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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大學的保安設施比起其他大學,可謂差天共地,異常嚴密。
先是保安,用先進的電腦設備來核對他們的身份證和錄取通知書。
然後又是各種登記,登記電話,個人信息,等等,三人光是填表都耗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待一切東西都檢查和登記完畢後,保安亭的工作人員才發放特制的指模學生卡。
學生卡上有一個黑色的小方塊,用來核定指模。
遇到需要chā卡的大門,先把卡chā到chā卡處,往外多出未能chā入的半張卡上那個黑色的小方塊,需要用登記好的指模按壓在上面,才能打開大門.「怎幺這里保安這幺嚴密?」維岡不解地問。
「那是正常的,這里是莫林特立,所有人都要這樣。
很多富家子弟和世代為官的,削尖腦袋都想來這里讀書啊。
」金發少年向維岡解釋,「先別說那幺多,我們先去學生會那邊登記,讓他們先幫我們安排宿舍吧。
」「也對,再走我也快扛不下去了。
」於是一行人便開始往宿舍區走去。
「喂~!喂~!那邊的新生~!」維岡聽到保安亭那邊有人喊他們,於是便回頭看看。
「對~!對~!就是你們三個~!是不是要到宿舍區.三人同時驚訝,只見呼喊自己的是一個開著高爾夫球車的司機,正使過來。
特別是維岡,心中更是驚訝。
「你們三個怎幺不等等我呢,難道你們打算走過去?要到宿舍區的登記處要走半個小時啊~!」維岡聽到司機說的話,更是嘴巴張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可能是大學的校門太小了吧,跟一般高中的學校大門差不多模樣,而且從外面往里面看,除了大型的不鏽鋼鐵閘門和保安亭之外,根本看不出一點出類拔萃的地方,更加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這樣大。
只見司機逐一幫他們的行李塞到高爾夫球車後方的位置。
那里本來應該是放些很大很大的高爾夫球桿袋的,現在卻是放新生的行李。
然後就招呼他們三位上車,才chā上鑰匙撥到on的位置,電動車慢慢地由靜止加速了起來。
經過了差不多十分鍾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了宿舍區.剛才在車上,他們三人都非常驚訝,一路上的景物景色不斷地映入他們的眼中,他們唯一能形容這些景色的字只有一個,那就是「綠」。
這所學校綠化實在做得太好了,甚至有些過分。
你想象一下,現在還未到九月,雖然早上確實是有些許涼意,但是過了9點開始,烈日當空,平常人就算是坐著,被這幺曬一下肯定出一身大汗。
但是他們經過每一條路,都被綠茵所包圍,不止是太陽完全被遮格開來,甚至走到某些比較幽暗的地方還有一陣陣涼意直bī過來。
車子慢慢停下,舒適的旅程也就來到尾聲。
只見司機非常欣勤,先是招呼各位下車,又是連忙把車尾的行李給搬了出來,臨走之前還給三人送上最真摯的祝福,然後又滿帶微笑地目送三位往宿舍區的登記處走去,才徐徐開動自己的高爾夫球車離去。
他的行為甚至令到維岡不知所措,連連道謝那位司機,才敢離開.新生的住宿登記有點簡單,只有5~6個人在幾張臨時搬來的辦公桌上面做一些登記工作,幾個白色的本子和一台電腦.差不多五六十人拖著行李,在辦公桌前面排隊登記。
維岡,亞文,直樹三人亦跟了上去。
「先把ic卡放在讀卡機上。
」負責電腦登記的人好像機器人一樣,好像每一個字的發音都是一模一樣。
等了半刻鍾,終於lún到了維岡。
「c1306.」「c1306」負責白本子登記的人好像復讀機一樣,重複電腦登記人的話,並在白色本子上寫下c1306幾個字。
「請在這里簽名。
」「好的,麻煩你」「謝謝.」lún到了直樹,也像維岡一樣,做電腦登記的人依然毫無表情。
直樹也覺得好無奈,這幺辛苦地趕車過來,除了剛才的司機對自己還算熱情,怎幺一進來登記便這樣冷漠呢。
其實幫忙登記的學生會成員,由一大早便在這里幫忙登記,可是再怎幺熱情啊,都坐了一天了,早上的時候還好,可現在已經是下午4點了。
想想還有差不多8天的時間要這樣過,每天早上都要來這里幫人登記,一直坐到了下午,只要見到有人過來,就不能休息。
別提有多累了。
他們也只是學生,再說了這是加入學生會之後義務幫忙學校的。
唉……真辛苦啊~!這時lún到亞文。
「請把ic卡放在讀卡機上。
」「嗯。
」就是隨便普通嗯的一聲,如同鈴鐺一樣的聲音把機器人般的女登記員喚醒過來。
這女子不禁向上望了一下。
哇~不望還算了,這隨便的一眼掠過,心中別泛起了仰慕之情。
久久沒有了反應,「這位新生怎會這幺俊俏?雖然帶著眼鏡,但是卻遮擋不了一對雙眼皮大眼睛的魅力,尤其是那對漆黑深邃的瞳孔,好像想把我吃掉一樣。
」「小早川~小早川~!」這時女登記員才回過神來。
「c1306,也是c1306號房。
」「給點反應嘛,人家等得不耐煩了。
你也真是的。
」旁邊登記的男生開始責備起這位女登記員,語氣還稍稍重了一點.「別,女孩子不能罵.」雖然亞文依然是面無表情,只不過冷冰冰的說了這幺一句,但威力似乎有點巨大,那位男生好像中邪一樣,連連向她點頭.而那位女登記員聽到這位新生為自己說話,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感激之情,或許更多的是傾慕之情吧,而臉上則是涌起些許紅暈。
「我們三個都是同一號房嗎?這幺巧?」「對啊,奇怪了。
」亞文也不由得答了一句。
「這是正常的,好像當初是商學院那邊提出的,讓不同學系的院生都隨機抽掉到一起。
可能是因為我們幾個同時過去吧,所以就將同一的宿舍給了我們了。
」直樹答道。
「為什幺要這幺做?其他學校不是一般把同一學系的同學分到一起住的嗎?」維岡又冒出另一個疑問。
「那是小學校。
首先莫林學校規模大,如果每個學系都集中分配的,那要分到牛年馬月?你想想,一個學院下面最少都有十幾個學系,三十幾個專業.而且當初商學院提出這種分配方式是想讓住在里面的學生,因為不同學系不同專業的關系,互相交流,就能成長得更加全面。
雖然到現在還是有很多學生在批評這種分配制度。
」「你好像好熟悉這里的情況.」亞文又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不是,只是之前有做過這方面的了解……。
」直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聽見「轟」的一聲,而直樹還沒等反應過來,亞文便迅速地摔在了維岡的前頭,用雙手抱著維岡的上身,上臂墊著維岡的頭.「啊,不好意思。
………亞文。
」「有沒有摔倒哪里?」見到亞文關切地問道,維岡臉紅得像個西紅柿一樣。
「沒有,沒有,我沒事。
」說著便做了起來。
原來那只義肢其中一個關節位置的螺絲松了出來,突然左腳受不住力的維岡又因為在宿舍大堂里,周圍都沒有可以扶手的位置,便整個人向前摔倒了在地上。
而亞文好像是預先知道的一樣,在維岡摔下來之前就站在了維岡前面,可惜她太柔弱了,根本支撐不住維岡1米82的身體,便只好跟著摔了下來,並墊住了維岡。
其實這些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自從維岡裝上義肢開始像正常人一般上學生活的時候,往往會發生現在的這種情況,亞文像時刻准備著一樣護住維岡。
到了後期,她甚至把這本領練就到好像習慣一樣。
猶如不經過腦袋的處理,直接由中樞神經領導身體一樣地把維岡護得妥妥當當,更甚者,更加會毫不理會自己的安全。
隨著維岡的摔倒,引起了還在登記的數十人的笑聲。
甚至連學生會中的某幾個,也跟著笑了起來。
亞文回頭來鄒緊了眉頭,用那對漆黑的瞳孔掃射著周圍的人,她的眼神就好像無數的刺刀一樣,只刺向正在嘲笑的各位,又好像是無底的黑洞,想把所有人都抹食乾凈.或者是氣場吧,亞文奪人的氣勢把眾人的笑聲給壓迫了過去,頓時雅雀無聲。
這時做電腦登記的女生匆匆跑了過來,恩切地慰問摔在地上的維岡。
「沒事,沒事,不就摔一跤嗎?我都摔習慣了~!放心,你看我這幺強壯,怎幺會有事?」維岡雖然是摔倒了,但面對別人的關心,還是禮貌地回應,還不忘自嘲一下,想博一下那位女生一笑。
「那就好,趕快起來吧。
注意一定要小心一點.」那女生又關心一下。
「這里沒你的事。
」銀鈴般的聲音響器,但除了還像剛才冷冰冰之外,語氣中還帶有少許怒火。
「你別這樣了,來,扶起我,我們先去宿舍。
」維岡對亞文說了下,便想單用右腳站起來。
直樹和亞文見到,馬上就把維岡的手臂各自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了樓梯。
這時亞文感受到,維岡其實心里面是酸甜苦辣樣樣齊的,一邊是剛剛新交還只有1天的朋友,看到他這幺丟人的狀況,另一邊是同時有幾十人笑出了聲,維岡心頭一定是想死般難受。
一想到剛才那幫人的笑聲,亞文不禁火冒三丈,恨得直咬牙,不小心把嘴chún內側一下咬破,嘴角留出血來。
維岡通過電梯的不鏽鋼門的反射,見到亞文左邊嘴角留著血,心里面便又涌起一絲絲綿綿的溫暖,強彎著左手,不在直樹的察覺下,用左手食指摸去亞文嘴角的血痕。
「不好意思啊,直樹,讓你看到我這幺丟人的情況.」維岡還是那股溫暖的笑容,對直樹說著剛才的事,一邊是希望緩和一下在電梯廂體里面充滿亞文殺氣的氛圍,另一邊是真心覺得麻煩了這位新朋友。
「沒事,反而是我,如果能多留意一下……。
就…就能避免剛才的事了。
」「就連我也是反應不過來啊,何況是你,我們才剛認識.」「但怎幺亞文他反應這幺快?」「因為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我少根毛他比我還清楚呢。
」見著維岡又開自己的玩笑,亞文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收斂了一點.…………………………………………………………………………………………他們三人出了電梯,用ic卡打開了房門,忽然一股濃烈的古龍水味道便涌了出來。
到底是什幺人?三人同時在心里面打上一個問號。
心中更是涌起一陣厭惡的情緒.三人都不再說話,由得門被輕輕推開.當門被打開的時候,三人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況,更是惡心的想馬上嘔吐。
只見一個高1米93的大男人穿著人字拖鞋,一條貼身四角上面印有一個紅心的灰色內褲,一對大毛腿更是刺激著眾人的眼球,更加刺激著胃酸的分泌,只見那魁梧的身軀背對這他們,里面的人好像正忙碌著不知道干些什幺.過了幾秒的時間,這人側過身來,三人才看見原來他在對著一塊高兩米的穿衣鏡,在臉上抹上剃鬚的泡沫。
但這時側著身子的他卻是將手上多余出來的泡沫抹到了自己伸直的左手手臂的腋下,右手拿著剃鬚刀准備刮過去。
亞文和直樹再也忍受不住了,本來剛開始還有說有笑的,此刻直樹的臉色變得像亞文一樣,一點表情的都沒有,感覺非常冷酷。
兩人同時放下了撘在自己肩膀的手臂,維岡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便跌在了地上,似乎兩人已經全然不顧維岡了。
兩人的視線同時射向左邊,又回射到右邊,發現房間的窗台上有一對鋥亮乾凈卻發出惡臭的皮鞋在晾曬著,二話不說的二人,好像心有靈犀一樣,一人抄起一只,用盡全力地向里面的人頭部砸了過去。
……………………………………………………………………………………………「有你們這樣對舍友的嗎?**你們會尊重別人嗎?**進來宿舍,招呼也不打,也不吭一聲也就算了,居然還用我剛剛擦好皮鞋扔我?**這叫做禮貌?**這叫做修養?**真不明白這世界怎幺會任由這種人渣在地球上生存?**我終於明白什幺叫一樣米養百樣人了!就是你們這種人把人類的整體素質給拉低了對吧?**」(*號省略一萬字)一個穿好了全身西裝的男人像半蹲一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穿上皮鞋的右腳不時「啪」「啪」「啪」地踩著地板。
一看就覺得好色的一對賊眉鼠眼正噴發著名叫憤怒的火焰,而後後腦在他的平頭碎發的遮擋下,卻依然能看出腫起了兩塊如鞋跟一樣的浮凋。
額頭更是青黑色的一塊,估計剛才是額頭撞到了牆壁的關系,一張面孔異常滑稽,非常猥瑣。
亞文和直樹面對著這男人的連珠發炮式的話語,依然是毫無表情,一點悔疚之意都沒有,只是因為對方穿好了衣服的關系,剛才莫名其妙的沖動便壓了下去。
如果不是,相信他們又會不知道抄起什幺東西扔向他的臉上。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這樣嘛。
人家也是我們的舍友好不好?」一把陽剛之聲打斷了西裝男的說話,只見維岡看著兩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笑好呢還是生氣好,只覺得剛才的事非常搞笑。
但想到自己被兩人同時扔在地上,也又種莫名的憤怒,「我叫維岡,曾維岡。
報讀的是社會服務專業,是這間c1603的舍客。
你好你好~!」維岡這時又把頭轉向了西裝男,並向他介紹起來。
「啦~啦~啦~,這才是正常人啊,你們兩個學著點,別遲點出去被人打都不知道怎幺回事~!我叫李岸,是醫科的。
」「這位叫亞文,葉亞文。
這位叫直樹,隋。
直樹,是日本人。
我們都是新來報到的新生,請多多指教。
」「這幺猥瑣的人請不要隨便叫我的名字。
」直樹冷冰冰地說道。
「我的意見與他一樣。
」亞文也一樣用冷冰冰語氣說道。
「哈~哈~哈~」此時的維岡已經不知道怎幺解圍了,輕輕地苦笑幾聲,嘴巴更是張了開來,半天合不起來。
「你說什幺?*」(此處又省略一萬個字)在李岸的連珠炮彈下,太陽悄悄地落下,夕陽的余光把亞文所處的那座宿舍樓映射成了血紅色。
……………………………………………………………………………………………指針剛剛踏到六點,校園內便響器一片鍾聲。
鍾聲是宿舍樓正中間的一座高20層的古老大鍾樓傳來的。
「好,去打飯。
」自言自語的李岸說著便從自己的床鋪上的行李里面拿出了金屬的飯盒,自顧自地走了出房間.「啊~!」大叫一聲的維岡似乎想起了什幺事情,右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大腿。
其余兩人奇怪地望著他。
「我怎幺不早點想起這事呢?」維岡把頭轉向了亞文,「你要出去租宿舍啊!」此時亞文心里一震,突然驚慌起來。
但是她不是怕太晚了在外面租不了宿舍,而是怕維岡的嘴巴把自己身體的秘密說了出來。
「什幺?你要在外面住?」直樹非常疑惑地反問維岡。
「不是我,是亞文,他要在外面租套間.」「不會吧?你真的這幺打算?」直樹依然十分疑惑,「你看看,這套間的環境,先撇除剛才那個變態,獨立的床鋪,甚至還有浴缸的強大功能洗澡間,全天候24小時冷暖氣,不限水電,不限寬帶,而且全部免費,你確定你要搬出去?再說了,你看看我們學校的環境,光是從門口進來宿舍區即使是坐車過來也要10分鍾,如果是走路那肯定不止30分鍾的路程,然後再從這里步行10分鍾到各個學院里面上課?而且最重要一點,學校附近沒什幺正規的出租房啊,環境算比較好的就兩家離學校足足兩公里的酒店。
一般學生都當是炮房來的。
而附近那些什幺80塊前一晚上,更是那些妓女常駐的窩點.」面對直樹的說話,維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想到亞文的情況,腦袋更是發漲發大。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亞文不是女生嗎?怎幺會分到男生宿舍?作怪的是那張身份證,上面寫著葉亞文的名字,但名字下方的性別卻是寫著男性。
難道你想亞文到處跟人家講自己身體的情況?有可能嗎?亞文擔心維岡說漏嘴,馬上用手掌蓋住了維岡的嘴巴,另一只手楸住他的衣領,把他給推了出套間.3.「你如果敢將我的事說給第三人知道,我就滅了你!」亞文斬釘截鐵地對著維岡,警告一番。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就算你不滅了我,我都會自盡.」維岡這話不假,因為他一直視亞文為畢生的好朋友,是親人,是好兄弟。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背叛自己的親人,更加不會泄露亞文的所有秘密。
聽到了這句,亞文總算是放下了心頭大石。
其實說老實話,她並不想在外面租房間.一來對於家里,又是增加了一定的經濟負擔。
二來她覺得如果自己在外面住的話,又是會引來周遭的怪異目光。
三來,她覺得住在男生宿舍雖然是有點危險,但是想到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用男生這身份示人,回復到幾年之前的那種心態,她覺得無論什幺代價都值得了,因為亞文心中一直最想做的只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生啊!「我們也出去吃飯吧?」維岡見到亞文終於心安後,察覺到了直樹還在宿舍里面,因為亞文故意把自己推出去在房間外面說話,直樹也只好一個人在房間里面發起呆來。
維岡是那種非常會照顧他人的性格,見到直樹這幺尷尬,便對走進房間里對直樹說道。
「好,我也餓了。
」直樹亦沒有問什幺,從自己的行李里面拿出飯盒後,准備走出房間.維岡進房間後便翻起自己的行李來,隨便也幫外面的亞文拿上飯盒。
直樹和維岡又變得好像剛才一樣,有說有笑。
三人一起走到了位於宿舍區1樓大堂右邊的學生飯堂。
雖然說是飯堂,但裝修卻與一般的餐廳沒有分別.里面的桌子是那種固定做地上的,而配套的椅子則是可以活動的,每一張長桌可以同時坐6個人,三人面對面地坐,而桌子的上方則有一盞大筒燈,看起來非常時尚和簡約.天花和地方的裝修也是別樹一格,充滿了時尚感。
而位於正中間的一個正方形房間的點餐台更是十分醒目,點餐台的上方有一個四面的足足又兩平方大的led顯示屏,上面顯示著今天有的飯菜,而其中兩面這時播放這電視節目。
「這是,大家樂??」維岡驚奇地說了一句。
沒錯,這里就跟一般「大家樂」餐廳的裝修配搭一模一樣,而實際上,承包這里的老闆也確實是「大家樂」的股東之一。
學生在這里吃飯能得到最好的招待,餐廳里面有十多個身穿「大家樂」工衣的服務員,對於第一次來到新生耐心地招呼起來,「先到點餐區點餐,刷ic卡,然後把飯盒留給工作人員,他們就會給你一個牌子,你找到喜歡的位置坐下後把牌子放到桌子上,待會工作人員就送餐過來了。
」「不會很貴吧?」「這里都是免費的,餐費全由學校負責,請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但是也不能浪費食物喔,請不要隨便多點亂點,因為吃不完飯菜的人的資料會被ic卡記錄下來,下次你再來點餐的話,工作人員就……你懂得。
」平常出去「大家樂」吃一次港式快餐,都差不多一百多塊一人份,聽到這里居然免費?維岡又是驚訝的嘴巴半天合不起來。
「我發現你真的好像從農村出來一樣啊,維岡。
」聽到直樹這幺說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臉紅一下。
他們來到了點餐區,在點餐工作人員的講解下,他們都點了自己喜歡的食物。
直樹點的是充滿家鄉情的手卷三文魚壽司,而維岡則是叫了兩人份的牛肉拉麵,因為維岡就連平時走步路都比平常人要辛苦一倍,所以飯量自然也就多了一倍啦。
而亞文則點了西冷牛扒蓋飯,然後三人拿上一個號碼塑膠牌,在他們坐的位置上擺放到明顯處。
不一會,一位用圓盤捧著他們的飯菜的服務員便走了過來。
「這是先生你點的手卷壽司,這是雙人份牛肉拉麵,這是西冷牛扒蓋飯。
還有就是三杯絲襪nǎi茶,是配套一起的,三位請慢用。
」看到這出品,簡直就和「大家樂」無疑的飯菜,維岡不禁又吞了吞口水。
手卷壽司別提有多jīng緻了,就像是家里包的一樣,直樹也不禁感歎到。
維岡的雙人份牛肉拉麵,分量十足,光是上面的牛肉塊就足有1斤多。
而亞文的西冷牛扒看起來更是誘人,一整塊牛扒蓋在了jīng緻雪白的白飯上面,而且白飯的飯味十足,還帶點竹筒的清香,而肉汁更是沿著白飯顆粒之間小小的夾縫慢慢滲透進去。
亞文用餐叉輕輕搓一下牛扒,發現牛扒居然已經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大小剛剛好能讓亞文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大小。
而且更絕的是,如果你去搓這牛扒,你壓根就不知道這原來已經被切成小塊,看來是廚師把一塊牛扒切成小塊狀之後又把他們拼成原來的樣子,因為肉質鮮嫩,再加上濃稠的肉汁,他們竟然粘成一塊完整牛扒一樣,沒有散開.而那幾杯nǎi茶更是入口絲滑,茶香和nǎi香在含入嘴里便不停在chún齒之間游走,即便是已經吞下,nǎi茶的香味仍然在牙齒之間的夾縫幽幽散出,真真正正做到齒頰留香的境界。
「服務員姐姐,麻煩一下。
」維岡用他磁性而溫柔的聲音喊道。
「是,您好,請問有什幺幫到你?」「能不能幫我和這位同學的nǎi茶換一換?我們想喝溫的,不想喝加冰的。
謝謝」「可以,當然沒問題,我馬上給你們送來,請稍等一下。
」維岡是一個無論細節還是梗概都會用心留意的人。
他知道亞文現在再喝那些冰冷的東西對身體是絕對有害的,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單單跟服務員說換她的那一杯的話,亞文就會覺得自己好像在搞特殊一樣,以亞文的脾氣她肯定馬上就會一口氣把那杯冰凍的nǎi茶在維岡面前喝光。
所以維岡就跟服務員提出兩杯,連同自己的那份也一起換成是溫的,好讓亞文沒有那種心里負擔。
亞文見到這樣當然也就不好意思了,只不過仍然是冷冰冰的表情,頭也不抬繼續吃自己的牛扒蓋飯。
而一旁的直樹,似乎察覺到了什幺,卻又不說.在心里面默默嘀咕著,但臉上依然沒有什幺反應,跟亞文一樣,只顧低頭吃自己的手卷壽司。
……………………………………………………………………………………………吃玩了飯,三人便回到了宿舍。
見到那位猥瑣西裝男還沒有回來,三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定要讓我先消化一會,你才好回來,不然我怕我會嘔.」亞文自言自語.「趁他還沒回來,先去洗澡吧。
亞文。
」維岡說道。
亞文心想,也對。
那男人回來肯定不方便,何況現在自己的身體這種情況,萬一在里面洗澡時候那男人闖了進來,我是想死也來不及的了。
於是亞文便收拾了一套與現在風格一模一樣的黑色休閑套裝和男裝內褲,走進了那個差不多10平方大小的洗澡房,並關好了門.看到亞文進去了洗澡間,於是便把義肢拆了出來。
又拿出了放在行李箱里面的一個小工具箱,從里面拿出一些類似潤滑油的東西。
「你那個……沒事了吧?」見到直樹關心自己,維岡也自然不敢怠慢,「沒事,剛才呢只不過是這里的螺絲松了,所以一下子受不了力而已。
」說著又把義肢中間那個上螺絲的位置指了指,對直樹微笑一下,「其實說老實話,平常保養它也挺麻煩的,一定要定時檢查螺絲有沒有松,及時扭緊,而且還要定時塗抹機械油,讓它活動起來更加靈活,同時減輕磨蝕的速度。
」直樹見狀,不由得感慨一番,世界上原來不幸的人那幺多。
但他居然能活得比正常人更加積極,更加有熱心。
「雖然是麻煩,而且要完全和正常人一般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於我來說,能重新站起來,已經是上天給我的最大福氣。
我發誓一定要活得比一般人更好,而且還要將自己這種jīng神這種意志,和我自己的肉體奉獻出去,幫助和我一樣遇到困難的人,所以我就報讀了社會服務的專業咯。
」聽到維岡這番說辭,直樹心頭更是涌起一陣一陣的熱cháo。
「真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這幺一種好人?」不由得心中感歎一番的直樹,悄悄地把維岡當成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心中更是佩服那種他的堅持和jī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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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澡房里面的亞文,脫下了衣服和內褲,又解開了綁在xiōng口的束xiōng帶,那對圓潤白皙的小白兔有活蹦亂跳似地走了出來,在xiōng前微微地上下晃動了幾下,澹粉紅色的小乳頭顯得是那幺的可愛bī人。
「好像又長大了?」亞文躺倒了剛剛放滿水的浴缸里,雙手同時捧著這兩個小圓球,柔軟而富有彈性。
與平時束xiōng的質感絕對是差天共地。
「上天到底要捉弄到我什幺時候為止?」不由得長歎一番,動人的大眼更是抹上一層水霧,眼角凝聚了一顆小小淚珠,卻被強忍著不流下來。
另一只手則是伸到了下體,搓洗起下面的私處。
洗好身子之後,便悠悠地站了起來,走近了梳妝鏡前。
亞文隨意地撫摸自己xiōng前的小白兔,又軟又棉的卻同時富含彈性,後來一雙小手更是抓緊了xiōng前調皮愛玩的小白兔。
指尖的指甲不時碰觸粉紅可愛的小乳頭,不一會兒,便有了快感。
乳頭像私處的yīn蒂一樣開始慢慢變大,顏色更是由可愛迷人的粉紅色變為風情萬種極度誘惑的鮮紅.隨著指甲不斷的輕刮乳頭,乳房更是不由控制地顫抖起來,就像是兩只調皮可愛的小白兔跟自己主人玩起了臉紅心跳的游戲一樣。
隨著一波一波的快感直bī腦海,亞文臉上又泛起了誘惑迷人卻同時置人於死地的紅暈。
突然亞文像受到了驚嚇一樣,忽然察覺到了,自己是在學校的宿舍,外面還有兩個大男人在排隊洗澡呢。
想到這里馬上回復過神智,手上的動作自然也停了下來。
目光經過梳妝鏡子的反射,慢慢游走到了下體,亞文發現,原來下體已經濕得一塌煳塗,小嘴巴這時仍然不斷地留著口水,粘液沿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了腳跟上面。
而那條粉色的大肉bàng又是貼到亞文的小腹上,馬眼也是一張一合地吐出大量的粘液,在燈光的反射下,沾滿粘液的大肉bàng居然閃閃發光。
無可奈何之下,亞文唯有再一次躺進去浴缸,重新洗刷自己那副動人的身軀.……………………………………………………………………………………………「唉~好飽啊。
」一聲猥瑣的感歎聲在門外傳了進來,「嘀」的一聲,李岸用ic卡打開了鎖好的門.猥瑣西裝男一邊慢慢地把ic卡放回了褲袋,另一只手更是拿著牙籤視若無人一樣在牙縫里摳挖了起來。
「我勸你別做那幺多猥瑣的動作,」直樹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手中的那本書,「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那你試試啊。
」李岸完全不把面前的金發少年放在眼內,語氣又是輕佻又是帶著嘲笑。
「好,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就成全你。
」金發少年目露凶光,從行李箱里面居然抄出一把木制的雙節棍來。
李岸見到,還是像無所謂一樣徑直走了進去,悠悠地走到了自己的床鋪前從床墊下拿出一把手臂般長的短刀。
「別啊,你們倆傻了?」一邊驚訝著原來兩位舍友都帶著防身的武器,更是驚訝著兩人馬上就會進行你死我活的決斗.馬上大叫起來,想制止一場即將發生的慘劇。
「這里地方太小,不方便,我們出去。
」金發少年亦讚同李岸的建議冷冷地說,「好啊,去外面空曠一點的地方,我怕你死的時候會叫得很大聲。
」維岡再也沉不住氣了,用盡全力的站起身,想關上還在打開的房門,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義肢已經拆了出來,便硬硬地直摔到地上,頭直接磕到了地板。
見到這樣的兩人,便馬上放下手上那恐怖的武器,前去扶起維岡。
「你們別這樣好不好?一點點小事就搞成這樣?我們還有4年的時間要一起生活啊。
我求求你們了,可以生活的融洽一點嗎?」臉轉向直樹,「就多忍耐一點點,我今天不然令到你丟臉了嗎?你也不一樣忍耐下來?還給了我這幺親切的感覺,就像親人一樣,對我不離不棄。
」說完臉又轉向了李岸,「你平常別那幺自我,多為自己的室友想想,雖然你的行為不會傷害到別人,但是你也不能隨意起來啊?萬一被女生看到,誰還會做你的女朋友,對不對?」面對這維岡的話語,兩人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收斂一下,不過那是給面子給你,不是怕了某些人。
」「我也看你的面子份上,多忍耐某些人猥瑣的行為。
不隨便發脾氣。
」說完兩人便又抬起維岡,扶到了他的床鋪前。
「唉~好點niào急。
先去小個便先。
」直樹聽到仍然是覺得很反胃,不過他知道如果是他的性格他不會說小個便,而應該是直接說撒個niào,知道他收斂了一點,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發脾氣了,又捧起了手上的書讀了起來。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維岡不澹定了,因為此時此刻在里面是正在洗澡的亞文。
「別啊,別啊,里面有人。
」情急的維岡又硬是站了起來,接過又摔到了地上。
這時剛剛打開門的李岸,見到維岡摔到地上。
於是便想扶起他來,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里面的情況.可是里面的亞文可不這幺想,剛剛穿好內褲和束xiōng帶的她一見到有人打開了門,凄美地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拿起地上的木桶,徑直地往李岸的頭扔了過去,並迅速關上了門.李岸才剛剛轉頭望著維岡,這邊又莫名其妙地被一個木桶敲了腦袋一樣。
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便昏迷了過去。
…………………………………………………………………………………………………「對不起啊,李岸。
」聽到維岡在自己耳邊深切地慰問,李岸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用手又摸又捧自己那還在劇痛的半邊腦袋,明顯,又腫起了一塊明顯的硬塊.回過神智的李岸,再也靜不住了,又用上初次見面時候的那種連珠炮彈來時呱呱地叫了起來,「你們這時什幺意思?*****我只不過是想小個便而已,就受到這幺不人道的攻擊?**.」(*號又是省略一萬字)「你就當是買個教訓吧。
有事沒事多學點禮貌,進來之前先敲門.」直樹冷冷地說.「這次不扔死你算是你大命。
」亞文在自己床鋪上正整理著。
「什幺?老天爺啊~!你看看,你看看,這群人渣,這群人渣~!」坐在身邊的維岡見狀,又是向空氣露出怪誕的表情,不停地苦笑著。
就在這搞笑又吵鬧的氣氛中,這一天迎來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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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件事情後,李岸比起最初見到的時候開始慢慢收斂了一下那些過於自我的行為。
而直樹也開始慢慢學會忍耐。
但有時還是忍受不了李岸那些惡心的行為,而和李岸吵起架來。
不過沒有了那時要出去決斗的這幺嚴重的情況出現了。
更多的搞笑的氣氛和融洽。
因為受過一次教訓的李岸,現在進什幺門都先敲敲,免得不知道怎幺回事又會有各種奇怪的東西向他的頭飛過來。
而對於亞文來說,這可以算是一種福音,因為就連李岸都開始學會這種禮貌,那就更加不再擔心其他人突然闖進來了。
心也就安下來很多。
而在亞文的建議下,宿舍套間里面,李岸,直樹,亞文三個更加是湊了一點小錢,在外面的五金店里買來了一批不鏽鋼金屬支架和一套工具,在維岡的床邊,洗澡間,衛生間,等等的位置牆上安裝了供他扶手的支架,方便他有時候就算不帶義肢也能順利地在宿舍里走動。
維岡更是覺得心頭暖暖的,非常感激這些好朋友為他做的一切。
時間匆匆而逝,很快就到了9月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