋤沖進屋里,只見爹肩上扛著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後面死死拉住他,哭道:」你把糧賣了,咱們吃什么呀,哥「聽到這一聲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涌上心頭,停住了腳步,我乘機上去把玉米面搶下來,放回原處,站到娘的身邊,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一瞬間閃過無數表情,我望著他的臉:黑瘦,疲倦,蒼老,滿臉的皺紋,胡子拉茬,眼窩凹陷,我突然覺得和這個人的距離很遠很遠,仿佛這不是我爹,而是個我從不認識的陌生人,爹在那里站了有一會兒,忽然一跺腳,重重嘆出一口氣,沖到炕前扯過僅剩的一床棉被,卷成卷夾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驚,上前攔住他,說:」爹,你把被子賣了,晚上讓我們娘兒倆怎么睡「爹一瞪眼,說:」又不是十冬臘月,要被子干啥讓開「我急了,說:」爹,你別再賭了,咱好好過日子,你撐船我種地,好好養活我娘,咱家已經成這樣了,你再賭,咱一家老小可真沒法活了「爹火更大了,吼道:」你個妨主貨,成天妨著我,老子贏不了,回來就打死你這小王八羔子「說著就朝外硬沖,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拳打在我臉上,我頭腦一陣暈眩,積壓已久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照著爹的肚子就是一腳,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叫罵著扔掉棉被,撲上來跟我撕打起來,娘驚叫一聲,沖到我們兩人中間想把我們拉開,但一個女人的力氣,想要分開打紅了眼的兩個男人,簡直是做夢,她這樣做的結果是混亂中爹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她一聲沒吭暈倒在地,我嚇了一跳,松開爹去看娘的傷勢,爹趁機在我背上踹了一腳,把我踹倒在娘身邊,卷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煙跑出了家門,我顧不上去追趕爹,忍著痛把娘抱到炕上,給她灌了碗熱水,又掐她的人中,爹搶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蓋在她身上過了不久,待我洗刷完畢,躺在炕上的娘」嗯「一聲,吐出一口氣,身體一動,睜開了眼睛,我連忙走過去,抬起她的頭,把破瓷碗放到她嘴邊,讓她喝水,娘搖搖頭,把碗推開,吹滅了油燈,黑暗中她說:」睡吧「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沒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體中的每一絲熱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發出一股陳年的霉味,這不是因為我娘懶得拆洗,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爛,它雖然破舊,雖然霉爛,但它畢竟是床棉被,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蓋在身上,抱成一團,在破屋四面八方漏進來的寒風中哆嗦著,幾次睡著了,幾次凍醒,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牙齒格格作響的聲音,這屋子里並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齒響聲,我清楚地聽到了從炕的那一頭傳來的牙齒聲,娘也冷,也睡不著,在牙齒的敲擊聲中,還夾雜著低低的啜泣,那不僅僅是因為冷,娘的哭聲貓爪子一樣把我的心抓成一條一條,讓我心煩意亂得想把自己的胸膛撕開,我不想再聽娘哭下去,因為那樣我的心會真的碎掉,我掀掉身上的衣服,向炕那邊的黑暗中爬去,」寶娃,你沒睡么「娘聽到這邊的響動,停下了哭泣,」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問,」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還得下地去「」娘,我往你這兒湊湊,我怕你著涼,我年輕,火力壯,咱倆擠擠就不冷了「我一面說著,一面已經爬過了半片炕,把枕頭放到娘的枕頭旁邊躺下,一股溫暖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娘往旁邊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給我多蓋了幾件,娘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我身上,身上頓時有了熱氣,這熱氣激起了我的睡意,翻涌上來,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覺得懷里有什么東西一拱一拱的,驀然驚覺,睜眼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懷里的感覺卻越發真切了,軟軟的,暖暖的一個身子,拱在我懷里,還在不停地往緊湊我猛然意識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這個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斷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給我蓋,自己卻凍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識已經模糊,感覺到身邊有個身上熱熱的活人,便本能地湊過來,想取暖,而根本忘記了這是她的兒子我的心突地一跳,剎那間腦中轉過無數念頭,要不要提醒她那樣的話這個軟軟暖暖的身體就要從我懷中離開,不,絕對不能我該做的是再抱緊一點我伸出一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懷里又摟緊了些,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娘竟然也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我仿佛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娘在我懷里輕輕地呼吸著,身子在我懷里蠕動,如同一塊溫香暖玉」哥,哥「娘夢囈般地嘟噥著,我知道她是把我當成了我爹,我幾乎就要堅持不住,將錯就錯,和娘成了這番好事,但內心深處,似乎總有一絲理智在告訴我,不能這樣做它對我大聲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後一定會後悔,而讓她不後悔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清醒地意識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事因為如果清醒的時候她和你做事,說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兒子當做一個男人來愛的「是的,我也是一個男人,為什么要用另一個男人的名義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得到快樂」

我下定了決心,推了推懷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寶娃娘,你醒醒」娘似乎已經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漸漸清醒了過來,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和兒子在炕上緊緊抱在一起,娘身體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開,但我的胳膊卻把她越摟越緊,她溫暖豐滿的肉體讓我的血液加速流動,對寒冷已經渾然不覺,下體由於緊貼著她的身體而迅速勃起,強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下面,娘有些驚慌,想把我抱著她的那支胳膊推開,一面推我,一面說道:「寶娃,放開娘」我撥開她的手,把頭湊到她的耳邊,盡量調勻了自己的呼吸,顫抖著說:「娘,天冷,我抱著你,暖和」娘喘息著,說道:「我不冷,你放開」我說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個人抱著你,這才暖和」說著,把一只手從她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娘一下子掙扎起來,驚叫道:「娃,我是你娘啊」「我爹是你哥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但已經來不及了,娘一顫,停止了掙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屋子里頓時一片難耐的死寂半晌,娘開口打破了沉默,她顫抖著問道:「這話是誰誰跟你說的」「是你」我說道:「娘,你半夜和爹說的話,讓我聽見了」娘又沉默了,我說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漢子來抱你,摸你」「胡說」娘打斷我的話頭,剛要再說什么,我搶先說道:「娘,你別再騙自個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會半夜偷偷嘆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啥老讓我給你熱敷」娘一時語塞,怕是被我說中了,我繼續說道:「娘,我是你兒子,可你已經和自己的哥哥成過了親,還怕再這么來一回爹成了那個樣子,他打你罵你,早就不把你當親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哥哥了現在,你兒子想疼你,想愛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兒子好有啥不一樣娘,我不做你兒子,我要做你的漢子,我知道你也想」說著,我壯著膽子把嘴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出乎我的意料,娘並沒有反抗, 我接著說道:「娘,你不也說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一個人,也不能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幫爹分著擔點,娘,你說你是不是在自個騙自個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娘沒有說話,卻又開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沒敢再進一步動作,就這樣抱著娘,但娘也沒再從我懷里往外掙

就這樣抱了一會,忽然一陣大風從外面刮過,頓時屋里寒氣逼人,娘的身體動了動,我立刻感覺到她是在向我懷里動,我一愣,只聽懷里的娘說道:「寶娃,娘冷,娘和寶娃抱在一塊,暖和」我過了大約幾秒鍾,才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頭,竟然手足無措,娘急促地喘息起來,身子在我懷中變得火熱,黑暗中,憑著本能我准確無誤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頭,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湊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氣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順著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濕潤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頭像小蛇一樣,從兩排牙齒中間穿過來,絞住我的舌頭,在口腔里翻滾,津液順著舌頭送過來,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嚨,我翻身把娘壓在身下,一只手摸索著去解她的衣服,手指過處,棉襖解開了,中衣解開了,汗衫也解開了,只剩下一塊肚兜擋著,娘自己解下來,把它扔到一邊,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貪婪地呼吸著她的體味,一手一個,抓著娘的大白奶子,叼著娘的奶頭,軟軟的,嫩嫩的,想使勁咬一口,整個咬下來在嘴里嚼,我真的張開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來,口水流了她滿胸,娘哼唧哼唧地叫著,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脫光,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伏在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