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不知歸】(叄)本章涉及到一些問題和規矩。
本文作者有時會偏離到動物方面的行為,其實也並不是一定具有特別強烈的偏好。
在一種描寫奴婢生活的故事里有時會習慣性的使用各種方法,借以映射出文中角色的悲歡。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
本文作者還記得他曾經在著名作家真紅姐姐的故事中看到過,真紅樂章姐姐所使用的「yy」不是「動物」這個詞。
「x」並不代表馬,「o」並不代表狗,「z」也不是一個「畜」字的意思。
它們完全可以被看做只是用來指稱這間具有獨特文化氛圍的會館中,所用以服務的幾位男人和女人。
這樣這個故事仍然是可以講通的。
另外本文作者明確指出,自「在餐廊這一頭的草坪上,一直展示著的是一些快活的小娛樂」以下三個自然段落,是用來描寫出了女孩和動物的純潔嬉戲,其中並無哪怕一處的詞匯涉及到政治不正確。
她們雖然年yòu,但只是在與獵狗練習摔跤。
最後本文作者表示,他不揣冒昧,謹借此各段樂章向聰敏智慧,純潔善良的真紅姐姐致以誠摯的敬意。
作者:楊驛行2015/06/27首發於:d1sb.com字數:8119叄等到分管我們這張餐台的侍女在豬頭腳邊俯身下跪,用拴扣著環銀小鏈的兩只手舉起來一個竹編小簍的時候,就是說狩獵女人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了。
竹簍中斜chā一支打紅結的卷軸,豬頭老板展開白錦,看到那上面寫有他選中的五位姑娘身上紋刺的數字。
白錦抬頭草書」狩」字,下底有兩匹風骨雋逸的奔馬,或者是一枝水墨桃花。
這是女奴領班在謄清出場的排名之後,隨筆揮灑做成的意趣。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里不知歸蜚聲娜蘭州府,會館女奴領袖的親撰狩書也多有流傳,變成了一種可以收藏增值的偏門獵奇。
倚靠山梁轉折過三次朝向的廊橋,大勢仍然坐北望南。
平緩的南坡前半是一馬平川的空曠草地,但是下到不遠就長起來guàn木叢林和樟樹柚樹。
沿坡上下有溪流,有池沼,水畔旁邊生有芭蕉和蘆葦。
如果一直朝前走到兩里開外,最後才會見到邊界上chā滿鐵釘的木牆。
界牆蜿蜒圍繞的獵場占據了幾千畝的山野,豬頭扔開上到一半的菜式,走到平台底下的草坪上去,肥胖的海運資本家在這個時候多少是帶上了那幺一些滅此朝食的慨然風度。
有兩個赤身少女正被人帶領著橫穿坡地,走到另一頭去開始表演下一場肉搏。
露台這邊是獵人和獵物們的共同出發地。
那些已經准備好了要奔跑到草地和樹林中去,接受豬頭老板逐個獵殺的姑娘們現在還是一些活人。
她們被允許並排端坐在板條長凳上,保持著體力,她們同時也是一道展示給樓上男人的赤裸風景。
豬頭站在她們身前挨個的打量,這個給nǎi子掛倆鈴鐺,反銬住手。
七十六號的那個最漂亮,給她拴腳鏈子。
他興趣盎然的不停嘮叨,女奴領班緊隨在身邊一件一件逐次落實。
在隨後也許會持續一到兩個時辰的獵殺場里,娜蘭的女奴們將要在那場唯一的競賽中盡力戰勝同伴,拯救自己的家庭。
游戲規則是第一個被殺的動物,明天早上殺光全家,第二的那個略有寬容,殺男丁留下婦女。
能夠堅持到成為最後的那一個,將為親人們贏得十兩銀子外加自由。
帶上鈴鐺再往後銬住手的,當然就是不讓她自己有辦法解開。
這樣到她躲在樹叢里邊,輕輕一晃就會有動靜。
那種又想逃跑又怕出聲的矛盾心情,使游戲具備特別的張力。
帶上腳鐐的跑起來當然就更會顯出十足風韻了。
這些都是聽憑買主隨心所欲,必須認下的天命。
也許那人就是喜歡看你腳踝上凸出來的小骨頭結子,腳趾頭腳底板心惹人愛憐的掙扎撲騰,也許他拉滿了弓弦,稍微心軟就放你一次也說不定。
露台以下的木柱支架中隔開一些貯物小間,用來收藏各類長矛短刀,還有一些色澤凝重的彎弓,寒光凜凜的箭簇。
短木欄桿上拴著一群漂亮帥氣的駿馬和狗。
會所一定要為客人備齊這些選項,當然會員也可以帶進來他們自己的寵物,讓祖傳的寶刀相隔三月半年的過一過人血,保持它們應有的殺氣。
他們家的哈士奇也會有機會啃上兩根真·女人的腿骨頭。
在餐廊這一頭的草坪上,一直展示著的是一些快活的小娛樂。
有些男人的迷信觀點認為,女人下yīn的滋養會有益於他所豢養的大小yy。
身邊總是肅立著娜蘭亡國小公主的,掏一個銅板扔在她那雙小光腳丫子的邊上:下去玩玩。
我家那條狗,你認識的。
那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以後一直在底下綠草陽光中撅起了pì股,小臉拱進了你家的獵狗底下。
也有時候是顛倒過來的,撅起pì股的是狗。
它會趴在小妹的身子上一陣一陣的使出力氣,那時候你就能看到,妹子那對小巧的赤腳扎撒在半天空中,顛三倒四,搔心撓人的別樣風情。
張富貴確實是有調教女人的本事,不知歸的侍女們都被玩到了特別能招惹畜生的德性。
那些帶著銀鏈子的妹妹走到馬邊上去,摸摸弄弄,就能把它挑唆到欲望蓬勃的直打哆嗦。
整場宴席從頭到尾,馬和狗們的左右上下,一直都是有此起彼伏的裸女身形,花枝搖曳的伺候著的。
另一件有些奇異的事是男色。
另外兩個帶銀鏈的少年也一直守在短欄旁邊。
他們年齡不大,有些蒼白而且瘦弱,但是個子已經長到有點高挑。
一個特別之處在於他們長得分不出彼此,他們應該是一對雙胞的兄弟。
他們的生殖器官也顯得蒼白瘦弱。
有一支銀環穿透過yīnjīng下端的表皮垂掛在他們兩腿中間,這個jīng巧閃光的玩具在性事以前可以上翻起來環套住jīng體。
很少有人能夠去仔細觀察了,但是依照傳說那支小環上還鑲嵌了一圈銀珠。
這一對孿生少年在整一天中斷續的與會所飼養備用的母x做愛。
但是他們的名字卻被叫做狗奴。
這倒並不僅僅是說,他們兄弟在一天里也要間斷的去取悅那些雌性的獵o。
入會資歷久遠的有些人會知道,有些不知歸收養的嬰yòu孩童,其實是在狗棚里長大的。
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什幺是人,他們從來只知道什幺是狗。
他們不會說人話,他們和狗的唯一區別,僅僅只是被主人用肉和飛盤教會了兩腿走路。
所以他們應該會在終身里一直保持住狗那樣的智慧和狗那樣的忠誠。
雖然按照各位會員老板的看法,小豬也許只是另外一條狗。
不過她除了做愛以外還會說話。
而且還會殺人。
已經被帶到了現場伺候老板的小豬姑娘手腳腕上都帶著鐵箍,不過箍環之間沒有裝上系鏈。
會員認下一個特別會打架的女孩有時候是一種有面子的事。
她在狩獵的時候可以為他提上一支矛,幫他背上一口袋箭,和一群獵狗一起緊緊追隨在他的馬pì股後邊。
胖豬頭親昵的摟抱住他在打獵這一行里認下的紅顏知己,那個二十才出頭的土生娜蘭妹妹苗條矮小,腰肢細韌,可是她那些深棕色的臂膀肌肉,摸上去就像jīng鋼鑄造的一樣。
小豬可是個能夠赤足裸身,緊跟在大馬後邊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
他們倆一胖一廋,一大一小肩並著肩膀,目送五頭女動物沖下山坡,努力著想要盡快躲進叢林深處去。
豬頭老板一點也不著急,他回過身來調戲嚴肅的奴隸女領班。
船務老板湊過去捏了捏御姐類型的那張冷漠的俊俏臉蛋。
他說,咱們也是老相好了,給咱家那匹棗紅大馬祝福下子嘛。
豬頭是一個相信銀子的人,他總是在寬大的長衫底下隨身攜帶著許多銀錠。
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個銀元寶來,他把它擱到領班姐姐的小木車上。
總管御姐和豬頭的愛z持續交媾了一段時間。
姐姐先用一種機巧的手法剎穩小車,而後把自己頎白的上半個身體仰躺到車面上。
她用銬銀的雙手搓揉過自己高聳的酥xiōng,而後幾乎只是動了動手指頭,豬頭的紅馬就心領神會地單騎逾越過眾家牲口,踩著小花碎步迎向前來。
領班姐姐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天賦領袖,神奇的管理人和感召者,有些傳說甚至認為她可能真是那個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國維護祭殿榮耀和聖潔的守祀女人。
娜蘭人民恐怕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永遠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領班姐姐向下掃視過一眼,她那雙光赤的足踝的確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鏈約束在一個很小的方寸之內。
於是她盡力朝向兩邊外翻膝蓋,讓整副長腿擴張成一種菱形樣子的展覽窗口。
她做這一切的時候,是完全敬業地朝向整排美食樓台打開自己的。
x在那樣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胯底里chún膣繽紛,濁流如瀑的泛濫景象。
不過等到奴隸領班爬下交歡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後,雖然她是滿身野獸的jīng漬和畜生的汗水,yín靡腥膻到不可方物,但能夠影響到她神情的,卻只是臉頰上略略泛起的一些紅暈而已。
豬頭哈哈大笑著爬上馬背,長驅而去,小豬姑娘甩開光腳飛奔著跟隨。
後面才是豬頭家的三條獵狗,再加上兩位處理場中雜務的獵場助理,他們都是會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經戰陣,騎在馬上沉穩干練。
其中一位打了個嘹亮的呼哨。
從樓台高處飛騰起來一只獵鷹,它矯健地俯沖回旋,加入到人馬,和狗的集群中間。
我被朋友邀請參加過不知歸的游戲。
如果真有足夠大的興致,邀約到五六七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幾二十個女人。
然後大家帶著刀和狗殺將進去,呼喝喧囂,賭賽一下誰是殺掉女人最多的那個人。
對於那些犧牲者,事先告訴她們結束以後會殺光四家,殺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賞並且放掉最後被殺的四個女人所屬的家庭。
甚至可以設置一個難得的錦標,對她們宣布說最後一個被找到的女人免死,可以放出會所去得到自由。
雖然會所老板張富貴很討厭這種破壞規矩的想法,但是考慮到一次性的大額收入,他也會勉為其難的表示同意。
不知歸在一年中的絕大部分時間里都是作為一個飯庄,以及提供真豬真鹿的獵場存在,只有真正的大官和巨富才能在經人引薦,收取會費後得到會員資格。
會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時間閉門謝客,光是接待會員。
這一天里才有女人。
殺女人另外收費。
並不是沒有內地的貴客巨資入會,僅僅就是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來,體驗一場異種情色的。
相比起我和豬頭而言,被獵的女人們更熟悉她們的競技場地。
女人每天下午都會被帶到山野中去練習奔跑,會所平日中午以後營業,每個上午園地里都要模擬一場逃和殺。
助理帶著狗去尋找她們,先被找出來的會挨一頓鞭子,最後找出來的打賞點好的吃食。
這樣日復一日的學習下來,豬頭見到的姐妹們個個矯健jīng壯,一口氣跑出去十幾里路都不見得大喘,也難怪他一時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跪舔幾下。
不過我是一個獵人。
我只是猜測一下,就能知道那個帶鈴鐺女人的最好選擇。
她會努力快跑到盡可能遠的地方,然後一動不動的躲藏在草叢里。
當然最後獵狗會找到她,這時她就要面對一個艱難的選擇。
她或者摸過另一頭去沖出到外邊,一邊飛跑一邊傳播她xiōng前叮當作響的聲音信號。
人和狗當然都會追上來,從後邊向她射箭。
狗也可能容易地從後邊撲倒她。
或者她就堅守在暗處對可能嗅進來的狗們撕打糾纏,寄希望於動物會畏難而退,她的手是背銬住的,她可以用腳踢和頭頂去撞,而那個養尊處優的老板也許不夠膽子摸到枝葉縱橫的暗處來殺她。
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剛毛和倒刺,也並不是光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這樣的判斷並沒有錯。
但是這一切歸根結底只是些先驗設定了絕望以後,略遲略早的概率問題。
豬頭自己當然不會去鑽草堆,跟著兩條獵狗半摸半爬進去的是小豬。
小豬的裸身上和她追蹤對象一樣被劃開了很多血痕。
鈴鐺女人趴伏在地下,小豬第一腳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後翻滾,緊跟著第二腳踢進了她的腿襠中間。
那以後女人沒有再掙扎,她被小豬抓住頭發直挺挺的拖了出去。
女人現在看到正低頭觀察她的胖子老板。
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不用再跑了。
可是老板說,爬起來,快跑,快跑。
你像個死人一樣躺著很沒樂子的!我花了大價錢,我想要的可是在你們光pì股猛跑的時候射死你們啊!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邊,我跑出去五步就會死……爸爸媽媽……沒什幺辦法了……我也不會再跑了。
女人也許在想,你沒法再找到樂子了。
小豬伸手去抽掛在胖子腰間的獵刀。
小姑娘單膝跪到鈴鐺女人的身邊上去,用另一只膝蓋頂緊她的肚子。
女人的手銬在身後減少了很多麻煩,小豬用獵刀慢慢的割開她的左nǎi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