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節(1 / 2)

</br>洗去的除了手上的葯膏之外,還有心底的羞臊,先前看到的黑影總是在她腦海中飄來飄去,煞是羞人。

王夫人疾步走出門,一場刺激萬分的療傷敷葯就此緩緩落幕。

時光一晃,又是好幾日,就在這尋常的幾日中,寶玉心中的邪惡完全打倒正義。

情火肆虐的寶玉總是每日吵嚷著換葯,而王夫人經過幾次的緊張後,出於人類強大的適應本能,如今她已是應付自如,毫無尷尬之態。

在這特別的空間中,畫面總是重復相似的一幕。

「玉兒,你怎么又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

王夫人剛蘇醒過來,入目總是寶玉凝視她的發亮眼睛,那日漸灼熱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亂。

「娘親,不能怪我,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呵呵」

寶玉的嘻笑之語已經隱含些許調戲之意:「要想我不看呀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變成瞎子也要看,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小無賴」

在不知不覺中,王夫人仿佛回到少女時代,好似妙齡少女般輕戳寶玉的額頭,如水的雙眸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其實王夫人的心中不是沒有不妥的感覺,但習慣總會成為自然,她更暗自思忖:既然連替兒子臀部上葯自己都不怕了,何必介意這些小事呢再說,這都是寶玉對自己的依賴,自己怎能傷他的心

美眸一眨,萬千思緒回到王夫人的腦海,面對寶玉有點過分的調笑,她做出的回應是溫柔威脅:「你這小無賴,連娘親也敢調侃,等會兒換葯,你可別喊疼。」

幾乎每日一次的敷葯之舉對寶玉母子倆已是尷尬全消,反而變成調節氣氛的游戲之事。

隨著寶玉傷勢的好轉,王夫人甚至會在母子玩鬧時,故意一掌拍在寶玉已經痊愈的大腿上,作為對他不老實的懲罰。

「不要啊,我投降」

一臉苦色的寶玉心中卻喜意連連,腦海內意念盤旋不休:看來「母親」對自己的本能抗拒已經消失,接下來該是第三步計劃了

「好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趴著,我去幫你拿早點」

王夫人輕笑起身,下床之際,將寶玉欲動的身子按回床榻。

時光一晃,到了午後小睡的時候。

「娘親,我困了,你陪我休息一會兒吧」

寶玉運功逼出一臉倦色,並在抓住王夫人滑如凝脂的玉手後再也不放,連聲哀求王夫人陪伴午睡。

「唉」

王夫人無可奈何的一聲嘆息,她雖然沒有半絲睡意,但卻禁不住寶玉的不停哀求,只能嬌嗔道:「你這孩子真是纏人。」

寶玉聽聞此言,心中暗自一樂:自己當然會「纏」了,沒有幾分真本事,又怎能將你這聖潔美婦「纏」進懷抱

在寶玉不停的哀求下,王夫人只得優雅萬分地褪去外衫,隨著錦衣華裙離體,單薄的中衣再也掩藏不住那勾魂奪魄的身材曲線。

「母親,快來」

心急火燎的寶玉再次用力一拉,就將「母親」拉倒在身旁,隨即掀起絲被,兩人就蓋在同一床被子下。

此刻寶玉與王夫人的樣子很曖昧,可是王夫人卻毫無察覺,再次被人類的慣性俘虜。

王夫人猝不及防被寶玉拉倒,微微一愣後,玉臉露出寵溺的微笑,就毫不生氣的配合著躺在床上。

王夫人還未閉上眼睛,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已經環上她的腰間,令她芳心微微一顫,出於本能,她感覺到此刻的寶玉與往日有所不同。

一番凝神思索後,王夫人低頭看了看寶玉的大手,卻找不出任何不妥之處,只得帶著消失不了的幾分迷惑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刻鍾,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更長,王夫人在寂靜中悄然入夢,可即使在睡夢中,她微皺的秀眉也未散開,心底的迷惑仍未找到答案。

當王夫人的呼吸變得平穩悠長時,本已「沉睡」多時的寶玉悠長的呼吸突然一停,緊閉的眼簾悄然張開。

醒過來的寶玉並未有所動作,只是眼帶異彩,深深凝視著美艷「母親」的恬靜睡容。

時間總能沖淡很多東西,寶玉對賈政的怒火就減弱許多,並在冷靜下來後,他已經明白賈政是中了妖人的毒手。

時間總能留下很多東西,尤其是男女之情、本能之欲。

在多日朝夕相處下,王夫人的影子已經刻入寶玉的腦海中,並占據很大的方圓之地,他現在已經沒有絲毫猶豫。

不為報復賈政,甚至不為戀母情結,寶玉只有一個強烈而又單純的決心如此善良、美麗的女人,自己如果不能得到,豈不是一生的遺憾

來吧,禁忌之火立刻降臨吧

請續看誘紅摟6

第六集 仙花初現

封面人物:晴雯

本集簡介:

繼金釧兒之後,被改變命運的晴雯也將住進紅樓別院。情動時刻,晴雯的肩膀上竟浮現一片花瓣,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只是為何不是一朵仙花,而只有一片花瓣

先有忠順王不出半分錢想分一杯羹,後有蒙面人襲擊車隊,假寶玉的香菸事業碰上莫名危機,這幕後黑手是誰又所謂何來

晴雯:寶玉四大阽身侍女之一,賈府最美的丫鬟,性情直爽。

香菱:薛蟠的小妾,楚楚動人,卻命運多舛。

貴嫂:晴雯的嫂子,閨名玉蘭。

元春:寶玉的親姐姐,嫁入皇宮為妃,雍容端庄。

第一章 虛無春夢

榮國府大觀園,主宅卧房內。

王夫人和衣而卧,在她身邊躺著的少年正是寶玉。

王夫人睡姿優雅,鼻息輕柔,即使是在夢鄉中,眼角依然帶著一絲擔憂,丈夫突然性情大變,兒子身受重傷,她怎能不滿心煩愁

寶玉悄然張開雙目,熾熱的目光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玉容,他自然而然將王夫人眼角的擔憂看成是深閨美婦的幽怨寂寞。

哼,賈政你這個王八龜孫子,怎么配得上這么美麗溫柔的女人寶玉瞬間又恨上賈政。

這時,一股輕風從窗隙溜入,吹散王夫人的發絲,令寶玉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柔情萬千地梳理那微亂的秀發。

這一刻,萬千柔情突然涌入寶玉邪魅的心靈,一股暖流令他想起王夫人那慈愛的目光,如果說對薛姨媽是欲大於情,那么他對王夫人就是情大於欲。

剎那間,寶玉又沉浸在王夫人的母愛中,但他只是享受那溫暖心靈的美妙滋味,絲毫沒有將自己看成是王夫人的兒子。

我可是「假」寶玉,從現代穿越而來的男人,怎會是那個綉花枕頭般的紅樓公子不過偶爾做一次「賈寶玉」也不錯,既可以感受母親的慈愛,也可以享受絕色美婦的柔情,嘿嘿寶玉心一橫,更加堅定要得到王夫人的意念。

下一剎那,寶玉再也壓制不住體內的欲望沖動,火熱的大手再次爬到王夫人的嬌軀上,不過並未環上柔膩的腰畔,而是悄然往上移,攀上高聳的玉峰。

寶玉害怕驚醒王夫人,只是微張五指,小心翼翼將那誘人的乳珠夾入其中。

隨著大手落在美乳上,寶玉提膝一彎,緩緩壓在王夫人的玉腿外側上,雖然力道輕柔,但卻意念堅定。

如此肌膚相親,令寶玉心海一盪、熱流橫生,因情思的微妙變化,強自壓抑的「小寶玉」終於得到釋放,猛然奮力挺身而起,挾帶無盡的熱力緊緊抵在王夫人滑如凝脂的香臀上。

瞬間富麗堂皇的卧房內,母子倆雖然和衣而卧,但少年的身子卻緊緊貼在母親的身上,姿勢無比誘人。

寶玉見一切皆備,隨即臉帶笑意,歡然入夢時光如水,一如既往在悄然中緩緩流逝。

本就睡意不濃的王夫人悠然醒轉,如水的美眸還未完全張開,胸前傳來的異常已令她呼吸微頓,詫異無比地低頭望去。

「啊」剎那間,羞澀與憤怒交織的驚呼聲自王夫人的口中傳出,她竟發現自己中衣半解,春光外露,更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乳峰上。

最讓王夫人羞憤的是,乳珠竟然隔衣凸出清晰的形狀,在寶玉的指縫間傲然挺立。

怎么會這樣王夫人還未完全清醒,巨大的震撼就令她腦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啊」片刻後,王夫人嬌軀一顫,猛然醒悟過來,又一聲尖叫在狹小的空間內回盪不休。

「啪」王夫人首先將寶玉輕薄的大手從雙峰撥開,隨即又狠狠給了寶玉一記重重的耳光,嬌軀一動就欲翻身下床。

「呀」

隨後,王夫人發出更大聲的驚呼,因為掀開錦被後,她這才發現還有一條重如山岳的腿壓在她身上,而且在寶玉的兩腿之間,正有一個堅挺的異物抵在她的香臀上,即使隔著幾層衣物,那火熱仍毫無困難的「燙」到她無比慌亂的心靈。「哎喲,誰打我」

與此同時,挨了重重耳光的寶玉從「沉睡」中被打醒過來。

寶玉睜開朦矓的雙眸,迷迷糊糊地環視著四周,大手下意識的摸著火辣辣的臉頰,隨即十足無辜地望著王夫人,困惑地問道:「母親為何打孩兒我惹您生氣了嗎」

寶玉臉苦色,腦中思緒急速運轉,雖然王夫人的反應沒有超出他的意料,但那激動的程度卻令他猝不及防,更未料到會挨一記耳光,令寶玉驚詫不已,急忙用親昵的話語全力補救,同時在心中低嘆:怎么搞的難道自己太急了嗎

「生氣你都這樣做了,還敢問我生不生氣氣死我了」此時,溫柔平和的王夫人好似消失不見,現在就好似暴怒的老虎般,玉臉鐵青,羞怒交加地問道。

話音未落,王夫人再次揚掌打向寶玉,並隱帶淚花地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長進,我是白疼你了」

寶玉望著在眼中緩慢無比的玉掌,卻絲毫不閃躲,老老實實地挨了一記耳光。「啊」在耳光聲中,寶玉立刻慘叫起來,緊接著雙眸透出無盡的委屈,望著王夫人道:「母親,我究竟做了什么壞事讓您說我不長進」

「你、你做了什么,自己還不知道」

王夫人見寶玉面頰紅腫,又見其眼底透出強烈的哀怨,充盈怒火的芳心不由得隱隱生痛,暗自希望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誤會。

寶玉身軀趴伏,神色越來越不滿地道:「孩兒一直在睡覺,剛才卻被母親打醒過來,我還能做出什么壞事」

「你一直都在午睡,中途沒醒來」王夫人怒氣稍緩,美眸凝視著寶玉委屈的面容。

「孩兒難得做了一場美夢,夢見仙女,可惜就被母親打醒了」

寶玉「悲傷」的目光閃現坦然,隨即又浮現對夢中美景的痴迷與回憶,近似呢喃的低語不斷:「那位仙女真是太美了我抱著她,聞著那仙氣,感覺就像要飛起來一樣,呵呵,要是我們家真有仙女就好了」

王夫人在寶玉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破綻,見他那痴迷的眼神,心房在熊熊怒火之余竟然生出一絲莫明的酸意,半信半疑的喝斥道:「你又在說什么混話,莫不是又發病了吧」

「呵呵」寶玉臉上的委屈換作傻笑,他俊臉微紅,搔了搔頭,思緒則加速運轉,要在片刻間編好謊言,道:「孩兒說的不是混話,是夢中所見的仙女。」話音微頓,寶玉一臉憧憬,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無比完美的借口:「孩兒在夢中進入一個叫虛無幻境的仙家之地,見到許多美絕人世的天仙美女,她們還」

王夫人見寶玉說得煞有其事,心中的怒火暫時化作好奇,但見寶玉期期艾艾,不由追問道:「還什么呀說呀,為娘看你能編出什么來」

「孩兒不好意思說,到時母親又要責罵我了。」寶玉一臉通紅地低著頭,顯得大為羞赧。

「做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講,我不怪你就是了」

好奇心果然無敵,盛怒中的王夫人在寶玉逼真的神色下,竟然連先前的難堪也放在一邊,但也許王夫人並不是忘記,而是潛意識中也希望這是一個誤會,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生出好奇心。

見王夫人豐潤的面容寒霜解凍,心中暗喜的寶玉隨即抬首凝視,語帶回憶的韻味,悠然敘述道:「孩兒進入仙境後,那些仙女中走出一個人,自稱是掌管人間風月的警幻仙姑。」

說到這兒,寶玉不由得停頓一下,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連聲道歉後,才繼續胡編亂造。

「在好奇之下,孩兒就問仙姑風月是何物畢竟孩兒從未聽聞過這玩意兒。對了,母親知道風月是什么嗎」

史上最純真的神色出現在假寶玉的面容上,他雙目充斥著強烈的求知欲,不待臉色急速發紅的王夫人出聲,又自問自答道:「母親,那風月指的不會是寒風與月亮吧警幻仙姑一直未與孩兒言明。」

寶玉見王夫人雙眸中水色大增,不由得邪惡地再添一把羞澀之火。

「這」

在寶玉的連聲追問下,王夫人的玉臉剎那間布滿尷尬之色,身為人qi的她自是明了「風月」兩字的真義,但要讓她親口向寶玉解釋無疑難如登天,頓時結結巴巴地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潛意識的支配下,王夫人絲毫沒有懷疑寶玉的用心,幾番猶豫後,她不得不顫聲道:「寶玉,你大婚後自會明白,此時跟你說你也不會懂。」

王夫人強自鎮定,故作平靜的一語帶過,隨即轉移話題,充滿好奇的問道:「那你還夢到什么」

「喔」寶玉失望的低聲一嘆,然後一臉「真誠」的陷入回憶中,略顯無奈的話語開始回盪在卧房內。

「那警幻仙姑也像母親一樣不跟孩兒解釋,只是說我能到虛無幻境一游,足以證明我與仙境有緣,她要讓我真正體會什么叫人間風月。」

「什么」王夫人愛子心切,忍不住驚聲打斷寶玉的話語,她紅唇微張、美眸圓瞪,已經隱約意識到寶玉後面的夢境。

天啦,寶玉不會在夢中做那種事吧啊他在做春夢王夫人終於明白過來,羞臊的熱流涌上臉頰,緊接著又被母愛的光輝壓下去,心想:原來寶玉長大成人了唔

意圖不軌的寶玉假裝沒聽到王夫人的驚呼,兀自以平靜的聲調繼續敘說著夢境:「孩兒只覺得心神一陣恍惚,眨眼間已隨仙姑進入大廳,本是一片寧靜的大廳突然絲竹大作,無數仙女在孩兒的身邊載歌載舞。我雖不明白她們跳的是什么舞,但卻覺得與古書記載的霓裳羽衣極其相似,那些仙女的穿著也與古書記載一樣,輕紗薄裙,若隱若現。」

說到這兒,寶玉故意雙眸閃現灼熱之色,那火熱的目光映入凝神聽「書」的王夫人心中,令她不由得芳心一跳,下意識移開目光。

見王夫人露出羞赧動人之狀,寶玉不禁暗自得意,趁熱打鐵地再添暖昧,道:「孩兒在眾仙女的包圍下,只覺得猶如置身仙境,更為奇怪的是,那許多仙女似曾相識,就好似我們府中的眾多姐妹所化一樣。」

這孩子竟然做春夢做到自家姐妹身上,真是不像話王夫人不由得暗自埋怨,本想開口斥責,但轉念之間想到寶玉這是在做夢,自己又該如何斥責「孩兒當時也覺得甚為奇怪,不由得凝神一看,越看那些仙女越像眾位姐妹,更奇怪的是,其中最美的女子竟然」

「竟然怎樣」

見寶玉猶豫不已的閉口不言,聽得入神的王夫人不由得開口追問,配合著寶玉預先挖好的美妙深坑將自己推下去。

在這只有兩人獨處的空間中,在假寶玉養傷的時間中,在假寶玉精心鋪設的「東風」吹動下,王夫人的思緒也變得有點奇怪。

寶玉略一沉吟,隨即猛下決心道:「竟然像母親的面容,呵呵」

話音未落,寶玉生怕王夫人惱羞成怒,故意用輕笑化解暖昧,借此迷惑王夫人對自己不軌用心的瑞測。

「你」

寶玉的傻笑果然有用,令勃然變色的王夫人微微一愣,在無可奈何下,美眸中的怒色也消去幾分,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你這孩子盡是混話」

「孩兒沒有胡說,我發誓這絕對是夢中所見。」

將發誓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假寶玉眼神堅定無比,連連說出無數毒誓,反而令王夫人嚇得花容失色。

「寶玉,休得胡說,為娘信你就是。」

一番唏噓後,王夫人已經忘記最初發怒的原因,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王夫人不追問,可不代表寶玉不繼續

「孩兒見母親也在仙女之中,心中不由得驚喜不已,忍不住跑了過去。」

王夫人在一旁聽寶玉一口一個「母親」,芳心更是好似萬馬奔騰般狂跳起來,一個極度震撼的意念猛然鑽入她心房:啊,不會吧玉兒的春夢不會與我不能讓他再回憶下去,要趕緊制止他

王夫人朱唇一張,阻止聲還未說出口,寶玉搶先話語一轉,很自然地化解王夫人眼中迸射出的怒火。

「我腳步剛動,那警幻仙姑立刻拉住孩兒,笑盈盈地道:」好了,你現在美酒歌舞均已享受,該讓你見識什么是真正的人間風月了「

「嗯」

王夫人見寶玉竟然要說他的春夢,雖然女主角不是「自己」,但她還是不禁羞窘無比,熟婦之心好似豆蔻少女般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