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節(1 / 2)

</br>室床榻。

她這當嫂嫂的被小叔抱入懷中,怎不讓端庄嫻靜的李紈玉容通紅她羞不可抑,高挑的身子再次掙扎扭動,好似離開水面的魚兒般。

「紈姐姐,別亂動。」

寶玉附耳的呢喃低沉而沙啞,穩重中透出無盡誘惑,趁著李紈羞得手足無措的瞬間,他迅疾拉開李紈的腰帶。

轉眼間,衣裙紛飛,薄衣飄盪,流轉的風兒輕撫冰肌雪膚,清涼的觸感終於讓李紈從萬千意念中清醒過來,她本能地玉手一伸,及時抓住即將離體而去的肚兜,顫抖的朱唇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好姐姐,別鬧了」

寶玉的話語不僅理直氣壯,而且還帶著三分責備,仿佛真是李紈的錯一樣。「寶玉,你我」

一絲怒意在李執的腦海中憑空突現,緊接著又被異常的外力悄然抹殺。

嗯,寶玉身負重傷,也許只要那樣才能痊愈,為了他的傷勢,我微妙的思緒在李紈的心窩彌漫,不知不覺間,她雙手的力量越來越弱。

不行,不能做那種羞恥的事情寶玉身邊有的是女人,不需要我李紈猛然咬緊銀牙,雙手再次抓緊肚兜,思緒激盪的一刻,她心海除了貞潔的意志外,還有一縷酸徽油然而生,不可自制:是呀,怡紅院那么多少女,自己只是一個沒了丈夫的寡婦,一個不祥人

「嫂嫂,我喜歡你,不能沒有你」

在玄妙力量的幫助下,寶玉神奇地聽到李紈的心聲,撫慰心靈的聲音堅定無比,撫慰肉體的手掌更是野性四溢。

肚兜在李紈的ru房上不停拉扯滑動,雪白的乳肉、粉紅的乳暈還有那晶瑩剔透的乳珠不時閃爍,熟婦的幽香濃郁銷魂,恍若輕煙飄入寶玉的鼻中。

「嗯」

火熱低吟帶動寶玉喉間的急劇滾動,在李紈如此絕色的誘惑下,他毫不猶豫敗下陣。

失去控制的大手一軟,寶玉放開爭奪的衣物,兩手隨即挾帶著萬丈激情在李紈的嬌軀上四處游走,火熱的唇舌也沒有絲毫空閑。

「啊」

寶玉的攻擊瞬間升級,含羞帶怯的低吟飄出李紈的唇角,恍惚間,李紈好不容易才保住的肚兜自行滑落,一對飽滿的玉乳跳脫而出,映入寶玉眼中。

「寶玉,不要逼我,我要生氣啦」

此時此刻,傻瓜才會停手,寶玉可不是傻瓜,他分開李紈遮擋肥美乳球的雙手,唇舌重重吸住嬌小宛若處子的乳頭。

「啊喔」

李紈寡居多年,怎能受得了寶玉如此激情的吮吸她腦海瞬間轟然爆炸,腳尖綳成一條直線。

「滋」

寶玉一連吮吸十幾下,親吻乳尖的同時,大手輪流把玩李紈的豐乳,十指不停揉捏,誓要粉碎李紈最後的貞潔。

「嗚唔」

李紈的呻吟似若哭泣般,她的腦海早已一片空白,身子則本能地掙扎扭動,微弱地抵抗著寶玉的侵襲。

順著李紈推拒的動作,寶玉的唇舌離開美乳,一路向下親吻,被浪立刻起伏盪漾。

「啊」

片刻後,李紈發出前所未有的一聲尖叫,即使是賈珠在世時她也沒有這樣大叫過。

錦緞被褥被李紈的雙腳高高拱起來,接著李紈雙腿一緊,正好夾住寶玉的頭顱,而寶玉的舌尖繼續舔吸著李紈粉紅的花瓣。

一下、兩下,三下寶玉的唇舌不停在花瓣與陰di上滑過,李紈的雙腿越來越軟、越來越軟,最後緩緩伸直,人qi的禁地再無絲毫防備。

用力一吻後,寶玉的熱吻向乳峰而去,身驅節一點一點壓到李執的身上。

寶玉與李紈同時一震,火熱的陽根已經碰到玉門,瞬間男人的熱力直透花徑,令花心劇烈收縮。

「啊嗚」

李紈不由自主咬住被角,那久違的感覺令她突然想起賈珠,癱軟的身子奇跡般恢復力量,向後一退,泥濘的蜜穴終於離開火熱的龜冠。

「寶玉,不要,我不能對不起你大哥,我不能」

「好嫂嫂,大哥若是泉下有知,肯定也會希望我來照顧你。」

誘惑的話語隨口而出,寶玉的身軀又貼上去,龜冠准確地刺中李紈的玉門。李紈嬌軀再次顫抖,後退閃躲的同時,伸出玉手抓住寶玉不安分的rou棒。

「好兄弟,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我要你」

李紈不停哀求、不停後退,寶玉則不停進攻,很快就將李紈逼到床角,再無退路,接著他近似蠻橫地挺身一聳。

「啊」

雖然李紈抓住寶玉的棒身,但龜冠卻強行插進去,讓她那緊窄的玉門一下子張成圓形。

插入的感覺何等強烈李紈瞬間檀口大張,美眸一片紊亂,有焦急、有慌亂還有驚恐,但更多的則是迷離,心想:天啊,寶玉真的插進來了他怎么能這樣嗚

「嫂嫂,疼嗎」

寶玉沒有蠻橫到底,突然又變得小心翼翼,柔情無比,龜冠插入一寸後,在原地輕輕旋轉,緩緩蠕動。

酥麻如絲如縷般,飄入李紈的子宮花房,震顫的波紋從花心開始迅速擴散,最後淹沒她整個嬌軀。

稟性溫柔的女人更抵擋不住柔情的攻擊,李紈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身子的存在,靈魂則不停往天空飛去,越飛越高、越飛越高

恍惚間,李紈再次看到賈珠的身影,那飄忽的身影看似近在眼前,她卻怎么也觸摸不到,最後一股熾熱的狂風刮來,瞬間將那身影吹得無影無蹤。

相公,你會怪我嗎我堅持不住啦呢喃自語在李紈心底盤旋,束縛陽根的玉手一點一點地松開,陽根緩緩向里插去。

一寸,兩寸,三寸寶玉的巨物一寸一寸插入李紈的蜜穴,人間又一重禁忌的枷鎖被寶玉刺穿,插入一半後,他先略微一停,隨即猛然挺身一入。

「噗滋」

一聲悶響,寶玉之物勢如破竹,激情萬丈地充塞李紈的花徑,火熱的龜冠一下子就插入子宮花房。

「啊」

瞬間快感與脹疼在李紈眼中猛烈交纏,她就好似新婚初夜般,感受到那羞人的疼,幸福的疼。

寶玉這一插很用力,更充滿無比激情,在這一刻,李紈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從長久的死寂中真正活過來了。

「噢」

心靈的變化令李紈嬌軀的溫度急速上升,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嫂嫂,好嫂嫂」

禁忌永遠無敵,此時寶玉情難自抑,一邊不停呼喊著嫂嫂,一邊開始溫柔的抽插。

在不知不覺中,李紈的雙手抱住寶玉的身軀,臀丘悄然迎合一下。

雖然李紈腰身的晃動很輕微,但寶玉的快感卻數倍翻升。

「啪啪」

寶玉身軀一震,肉體撞擊的聲浪立刻充斥空間。

撞擊聲越來越猛烈、被浪越來越激烈,不過李執的呻吟始終在銀牙間飄盪,她除了小幅度的迎合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大膽的動作。

可饒是如此,寶玉仍舊興奮不已,心想:這可是端庄賢淑的嫂嫂,素來不會走出家門,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也是痴心妄想,此刻卻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

念及此處,寶玉只覺得心海轟然一震,生理與心理的快感同時爆炸,最後渾然合一,化作男人征服的豪情在他小腹內激盪盤旋。

「啊唔」

陽根突然再次變大,李紈的身子瞬間緊綳,羞人的蜜汁從花心噴出,悉數噴在寶玉的龜冠上。

「呃」

李紈的子宮花房還在劇烈收縮,寶玉的陽根又開始異常的震顫,隨著寶玉一聲悶哼,情欲的火山爆發了。

「呀」

李紈的檀口張大到極限,女人的矜持瞬間化為輕煙,渾然忘我的尖叫直沖屋頂,直飛雲霄。

寶玉的陽精似若子彈般,不停擊中李紈的花心,每一發子彈射出,李紈的嬌軀都會劇烈顫抖,好似天長地久般的片刻中,她已經顫抖幾十次,最後四肢一緊,不由自主抱住寶玉的身軀,抱得特別用力。

魂搖魄盪的尖叫還在盤旋,蜜穴還在抽搐,rou棒還在顫抖,突然一道奇妙的光華在李紈的雙乳中憑空突現,好似輕柔的雲彩圍著她的雙峰緩緩打轉。

驚喜瞬間充斥寶玉的雙目,下一剎那,更大的驚喜令他瞳孔大張。

在五彩氤氳的映照下,通靈寶玉原本已經化為齎粉的五色神石一點一點從光芒的中心冒出來。

寶玉緊張地緩緩伸出大手,五色神石落入掌中的一刻,熟悉的感覺又回到他的元神空間,寶玉隨即人生第一次無聲地哭泣,他難以抑制激動的淚水。

這段日子里,雖然寶玉表面上看似輕松隨意,但內心深處卻好似壓著一塊巨石,沒了五色神石,他再沒有應付妖邪的信心,而且還害得警幻仙姑煙消雲散。

恐慌、愧疚還有深深的自責,寶玉人生從未這般痛苦過,這一刻他五指緊握,再也不願松開手掌。

「啊,寶玉,這」

寶玉的淚水灑在美乳上,讓李紈終於從高潮的茫然中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立刻被自己的異變嚇出叫聲。

「嫂嫂,不要慌,這是我們的緣分,上天注定」

前因後果太過紛繁復雜,寶玉不想浪費時間,意念一動,他俯身吻著李紈的朱唇,玄妙的術法將千言萬語化作一股能量,直接映入李紈的腦海中。

李紈在寶玉的熱吻下沉醉,靈魂則在真相中震撼不休,玄妙的心靈交流後,李紈嫣紅的玉臉布滿好奇,嬌喘吁吁的問道:「寶玉,我也是五色仙花轉世嗎」

「嫂嫂,這就是證據,就像鳳姐姐一樣,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寶玉看著李紈胸前的花印,雙手卻撫摸豐滿而渾圓的美乳。

李紈唇角微動,飄出一絲呻吟,她羞怯地扭了扭身子,然後好奇地追問道:「既然五色神石又回來了,那警幻仙姑呢我真想見一見神仙是什么模樣。」

女人的好奇心總是與生俱來,李紈人生少有的放開心懷,不停追問道:「還有,你的傷勢痊愈了嗎我變成仙花主人後會有什么變化」

李紈可謂「性情」大變,寶玉不禁苦笑一聲,想不到這心靈術法還有這種副作用,隨即老老實實滿足李紈的好奇心。

「嫂嫂,你這也算是脫胎換骨,以後再也不會受到凡人的苦楚,至於我的傷勢,並沒有什么大礙,不過法力的恢復我也難以確定,你看。」

說到這兒,寶玉將五色神石遞到李紈眼前,長嘆道:「這石頭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大小,我也感應不到警幻的氣息,唉」

心靈的交流讓李紈明白寶玉的內心,眼見寶玉眉心微皺,她主動握住寶玉的手腕,柔聲勸慰道:「仙姑不是普通仙人,我想既然通靈寶玉都能重生,仙姑定然也不會有大問題。」

「紈姐姐,謝謝你。」

寶玉眉梢一掀,酸澀的思緒瞬間消失,不待李紈回過神來,他已經腰身一挺,「滋」的一聲,火熱的巨物再次進入李紈的花徑。

「噢」

伴隨著李紈一聲羞叫,情欲交融的大戲又拉開一重序幕。

第二章 紅樓詩社

暮色逐漸降臨大地,寶玉終於被李紈趕出稻香村。

夙願得逞的寶玉只覺得腳下如踩在雲端上般輕飄飄的,一轉眼,他就飄回自家院子,不料迎面而來的不是襲人,卻是性情淡漠的惜春。

「寶哥哥,我要學真正的道法。」

惜春的神情堅定如山,不待寶玉有所反應,緊接著又沉聲道:「我問過芳官她們了,我知道你有特別的法子,今兒你不教我,我就不走了。」

唉,又來啦寶玉心中一聲無奈嘆息,下意識地撓了撓頭皮,苦笑道:「四妹,我上次不是說了嗎不是我不教,是那種法子對你不適合。」

「十二女伶行,我為什么不行」

惜春向前逼近兩步,話語雖然生硬,但雙眸卻淚珠滾動:「寶哥哥,你今日教是不教」

「四妹別急,有事好商量,別哭了。」

少女之淚輕易打碎寶玉的心靈堤防,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面子,脫口說出動門術法的真相。

「寶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惜春的小臉紅了,但卻沒有過分羞臊,只是緊緊盯著寶玉的眼睛。

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願意與我陰陽和合念及此處,寶玉的呼吸頓時失去控制,他略顯艱難地點了點頭,道:「嗯,是真的,修煉了動門術法,以你的資質,很快就會超越芳官她們。」

「很快是多長時間」

「很快就是很快,最多不超過一個月但不是每個人都行。」

恍惚間,寶玉仿佛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罪惡感油然而生,誘惑的話語中途改變,再次敷衍道:「四妹,我回去再翻一下道書,有了結果再告知你,好不好」

「不好」

惜春的雙眸依然充滿堅定的意志,嬌小的身子再次向前逼近一步。

寶玉正要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不料一縷絕世無雙的幽香飄入他鼻中,瞬間抹殺他那微弱的良心。

「四妹,既然你堅持要學,那你今晚來我房間吧。」

「一言為定」

「是是是,一定遵守諾言,我保證」

寶玉幾乎拱手作揖,這才送走還不願離去的惜春,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大色狼竟然也有被美人打敗的一刻。

惜春雖然美麗,但過於淡漠,不似巧姐那般活色生香,所以一直以來寶玉對她沒有什么綺念。

唉,四妹學壞了,這道術還真是害人不淺呀寶玉哀嘆幾聲,又下意識鼻尖一顫,深深嗅著周身浮動的幽香。

惜春已經離去,但那特別的幽香卻久久不散,令寶玉剛剛抬起的雙腳又落回原地,眼底再也抹不去一縷痴迷的異彩。

日隱月升。

寶玉一個人躺在床上,心神逐漸煩躁不安。

眼盯房門的寶玉既想惜春推門而入,又不想她這樣出現。

唉,原來自己也是一個無聊的男人呀夜色越來越深,睡意侵占腦海的一刻,寶玉笑了,微翹的嘴角浮現安慰的笑容為惜春沒有出現而開心。

藕香榭內,燭火閃爍通宵。

「惜春,你昨夜為什么不去你不是很想進入天道嗎」

秦可卿輕盈淺笑,眼底既有關懷,也有絲絲竊笑。

「我昨夜睡過頭了。」

惜春雙目微帶血絲,無瑕的小臉多了一層疲憊,怎么看也與她的話語不相配。

「嘻嘻我怎么見有人整夜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呀。」

秦可卿雙眸一眨,打趣的意味毫不掩飾。

惜春與秦可卿單獨相處的時候,更隨意自在,她臉頰先是羞紅流轉,隨即腦海靈光一閃,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整夜未睡,難道你也睡不著嗎」

「我」

秦可卿不是斗嘴的高手,羞紅立刻從惜春的臉上飄到她滑如凝脂的臉頰上。

賈家女兒果然個個天資聰穎,惜春身子一挺,繼續進攻道:「卿姐姐,你是希望我去,還是希望我不去」

「你」

羞紅似若潮水般,淹沒秦可卿的臉頰。

前後片刻之間,兩女角色對調,這下子輪到秦可卿手足無措,聲音顫抖道:「惜春,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哎呀,時間到了,我先去修煉了。」

秦秦可卿慌亂地疾飛而去,躲進練功靜室中,惜春則呆坐在床邊,精致的玉臉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只有一樓縷清愁好似薄霧般緩緩飄動。

時光一晃,大觀園又到熱鬧之時。

「紅樓花主,你詩再作不出來就認輸喝酒吧,咯咯」

詩號「蕉下客」的探春伸出蔥白玉手,笑點寶玉的額頭。

「今兒我高興,也是這螃蟹太好吃了,所以這文才也被美酒佳餚融化了,呵呵願賭服輸,我喝三杯就是。」

寶玉陶醉在花海中,再也不想費心抄襲那勞什子千古名句。

「紅樓詩社」第一次開壇,賈家眾姐妹全部到齊,不過為了照顧提前離席的王夫人與薛姨媽,王熙鳳與香菱、平兒不得不隨侍而去。「紅樓花主,你今兒是故意謙讓,還是存心找酒喝」

林黛玉這瀟湘仙子雖飄逸如仙,但那心眼似乎小了一點,一直揪著寶玉不放,非要他出口應對。

「嘿嘿瀟湘仙子,這一輪我已自動認輸,你還是監督菱洲與藕榭吧,她們還未回詩呢」

朦混過關一向是寶玉的看家本領,他呵呵一笑,將矛頭引向迎春與惜春。

「寶玉,你不許作弄我。」

迎春的文才稍微遜色,她並不知道寶玉其實不通文墨,還以為是故意捉弄她,沉醉在愛河中的她禁不住美眸一挑,充滿情意地瞪了寶玉一眼。

「我做出來了」

兩日的時光令惜春又恢復冷漠的外表,她不理會寶玉調侃的話語,兀自揮毫潑墨,完成一首「詠菊」詩作。

「嘻嘻蕉下客,既然紅樓花主已經認輸,咱們也不要強人所難。」

時光也抹去尤二姐的心傷,七分醉意的她扶著秦可卿的香肩勉力站了起來,笑盈盈地看著寶玉道:「咱們不作詩了,就比劃畫吧。」

寶玉先是大為歡喜,隨即愁眉苦臉,暗自叫苦。

啊,畫畫這下沒招了,畫畫可不是作詩,自己就是想作弊也沒門。想到這里,寶玉的後背直冒冷汗,抬頭望去,眾女那「凶狠」的眼神更令他汗毛直豎。

不待寶玉再次認輸喝酒,尤二姐已經搶先拿起酒杯,道:「姐妹們,從現在起,做出上品詩畫者,飲酒一杯,下品者,罰酒三杯,而且必須完成題目,好不好」

「好,我同意咯咯」

天意公主突然從巧姐的身後冒出來,大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