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節(1 / 2)

</br>銀牙微咬,恨聲道:「要是將來太子當上皇帝,也將人家丟在一邊的話,看我饒不饒他」

李芷兒的無心之言卻一下子戳中皇後的痛處,令她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北靜王王妃畢竟成熟,靈秀的心思立刻察覺到皇後芳心的苦澀,她暗自一嘆,隨即將話題轉回通靈寶玉上。

「姐姐,芷兒的話語雖然不妥,但我們可以折衷一下暗地里借用神玉治病。」

「對呀,大姑姑就聽二姑姑的吧,芷兒看您夜夜做噩夢被鬼嚇,心都疼死啦」說著,李芷兒的眼眸立刻紅潤起來,她習慣性地揮舞著拳頭,恨聲道:「哼,都怪這世間庸醫太多,皇後姑姑生病,竟然無人能醫治,以前還有那個國師能施法穩住病情,現在他也跑得沒影,這可怎么辦呀」

「傻丫頭,我是皇後自有神靈庇佑,你不用擔心」皇後恢復一向的清冷神色,說著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話,略一猶豫後,她輕聲否定北靜王王妃的提議:「賈二公子如此年輕,不會有什么真本事,我氣色好,應該是今兒天氣好,再加上見到你們,一高興當然氣色就好了。」

皇後久處深宮,不僅養成皇家威儀,更讓她學會沒有破綻的掩飾,她冰雕般的玉臉平靜無比,可心中卻思緒翻騰,久久不能平息。

皇後不是瞎子,怎么會看不到通靈寶玉的神奇照理說她應該有種強烈的意外驚喜,感受到通靈寶玉仙力的一刻,她也確實產生治病的念頭。

心意微動,本應順勢而行,但卻因寶玉一連串出乎意料的超凡表現,令身患怪病的皇後怯怯止步,畢竟她是皇後,怎可與男子隨便接觸而且還是一個擁有不凡氣息,令她感到有點「心慌」的男人。

除了本能的矜持之外,皇後心中還生出莫名的意念,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應該遠離寶玉,離得越遠越好,那股念頭甚至強過怪病對她的折磨。

「姐姐,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在北靜王王妃的心中卻是另一番感受,因為北靜王的緣故,她完全將寶玉視作高人名士,正好是皇後的救星。

反復勸說無效後,北靜王王妃只得無奈放棄,嘆息道:「好吧,不找他也可以,不過姐姐也先別回宮,既然御醫不行,那我在民間多找些大夫與仙長看看。」

「唉,隨緣吧」

皇後一聲復雜的嘆息終止這話題,隨即話鋒一變,輕快的回憶起姐妹倆少時的歡樂時光。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始於晨。

又是一個初春的清晨,寶玉興奮地走出賈府大門。

元春已經悄悄住進別府,雖然寶玉明知元春必定會被照顧周全,但依然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直向紅樓別府沖去。

「寶二叔,您也出府嗎」

寶玉剛跨過府門,一道驚喜的呼喊聲就喚住他的腳步,回首一看,原來是比他年歲還大一點的侄兒賈芸。

「是芸哥兒呀,你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到哪兒啊」對賈家一干世家子弟,寶玉並沒有太大偏見,當然對賈珍父子之類又另當別論。

寶玉本是隨口一問,但以他崇高的地位,賈芸卻認真仔細地道:「回二叔,小侄是奉大老爺命令出門買古扇。」

「哦」對賈赦喜歡收集名扇的愛好,寶玉早有耳聞,無甚在意的輕拍賈芸的肩膀,笑道:「辦事勤快是對的,但沒必要走得這么匆忙,這扇子又不會長腳跑掉。」

「唉三叔有所不知,這古扇不會跑,但扇子的主人卻很奇怪,任憑我們出多高價錢他都不賣,真是個老不死的東西。」

賈芸話題一開,立刻大吐苦水,隨即滿面愁容地道:「小侄也不是第一次為大老爺辦事,但卻初次遇見這么愚笨的家伙,就是抱著那堆扇子不賣一把,我們多去幾次他還破口大罵,好像要他的命一樣」

寶玉與賈芸邊走邊聊,巧合的是兩人剛好同路。

寶玉對這類傳說:「痴人」甚是理解,輕聲笑道:「你說對了,這種人就是將喜愛之物當作命根子,你實在不行,就叫大老爺親自與他見面聊聊,同好之間更有話說。」

「二叔果然見識廣博,讓小侄茅塞頓開」

賈芸越想越覺得寶玉一語切中要害,但一念及賈赦的行事作風,臉上的喜色又變成無可奈何,道:「要是大老爺能像二叔一樣英明那就好了,唉。」

賈芸黯然嘆息,腦海中響起賈赦的咆哮之音什么有錢不賣還敢辱罵老爺我,去,趕緊再去,就算是搶也要搶回來

「怎么啦有什么難處,都可以跟我說」賈芸眼底的憂慮映入寶玉的眼神,好奇之心讓他難得善心大發。

「二叔,也不是什么大事。」賈芸微一猶豫,還是鼓足勇氣低聲說:「大老爺一怒之下准備動手強搶,我盡力勸說沒有效果,我這次去已是最後一次商談的機會。」話語微頓,賈芸見寶玉面容微動,又補充道:「二叔,小侄看那李家好像也有來頭,可是卻勸不住大老爺,您有空還請幫忙勸一勸吧」

「芸哥兒,你說得有理」寶玉不由得對賈芸刮目相看,意念一動,說:「這件事你先拖著,待我明兒一早就找大老爺說,可別弄出禍事來。」

寶玉兩人已經走到岔路口,寶玉向另一邊走出一步,又突然轉身道:「賈芸,你辦完這事後來找我,我有差事給你辦」

寶玉本想回府後就建梨香院,但卻被元妃的喪事耽擱,如今碰上一個有才干的青年子弟,他不由得心生欣賞,決定試用一下。

「多謝二叔看重,侄兒一定早日前來為二叔效力」

賈家沒有笨人,賈芸聰明的選擇靠山,畢竟在賈赦手下,他沒有更會拍馬屁的賈薔得寵,如今能得寶玉賞識,無疑是麻雀飛上枝頭,找到出頭之路。

第三章 強逼香菱

紅樓別府內。

寶玉難得沒有先到後院見美女,一路行來,他越想心神越是發緊,賈芸臨走時無意間提到的「孫將軍」讓他戒意橫生,不得不慎重對待。

很快,倪二來到寶玉面前附耳聽命。

「二爺,小的這就去辦」

聽完寶玉嚴肅的吩咐後,粗豪直爽的倪二忍不住心中迷惑,好奇地追問道:「為何要調查這孫家來歷,小的以前為何從未聽說過」

「倪二,你先下去吧。」寶玉並未多言,大手虛揮道:「我也不是十分明白,等你們調查回來就清楚了,總之肯定與孫紹祖有關。」

「他奶奶的,又是這王八蛋」本已轉身的倪二又猛然回過身,盤旋在心中已久的疑問終於沖口而出:「二爺,為何不干脆干掉姓孫的,干嘛要與他這樣耗下去」

「呵呵」對倪二的直率野性寶玉不以為忤,悠然地笑道:「原本是沒有把握,但現在是不屑為之,也不應為之」

見倪二依然是那茫然不解的迷糊樣,甄士隱終於開口,代替寶玉解釋一番:「以前咱們根基未穩,勢力不足,自然不能莽撞行事,以免兩敗俱傷,現在雖然可以隨時除掉孫紹祖,但敵人永遠也除不完,留著他還有用處。」

倪二很有上進心,可惜越聽越糊塗。

寶玉今日心情大好,用最通俗的話語教導道:「這就好比我們是一塊肥肉,孫紹祖是一條野狗,他以為我們遲早都是他的口中食,所以會將其他野狗都趕跑,明白了嗎」

「哈哈,我明白了二爺,您的意思是孫紹祖會幫我們干活,最後我們再把他當肥肉一口吞下去。」

寶玉與甄士隱相視而笑,他看著倪二這鐵桿心腹,語重心長地道:「這方面你要向包勇好好學,先去辦事吧。」

倪二大步離去,寶玉隨即問道:「甄先生,不知紅樓學校辦得如何銀錢不夠盡可從庫房支取,多少都可以。」

「上一批銀兩都還未用完,不用急」飯士隱話語微微一頓,雙目光芒一聚,問道:「賈家家主之位,二爺是怎么看待的」

「我不想與他們爭,自家人鬧起來沒意思,總會傷到我不想傷到的人。」寶玉說這番話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迎春、惜春還有巧姐的身影,他暗自一嘆,多情的本性令他下意識選擇避開內斗。

「寶玉,不爭雖是好事,但如果家主之位落入別人手中,必然會影響咱們的紅樓香煙,你不可不爭呀」甄士隱可不知寶玉心中的牽掛,兀自以為他只是念著家人情分,不禁進言道:「爭家主並不是廝殺,不會傷及性命,你切不可有婦人之仁呀。」

「先生,我自有主意,你放心吧。」

寶玉雖然尊重甄士隱,但他的心思無人可影響,早有主意的他神秘微笑,隨即穿過前宅來到後院。

「參見二爺」

寶玉剛進入後宅:「十二女伶立刻閃身而現,她們隨著元春來到別府,並自發成為這兒的超級護衛。

「快起來,不是叫你們玩耍休息,干嘛要這么累著自己」

「姐妹們都已經習慣了,我們做護衛很開心,」芳官抬起頭,眼中情意波光瀲麓,道:「元妃娘娘與晴姑娘她們待我們也很好,不輪班的時候我們都在一起玩耍。」

「那就好,辛苦你們了。」

寶玉走上前抱了抱芳官,又親了親齡官,弄得十二女伶嬌羞無比,好似雀鳥般紛飛四散。

眾女的眼眸嫵媚欲滴,那分期待無比明顯,一股火熱頓時涌入寶玉的心窩,不過他還是強自忍下來,因為元春還在里面。

穿過十二女伶的護衛圈後,晴雯三女卻擋在寶玉的面前。

「二爺,你有了元妃娘娘,還會要我們這些可憐的奴婢嗎」

金釧兒的話語雖然帶著戲謔的意味,但她們心中或多或少都有擔憂,無論是身份、姿色還是其他的,三女無不自慚形穢,即使是心高氣傲的晴雯,在元春面前依然不敢大聲說話。

「唉,不是你們說,要我多找幾個姐妹回來跟你們作伴嗎」

寶玉唉聲嘆氣,散發出邪魅的氣息,輕易包裹晴雯三女的心靈。

一番親昵安慰後,寶玉抱著晴雯,並拉著金釧的玉手,還看著玉蘭羞紅的臉頰,聲調微微上揚道:「大姐剛離開皇宮,而且一時還不能歸家,肯定心里不好受,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大姐。」

寶玉這話說得很有技巧,既暗示元春身份的特別,又不傷及晴雯三女的情思,他游走花叢的本事越來越高明。

話語微微一頓,寶玉繼續說:「大姐在皇宮里也是平易近人,你們不用擔心,只要將她當作姐姐對待,一定能與她好好相處。」

「寶玉說得對。」

一縷馨香從花園里飄出,元春緩步而至,親切地道:「三位妹妹,我如今不是皇妃,只是寶玉的大姐,咱們以後還要多多親近。」

「是,我聽姐姐的話,咯咯」

金釧兒與玉蘭還有點畏手畏腳,晴雯卻已經迎上去親喔地扶著元春。

轉眼間,晴雯三女都圍在元春的身邊,歡聲笑語不斷。

寶玉起初樂不可支,隨即卻又愁眉苦臉,因為晴雯三女竟然簇擁著元春進入後廳,將他一個人晾在小花園。

寶玉可不想被人遺忘,他賊兮兮地看著四周,隨即化作一股狂風吹進廂房,「砰」的一聲,房門已經緊緊關閉。

十二女伶的身子不約而同猛然一震,玉臉迅速彌漫嫣紅,她們豎耳聽去,一陣羞人的呻吟立刻撲面而來。

春色盪漾,欲望迷離。

一個時辰後,晴雯一聲尖叫,高挑的身子軟倒在玉蘭的背上,而玉蘭的豐乳正壓在金釧兒的臉頰上,三女都已是渾身香汗淋漓、癱軟如泥。

「二爺,不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

「嗯,二爺,進去找元春姐姐吧,她等不及了」

晴雯三女紛紛捂住玉門,哀聲求饒。

寶玉在廂房外進與晴雯三女行雲布雨,元春則躲入內堂,雖然隔著一道卷簾,但對元春來說已經羞得她嬌軀抽搐、玉臉紅若滴血。

畫面一閃,寶玉輕柔地掀開元春的被褥。

元春身子緊綳,聽到寶玉足音的那一刻,她已經緊緊閉上美眸。

「姐姐,我進去啦,啊」

「滋」的一聲,寶玉挺身而入,看著rou棒脹大元春的玉門,力量又猛烈三分。「啊,寶玉,輕一點,噢」強烈推入的快感從蔭唇上擴散開來,好似一道巨浪直向花心涌去,元春一下子就張開美眸。

元春的哀求是那么銷魂,寶玉想聽話,但身軀卻失去控制。

「啪」肉體撞擊的聲響猛然響起,寶玉的rou棒盡根而入後,這才說:「姐姐,你從皇妃變成普通女子,你會恨我嗎」

「不會,姐姐不會恨你,這么多年來,姐姐就這一段日子過得最開心。」

動人的淚花在元春的眼中打轉,她主動抱住寶玉的肩膀,玉臉羞紅,輕輕搖晃一下身子,晃得寶玉魂魄飄盪。

「啪啪啪」

激情萬丈的風浪開始咆哮,寶玉在元春的身上施展出所有本領,將她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之巔。

終於寶玉的脊背開始發麻,他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喘著粗氣道:「姐姐,我要要射出來啦」

元春的銀牙咬住下唇,她一邊與呻吟作戰,一邊摟住寶玉的腰身,用行動做出回應,她不再掙扎逃避,勉強抬起酥軟的身子,蔭唇花瓣最大限度套住寶玉的陽根。

瞬間絕世名器波浪彌漫,蠕動不休,美妙無比。

「呃:」寶玉一聲悶哼,jing液洶涌而出,悉數射入元春的子宮花房。「啊噢」同一剎那,極度滿足的尖叫聲從元春嘴里迸射而出。

雖然元春已經與寶玉暗通款曲好幾次,但讓寶玉的元精射入還是第一次,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回盪的不僅是肉體的極度快感,還有心理的完全淪陷,她終於完全是寶玉的女人,此生此世再無半點幽怨

賈府雖有家規,但寶玉依然在別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才飄飄然回到怡紅院。

鴛鴦已經回到賈母身邊服侍,平兒帶著玉釧兒、秋紋和麝月去管事房,幫王熙鳳處理雜務,一向熱鬧的怡紅院突然冷清許多。

寶玉剛走過二院門,襲人獨自迎上前,還未走到寶玉面前,就埋怨道:「我的爺,你一夜去了哪兒也不捎句話回來,急死我啦」

「我在別府,這不是回來了嗎呵呵,襲人,你是不是想我啦」說著,寶玉伸手抱向襲人。

襲人讓寶玉親昵摟抱,聲調不變地道:「我猜到你是去了別府,但急著找你的可不是我,是薛家太太,她已經親自來了好幾趟,看模樣真有急事,我又不敢隨便告訴她別府的事。」

「姨媽找我,還很急」寶玉眼中布滿迷惑,薛姨媽一向穩重謹慎,而且兩人剛纏綿不久,不由得心想:她怎會這般急躁難道出了什么意外

寶玉腦海意念一動,隨即急匆匆地離開怡紅院,直向薛姨媽的居處奔去。

寶玉來到蘅蕪苑,卻發現人煙稀少,薛家三個主子都不在。

隨後,寶玉快步來到靈堂,終於看到與薛寶釵站在一起的薛姨媽,但卻沒有看到香菱。

一見到寶玉,薛姨媽雙眸一亮,立刻走向僻靜之處,步履很沉重,令寶玉心頭不由得亂跳起來。

過了一會兒,遠離靈堂的一處林子里。

「寶玉,大事不好,香菱一夜沒回來,一個人留在府里。」

「香菱留在薛府,這沒什么呀」

寶玉松了一口氣,他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只要香菱沒有犯傻跟著薛蟠離去,他自然不用心急。

薛姨媽用力深呼吸幾口氣,還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隨即紅著臉低聲道:「她是前日上午回府的。」

「啊」

這一下,寶玉的下巴終於掉下來,因為前日上午,那不正是他與薛姨媽纏綿的時候,而香菱突然反常不回來,那原因只有一個。

「她知道了,她肯定知道了怎么辦寶玉,怎么辦呀」

此時,薛姨媽仿佛變成小姑娘般,急得手足無措,最私密的情事被人發現,她又怎能不怕、不急、不慌亂

片刻的震驚後,寶玉恢復鎮定,在這關鍵時刻,男人的責任就是要扛起一切。寶玉猛然抓住薛姨媽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姨媽,有我在,不用怕,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不會放開你」

一股暖流從寶玉的手掌流入薛姨媽的心窩,她慌亂的心靈逐漸平靜下來,隨即驚聲問道:「寶玉,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快松手呀,小心被人看到。」

寶玉不僅沒有松手,還將薛姨媽摟入懷中,得意地道:「姨媽,咱們去找香菱,面對面將事情說清楚」

「去找香菱不不行啊」

薛姨媽的驚呼飄上樹梢,而她的身子已經飛上半空中,竟是寶玉抱著她從天而降,落到薛家後宅。

「寶玉,你真要與香菱說清楚」也許是事情已經臨頭,也許是回到薛家宅院,薛姨媽突然平靜下來,認真地凝視著寶玉。

「對,我要讓她知道你與我在一起是對的,你很快樂」寶玉的回答鏗鏘有力,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想再與香菱這樣「磨蹭」下去。

「只是這樣嗎」薛姨媽雙眸微微一收,目光亮了幾分,她能生出薛寶釵那么聰明的女兒,自己又怎會沒有幾分精明

「姨媽,你」冷汗突然從寶玉後背冒出來,秘密被人看穿,總是難免尷尬。

薛姨媽直勾勾地看著寶玉,幾秒鍾後,她突然噗哧一笑,略顯得意地道:「還以為你膽子多大,原來也這么不禁嚇呀嘻嘻,你與香菱眉來眼去,真以為我看不見嗎」

羞窘之色一閃而過,寶玉深吸一口氣,唇角一挑,用出色狼最擅長的一招,他突然抱住薛姨媽,親昵地道:「我們只是有一點點動心,並沒有做什么,姨媽這樣都能看出來,真是厲害。玉兒太佩服了,嘿嘿」

寶玉嘴里說著佩服,大手卻鑽入衣內握住薛姨媽的ru房,盪起一層yin靡的波浪。

「嗯玉兒,先別鬧,聽姨媽把話說完。」

寶玉的大手並沒有離開柔膩的乳峰,不過五指則停下來,薛姨媽這才有喘息的機會,繼續道:「既然香菱早已對你有意思,那姨媽就幫你一次,咱們」

「好姨媽,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哈哈」

聽完薛姨媽的話後,寶玉渾身熱血都沸騰起來,他抱起薛姨媽,「呼」的一聲沖進卧房。

薛家後宅一處院落里,陰郁的氣息彌漫不去。

這兩日來,香菱眼眸一閉,腦海立刻就會浮現天香樓的一幕,而美眸一張,卻又會「看」到寶玉與薛姨媽親密交纏的畫面。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嗚」香菱已經流不出淚水,而這句哀傷的話語已經重復千百次。

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風吹開窗戶,風中飄來一縷特別的幽香,香菱茫然無神的雙眸微微一顫,隨即不由自主站起來,順著那幽香飄來的軌跡走向門外,好似沒有靈魂的傀儡一樣。

幽香有如絲線般,牽引著香菱遲緩的腳步。

時光在陰霾中失去意義,突然幽香的「絲線」不見了,香菱的鼻尖碰在一扇門板上。

香菱愣了兩秒,心神這才緩慢回歸,仔細一看,她竟然走到薛姨媽的卧房外,站在令她心碎的地方,頓時哀傷化作自嘲的苦笑浮上香菱的臉頰。

正當香菱轉身要走的剎那,一聲尖叫突然穿透門板,鑽入她的心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