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醉酒(2 / 2)

「對,對,吃菜。」柳月望不動聲色,「甲魚,冬筍臘肉,紅菜苔,炒雞肉蘑菇,蒜蓉粉絲蒸蝦仁,真是辛苦了。」

「長安的手藝是真不錯,感覺那么多餐廳,都沒這口味啊。」凌教授是真的驚喜,這手廚藝什么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安暖這丫頭以後肯定被養的肥肥的。

「你有口福了吧。」柳月望給凌教授滿上了酒,自己也倒了一些,兩個女人都在喝,劉長安總不好意思不陪一陪吧?

這個晚上,柳月望頭一次喝了這么多酒。

她不算特別能喝,但是她和生物學院一名研究生物解酒方案的教授關系不錯,找她拿到了一種據說千杯不醉的生物酵母解酒葯,她在吃飯之前就吃了葯的……昨天被安暖壞了她的好事。

有這樣的底氣,再加上凌教授助陣,能喝不倒劉長安?

這家伙……這家伙……怎么還沒醉啊?這是柳月望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了。

劉長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安暖早就醉了,現在躺在沙發上。

凌教授喝到一半,接到電話就回家了,沒有再過來了。

他一直陪著柳月望喝酒,現在柳月望趴在她的對面。

劉長安去上了一堂衛生間,他在沒有防備的時候,尤其是酒里摻加了一些媚葯的時候,他是中過招的,但是聖斗士不會被同樣的招式打倒兩次,劉長安也一樣。

最重要的是,柳月望沒有在酒里加別的東西。

劉長安琢磨著柳月望今天想要做的事情和她昨天買了一大箱子五糧液跑到他家里去吃飯是同樣的目的。

大概就是趁他醉了,問他一些事情,拿走他的手機尋找線索。

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啊,現在還耿耿於懷,女人真不是一種容易放棄的生物。

其實和柳月望聊天還是挺有意思的。

劉長安笑了笑,站了起來收拾餐桌,然後打開了柳月望的卧室門,把柳月望扶了起來。

喝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對於劉長安來說自然不是問題,只是感覺酒氣和香氣混合在一起,比單純的酒精更容易有醉人的感覺。

柳月望比安暖重一些,大概就是劉長安所期待的安暖的體重,身體有著這個年齡成熟女人罕見的勻稱與柔軟,既沒有堆積太多皮下脂肪顯得臃腫,也沒有腸胃疾病類顯瘦的病態骨感,尤其是肌膚的細嫩程度驚人,比之安暖也不遑多讓,至於現在很多有著熬夜,飲食不規律,還自以為年輕的女大學生,那就更加沒法比了。

劉長安把柳月望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拿掉拖鞋的時候,發現她的大腳趾頭上塗抹著紅色的指甲油,上邊還畫著一朵花瓣疊疊的荷花。

真是一個精致到腳趾甲的女人。

劉長安放了一杯水在床頭,然後帶上門走出了房門。

安暖躺在沙發上,舒服一些,所以劉長安先收拾的柳月望,他沒有攙扶安暖,而是橫抱了起來,縮在他懷里的安暖,正緊閉著眼睛,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美麗的嘴唇撅起來,似乎在做著什么讓她不高興的夢。

安暖沒有換衣服,抱在懷里讓她胸前顯得挺了一些,劉長安親了親她的額頭,坐在她的床邊,先給她脫掉了外面的運動褲才把她放在床上,畢竟下午的課是健美操課,褲子沾了許多灰,女孩子一般都不允許穿著外褲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上午穿的是裙子,里邊自然搭配了安全褲,下午為了上體育課才換的運動褲,安全褲依然穿著,劉長安盡管覺得這幅樣子已然很動人誘惑了,卻也沒有更多風光可看,只是少女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已經讓人蠢蠢欲動了。

還好今天只是多喝了酒,酒里沒有其他東西,否則的話……那也沒什么吧,畢竟是自己的女朋友,兩情相悅,就是遺憾於不是最清醒而動情的時候,還是不要了……

酒是色媒人,這句話一點錯也沒有,劉長安感覺自己應該快點離開,但是想起了柳月望的腳趾頭,於是他決定給安暖的腳趾頭也畫點東西。

劉長安知道自己喝多了,居然會想做這種事情……可是也沒有什么關系,他去浴室洗了把臉,然後回到安暖卧室,在安暖的書桌上找到了各種顏色的指甲油。

女孩子在學習的時候,突然拿起指甲油給自己塗一塗,這是很常見的習慣。

劉長安拿了濕巾和紙巾給安暖擦了擦腳,腳趾頭都秀氣的好像一排從大到小的珍珠,又或者是剛剛出生的小白豬,被整整齊齊的排排躺著讓人玩弄。

劉長安握住溫潤的腳掌,開始拿著指甲油和其他七七八八的工具,在她的腳趾頭上寫寫畫畫起來。

等劉長安畫完,已經是半夜了,劉長安十分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畫作,低下頭去吻了吻安暖,免得她第二天起來頭痛,這才離開了安暖家里。

劉長安回到家里,觀看了安暖的試穿絲襪視頻,順便制作了兩瓶面霜。

第二天早上,安暖醒來了,感覺有點口渴,坐了起來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才意識到已經是第二天了,劉長安呢?自己回去了嗎?

安暖掀開被子,在書桌邊拿了一瓶水喝了,抓著頭發走了出來,剛好看到媽媽也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只是和自己不一樣,柳月望的表情有點兒難受。

「劉長安呢?」柳月望探過頭來,往安暖的房間里張望。

「他怎么會在我房間里?」安暖羞嗔道,然後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可是這褲子……是劉長安幫自己脫的,還是自己脫的?

就算現在身上穿著安全褲……難道劉長安就不會趁著酒醉,對自己做點什么事情嗎?

他一定會做的吧,畢竟自己是超級美少女,又是他的女朋友,他要是動手動腳也是可以理解,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好像也不會這么做,以安暖對劉長安的了解,他在她清醒的時候強迫她接受他的凌辱,讓清純害羞純凈聖潔的少女在他的魔爪下瑟瑟發抖,無可奈何地接受他的胡作非為才是他的風格。

哎,多半就是幫她脫了外褲,把她放在床上,安暖有些失望地准確判斷。

那柳教授呢?安暖不由得狐疑地打量著媽媽,她為什么一醒來就找劉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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