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春宮六式(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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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夏荷謝了,只留一池蕭瑟。

「我有個永遠護著你的好方法……」

風吹樹葉,細細碎碎。我撩了撩耳畔被吹亂的發絲。

「是什麽方法?」

背著陽光的他,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明媚的光線打在他的眉梢、側臉上,將他本是俊美的五官染得更加的柔和、更加的尊貴。「嫁給本王為妻。」

我愣住,望著一池殘葉發呆,「可……可在名份上我已是令狐悅的妻子了。」

「你不用管這些,交給本王就好。你只要回答本王願意嗎?」

我愣愣盯著他靜若幽潭、深而無波的雙眸,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他。嫁他……

「你若是本王的王妃,那麽你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閻晟嘴角掛著淺笑,語氣雲淡風清。卻帶上了深深的『美好』誘惑。

我的身子一震,好重、好沈的承諾!

我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

風打花枝頭,一樹花瓣紛飛飄落。

「你不怕他們會『發難』嗎?」我不是土生的古代女人,我明白那幾個男人的權勢雖然不如閻晟,但是也不是泛泛之輩,他們要是造了反,恐怕不是那麽好收拾的。

他凝望著我的眼帶著激賞。世人皆以為朝廷權勢是這世間最頂峰的,很少人會知道每朝每代都有那麽幾股勢力是可以撼動朝堂的安寧。

他似笑非笑,神情慵淡,「本王想他們不會這麽笨的自尋死路。若他們發難,本王大不了毀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但,他們要付出的代價那就太大了。」雖然他們手頭的勢力很大,但是再大的勢力怎麽能可以和一個國家比?

「毀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你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我想不明白你為何要護我?」

閻晟眸光不自然的閃了一下 ,但是他立刻便恢復了他的自若神態,「他們的勢力也是本王所忌憚的,除去他們的勢力是遲早要做的事情。只是本王一直沒有找到個適當的借口罷了。他們若要發難是本王求之不得的。」

我點點頭,他給我一個適當的依靠理由。因為我現在已經不相信這世間有沒有目的的『幫助』了。

「好。」我淡笑著應了一聲,既然是相互利用的,那麽我也就心無擔憂的接受他的『幫助』。再說我想要個孩子,很想很想。一是有個親骨肉自己便不再寂寞,二是等將來老了好有個給自己端茶倒水的人。三是這輩子我恐怕不會遇到『好男人』了。這個晟王爺,雖冷心冷情,但他卻是個謀略超群、樣貌俊秀之人。就當為將來的孩子『借』個優良的基因吧。──畢竟有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聰明絕頂、美麗可愛呢?

「那本王就喚人去准備一下。」

我一震,這麽快?!快到我還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王爺,會不會太快了,您還沒有選擇個吉日呢。」

他溫和一笑,「這個月就有個黃道吉日。」

「會不會太倉促了?」我繼續找理由。

「不會,我們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准備。」

「那王爺可以幫我找太醫來嗎?」我必須把白逸研下給我的避孕湯葯的葯性給解除了,不然我就要再等上一年才能有孩子。

「你的身子哪里不適?」閻晟的眉頭蹙起,神情凝重。

我看不懂他的『凝重』,也沒有心思去揣測他的『凝重』。我挺直了背脊,淡淡道,「我被人下了避孕葯。」這話里探試的成分居多──閻晟年過四十卻無妃無妾,無兒無女。也不知道他心性冷淡,還是……不能生育,又或者是別的什麽原因。

「你想要本王的孩子?」閻晟不問我為何被人下了避孕葯,只取核心問題。

「……」我抿緊唇,這個問題面對著一個年紀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我是很難啟齒的,所以我只能以點頭來表示。

閻晟淡淡點頭,神色看不出喜怒。他高聲喚道,「來人!」

「王爺。」一身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急忙跑了過來,躬身請示。

「把斐太醫喚來。」

「是。」那人退了下去。

秋風又起,吹亂一池漣漪。

他這舉動算是答應我要個孩子的要求了?

**

閻晟給了我一個顯赫的身份:當朝老宰相的外孫女。

婚禮很快就到來了。在侍女的服侍下,我上身穿上紅襖,下身著上綉花彩裙,足蹬綉履,腰系紅色飄帶。頭戴金花八寶鳳冠,肩披錦緞霞帔。喜娘幫我遮上紅蓋頭,由身著紅衫的侍女擁著我出了宰相府,坐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轎。

一路上敲鑼打鼓咚咚直響。爆竹劈劈啪啪炸開千瓣紅花。風一揚,掀起地上滾滾紅浪,形成了漫天紅火的歡喜氣息。

花轎到了晟王府,閻晟下馬扶我下了轎,我又跨過放置於晟王府大門口的一個盆火(寓意婚後的日子紅紅火火。)入王府大堂。

天地拜完,兩侍女扶我踱著金蓮小步,到了洞房門口,我跨過放於入洞房洞房門檻上的馬鞍(「鞍」同「安」,取意平安長久。)。

**

喜宴結束,閻晟入了洞房,拿起桌面上的金秤桿,挑去我頭上的紅蓋頭。

我緩緩抬頭,只見屋內朱紅圓柱旁邊的嫣紅輕紗重重疊疊漫天飛舞,梁上鎏金鳳燈盞盞,案幾上的一對大如兒臂的金銀龍鳳紅燭火焰燃然。而他正含笑地立在我的面前。

「辛苦了。」他淡笑,雙手細心地幫我取下頭上的鳳冠,又溫柔地幫我解下了一身厚重的錦緞霞帔。

我絞著雙手,找著話題,「聽宰相說你是第一次娶妻。」都四十歲的人還是第一次娶妻,這在古代是異類吧。

「嗯。」他輕輕地應了聲。

「為什麽?」明知道不該問的,但還是好奇地問了出口。

「沒有那個興趣。」他笑了。

「啊?」這是什麽答案?

他坐在床沿上,輕輕抬起我的下巴,「你才十六、七歲吧。好小好小的年紀。本王都有點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在『老牛吃嫩草』。」他輕嘆,這種感覺好挫敗,太糟糕。為什麽她要這麽小?為什麽他就這麽老了?──明明知道這太不相配,但他還是不能抑制的娶了她。

「十六、七歲……」我茫然,原來這一世的我還是這麽的年輕,可為什麽我會覺得自己已經經歷了很多很多?

「桃花,你怎麽了?」他關心地低問。

我回過神來,搖搖頭。心里頭有著心灰意冷的苦澀滋味。不能再多想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麽是不能放棄、不舍得放棄的呢?或許嫁給他沒有什麽不好的。至少,他不會讓我痛苦、讓我絕望、讓我心碎,讓我白白做了娛樂他人的蠢物!──愛情只不過是女子懷春的愚蠢夢想罷了,被人玩弄了兩次,到頭來不但是什麽都沒有得到,還失去了那麽的感情和尊嚴。事到這般田地,要是我還不清醒,那麽我真真是比蠢貨更蠢了……

**

「桃花……」

閻晟的臉離我越來越近,他性感的嘴唇親上了我的嘴,然後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液。

親夠了,吃夠了,他喘息著,高高勾起我的下巴,把嘴順著我的嘴角,往下移去,親上我的下巴,沙啞的聲音甜甜、軟軟的又喚了我一聲:「桃花……」

他的大手粗暴地扯斷了紅色小妖的繩帶和肚兜帶子,兩只大掌握住我高的兩團柔軟綿ru,時而輕揉慢捏,時而粗暴狠捏,忽兒緊,忽兒松,一會兒扯上,一會兒又扯下,ru房在他的掌中如同面團一般任他的大手捉弄,隨意變化成各種模樣。

我渾身一顫,身體開始氤氳出炙熱的水汽。雙腿之間不能抑制的流出滾燙的液體來。

「嗯……」我嚶嚀一聲,雙腿夾緊,相互磨蹭了起來。

「桃花,本王的小小嬌娃兒!……莫急,莫急,本王會給你最好的……」閻晟輕笑低嘆息。他把『最好的』後面的『享受』二字隱藏在他包含溺愛的嘆息里。

他的雙手胡亂的捏了捏我的ru房,就用嘴叼起我的一只ru頭,細細啃咬了起來。

「王爺……」我的下體張縮的好厲害,通往子宮的甬道仿佛突然間空出了好大的一個洞來,涼颼颼、空洞洞的,它迫切需要一根粗粗的、長長的、硬硬的東西來修補它、來完滿它。

他雙眸含笑,大手不緊不慢地罩在我厲害翕動的肉縫上,隨後雙指捏住肉縫上的yin核,左右畫圈,上下按捏。「舒服嗎?」

「嗯。」我點了點頭,除了穴心是空洞洞,身上一切都很舒服。

他低低笑起,抬起我的屁股,脫去了我的褲子。

緊接著他快速地脫去了他自己的紅色禮袍,褪下了他的褲子,全身赤條條的上了鋪著紅被褥的床榻上,雙手掰開我的大腿,嘴唇順著我的肚臍眼直舔到我小腹底下、兩腿之間那片形狀酷似狹長桃葉的快感來源地。

他緊緊抱起我的雙臀,先是親吻著我高高隆起的yin阜上覆蓋的一層稀疏毛發,再舔舔我的yin核,接著舔我的尿道口,緊接著又舔向我yin花中的紅潤穴縫,把舌頭堵進圓圓小小的洞兒內,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刮弄著我敏感濕潤的膣肉。

「啊~~」我顫抖叫了出來,xiāo穴顫了兩顫,一股接一股的涌出蜜液來。

咕嚕~~咕嚕~~

閻晟滾動著喉結,把我涌出來的蜜液一滴不剩的吸進他的喉嚨里。

「啊哈,嗯、嗯……嗯~~」他的這個動作就像是用吸管在吸食瓶子的可樂般,我的膣肉差點被他給吸出來了,啊啊!我的雙腿同花穴一起發顫,舒爽的不得了。

「本王要進入了!」他粗喘聲聲,抬起頭,臀部擠在我的雙腿中間,上身趴伏在我的身上,捧起我的屁股,讓他的炙熱的rou棒在我的肉縫上刷下刷下,待我的蜜液把他拳頭般的gui頭弄濕潤了,他才把他那碩大無比的rou棒深深插入我的yin道中。

「呀、啊……」xiāo穴快速收縮著夾緊他的大rou棒。我蹙緊深深,緊緊抓住身下紅色被褥,哀鳴聲聲,身子像是被大rou棒給劈開成兩半了,他真得好大,好粗,好長,好硬。啊啊!我的yin道快要被撐破掉了。

「哦,桃花的穴好緊,吸吮得本王的rou棒好舒服~~哦、哦!」閻晟仰頭,縮了縮臀部肌肉,他緩緩聳動屁股,行九淺一深之其本干穴法。

閻晟雙手撐在我的兩側,雙膝彎曲,四肢支撐著他身體,上下cāo干,快速起伏。腰肢如蛇搖晃,身形如同蛟龍翻滾。

「桃花,你可知道這般弄法叫什麽?」他眉眼含笑,低低輕輕問,呢喃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