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節(1 / 2)

</br>在襲人之下,也許是已為人婦,舉手投足間隱隱有絲成熟嫵媚,誘人的風情更在還未綻放的晴雯之上。

「平兒姐姐,無事我就不可以登你們的三寶殿嗎」

寶玉輕聲調笑道。

「別鬧了」

王熙鳳急速恢復平靜,玉手虛揮,有點生氣地制止寶玉與平兒的嬉鬧,道:「寶兄弟,你有什么事」

「這」

寶玉略顯遲疑地說道,然後看向平兒,示意王熙鳳將平兒這漂亮的「電燈泡」熄滅,以方便他們獨處。

聰慧精明的王熙鳳怎會看不懂寶玉的眼神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我有點倦了,就先回去了,你與寶二爺慢慢談吧。」

平兒能成為王熙鳳的心腹自然不是笨蛋,深明回避的道理。

「別急,等我一會兒,談完後我們一起回去。」

王熙鳳見平兒欲動,芳心一慌,急忙將她喊回來,道:「你這丫頭就是愛自作聰明,我的事什么時候瞞過你了」

「寶兄弟,你說吧要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耽擱時間了。」

王熙鳳鳳目微張,芳心升起報復的快意,誰叫寶玉不但追到這里,還不知收斂,害得她在平兒面前心虛,如果不氣氣他,又怎能消去心頭的「恨」火呢並想看看他能編出什么藉口搪塞。

寶玉見王熙鳳不給他獨處的機會,心中苦澀不已,只能強行抹去失落,暗暗告訴自己先將正事辦完再說。

「那倒是我多心,請平兒姐姐莫怪。」

寶玉真誠地向平兒拱手施禮,表達歉疚之意。

「你真的變了,不過也不用變得如此多禮,反而顯得我們生分了。」

平兒輕笑著還了一禮。

剛才平兒確有不快,但見寶玉如此真切,她立刻抹去心中的陰郁,反而主動調侃著寶玉。

「鳳姐姐,我這次是來向你借銀兩。」

寶玉神情平靜地說出來意。

王熙鳳見寶玉話語鄭重,不似隨口亂說,不由得感到疑惑:想不到這冤家還真的有事。

女人心總有如海底針,一見寶玉不是為了騷擾而來,王熙鳳反而情緒低落,一抹失望悄然盤踞她心窩,讓她竟然忘記回應寶玉。

平兒見王熙鳳表情怪異、久久不語,急忙接口道:「寶玉,你的月例可是府中最多,還會缺錢」

「如果是要零用錢,我怎會來找你們呢」

寶玉故技重施,故作神秘地望向四周,然後來到王熙鳳兩人近前,道:「我跟你們說個大秘密,可不要對其他人講」

計謀不怕舊,只要好用就行

好奇心果然是人類的天性,由於女子的好奇心更是強烈,王熙鳳兩女雖聰慧,但也不能免俗,齊聲問道:「什么大秘密快說啊」

隨後,寶玉將與薛蟠說的話語重復一遍,唬得王熙鳳兩女一愣一愣的。

「鳳姐姐,你會借錢給我,對吧」

寶玉講到口干舌燥,這才終於回到正題。

不知王熙鳳是被寶玉描繪的美好前景打動,還是對他如此「簡單」的要求不能抗拒,她先避開寶玉火熱的目光,這才說道:「賈府的銀庫我可不能私動,老祖宗也不會答應你辦那什么香煙廠的」

見寶玉神色黯淡,王熙鳳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倒有點私房錢可以借給你,就是不知夠不夠用」

寶玉頓時欣喜若狂,心想:鳳姐的「私房錢」那可與賈家「公款」完全不同的意思,看來美嫂並不像表面上那般絕情

「這樣夠不夠」

王熙鳳見寶玉一臉喜色,她也感到開心,然後伸出食指比了一個錢數。

「一千兩白銀嗯,我再想點辦法應該夠了。」

「是一千兩。」

王熙鳳那嫵媚的一笑差點勾掉寶玉的魂魄,繼續說道:「不過是一千兩--黃金」

一千兩黃金呃寶玉剎那間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隨即又迅速平靜下來,但他並未出言多謝,因為王熙鳳如此以待,又豈是一句謝語就能表達

深深凝視王熙鳳一眼後,心潮激盪的寶玉告辭離去,背影卻更加挺拔。

見寶玉消失在視線,平兒驚訝地問道:「奶奶,那一千兩黃金可是你全部的家當了,你就不怕」

「別說了,此事就你我和寶玉三人知道,他會還我的,我對現在的他有信心」

王熙鳳靠在椅背上,莫名的感嘆在她心中久久盤旋:寶玉,我也只能這樣幫你,你可不要再逼嫂子了

第一桶金到手,寶玉正准備找薛蟠,他就收到薛家送來的帖子,不過不是薛蟠相邀,而是薛姨媽要置辦酒宴答謝賈家的款待。

姨媽呃寶玉的腦海頓時浮現薛姨媽那誘人的身姿,薛姨媽雖然沒有她的姐姐、賈寶玉的娘親王夫人雍容端庄,但卻多了三分柔媚與豐腴。

再想起她那美艷的玉臉與王夫人有七分相似,寶玉的心火一下子就沖到頭頂,心想:既然美婦人上次沒有發難,那這次說不定

朝陽還未完全升起,想入非非的寶玉就來到薛家位於金陵的府邸。

雖然不是薛家的本家,但金陵薛府自然也是豪奢無比,宅院連綿。

走入後宅,剛一掀開簾子,寶玉頓覺眼睛一亮,無限美景春色醉人。

只見不僅探春、迎春、惜春在此,林黛玉、李紈也在,身為主人的薛寶釵與香菱更是玉臉如花,令寶玉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未曾醒來。

「見過寶二爺」

香菱與寶玉甚為生疏,不似大觀園諸女般言笑無忌,略顯拘謹的矮身一禮。

香菱清脆的話語驚醒寶玉,即使他臉皮很厚,在一眾豐姿各異的美女盯視下不由得耳垂發燙,急忙還禮道:「香菱姐姐有禮」

「咯咯」

未待香菱有所回應,眾女見寶玉那手足無措之狀,早已哄堂大笑。

那甜美的笑聲在狹小的空間內回盪,無意間化解香菱眼底的一絲尷尬。

這次薛姨媽是宴請賈府一干女眷,除了寶玉這紅粉公子之外並無男子參與,連薛蟠也沒有出現。

但假寶玉並不以為意,反而樂呵呵地環視著四周。

鶯鶯燕燕、翠翠紅紅,只要是男人,此時此刻絕對是暈暈忽忽、飄飄盪盪。

「你們真不害羞,老遠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

溫婉的女聲從門外傳來,門簾一掀,就見風情萬種的成熟美婦。

「姨媽,怎么去那么久」

迎春平日與薛姨媽來往最為親密,她們雖有輩分差距,但性情卻極為相似,都是溫柔善良、與世無爭。

「孩兒向姨媽請安」

寶玉快步走上前,看似乖巧地行禮。

然而卻有一種莫明的感覺牽引著,寶玉與薛姨媽不由得目光一動,並在虛空中碰觸的剎那,禁忌的欲火盔地點燃第一縷火花。

寶玉與薛姨媽的心房同時怦怦猛跳,尤其是薛姨媽,她本以為已經忘記那次的曖昧,不料一見到寶玉那放肆的眼神,她心中更加害怕、慌亂,但還有種莫名的緊張與刺激。

薛姨媽極力平靜地回應寶玉兩句,然後在三春姐妹的簇擁下坐在炕上,而寶玉則坐在椅子上。

最為尷尬的一刻過去了,薛姨媽才放松緊綳的心弦,可惜一口大氣還未呼完,然而突兀的變化再次令她陷入紛亂中。

原來李紈見寶玉與薛姨媽舉止別扭、言語生疏,她調侃道:「寶兄弟,你今日怎么啦竟與姨媽如此生分往日你可是一見面就要撲入她懷中,非讓姨媽疼愛你一番不可,還因為這樣,小時候寶釵還吃你的醋呢」

「咯咯」

一干絕色美女笑得花枝亂顫,就連柔弱的林黛玉也露出一絲淺笑。

「呵呵」

另有所思的寶玉聞言心中一熱,身子一僵,一臉傻笑。

薛姨媽的一顆芳心也是高高懸起,直到見寶玉沒有藉機行動,內心這才稍微踏實一點。

可李紈太過「好心」玉臉露出親切的笑意,玉手輕推寶玉,道:「寶兄弟,這可不像你,我記得去年你還叫姨媽為親媽呢」

見眾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作賊心虛的寶玉頓時渾身不自在,意念一轉,他急忙裝出「賈寶玉」的神態,如小孩般撒嬌道:「姨媽,適才是孩兒的不是,您莫要怪責。」

薛姨媽芳心又猛烈一顫,暗自思忖:不能有反常舉動,不然會被一群丫頭看穿。

薛姨媽暗自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親密地將寶玉摟入懷中,輕拍其背,道:「寶玉,我怎么會怪你呢咱們久未見面,自然有點生疏,姨媽也有不是」

寶玉歡快的話語則隱帶一絲顫抖:「姨媽,你真好」

寶玉與薛姨媽再次肌膚相觸,但因心思的變化,原本的溫馨變成旖旎的曖昧。

薛姨媽飽滿的雙峰一抖,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一股馨香直撲近在咫尺的寶玉鼻尖。

微妙的變化微不可察,除了情懷激盪的寶玉倆人,幾女均毫無所覺,畢竟寶玉從小依賴薛姨媽眾所周知,他要是像剛才一樣生分講禮,反而惹人疑竇。

寶玉「老老實實」地依偎在薛姨媽身旁,假裝平靜與眾女輕言淺笑。

隨著時光的流逝,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在眾人注視下逼於無奈,薛姨媽的身子逐漸放松。

眾人談天說地時,不知是誰將話題扯到巧姐身上。

探春首先站起來,學著巧姐的語調神態:「二叔,你今日給我講什么故事」

探春的這番話頓時讓房間笑聲環繞,如此美妙的氣氛觸發黛玉嬌弱外表下的伶俐本性。

只見林黛玉以最為幽雅的動作盈盈站起來,然後模仿巧姐的語氣,為大家講了一個這個世界沒有的故事,讓眾女聽得津津有味,神往不已。

而寶玉對自己編的「三毛打鬼子」的故事自然沒有太大興趣,因此趁著眾女心思都被故事吸引,他將注意力放在薛姨媽的身上。

嗅著成熟美婦的幽香、看著那遠超青澀少女的嫵媚,寶玉心中的欲火迅速燎原,一雙大手怎么可能還老實

寶玉動作自然地移動到薛姨媽的身邊,並緊挨著她而坐,捐著大手一伸,以眾女看不到的角度悄然滑過薛姨媽柔膩的腰肢。

「啊」

薛姨媽銀牙劇烈顫抖一下,受到突然的「襲擊」她猛然意識到不妙的現狀。

天啊,寶玉、寶玉難道又想薛姨媽的芳心剎那間百轉千回,萬般滋味糾纏不清,也許是因為羞澀,也許是因為太多顧忌,她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只是緊張地望了眾女一眼,假裝沒有注意到寶玉的小動作。

當薛姨媽身子緊綳的剎那,色膽包天的寶玉心神一驚,從翻騰的綺念中清醒過來,心想:現在可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自己這也太大膽了,想找死呀

第七章 情挑姨媽

色狼也有恐懼的一刻,但寶玉並未等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薛姨媽只是微微挪動嬌軀,就若無其事與眾女繼續談笑。

寶玉頓時興奮無比,而且薛姨媽眼底瞟過來的一抹羞澀更是讓他如飲甘露,木然的大手瞬間恢復靈活,不輕不重地捏了薛姨媽一下。

薛姨媽銀牙再次顫抖,但卻連一聲低吟也沒有發出。

寶玉的手在薛姨媽腰間摩擦一會兒,使得薛姨媽的玉臉越來越紅潤,之後他更是色膽滔天,大手往下一滑,竟然抓住薛姨媽渾圓的香臀。

寶玉五指用力一抓,揉捏擠壓,花招盡出,心中的火熱都發泄在薛姨媽那肥美的屁股上。

天啊薛姨媽的芳心驚呼道:寶玉怎么可以這樣太羞人啦那么多人在一旁,他竟然如此放肆

阻止他,怒罵他隨他吧,不是我自己放任的嗎這時,薛姨媽心中出現兩道截然不同意見的聲音,久久未有結果,這讓她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在薛姨媽天人交戰時,情火肆虐的寶玉早已將她那柔膩的屁股摸了個夠,最後還不知滿足地將手沿著香臀與床判之間的縫隙緩緩鑽進去,探路的「小兵」盡力前進、前進、再前進,讓薛姨媽身子一抖,差一點就跳起來。

剎那的驚慌後,薛姨媽為了不讓寶玉的手繼續深入,用力向下一坐,肥美的臀浪頓時在炕上盪漾開。

然而此時欲火已經控制住寶玉的心神,他完全忘記有其他人在,手掌雖然動不了,但他手指卻向上一豎,藉著薛姨媽用力坐下的機會,指尖竟然插入臀溝內。

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薛姨媽能清楚感覺到,後庭花蕾被火熱的指尖頂個正著。

「唔」

薛姨媽陡然向前一倒,齒縫間顫音回盪。

太過分了,寶玉這個小混蛋,簡直太過分了。薛姨媽感到又羞窘又生氣。

就在薛姨媽要發火的剎那,眾女中最為端庄穩重的李紈感覺到怪異,詫異地問道:「姨媽,你身子不適嗎你臉好紅呀,不會是得了風寒吧」

「沒有,只是」

薛姨媽的羞怒瞬間變成慌亂,結巴地說道。

「姨媽沒有得病,是聽著你們的笑話太開心了。姨媽,對吧」

在關鍵時刻,寶玉挺身而出,同時大手一動,又鑽到那美妙的縫隙中。

此時,眾女都轉頭看向薛姨媽,薛姨媽的玉臉再次嫣紅流轉,她咬了咬銀牙,強忍著不跳起來。[wΓshu。]

隨後,一群絕色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而寶玉的指尖已經碰到幽谷邊緣。

無盡的熱力自指尖傳入薛姨媽的私處,當蔭唇受到強烈擠壓的剎那,一股春潮竟然激射而出,沖出關閉已久的花徑,洗去那顆可愛「珍珠」上積淀多年的塵埃。

濕痕在裙下彌漫,薛姨媽甚至聞到那羞人的味道,她雙腿一緊,在心中大喊:不可以再繼續了

一想到寶玉的手指已經摸到那濕痕,薛姨媽更是芳心狂跳,但一種羞人的快感卻讓她意亂情迷,心想:唔,寶玉竟然這樣對我,我可是他的姨媽、他母親的妹妹,啊他又動起來了,呀他在往里面鑽

禁忌的欲火開始熊熊燃燒,形勢所逼下,薛姨媽除了哀羞的悲嘆,就是節節敗退,心想:唔,難道我的貞節就要斷送在這小冤家手上嗎啊不要,寶玉,不要進去

濕透的褻衣一縮,寶玉的指尖已經刺入薛姨媽的花徑內,不僅如此,寶玉還將法力運轉到指尖上,他要刺破褻衣,真正品嘗薛姨媽的禁忌美肉。

雖然不知道寶玉擁有刺破衣料的力量,但薛姨媽出於女人的直覺,從寶玉陡然加重的呼吸中聽出極其不妙的感覺。

天啊,怎么辦寶玉越來越放肆了如此時刻,美婦人感到彷徨,卻沒有回身給寶玉一記耳光的念頭。

「嘩」的一聲輕響,薛姨媽的兩腿間暗潮回盪,危險來臨了。

在這關鍵時刻,薛寶釵的貼身丫鬟鶯兒出現在門口,拯救心中仍在掙扎的薛姨媽。

「太太,酒席已經准備得差不多,要不要開席」

薛姨媽急忙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開席吧」

說著,薛姨媽慌亂地離開熱炕。

寶玉見薛姨媽兩腿微夾,動作別扭,心中的火熱再次激盪不休,又是歡喜,又是懊悔沒有搶先一秒插進去。

「寶哥哥,你別愣著呀,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探春見眾人已到門口,而寶玉還坐在炕上不動,不由得催促道。

「哦我就來」

因心中火熱而「原形」畢露的寶玉自然不敢起身,但見眾女紛紛回頭,他急忙強提起心神,以無上的「毅力」抹去心中綺念。

寶玉體內的法力可謂「多才多藝」--除了正事干不來,別的功效倒是十分靈驗。一股清流自識海盤旋而出,頃刻間,堅挺無比的「小寶玉」就進入夢鄉。

花廳內,美酒佳餚、群美匯聚。

雖然再也近不了薛姨媽的身,但寶玉還忍禁不住感慨萬千: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

寶玉走在大觀園的林間小道上,一片鳥語花香,心神不由得舒暢清爽,身子恍如行雲流水般,不到片刻就站在「櫳翠庵」前。

那個神秘的天仙美人妙玉會不會已經知道我來了寶玉幻想著眼前緊閉的庵門突然打開,然後妙玉靜立在門前的動人一幕。

然而當寶玉故意輕手輕腳走到大門前,天地依然一片寧靜,毫無變化。

寶玉不由得自嘲一笑,正當他欲伸手敲門時,終於響起妙玉的聲音,不過不是來自門內,而是來自他的身後。

「寶二爺,你鬼鬼祟崇的,難道想當賊不成我這庵堂可沒有你寶二爺看得上眼的寶貝」

妙玉風華依然、飄逸如仙。

妙玉吸納清晨的朝氣歸來,遠遠就看到寶玉的背影,忍不住心弦一顫,唇角浮現一絲竊笑。

妙玉不知為何,寶玉總是能輕易打破她修練多年的道心,挑起她深藏心底的童真,因此妙玉才會一出口就是調侃之言。

隨後,廂房內,寶玉與妙玉隔案而坐。

這次,妙玉並未拿出寒梅清茶招待,只是仔細地打量著寶玉,目光充滿審視的意味。

雖然被美女欣賞是一件值得驕傲的好事,但被一個美女像鑒賞古董般觀賞,而且還一看就沒移開目光,就算寶玉再厚臉皮也敗下陣來。

低頭檢視自己一番,寶玉困惑地看著妙玉,問道:「我有什么不妥嗎你怎么這樣看我」

妙玉並未立刻回答,片刻後才收回目光,一臉「鄭重」下了斷語;「你果然是一個怪胎,短短時日,體內法力竟已達至如此境界」

過了一會兒,聽完寶玉的來意,妙玉不由得笑了起來,深覺她沒有說錯,這世間身具法力的修真者中,恐怕也只有寶玉才會想到利用變化之術來做這等無聊之事,那他不是怪胎還是什么

「寶二爺,你的意思是,想現在就學會幻形大法」

妙玉面對寶玉這個「道旨」頓生無力之感。要知道,她被稱為修真界千年難遇的奇才,卻花了將近十年的光陰才初窺門徑,可寶玉竟然想一學就會,還真是異想天開。

「是呀,有難度嗎」

寶玉依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