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采蜜-凌辱小說(1 / 2)

</br>在這個偏僻的山鄉,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實際上是舊時封建時代

的種種酷刑盛行,折磨人肉體的精神的辦法層出不窮。而且還加上了無產階級革

命專政的帽子,可以肆無忌憚地施用於各種專政對象。而當專政的對象是女性時,

施刑者(往往是些年輕的楞小伙子)出於卑劣的淫欲目的,挖空心思想出新鮮

的刑法。而當專政對象是年青貌美的女子,而且又是犯了通姦這種人所不齒的的

淫罪時,這種革命創舉是達到登峰超極的地步。在我目睹的種種刑罰中,最惡

毒下流的要算「花心采蜜」了。給非人的刑罰起這樣香艷的名字,足見發明這種

刑法的人是受非常骯臟的欲念驅使的。

我是在一個叫後榆樹溝的村子,在「學習班」的審訊室里,首次目睹這種酷

刑的。

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因為「跑破鞋」而被勒今交代問題。她的相貌並

不十分出眾,不過兩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和結實苗條的體形,很能勾起男人們的情

欲。何況她爹從前當過胡子的「炮頭」,是管制對象,在閉塞的山鄉,這樣的女

孩不成為眾人都穿的「破鞋」,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她是這里姑娘們常見的紅衫藍褲白鞋的打扮,鞋是時興的布面膠底的白力士

鞋。先是直挺挺跪在洗衣板上,挨了不少大嘴巴。不斷哀叫著:「我是破鞋呀!

我全交代了呀!別再打我啦!「但審問者除了她已經交代的五個野漢子外,

還要她交代出多的通奸者來。

先是用拷問「破鞋」最常用的刑法:把她的褲子扒開,趴在地下劈劈拍拍打

屁股板子。在她白白嫩嫩滾圓結實的光屁股上,用竹板打出一道道紅印。這自然

很痛,她便顛扭著屁股,兩只穿著白膠鞋的小腳,打鼓似的一上一下輪流擂打著

地面,昂著脖子,爹媽亂叫。審問者顯然對她不停顛扭的光屁股有很大的興趣,

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打著她,不時厲聲逼問:「還跟誰睡過?說!」

她先還是哭喊著:「我全交代了呀!別再打我啦!」屁股和半段大腿都紅腫

了。後來就痛得就地翻滾,慘叫著:「老天爺啊!沒有抗啦!疼死我啦!饒饒我

吧!」因為她的褲子被拉到膝蓋以下,所以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連帶著腿襠間的

陰部,也暴露在這些審案人員的目光注視之下了,這就加挑逗著他們的邪念。

於是,她就被拖起來不提褲子跪著,因為穿的小紅布衫的前襟擋住了下腹部,

所以把衫子也扒脫了。把她的貼肉汗衫卷到腰間,她的肚臍和長著陰毛的陰阜就

完全落下眾目睽睽之下。

她臊得滿臉通紅,慌忙用手去捂著下腹部。審案者卻嘻笑著奚落她:「你這

騷屄讓多少人肏過了,還怕人瞅嗎?快說呀,這屄眼還讓誰肏過?說!」她的脖

根也臊紅了,還是機械性的反復念叼著:「我真的全交代了呀!向毛主席保證,

再沒有沒交代的啦!」審問的頭頭就下令:「她不招,就給我拶起來!」

「拶刑」是中國舊時官衙中對女犯人常用的逼供手段,刑具是用五根細木棍

串在一起做成的,把受刑者的雙手掌心相對合攏,除了拇指之外的四對手指分別

插進木棍的空檔里,一直插到指根處,然後由兩個施刑的衙役向左右兩面拉緊繩

套,木棍就夾緊了受刑者的指根,俗話說「十指連心」,痛徹心肝!

這種刑法,在電影十五貫中蘇戍娟受審時有表現,刑具在小說里叫「拶子」,

制作相當不容易,在這山鄉不可能有。原來,這里施行拶刑,是用日常吃飯用

的竹筷子做刑具,把五根筷子夾在愛刑人的指間,只要一個人雙手握著筷子的兩

頭一用勁,受刑者的拇指以外的八對指根就被壓榨得鑽心的痛。

這次是主審的頭頭親自動手,把她的雙手夾起來後,還得意地說:「看你還

捂不捂你那騷屄眼子了?快招!」他把她捱夾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讓她的陰部

可以使審案人員都盡情欣賞。把這種羞辱也作為逼她招供的手段。又不時轉換手

勁的輕重,使她不停地受到強烈陣痛的襲擊。

她疼得一會兒挺起身子,使赤裸的腹部在眾人目光下左右搖晃;一會兒又坐

到小腿肚上,使打傷的屁股觸到腳跟的膠鞋底而痛苦地反彈起來。

她先還是在痛苦的呻吟中夾進一兩句:「我真的全交代了呀!不要夾了呀—

—!」後來實在受不住了,變成了一聲聲哭嚎,發瘋一樣亂逛著頭,交替搓著兩

只腳,把一只白膠鞋都搓脫下來了。在極度痛苦下,她小便失禁,先是順著大腿

淌進了褲襠里,後來竟泚了一地!引起哄堂大笑。終於,她休克了,癱倒在地上。

審案人員顯然對這種拷問中的休克習以為常了,兩個人去抬來一桶新汲的井

水,用水舀子舀了水向她臉上潑。饞涎她美色的,還有在這用刑間隙期間,去摸

弄她赤裸的陰部。揪她的陰毛取樂。

主審的卻把她搓脫的鞋又給她穿上,在她蘇醒過來開始痛苦的呻吟時,拽著

她的一條大辮子,把她的頭拽離地面,相當和氣地問她:「夾手指是不是比打屁

股還難熬吧?招了還有誰,就不夾你手指啦,說吧!」而且用手指撥弄她被夾得

脫了皮滲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說:「看看,這小手拶得多可憐,再拶哪能受得了

啊!」

這個姑娘痛得身體跳抖起來,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說,說,我還跟公

社衛生院的丘大夫睡過覺。他免費給我打過胎,他是我恩人……」於是她再一次

被拉起來跪著,聽她繼續交代。

這姑娘傷心的哭了:「我是為了報他恩,求他干我的。他是大城市來的,城

里有家,我覺得人家也沒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

不該連累他啊!」她把拶傷了的兩只手,捂著臉痛哭起來。

「那你跟他睡過幾次,都什么時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

在衛生院後院他住的屋里。」「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淚,

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

「好吧,回頭再寫個詳細材料,把時間、地點、經過、細節都寫清楚,要寫

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剛才口口聲聲說真的全交代

了,怎么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啦?是不是還有沒交代的,說!!!」最後一個「說」

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嚇得全身一機靈。

她知道還是逃不過再受刑,小臉一下刷白,身體又索索顫抖起來。恨不能有

個地縫能鑽下去。她不敢再重復「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話了,而換了一句「真的

再沒有了」念叼起來。一邊念叼,一邊開始在地上磕著響頭。哀求別再動刑。

可是她這樣磕頭求饒時,上下不斷顛動的那對奶子,又挑動了審問者的邪火,

便下令挑斷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對乳房完全袒露出來。獰笑著把手上的

香煙頭湊近她顫悠悠的乳房,威脅要用通紅的煙頭去燒她的乳房。這引起她狂亂

的哭號和掙扎。

為了對她那對誘人的乳房隨心所欲地施刑,打手們用麻繩勒住她的胸乳的上

下兩方,使她的雙乳加挺出來。又把她的雙臂反捆在背後,雙腕拴在一起,使

她全然喪失了抗拒的能力,被兩名打手抓著兩肩跪著,聽憑主審者親自用通紅的

煙頭,時而湊近她的乳房熏燙,時而戳到白嫩的皮膚上燒出油煙和焦斑。在這樣

反復的折磨下,她終於又說出了一個名字。

「啊喲娘啊——!不要再燒啦——!還有一個呀!就是公社的羅公安啦。他

到我們大隊調查我的作風問題,找我談話,說要想不公開批斗,就得跟他睡覺。

我,我哪敢不跟他睡呀!

他說,這個公社這種事全歸他管,他說要斗誰就斗誰,怎么斗也他說了算。

我要跟他睡覺,就可以從輕處理。要不然游一回街就能把我這樣的破鞋整個

半死。

每次把我肏夠了,還對我說,你是聲名在外破鞋,要說我干你,別人會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