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節(1 / 2)

</br>經刻入他的生命烙印中。

金釧兒、襲人諸女雖也得到寶玉的喜歡,但相比妙玉絕對相差許多,因為妙玉不僅教會他道法,而且還實現天下男人的另一個夢想與仙女翩翩起舞,天上的仙女豈是凡人能夠抵檔

雙腳落地後,寶玉穩定住心神,略一停頓後,堅定的步伐向台階踏去。

下一剎那,寶玉的腳跟還未落地,出乎意料的異變突然來臨。

「撕」

凌厲的勁氣撕破虛空,刺耳的劍鳴猶如勾魂之音直奔寶玉後心要害,強大的法力突然鎖定住他身處的空間。

莫名的敵人憑空出現,寶玉雖驚不亂,雖然他能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飛躍,逃出劍芒的威脅,但愛屋及烏的寶玉卻不想撞破妙玉庵堂的大門。

心有定計的寶玉沒有回頭的時間,就在劍鋒劃破衣衫的剎那,他身軀一晃,突然在對手的眼中消失不見。

對手一愣,隨即毫不猶豫地向側方飛躍,同時對著身後橫空劃出一劍,還隨手打出好幾道符咒,豐富的經驗可見端倪。

地面塵沙一盪,寶玉瞬間遁地而出。

對手的手段是完美的、策略是正確的,但寶玉屈指一指,輕松地打散劍芒,緊接著飛身一撲,身軀直接穿過幾重結界,抱住對方的身軀。

不待對手反抗,寶玉已經使出世間最為厲害的絕招狠狠的、拼命的、火熱的親吻。

第五章 妙玉回山

「啊」

半聲驚呼戛然而止,妙玉偷襲不成,反落魔爪,就此獻上香吻。

良久之後,嬌喘吁吁的妙玉用力一晃,立刻掙脫出寶玉的懷抱。

「大壞蛋人家修煉這么辛苦,還是比不上你這懶家伙,上天真不公平」天仙美女墜入凡塵,玉手一抖,長劍變回玉簪插入發髻,雙唇微翹,給寶玉一記天下最美的白眼。

對妙玉無奈的嬌嗔,寶玉當然引以為樂,歡欣的眼眸悄然涌動,顯然還沉浸在與妙玉那醉人的熱吻中。

「仙子姐姐,你要回山嗎」

綠蔭掩映間,一對天間璧人的身影若隱若現,閑庭信步,自然的融入勃勃春色中。

「嗯」妙玉微點玉首,隨即話鋒一變,半真半假地嚇唬道:「如果你今兒不來,明兒一早我就走了,也不再回來。」

「呵呵沒關系」

寶玉悠然輕笑,話語大出妙玉的意料之外,但妙玉還未發狠,寶玉就道:「你不回來,我就到大荒山搶人,你要不想我被你師父打成豬頭,就乖乖回來吧:」

「無賴」妙玉剎那間化嗔為喜,芳心一陣甜蜜,讓她好似鍍上美麗的光暈,更加飄逸而動人。

「寶玉,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不能回來了,你」妙玉腳步微頓,臉頰浮現絲絲愁雲,深邃美眸凝視著寶玉,道:「那時你千萬不許沖動,我如今法力雖然強大,但如果惹得修真各派聯手,你還是會有危險。」

「妙玉,你為什么會不能回來是因為你師父要你做那狗屁宗主嗎」寶玉以肯定的眼神等待妙玉回話,他可不想心愛女人去做那勞心費神的一宗之主。

「你都知道了」妙玉神色黯然地一聲低嘆,但對於寶玉對師門的不敬並未在意。

幾秒神傷後,妙玉眼中閃現緬懷之色,感慨道:「是師父將我從荒野中拾回,對我有活命之恩,又收我為徒,傾囊相授,有授藝之德,更慈愛有加,視為女兒般關懷,有父女之情」

說至這兒,妙玉低沉的聲音透出深深的無奈:「師父對我有大恩,而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要我繼承衣缽,光大我大荒山一脈。」

無盡的矛盾在妙玉的眼底顯露無疑,她少有的軟弱嘆息,語帶哀聲道:「寶玉,你叫我如何取舍」

妙玉無助的話語好似利箭般射進寶玉的心海,讓他心房發疼,不由得雙臂一展,將妙玉抱入懷中。

「妙玉,做人當然應該知恩圖報,但報恩也可以用不同的辦法。」

妙玉可沒有寶玉那般灑脫,她雖是修道之人,但生在這時代,自有這時代之人的特性,嬌軀一晃就要據理力爭。

大手用力一緊,寶玉又將妙玉抱回胸前,自信的笑容止住她剛要出口的話語。「你師父不就是想光大教派嗎這累人的事怎能讓我的寶貝老婆來做不如這樣,我幫你們大荒山威震人間,你師父把你許給我當老婆如何」

對於寶玉興致勃勃的話語,妙玉又氣又笑、又羞又喜,嬌嗔道:「你以為我們大荒山是做買賣的不成我又不是貨物,你想得倒美」

「呵呵我就是要娶你當老婆」

寶玉一笑後,剎那間神色一正,略顯疏懶的寶玉回歸識海,而狂野不羈、蔑視天地的寶玉則橫空出現。

「妙玉,無論如何你都是我老婆」男兒慷慨之氣頂天立地,寶玉的決心化作鏗鏘之言擲地有聲,甚至透出幾分殺氣:「如果你師門敢有半點阻攔,看我如何打上大荒山,打個片瓦不留道場都沒了,你這宗主當然也當不成,哈哈」

「你你敢」

面對信誓旦旦要滅自己師門的寶玉,妙玉卻生不出怨懟之心,反而暗地里喜意翻轉。

「不要胡鬧,我師父不是那等迂腐之人,最多人家聽你的就是」

「好姐姐,你記著,我只等你三個月如果到時不回來,你老公我定會打上門搶人,哼看誰能擋我」

妙玉美眸一顫,千滋百味齊聚心頭,她想起寶玉當日大發神威的一幕,又想起警幻仙姑所說的話語,玉臉不由得多了幾分凝重,再次叮囑道:「寶玉,你可千萬別胡來,我會向師父好好陳述利害的。」

「嗯,為了你,我會盡量講道理。」

月光下,溫馨的情潮輕輕盪漾,一對有情人隨波盪漾,地上的影子緩緩抱在一起,為這寧靜美妙的天地增添一幕醉人的風景。

完美的畫面持續不到一刻鍾,男人的影子開始變得不規矩,妙玉一聲嬌嗔,突然踢出一腳,將寶玉踢回怡紅院。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寶玉難得老老實實地待在怡紅院一天,正當要與襲人諸女大被同眠時,不料王熙鳳意外出現,並驅散他寫意快活的心情。

「寶玉,你快到紫菱洲去見迎春,她病得不輕,唉」王熙鳳感慨萬千,對迎春未來的命運充滿擔心,並回憶起她年少出嫁時的情景。

王熙鳳天生聰慧,但也未能逃過被迫糊塗的命運,雖然對於賈璉人品不甚喜歡,但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強大壓力下,最後她還是成為璉二奶奶。

正是因為芳心深處有那么一分怨氣,王熙鳳才逐漸變成人見人怕的鳳辣子,如今雖與寶玉兩情纏綿,沒有心靈的缺陷,但她想起以往還是不免暗自遺憾,自然不想迎春步她後塵,也被所謂的「父母之命」壓榨一生。

「二姐怎么會病了鳳姐姐你開玩笑吧,我昨兒在靈堂見到她還好好的呢。」

「唉,還不是東府那老不羞干的好事」

王熙鳳已經不將賈璉當成丈夫,自然也不會將賈赦放在眼里,氣憤下先罵了賈赦幾句,這才將孫紹祖求親之事說出來。

「真他媽的討厭」

寶玉的怒火更遠超王熙鳳,一怒之下甚至動了殺機。

自從皇宮之行後,寶玉已將迎春視為自己的女人,賈赦此舉無疑是觸犯天下男人的逆鱗動自己女人者,殺無赦「我這就去探望二姐」

「寶玉,天色已晚,還是明兒一早更好。」平兒的話語條理分明,在情在理的勸道:「素日你到處閑逛,不過都是青天白日,大家看見也不會有間話,如果夜間還去探望,萬一落入碎嘴下人眼中,豈不弄出許多是非」

襲人諸女也紛紛出聲附和,一時之間鶯聲燕語此起彼伏。

寶玉與迎春回到賈府後,再也沒有獨處的機會,因此他們之間的曖昧情形至今還是一個美妙的小秘密,眾女的思緒自是有所顧慮。

美人情重,寶玉的心中則另有所想。

「你們不要勸了,二姐那么難過,家中上下除了我能幫她之外,又有誰能幫她,誰敢幫她怎能因為怕別人說三道四,害她繼續擔心受怕。」說著,寶玉身子一振,一道懾人的精光在眼中一閃而現,朗聲道:「再說,誰敢說我的閑話,不信就讓他們試試看」

話音未落,寶玉已經大步離去。

雖然王熙鳳覺得寶玉所言充滿男兒氣概,但她心思縝密,還是立刻亡羊補牢地道:「你們趕緊跟上去,有你們隨行至少好一點,否則孤男寡女就說不清了。」襲人一向只為寶玉而活,用力點了點頭,就帶著麝月追上去,而秋紋與玉釧兒則留下來看家。

鴛鴦本來也想跟去,但服侍賈母休息的時辰到了,她只得強自壓下沖動,在平兒相送下走出怡紅院。

「略、咚、咯」

清脆的敲門聲透出急躁的氣息,打破紫菱洲別苑的陰雲愁霧。

「誰呀這么晚了」

司棋是迎春的貼身侍女,她誤以為是哪個院子的丫鬟婆子前來串門子,微帶埋怨的打開半扇門扉。

「啊,三爺」

意外的驚喜讓司棋頓時面如春花綻放,下意識整了整衣襟,想不到賈家所有婢女的「夢中人」會突然出現,猝不及防的司棋想不慌亂也難。

若在平時,寶玉還會逗逗司棋,說不定還會吃豆腐,不過此刻念及迎春的處境,他自然失去嬉戲之心,微微點頭示意後就穿門而入,直向迎春卧房而去。

「唉」

一縷失落彌漫司棋的臉頰,良久之後,她隨即意識到現在可是夜間,心想:二爺竟然直闖姑娘閨房,豈不有點

司棋越想越覺得不妥,不過並未生出將寶玉趕走之心,而是下意識反手用力欲將門關上。

「司棋,等等。」大門還未完全閉合,襲人兩女的呼喚已從門縫鑽進來。

司棋思緒一轉,又是歡喜,又是莫明的失落,她打開大門,問道:「襲人姐姐,你們是在找二爺嗎他剛進去探望我家姑娘了。」

「二姑娘的心情好點沒有,頭還疼不疼」襲人白日已經來過一次,對於一向待人溫和、和藹可親的迎春有此不幸,也大為黯然。

「唉,還不是那樣」司棋重重一聲嘆息,主子的命運也就是下人的命運,她身為迎春的貼身侍女,遠比襲人等女更擔憂。

「唉」

今天的紫菱洲出現最多的就是無奈、悲傷、苦楚的嘆息。

一間雅致的卧房內,並無過多飾物,素雅中頗見蕙質蘭心,可惜此時此刻室內彌漫的全是陰郁氣息。

迎春雙眸淚痕未干,斜卧窗前軟榻上,媚骨天生的玉體在春衫掩映下跌岩起伏、驚心動魄,身材曲線別說與少女相比,就連絕大多數豐盈婦人也黯然失色。

青春年少本該是笑靨如花時,可惜迎春望著窗外的弦月卻一臉黯然,怔怔出神,腦海中一想及白日向賈赦求情時的情景,不由得悲從中來。

賈赦非但未念在父女之情放棄,反而勃然大怒,連在旁勸說的邢氏也遭到訓斥,那無情冷酷的話語至今仍在迎春的耳邊回響。

「你這賠錢貨,為父為了將你養大花費那么多,如今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做到,養你又有何用養只狗也比你強那孫賢侄有權有勢,官拜將軍,你嫁過去哪點不好」

罵至此處,賈赦更是話鋒再增凌厲之勢,再次斥責邢氏。

「還有你這賤人,自娶你進門就是一個沒用的女人,當初見你邢家還有幾分權勢,想不到剛進門你家就落魄了,根本幫不上我的忙,如今讓你女兒籠絡孫賢侄,你竟敢吃里扒外,反了不成」

凌厲的喝斥像尖刀般刺穿迎春的心房,讓她不能也不願承受,再加上對命運的叵測悲傷,更猶如雪上加霜,讓迎春心海一冷再冷,若不是茫茫心海還有一道挺拔的身影支撐,還有那最後一絲希望,恐怕迎春早已病倒。

「唉寶玉你在哪兒」迎春神思遠揚,呢喃自語,只盼心中人從那咬潔的弦月上踏著如水的月光飛身而至,將她帶到那傳說中的幸福新天地,心想:嗯,就像那傳說中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一般。

少女的呢喃自語果然神奇,夜風一盪,她的心中人竟隨風而至。

寶玉掀起門簾,正好聽到迎春痴痴的低語,心中又喜又疼,情不自禁快步上前,一把將迎春擁入懷中。

「二姐,我來了,寶玉來了」

別含深意的話語讓迎春嬌軀一僵,隨即猛然回身緊盯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片刻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寶玉,真的是你,你終於來了嗚」

剎那間,迎春所有的無助、全部的幽怨、滿心的哀傷都找到發泄的對象。迎春一聲悲泣,撲入寶玉的懷中,在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中,粉拳連連揮動,不停的打在來得這么晚的寶玉身上。

悲傷的淚花奔流不休,迎春的苦楚雖因父親而起,但又豈止於此

回賈府的這幾日,每當午夜夢回,迎春總會夢到宮中的一幕幕,總會不由自主笑出聲,可是夢醒後,她眼中只有苦潔的淚花。

多少次迎春都想走向怡紅院,也像元春那樣「死」一次,不過寶玉卻沒有表示,而她也沒有那么勇敢,只能在午夜夢回中淚濕枕巾。

「二姐別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寶玉雙手輕捧迎春的玉臉,看著迎春的雙眸充盈堅定的信心,先前的怒火與此刻的憐愛讓他忍不住脫口而出:「既然你父親不念父女之情,要將你當貨物般賣掉,那我就去收拾他」

「不要、寶玉不要他始終是我父親,女兒怎能對父親有加害之意」說著,迎春拉住寶玉的衣袂。

「好姐姐放心,我不是要殺他,只是用法術改變他的心意而已」寶玉輕柔地握住迎春的玉手,面帶微笑,解釋自己「溫和」的手段。

迎春先是芳心一喜,但隨即又想到被寶玉法術「弄」得發狂的李公公,剎那間頭搖得像波浪鼓般,道:「不行,這樣也不行,你會害死他的」

老實之人往往也是倔強之人,特別認死理,任憑寶玉如何反復保證,迎春就是不相信,最後更哭求、威脅寶玉放過賈赦。

「寶玉,你向我發誓不傷害我父親,無論他怎么不對,都是生我之人,他不仁,我不能不孝求求你,為了我,你就同意吧」

面對迎春性子里的固執,寶玉是又氣又笑,心想:怎么最後自己反倒成為惡人罷了、罷了,為了如此善良的二姐,自己就做一回好人,希望別成東郭先生就是。

在寶玉極其認真的回應下,迎春破涕而笑,片刻後,她終於想起自己才是「元凶」,玉臉一紅,道:「那那你要怎么樣說服我父親改變主意」寂靜突然降臨。

不能用野蠻手段,寶玉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好辦法。

「要不這樣吧」反倒是迎春在壓力下勇氣倍增,美眸波光瀲黯,羞澀無比地道:「要不,你也讓我像大姐那樣假死一次,然後我就與大姐生活在一起。」迎春雖未明言,但美眸的異彩早已說明一切。

假死雖不是真死,但也要放棄現在一切,不僅是身份地位,還有朋友親人,若不是情思支持,誰會走這最後一步

「二姐」寶玉情懷大動,再次將迎春摟入懷中,對於如此美人的傾心以待,他倍感生活美好,心想: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幾秒的情懷激盪後,寶玉沉聲道:「大姐情形特殊,她是必須那么做,但這對你太委屈,代價太高了」

雙目光華一閃,寶玉終於恢復平靜,這些時日的蠻橫後,因為迎春的倔強,他無意間突然清醒過來,心想:不對勁,自己這段時間有點不對勁,力量變強了,但智慧卻被蒙蔽,長此以往,恐怕真的會像警幻所說那樣走火入魔

「嘶」瞬間寶玉唇舌一顫,一口涼氣倒吸而入。

也在這一瞬間,虛無幻境里,警幻仙姑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寶玉的資質果然沒有令她失望。

頓悟來得如此突然,也如此及時。

五色神石微微一顫,更多霞光鑽入寶玉的體內,他雙目靈光一閃,一個絕妙的計劃立刻浮上心頭。

「二姐,我有辦法了」

寶玉悠然微笑,從容自若的話語卻讓迎春花容失色、哀怨欲絕。

「我要讓你嫁給石鈺,我最好的朋友,呵呵他可是禮部侍郎,相信你父親也會滿意的。」

「寶玉,你你說什么」

滿懷希望的迎春瞬間跌入深淵,震驚之後,悲傷的清淚四溢橫流,在寶玉不停自說自話時,她眼前一黑、嬌軀發軟,昏了過去。

第六章 惜春拜師

「啊」寶玉終於驚醒過來,他一時得意忘形,這才記起石鈺的秘密雖已有很多美女知道,但迎春卻不在其中。

寶玉一邊暗罵自己糊塗,一邊扶住迎春,情急下,連占便宜的壞毛病也忘個一干二凈。

片刻後,在寶玉手忙腳亂的救治下,迎春緩緩清醒過來。

不待迎春完全張開眼簾,寶玉急聲解釋道:「二姐,石紝就是我,我就是石鈺,你別急,仔細聽我說」

語無倫次的寶玉懊悔不已,在他看似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解釋中,迎春卻神奇的平靜下來。

賈家姑娘無不鍾天地靈秀而生,寶玉雖然說得急促,但迎春卻理出思路,歡欣而驚詫地追問道:「寶玉,你是說石鈺的身份是你的偽裝,其實沒有石鈺這個人,是你為了方便行事憑空捏造出來的,對嗎」

「嚼,是、是、是。」

寶玉急速點頭,隨即搖身一晃,賣弄起神通,變成石鈺的模樣,除了他靈魂的來歷之外,他已經沒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