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節(1 / 2)

</br>而且是無數錢財,四大家族的財富變得更加耀眼奪目。

「對,只要將這姓張的一家滿門滅口。」孫紹祖渾不在意幾十條人命,陰森地冷笑道:「那時再讓皇後知道她娘家出了此等大事,恐怕不用我們想辦法,皇上就會勃然大怒了,嘎嘎」

「到時你這賈家女婿大義滅親,將四大家族合謀滅人滿門的罪惡說出來,有賈赦手中的扇子為證,我們大事必成」

一狼一狽齊聲大笑,趙全時刻不忘激勵孫紹祖,舉起酒杯道:「那時孫兄想要賈府哪個美人兒都成,就是全抱回府中也行,趙某絕不跟你搶。」

「多謝趙兄美言,我一定要得到賈迎春」孫紹祖一想到迎春那天生的媚骨、

絕色的姿容,心火就狂燃起來。

金陵薛府,主人卧房內。

「啊」隱約的呻吟聲飄出門縫,讓經過的香菱不禁嬌軀一顫,腳步不由自主頓了一下,隨即又加快步伐。

香菱不知薛姨媽回府了,腦中只想到一種可能薛蟠正在折磨婢女,就像曾經折磨她那樣,變態yin邪、無恥下流。

一股怒火涌入香菱的腦海,今非昔比的她再也不願沉默,對薛蟠那最後一絲憐憫更化為灰燼。

「啪啪啪」

香菱走到門前正要伸手拍門,不料一陣肉體交合的聲響傳入她耳中。

雖然正常的歡愛次數不多,但香菱身為人qi,自然對那種羞人的聲音並不陌生,玉手不由得停在門扉上,心中浮現迷惑:里面究竟是誰那肯定是個健全的男人,絕不會是薛蟠。

意念一動,香菱下意識睜大美眸湊向門縫,隨即又向後退了一步,心想:不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怎么能偷窺這種羞人的事情不過里面的兩人究竟是誰,難道是下人嗎啊,這可是婆婆的卧房,如果真是不守禮的下人在此苟合,那其行該罰、其心該誅,定要重重處罰。

就在香菱准備轉身叫人前來時,突然房內女人一聲尖叫,讓她腦中剎那間一片空白,世間萬物仿似風中沙塵,紛紛消散。

「啊寶玉你好狠,弄死姨媽了,啊呀」

是婆婆,還有寶玉,天啊,怎會是他們任憑萬物千變萬化,春去秋來,香菱木然呆立的身子沒有絲毫動彈。

香菱不敢、不能、不願接受這難以想象的事情,薛姨媽激情呼喚「寶玉」的聲音令她如墜萬丈深淵。

怎么會是他們怎么能是他們香菱腦海中不停重復這兩句疑問,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她渾身一顫,艱難地再次湊向門縫。

看到了,香菱終於看清楚房內的情景,心中最後一絲僥幸消失了。

雖然只是半具身軀,但寶玉與薛姨媽的形貌卻清晰無誤,看著幾近痴纏的兩人,香菱猛然舉起粉拳。

寶玉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他一邊與我眉目傳情,一邊又與婆婆做這種有違人倫之事,他太無恥、太下流了。不不不是的寶玉不是無恥下流的人,婆婆也不是yin盪婦人,不然她怎會守寡這么多年人心總是那么奇妙,因為心底那一分情意,香菱自行為寶玉與薛姨媽找到開脫的理由。

婆婆不是壞人,而且是可憐的女人,她其實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再說自己不也是薛蟠的小妾,卻依然愛慕寶玉嗎我可以,婆婆為什么不可以,我為什么不能理解她呢禁忌又如何,寶玉總比薛蟠強上千百倍微妙的思緒變化只在剎那之間,香菱的粉拳無力垂下,乳峰猛烈地起伏起來。

天啊,婆婆叫得好大聲,好羞人呀那種事真有那么快活嗎為什么自己從來只有難受的感覺想到這里,香菱不禁偷偷看了里面一眼,羞紅瞬間漫過耳垂,寶玉竟然抱著薛姨媽走來走去,而每走一步,薛姨媽的身子都會搖晃一下。

「唔」香菱捂住檀口,羞窘下,她想離開,腳步一動,突然又擔心有下人闖入,隨即身子一軟,靠在門扉上。

其實主子後院沒有薛姨媽的許可,除了幾個心腹婆子之外,又怎會有下人敢闖進來香菱絕不是薛府的新人,但她此時此刻卻忘記這個簡單的道理。

火熱的時光再次如水奔流,房內的交合聲一浪接著一浪,門外則逐漸響起呻吟聲。

香菱的身子越來越熱,時而綿軟無力,時而又僵硬無比,她銀牙緊咬,一邊看著寶玉「蹂躪」薛姨媽,一邊情不自禁將手伸入衣裙內。

「啊啊啊寶玉、玉兒,姨媽要要死啦,哦」薛姨媽一次又一次「死而復生」,她此時趴在桌子上,渾圓肥美的屁股高高翹起。

「姨媽,給我後面,我要。」寶玉陽根一滑,rou棒抵在薛姨媽的後庭菊蕾上。「玉兒,不要。」薛姨媽驚聲反對,隨即柔媚哀求道:「好相公,我每天還要拜祭元妃,要是行動不便,會被人發覺。求求你啦,這事過後姨媽一定給你。」「好姨媽,那我記下了,不過你下面已經腫了,我怎么辦呀」

「壞東西,姨媽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嗯」

由於書桌在窗戶附近,香菱從門縫里只能聽到聲音,但她鬼使神差般動起來,目光從窗縫看進去,正好看到薛姨媽柔媚蹲下,用朱唇含住寶玉的陽根。

「啊」剎那間香菱的美眸劇烈睜大,不僅是因為看到薛姨媽羞人的姿勢,更是因為她看到寶玉的陽根,心想:是它,就是它,在自己夢中無數次出現帶給自己羞辱的東西。

「嗚」淚水迅速打濕香菱的臉頰,曾經的懷疑成為事實,她一直在逃避的猜測再也抹之不去。

香菱天生嗅覺特別神奇,自從嗅到寶玉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後,她就很懷疑在天香樓那扇屏風後羞辱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寶玉。

怎么可以這樣嗚我錯了嗎難道我看錯寶玉了嗎一想起寶玉有可能與薛蟠合謀設計自己,香菱的心房就一陣劇疼,遠遠超過先前。

又一個心魔竄入香菱的心海,她的淚水不停奔流,就好似行屍走肉般離去。

欲望籠罩住心神,寶玉完全不知外面飄散的傷心之淚。

寶玉看著薛姨媽起伏不休的臉蛋,不禁想起與眼前人七分相似、更美麗華貴的另一個女人,恍惚間他開始幻想。

在幻想的第一瞬間,禁忌的欲火就在寶玉的心窩里轟然爆炸。

呃,要是真的,那該多爽呀二聲悶哼,寶玉猛然重重抱住薛姨媽的頭,陽精瘋狂激射而出,悉數射入薛姨媽的嘴內。

兩刻鍾後,寶玉伴著薛姨媽離開薛府,走出後院的剎那,他不由自主回頭看了一眼,隨即迷惑地搖了搖頭,扶著薛姨媽上馬車。

四駒馬車悠然而去,可在薛府的角落里,香菱靠在牆壁上,身子縮成一團。

賈家,榮國府東府。

賈赦歡天喜地醉醺醺地回到卧房,在邢氏盡心的服侍下,他得意地將孫紹祖提親之事說出來。

「老爺,這孫賢侄我們以前並未見過,也不知人品如何,是不是派人打聽一下再做定奪」邢氏雖然老實本分,但並不蠢鈍。

「胡說」賈赦說翻臉就翻臉,冷聲厲斥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老爺我看上的人會差嗎」

邢氏心中微酸,強裝笑臉,她就是對賈赦太過了解才會生出懷疑,身為母親,她不想女兒沒有幸福,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賈赦看上之人人品能好到哪兒

賈赦話語微頓,不待邢氏開口相勸,大手一揮,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管迎春的意思,養了這丫頭這么大,也應該是她回報的時候,你明兒就到西府將她領回來」

「老爺,要不問一問老祖宗的主意」一向溫婉的邢氏少有的堅持己見。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說定,再怎么說迎春還是我女兒,輪不到別人做主,你也不要啰嗦了,下去吧。」

賈赦大為不耐,眼睛一閉,心中開始尋思如何弄到那珍貴的名扇。

無聲的苦淚在邢氏心中流淌,她想不到服侍賈赦這么多年,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

「老爺,妾身不是這意思」邢氏咬牙再次說道:「現在正是元妃喪期,如果我們現在接迎春回來,會不會惹得老祖宗不歡喜」

邢氏婦靈光一閃,此刻想的是拖一時算一時,並想起一向精明的兒媳婦王熙鳳,希望她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

「嗯」賈赦聞言微微點頭,道:「說得在理,就等喪禮過後再接迎春回來。對了,你出去時記得叫人喚賈芸與賈薔來一趟。」

「是老爺,妾身先出去了」

對賈赦冷漠的神色及對待下人般的喝斥,邢氏早已習慣,輕手輕腳地走出去,腦海突然閃過後悔的念頭:自己一心幫他爭奪家主的位置是不是錯了唉但這就是命,認命吧

第十二集 為師之樂

封面人物:香菱

本集簡介:

北靜王王妃、太子妃及一名神祕女子連袂拜訪賈府祭弔元春,恰好碰上假寶玉回府。假寶玉死皮賴臉的留下,而「才氣」遠播的他不免被一番考校,這次他又會抄襲哪一位前人詩句為自己增光呢

眼看賈赦就要跳入孫紹祖設下的圈套,迎春也要落入他的魔掌中,寶玉妙計一生,以不再競爭家主為承諾,並祭出石鈺與孫紹祖競爭,但他也不得不對迎春坦誠身分

香菱:原名甄英蓮,甄士隱的女兒,身姿曼妙,嬌俏迷人,外表柔弱,內心倔強。

北靜王王妃:北靜王的妃子,出身另一個世家大族李家,溫柔似水。

皇後:出身李家,北靜王王妃的親姐姐,外表冷艷。

李芷兒:當今太子妃。

李紈:寶玉的嫂嫂,丈夫賈珠早死。

趙姨娘:賈政的小妾,探春的親娘,美麗熟婦。

第一章 神秘貴客

寶玉那超越時代的「房車」攜帶一車春色,回到大觀園。

寶玉神清氣爽地輕盈下車,薛姨媽則是步履不穩、嬌軀酸軟,不得不搭著寶玉的肩膀略顯艱難地踏在地面上。

在回府的路上,寶玉與薛姨媽雖未真的銷魂,但薛姨媽依然被寶玉弄得魂兒飄飄、魄兒搖搖,她生恐被大觀園眾女看出破綻,借口旅途困倦,急匆匆地逃回蘅蕪苑。

寶玉火熱的目光直追薛姨媽的倩影而去,似乎想穿透衣裙看到薛姨媽私處的刺青。

寶玉得意的壞笑豪情蓋天,他隨即走向怡紅院,突然他的腳還未落下,身子震動一下,緊接著腳步一轉,好似一陣風般消失在幾個下人的視野中。

畫面一閃,寶玉站在管事房的院門前,詫異瞬間充斥心窩:咦我怎么來這兒了,嘿嘿肯定是太想念鳳姐姐,雙腳就自己走過來了。

腦海剎那間迷糊的寶玉沒有多想,隨即跨過外院拱門,目光往左右一掃,頓時又多了一些迷惑:咦怎么管事房周圍全是婢女,不見一個男丁

大是詫異的寶玉念頭疾轉,腳步卻未有絲毫停頓。

「二爺留步,鳳二奶奶有命,任何男子現在都不能進入院內。」一個秀美的丫鬟守在院門前,見到寶玉到來,她一邊眼露傾慕之光,一邊說道。

什么時候有這奇怪的規定了寶玉面露詫異之色,剛要開口相問,卻見平兒帶著幾個丫鬟與婆子從另一道側門急步而入,頓時心生喜悅的他哪里還有心思管什么怪規定,毫不猶豫地就追上去。

「二爺,不行,你不能進去」丫鬟急忙開口阻止,卻見寶玉仍然往里面走,情急下上前拉住寶玉的衣袖,哀求道:「二爺,你不要為難奴婢了,你若是進去,奴婢會被奶奶打死的」

寶玉一向憐香惜玉,自然不會仗勢欺人,如此一鬧下,他看了這丫鬟一眼,隨即雙目一亮,說:「咦,你不是五兒姑娘嗎怎么調到這兒了」

超人的六識令寶玉認出一面之緣的丫鬟,他為了進入院子可謂不擇手段,歡聲笑道:「你什么時候調到這兒了這段時日你與你娘親照顧蘭兒那兩個小家伙,辛苦你們了。」

柳五兒瞬間雙眸火花閃爍,驚喜無比,想不到寶玉竟還記得她的名字,激動下,她連話也說不出來。

「五兒姑娘」

寶玉見柳五兒呆立無語,心中一樂,故意抬起手在她眼前晃動起來。

「啊」柳五兒羞至極點,一聲低呼後,心慌意亂垂首說:「回二爺,全靠你的照顧,二奶奶將我調到這兒服侍,母親也去了上院廚房。」

這對下人來說也算是一步高升,難怪柳五兒的美眸間充滿感激。

「五兒,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寶玉下意識大手一探,扶起柳五兒拜倒謝恩的身子。

剎那間寶玉腦海一閃,突然想起柳氏那豐滿的身材及清秀的臉頰,他一時失控,突兀地說:「你們母女一人守門、一人在廚房,也不算輕閑的活,要是願意,我跟鳳姐姐說,讓你們到怡紅院吧。」

「謝二爺大恩,五兒感激不盡。」

柳五兒激動地再次重重下拜,畢竟怡紅院的婢女是出了名的月例多,活兒少,而且比其他院子的丫鬟高出一等,賈家上下數百名婢女仆婦,無人不是想盡辦法、望穿秋水,希望能去怡紅院。

柳五兒更是春心大動,不由自主陷入美麗浪漫的遐想中:難道二爺對自己動心了嗎他難道要收我進房,唔羞死人了「起來吧,我一定會記得跟鳳姐姐說的」

寶玉第三次伸手相扶柳五兒,自不免又與柳五兒肌膚相觸,雖只是簡單的兩手輕碰,但柳五兒卻玉臉羞紅,美眸秋波盪漾。

「五兒,我有事要見二奶奶,你就當沒看見好嗎」寶玉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原來使的是美男計。

「嗯。」感到幸福的柳五兒腦中只有迷離的波瀾,完全忘記賈家的規矩,乖乖地讓開身子。

寶玉就此順利走進去,而一想到平兒與王熙鳳在一起,一團邪惡的心火就躥入他的心窩,隨即迅速地沖向內房。

「鳳姐姐,你」

門簾隨風而動,寶玉閃身而入,親熱的話語卻硬生生卡在咽喉間,驚訝與驚艷同時充斥著雙目,因為房中除了王熙鳳與平兒之外,還有三個陌生的女子。

寶玉早已見慣絕色,但此時此刻也不禁身子一震,腦中如遭雷擊般,瞬間生出一個強烈的念頭原來賈家之外也有人間絕色

三名陌生的女子兩大一小,大者歲在三旬左右,不僅面若桃花,潤澤膩滑,而且兩女的玉容更有八分相似,一看就是親姐妹。

一見男子闖入,兩個美婦人不約而同柳眉微蹙,一股威儀之氣油然而生。那芳齡較小者也是雙十年華,雖同作婦人打扮,但仍散發出青春朝氣,對於寶玉的貿然闖入大感愕然,但眼中的好奇則多過不滿。

看來這三名女子來頭不小,不僅因為她們衣飾華貴,更因為那無形的貴胄之氣,唉,看來自己又闖禍了寶玉目光一掃,瞬間腦海就閃過千百道意念。

「寶兄弟,你怎么如此冒失,不知我有貴客駕臨嗎」

王熙鳳不得不沉聲斥責,並悄然遞給寶玉一個眼色,憂急之心很明顯,她隨即搶先為寶玉開脫道:「不知者不罪,我這次也不責罰你了,趕緊向三位貴客道歉,然後到老祖宗那兒請安。」

王熙鳳的暗示令寶玉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也令他感到好奇,心想:這三個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令鳳姐姐這般小心

若是從前,寶玉定會借坡下驢,可是自從大鬧皇宮後他的膽子已經包天,好奇之下,不退反進,道:「鳳姐姐,不是小弟莽撞,而是昨夜偶得一夢甚是神奇,所以一時著急沖進來,不料姐姐正在會客,還請姐姐原諒」

說到最後,寶玉俊朗面容浮現回憶之色,仿佛正為夢中情景陶醉不已。

「寶兄弟,你先下去吧,明兒再說也不遲。」

王熙鳳一愣,不知寶玉意欲為何,但這三名女子身份太過特殊,她唯恐生出禍事,急忙給了平兒一記眼色。

平兒的一顆芳心早已懸起來,她上前兩步,拉住寶玉的衣袖就往外走,說:「二爺,奶奶今兒事多,你先去向老祖宗請安,老祖宗找你好久啦,快去啊」

「真是神奇的怪夢呀平姐姐,你聽了一定會說好。」寶玉一邊被扯著往後退,一邊發出感慨。

「什么夢境你說來聽聽」在這關鍵時刻,年少美女雙眸一亮,率先被挑起興致,她還向兩個美婦人撒嬌道:「姑姑,人家想聽,就讓他說嘛。」

兩個美婦人相視一眼,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其中一名美婦人看向王熙鳳,道:「熙鳳妹妹,這位是貴府公子吧,就讓他說說,本我也想聽聽」

這名美婦人一開口,寶玉立刻將她與另外一個美婦人區分開,她們一個溫柔似水,另一個則冷艷照人。

「對,你快說來聽聽,看看是否真的神奇」

那美婦人這么一說,不待王熙鳳有所回應,小美女已是興致高昂,也忘記維持嫻靜儀態,玉手不停揮動著。

就在眾女言語間,寶玉已編好故事,這可是他的拿手好戲,他越來越喜歡用這「神奇」的方法泡妞。

「這是關於齊天大聖的故事。」寶玉清了清喉嚨,開始講起故事。

眾女皆對西天取經的故事耳熟能詳,不由得莞爾一笑,小美女眼中的興致則迅速消失。

「孫悟空取經五百年後,有一天」

寶玉話鋒一轉,開始抄襲「大話西游」的內容,果然他這出乎意料的轉折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王熙鳳與平兒也聽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