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采蜜-凌辱小說(2 / 2)

你誣陷干部,罪加一等。你要嚷嚷出去,決沒有你的好果子吃!所以我交代多少

次,也不敢把羅公安說出來。現在真知道群專爺爺的厲害了,再不說也抗不過去

了。說了會有什么結果,也全豁出去啦!「

她在酷刑下最後又交代了一個「大號」的,使新成立的群專成員覺得在革委

會中會有大的發言權,所以很興奮。另一方面又使審問者有籍口進一步對她用

刑,來取得新的突破。

大概是她在受烙時無可奈何左右擺動的兩瓣光屁股,又使審問者饞涎了。他

們把她的藍布褲子和白布褲衩統統從她腳上脫下來,扔到一邊。要她完全光著下

身大彎腰做「噴氣式」。這樣,她的打得通紅的屁股就高高撅起來供他們任意作

踐了。

可是,備受刑法的女孩已經筋疲力盡,在呵斥和踢打下也難以保持標准的噴

氣式了。行刑者就用麻繩把她的兩條光赤的大腿並緊了捆在一起,又把繩頭繞到

她的脖頸上套住,迫使她只能深深地彎腰低頭,兩條辮子倒掛著,而且,為了防

止她下蹲或不支倒地,還在反捆她雙臂的捆繩上穿了一條吊繩,吊到房梁上。

這個可憐的女孩在這樣屈辱而難熬的姿勢下繼續受審,像患了重病似的呻吟、

嗚咽。主審者不時用一只乒乓球拍子在她的光屁股上摑打著。

叭!叭!叭!叭!

「還和誰睡過覺?快說!」「噢——!真沒有了呀!唔唔唔……」

叭!!叭!!

「抗拒從嚴,賤皮子還想多吃苦頭是不是?」

「哎呀天爺呀——!疼死我啦!我全交代了呀——!」

本來勒在她乳房上下兩旁的兩道麻繩,在她掙動身體時慢慢挪移到靠近乳頭

的地方。在勒過被煙頭燒過的地方時,疼得她尖厲地慘叫。她兩條頎長的大腿因

為支持不住而可憐地顫抖著,由於汗水浸濕而閃閃發光,,使結實的肌塊的跳抖

滾動格外分明。在她兩瓣光屁股夾縫下面,因為已經久經野男人的陰莖抽插而相

當發達的外陰部,吸引著審問者的目光。

於是,開始了對她這張「騷屄」的奚落和嘲罵。審問者便判定她的奸夫一定

不止七個!

於是有一個年青的打手建議用一種新奇的刑法來治這張「騷屄」了。他找來

一只黃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夾,在夾子的一頭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銅絲,笑嘻嘻地對

那個女孩說:「你這張小臭屄,捅過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過多少個野漢的肏,

大概你自個兒也記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緊,讓我好好地啟發啟發你,就全會想

起來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去掰開她的大陰唇,她凄然叫著:「不——!

不!「但沒法阻止他。

他又掰開了她的小陰唇,使她的陰戶張開了一個橄欖形的粉紅色的口子,然

後用一根食指探進她的陰道里,慢慢觸摸著。她喘息起來,然後就顛著屁股像發

情的野貓一樣嚎起來,這招來滿屋愜意的哄笑。

這青年用另一只捏著晾衣夾的手的無名指和小指按壓她的陰道口的下方,使

她已經濕潤的陰蒂翻出在陰道口邊上,並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觸弄它。這種剌激

使這個女孩像挨肏一樣扭腰顛屁股的折騰起來。一邊喘著,一邊極叫著:「喔!

喔!「

他得意地說:「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這就是鮮花的花心。現在要

花心采蜜啦!」便把夾子一下夾住了她的已經充血的陰蒂!我不知道這個女孩是

什么感受,只見她雙膝一軟,兩只穿著白膠鞋的小腳丫在地上搗騰著,嘴里一聲

聲嚎。

我以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過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漸能耐受這種

虐待,嚎叫變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亂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

紅的小臉變得格外的嬌艷,從一個並不俊俏的大閨女,變成有特殊嬌媚容顏的美

妞了,她雙頰的汗水閃閃放光……

那個小伙開始操縱那根拴在夾子上的細銅絲了。他興奮地喊著:「看,采蜜

了!采蜜了!」把夾子一下一下拉動,女孩的陰戶里就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涌出淫

液,並順著大腿內側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罵為「真騷情!」,「肏不夠的小臭

屄」,「天生做窯姐的貨」。而且好幾個人輪流來操縱這根神妙的銅絲,一一過

了「采蜜」的癮。

那小伙不時向她催逼說:「想起來沒有?快說你還跟誰睡過覺?說呀!」

我實在不能想象,在受這種酷刑時,這個姑娘究竟有什么樣的肉體和心理的

感受。在淫液狂噴時,是不是達到了性高潮。而夾子牽動陰蒂時,究竟是奇痛難

忍,還是在催動情欲的高漲。當巨大的刑傷痛苦和狂暴的性交刺激的同時作用於

姑娘的嬌軀時,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間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著什么呢?

在她開始受這種刑罰時,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間隙會迸出幾句:「再沒有啦!」

「饒饒我吧!」後來變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後來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這或許也可以理

解為女的性交高潮時欲仙欲死的呼號。但最後她嚎著:「不要啊——!」「讓我

死吧!」這實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鳴了!

這種酷刑的厲害之處,還在於它比受拶刑有長的耐久性,這個女孩子在受

拶不到半小時後,就休克了。而在被繩索捆綁,頭部低垂,胳膊被反吊、陰部受

摧殘的情況下,一直折磨了半個多鍾點,還在不斷的喘息和號叫,扭曲著身體。

可是,她渾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順著兩條大腿,傾瀉到白膠鞋的鞋窠里,

把兩只鞋的鞋幫都湆濕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動兩腳時,發出吱咕吱咕的聲音。

另一部分則從她的下頦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兩灘汪著的汗水。真

是可憐極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過後,她才頭一垂,昏死過

去了。行刑的人們看她完全停止了掙扎,還在搶奪操縱細銅絲權的審案人員也住

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頭上潑。不過這一次,潑了五六次水,她也

沒有蘇醒。

主審的頭頭叫人先取下了她陰戶里的夾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繩索,把她躺到

地上。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沒了血色的雙頰,她還是死了似的毫無

反應。

可憐的姑娘這時只剩了一件挑斷了肩襻的家做汗衫還圍在腰間,兩根大辮的

一根辮梢上的紅頭繩已經沒了,辮子散開了一半。腳上還有一雙被汗水湆濕的白

力士鞋。其他身體完全光赤著。雙頰被摑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煙頭燙烙

的斑斑傷痕,雙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豬肝

色,腫脹不堪!

剛才還是鮮活的美妞,似乎因為失去了知覺,突然喪失了吸引異性的魅力,

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審案的青年小伙出神的注視了。最後,還是

從衛生院叫來一個護士,給她打了一針強心針,才使她恢復了知覺。開始凄楚呻

吟,扭曲肢體。

審案人員不敢再繼續審她,干脆擄下她那件不能再穿的汗衫,只給她披上小

紅布衫。不給她穿上內褲,只穿上了外面的藍布褲子,送進關押專政對象的「牛

棚」里去。

她一瘸一拐地走著,看來這花心采蜜之後,她傷得實在不輕!真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