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節(1 / 2)

</br>在哪兒」

兩人心聲交流的一刻,真情有如洪流,剎那間席卷他們身心。

寶玉原本有千言萬語,但一句簡單的詢問後,他竟然再也說不出一句甜言蜜語。

與此同時,妙玉的心房也掀起滔天巨浪,連她一心向往的仙道也拋到九霄雲外。

一對心有靈犀的人兒突然沉默了,緊接著兩人在不同的地方、在同一瞬間露出無比幸福的表情。

畫面一閃,寶玉回到怡紅院。

寶玉正要跨步而入,突然一道熟悉的倩影映入他眼簾。

金釧兒她怎么會在這兒本能的一愣後,寶玉立刻醒悟過來,這不是金釧兒,而是比金釧兒更加俏皮的玉釧兒。

咦,這可是個好機會上次被她戲弄得不輕,怎能不報復回來嘿嘿寶玉在心中邪魅偷笑,臉色則充滿驚喜,他突然飛身沖上去,歡聲道:「金釧兒,你還活著,太好啦想死我啦」

玉釧兒還未反應過來,寶玉的嘴已經逼近她的櫻桃小嘴。

灼熱的氣息近在咫尺,玉釧兒芳心一顫,呆了一下,這才用力掙扎著。

「二爺,我是玉劍兒,不是姐姐,你放手呀唔」

但寶玉絲毫不理會玉釧兒,他手臂一緊,瞬間重重吻在金釧兒的小嘴上。

「啊」玉釧兒又發呆了,足足好幾秒鍾,這才感覺到寶玉的舌頭鑽入她的口中,她這才陡然一聲尖叫,用盡全力從寶玉的懷中逃出來。

寶玉玩得正起勁,本想繼續追逐,不料襲人的聲音從門內飄出來。

「寶玉,是你欺負玉釧兒妹妹嗎」

襲人眼底透著一絲責怪,並迎上前為寶玉撣去衣袍上的風塵。

「呵呵」寶玉使出招牌傻笑意圖蒙混過關,在襲人了然的眼神責怪下,反問道:「玉釧兒是來傳話的嗎」

不待襲人回應,寶玉隨即柔聲道歉道:「我一夜未歸,肯定讓你們擔心了,是我不好。」

襲人微圓的玉臉閃現動人嫵媚,輕聲細語道:「你這冤家,我與麝月才懶得與你生氣,可是秋紋妹妹昨夜肯定沒睡好,誰叫你出門時那樣說。」

襲人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看向秋紋的房間,隨即又笑道:「至於玉釧兒妹妹嘛,嘻嘻便宜你這大壞蛋了,是太太回娘家前特意吩咐的,以後玉釧兒妹妹就頂替晴雯來這兒服侍你。」

「是嗎」寶玉並未像襲人想象中興奮驚喜,也沒有道貌岸然的故作平靜,反而還帶著一絲郁悶:母親這樣做,肯定是想用其他女子轉移自己對她的「注意力」。

王夫人這一招的確不錯,但寶玉卻明白,他這「假」寶玉對王夫人的綺念又豈是一個玉釧兒可以替代又有哪個女人可以替代

片刻後,麝月、秋紋紛紛出現,怡紅院轉眼間一片歡聲笑語。

在寶玉有意的討好下,秋紋因寶玉失約而產生的怨懟消失無蹤,並少有地感受到寶玉柔情的一面,此刻她芳心甜蜜,只覺得世間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就連房中多出了一個玉釧兒也沒有埋怨之心。

晌午過後,寶玉終於二安撫好眾女,玉釧兒也不再對他橫眉豎眼,他隨即懷著激動的情思走出賈府,既是為了香菱奔波,也為了一償自己的思念。

賈府外,巷子深處。

石鈺從轉角無人處悠然行出,他長長出了一口大氣,隨即學著電影角色的語氣,豪情萬丈地自言自語道:「我又回來啦,哈哈」

不知晴雯寶貝兒看見我這模樣會有什么表情石紝心中意念盤旋,覺得也該讓自己的女人知道一些真相,否則許多事情都不好辦。

第十章 調戲晴雯

「石爺真的是石爺」守門的幾個護衛擦了擦眼睛,隨即隔著老遠高聲嚷道:「石爺回來了石爺回來了」

當石鈺在一干手下的簇擁下跨入府門時,倪二與包勇已沖出廳門,並爭先恐後地奔過來,激動地呼喊道:「您可出現了,想死我們這些兄弟了」

對寶玉,一眾紅樓護衛無疑鐵膽忠心、死忠不二,對於石飪這二當家,他們同樣敬佩愛戴,更因為石鈺同樣出身寒微,更令他們有一種發自心底的親切,相比寶玉更多了一點兄弟間的情誼。

石鈺露出怡然的微笑,親密無間的與眾人笑鬧一番,見倪二與包勇分外激動,他不由得暗自好笑:自己昨天才與他們見面,用不著這樣興奮吧,嘿嘿。

「石爺,發生大事了」倪二粗豪的性格在石紝面前更加沒有掩飾,還未閑聊幾句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急切,大聲的說到正題上。

「我都知道了。」石紝虛揮大手,止住倪二後面的話語,道:「我在來之前已先見過寶二爺,我等會兒要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你們先下去吧」

此刻石鈺只想與妙玉相會,怎會有心思聽紅塵俗事,更何況還是聽過一遍的無聊事

包勇與倪二躬身退下,走出幾步,包勇猛然想起一事。

「石爺,這封信函是二爺昨天走後才收到的,您看看。」包勇從懷中掏出密函,遞給石鈺,道:「我們派到各大海港的兄弟都已經打通地方關節,他們還傳話回來,已經按照寶二爺的吩咐與西洋人聯系上,那西洋商旅還派了一個代表來金陵與我們商討詳細事宜。」

包勇話音未落,倪二好笑不已的接口道:「那西洋人的名字真是古怪,好好的人名不叫,偏叫什么蘿卜先生,哈哈」

蘿卜,不會吧石飪翻開密函一看,不由得大為好笑,原來是「羅伯森」,兄弟們不會拼寫,只得給對方起了一個「蘿卜」的雅號。

「呵呵」石飪知道很難解釋清楚,也附和著笑道:「這蘿卜先生幾時能夠到達」

包勇還從未與洋人打過交道,沉聲回稟道:「按照信上所講,那蘿卜先生這幾日就會到了。石爺,我們要不要派人迎接,以示誠意」

「此事事關重大,要小心為上」石鈺眼中閃現贊賞之色,話鋒一轉,道:「不過不宜引人注意,以免另生枝節。」

說到這兒,石紝雙眸微閉,又對倪二道:「你立刻帶人出城,只需暗中保護就行,出城時記得小心謹慎,如有問題立刻打道回府,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洋人的事情。」

望著包勇與倪二虎虎生風的背影,石妊滿意的悠然一笑,隨即在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洋人來金陵,那應該怎樣好好利用一番呢

石紝萬千意念飛揚而去,忽然想到幾百年後的「鴉片戰爭」,心想他媽的這些洋鬼子將來會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堂堂中華,老子今日就提前報他個一箭之仇,用「香煙」腐蝕他們,嘿嘿要是能掀起一場洋鬼子之間的「香煙」戰爭,那就太妙了

唯恐天下不亂的石鈺一陣傻笑,好在廳中無人,否則恐怕石鈺英偉不凡的形象必會盪然無存。

片刻後,石釭遠揚的思緒回歸腦海,收回雜念的他心神一振,「靈犀之音」

再次跨越空間而去。

一番心靈密語後,石鈺不禁感到失望,他想不到妙玉也有遲到的壞習慣,心想:干嘛非要等那甄士隱她先行前來那該多好,自己也可以與她

等候的時光最是難熬,石鈺全無半點鎮定從容的大將之風,在廳中來回走動幾番後,他意念微轉,想到在後宅的金釧兒三女。

石鈺向來想做就做,毫不猶豫的對伺立在廳門的護衛道:「去後院通傳,就說我要拜見幾位嫂夫人,請她們來前廳一見。」

護衛領命而去後,石鈺又忍不住苦笑一聲:唉,真是自作自受,見自己老婆還要避嫌。

護衛的傳話很快就傳到後宅,讓金釧兒三女立刻慌亂起來。

金釧兒與玉蘭都不願意與寶玉以外的男人相見,還是別人qi子的玉蘭心底更有點自卑,不禁顫聲道:「妹妹,還是你一個人去見石公子吧。」

「姐姐」

來到紅樓別府,晴雯已經改變對玉蘭的稱呼,輕聲勸說:「寶玉不是說了嗎這石公子就像他親兄弟般,要我們不要拿他當外人看,如今寶玉不在,我們自不能失禮於人。」

玉蘭神色猶豫,金釧兒則堅定地搖頭道:「我不去,不管是誰,除了寶玉之外,我誰都不想見。」

晴雯也知曉金釧兒的脾性,她隨即抓住玉蘭的衣袖,再次勸說:「姐姐,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與寶玉的好兄弟見面也是好機會,可以讓你徹底忘記過去。」

話語微頓,晴雯越說越是激動:「再說,我們又不是紅杏出牆,只不過待客而已,姐姐就不要大驚小怪了。他們男子可以整日在外游盪不歸,而我們為什么只能待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晴雯就是不服」

「天啊,妹妹,小聲點」玉蘭從未聽過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急忙用手封住晴雯的雙唇,還緊張無比地望著四周,道:「妹妹,你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心思可千萬別讓寶玉聽到,否則」

玉蘭話語低沉,為晴雯的驚天之言大為擔憂,生恐地位尊崇的寶玉聽到後,會勃然大怒地拂袖而去。

「咯咯」晴雯卻沒有絲毫懼怕,反而歡聲大笑起來。

「妹妹,你別嚇我,你身子不舒服嗎」

「姐姐,我我沒病,咯咯」晴雯大笑著推開玉蘭反復探試的手背,她長長的呼了幾口大氣,平復心神後,眼眸中不可抑制的透出絲絲自豪,道:「姐姐大可放心,其實這些話都是寶玉說給我聽的」

見玉蘭驚得雙眸大張、一臉的懷疑與不信,晴雯回憶道:「以前我心里也有這種感覺,不過總是模模糊糊想不明白,所以才會經常發點小脾氣。」

說到這兒,晴雯雙頰微紅,顯然是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行為有點不好意思,但意念一轉,又想起甜蜜之事。

「在一次無意的閑聊中,寶玉就像方才一樣對我說了一番,我當時也像姐姐一樣呆立好久,可過後仔細回想,原來自己心底想的就是這樣」

晴雯越說越歡欣雀躍,美眸迸射出深深的愛意,近似呢喃般自語道:「正因為寶玉說中我的心事,所以我才會喜歡上他」

晴雯羞澀地說出心聲,陷入愛河的她腦海中閃現寶玉的身影,魂牽夢縈,不能自已

晴雯痴情的低語消失良久,玉蘭微張的朱唇才緩緩閉合,回過神來的她不由得感慨萬千:「唉,我可不明白你說的道理,而且也覺得這樣沒有什么不對。」晴雯見玉蘭仍是死腦筋,就欲開口教誨一番。

「我就留在這兒陪金釧兒說話。」

可玉蘭卻不給晴雯「教誨」自己的機會,話音未落已轉身而去,微帶歉意的話語隨風傳來:「接待石公子的事就麻煩妹妹了。」

「唉」晴雯無奈地嘆息一聲,隨即快步走向前廳。

意料中的相見終於發生,晴雯恰倒好處的一番見禮後,微微抬首望了石鈺一眼,芳心微微一顫,剎那間意念翻騰,腦海中都是石鈺那一雙「古怪」的眼睛。晴雯倒不是喜歡上「石鈺」,雖然石鈺長得不比寶玉差,而是因為石鈺那雙眼睛寒如朗星、明亮清澈,又透出一絲神秘的氣息。

咦自己怎么覺得如此熟悉晴雯剎那間思緒疾轉,所有心神都集中在那雙奇怪的眼睛上。

對了二道靈光從千絲萬縷中脫穎而出,晴雯用盡全部心力,才忍住即將出口的驚呼,心想:天啊這石公子的眼神竟然與寶玉一模一樣

「寶玉」

幾番掙扎後,晴雯最終無法控制地出聲,話一說出口,她才反應過來,而石鈺則一臉震驚地呆望著她。

晴雯玉臉羞紅,強忍著鑽進地洞的沖動,輕聲解釋道:「石公子,對不起小女子一時走神,想起寶玉來了,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嫂嫂不用驚慌,你就是把我當作寶玉也未嘗不可。」

原本正經的話語,卻因為石鈺的語調透出一絲調戲的味道。

這人怎會是如此輕浮之徒晴雯心神一愣,緊接著羞怒頓生,強忍著怒火,冷聲道:「石公子請自重,小婦人告辭」

話語未落,晴雯毫不猶豫的拂袖離去,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將這事告訴寶玉,讓他遠離此等小人

「美人,別急呀」石鈺剎那間童心大作,臉上好色的表情入木三分,故意閃身檔住大門,道:「留下來親近親近,怎樣」

「你你」晴雯芳心的厭惡立刻升級為憎惡,玉手前指,勃然大怒道:「滾開,否則我就叫人了」

石鈺只覺得這對白是如此經典,腦中意念一轉,就想起流傳千秋萬載的回應:「嘿嘿小娘子,你就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見晴雯的玉容閃現不屑之色,石鈺心中發狠,將她心中的倚仗徹底抹去,道:「不要以為會有人來救你,我不但已經把人支走,而且還施法封閉這大廳,沒有人能聽見這兒的動靜。美人兒,你就老實點,依了我吧」

「來人啊」寶玉話音未落,晴雯已經扯開嗓子驚聲尖叫起來,其聲之厲足以穿雲裂空、其勢之猛好似驚天動地

厲聲大叫過後,晴雯開始變得慌亂,並開始後退,想遠離石鈺這可怕的色狼。

「狗賊,不准過來」

見石鈺一臉yin盪地逼近,在慌亂中,晴雯眼前閃現寶玉打倒一切的自信笑容,不由得勇氣大增。

「姓石的,只要你懸崖勒馬,我就當你先前是開玩笑。」情勢危急下,晴雯本能的學會威逼利誘。

真好玩石紝想不到晴雯的反應如此經典,在強自掩飾笑意的同時,他又忍不住暗自猜測:雯雯寶貝兒的下一步,會不會是嚇昏或者激烈的砸東西呢

「小娘子,沒用的,現在誰也救不了你」

急切想看到後續情節的石鈺,完全融入浪盪公子的角色。

晴雯見威逼利誘完全失去作用,只得不停後退,她嬌軀一頓,才發現已經退到牆角。

前有惡狼,後是絕路,剎那間墜入險境的晴雯閃現絕望的光芒,心中再次急聲呼喚寶玉,卻依然沒有奇跡降臨。

下一剎那,晴雯做出反應,但那激烈的程度完全超出石鈺的預料。

晴雯驚慌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見,蒼白的玉臉浮現聖潔的光華,無限留戀的眺望遠方一眼後,出奇平靜地一閉雙眸,毫不猶豫地奮力撞向牆柱,其速之疾絕對令人瞪目結舌。

「不要」

驚慌恐懼從晴雯的臉上跑到石鈺心間,突生的異變令他驚駭至極,原本的嬉戲之心也嚇了個一干二凈。

就在晴雯即將撞上牆柱的危急瞬間,身隨意動的石鈺憑空出現在牆壁前方。「啊」

慘叫聲不是出自尋死的晴雯之口,而是代替牆柱受了大力撞擊的石鈺。

「雯雯,是我」不想再挨第二下的石鈺急忙恢復寶玉的本像,大手攬著晴雯的腰肢急聲呼喚。

一心求死的晴雯只覺得「牆壁」離奇變得柔軟溫暖,心生詫異的她還未張開眼眸,就響起寶玉的聲音。

「寶玉,嗚」瞬間晴雯的心靈有了依靠,不禁大聲哭泣起來。

知道玩過火的寶玉輕柔地環抱著晴雯,帶著苦笑的嘴角閃現濃濃的歉意。片刻的哭泣後,晴雯芳心的驚慌委屈隨著熱淚流出心房,無盡的憤怒卻沒有絲毫緩解,她自寶玉的懷中猛然抬起頭來,一臉急切地大聲道:「寶玉,那姓石的yin賊意圖非禮我,你不能放過這禽獸,趕快將他送官法辦」

唉,倒霉自作自受的寶玉一臉苦色,沒想到晴雯的怨恨如此之深,剎那間就將自己罵成yin賊、禽獸

「這」拉長聲調的寶玉腦中急速轉動,思索著如何才能用最為動聽的話語消滅晴雯心中憤怒的火焰。

「你怎么了還不抓他」晴雯邊說邊猛然回身指向身後,在她臆想中,此刻的石鈺必是一臉驚懼地縮在牆角。

「咦,人呢」見手指之處空空如也,晴雯迅疾地將大廳搜了一遍,可是卻找不到石鈺。

「寶啊,你到底是誰」晴雯求助的目光投向寶玉,可話還未說完,寶玉身上的衣衫已經引起她的注意,再聯想到石鈺先前封閉大廳的詭異本領,晴雯瞬間花容失色,一聲驚呼後質問出口,未待寶玉開口解釋,晴雯已然認定芳心所想,道:「你這禽獸竟然變成寶玉的模樣欺騙我」

悲憤再次充盈晴雯的芳心,想起適才與他的親密擁抱,不由得羞憤欲死,怒火沖天

「好雯雯,我就是寶玉」晴雯慘烈的花容看得寶玉生出強烈的痛楚,無盡的自責油然而生,他一邊解釋,一邊走向晴雯:「我真的是寶玉,你相信我」

「不許過來,狗賊」見寶玉步步緊逼,晴雯心中的死意再現,下意識的望向身旁的案幾。

「別」

六識超人的寶玉雖然心緒紛亂,但晴雯眼底細微的變化還是未逃過他的雙眸,心中大驚之余急忙站在原地,焦慮地揮舞著雙手,道:「我不過去、不過去你先聽我解釋。」

「你說,如果你敢稍有逾禮,我就立刻咬舌自盡」晴雯一腳跨出廳門,終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停下逃離的腳步。

「知道了、知道了」寶玉可憐無比的連連點頭,他可不敢再調戲晴雯,道:「是這樣的」

一盞茶的時間後,望著眼前不停變來變去的家伙,晴雯在無比的驚駭中目瞪口呆。

「你究竟是不是寶玉」晴雯感到迷惑與不解,她雖然天生靈慧,但對這超脫常理的事情卻難以做出肯定的判斷。

「雯雯寶貝兒,我真的是你的好相公」自找罪受的家伙已是滿頭大汗,靈機一動,將兩人間的親密之語也說出來,末了,大為自信的反問道:「這下總該相信為夫了吧」

晴雯相信了幾分,可臉上的喜色還未浮上臉頰,她又懷疑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偷聽我們講話」

「這」寶玉的五官頓時擠成一團。

「沒話說了吧」晴雯見寶玉一臉苦色無語應答,她放松的心弦再次緊綳,沉聲質問道:「你還有什么證據證明」

「唉,我真的是寶玉」假寶玉此刻頗有無語問蒼天的無奈之感,他從未像此刻一般想證明自己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