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好好!
「金鋒!」
金鋒靜靜的看著曾子墨,輕聲說道:「我,實在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
一瞬間,曾子墨捂住自己的臉痛哭起來,不住的一個勁的搖頭。
驀然抬起臻首,含淚沖著金鋒嫣然一笑,又復哭出聲來,淚水肆無忌憚的飆落……
梨花帶雨,美絕塵寰。
「金鋒!!!」
金鋒沖著曾子墨輕柔一笑,黑曜石眼瞳中閃爍出來的萬丈豪情讓曾子墨心都在顫栗。
一下子,曾子墨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心中的情感,叫了一聲金鋒,撲入金鋒懷抱。
比那雪花還要清純的香味在金鋒的鼻息中瘋狂激盪,燃起金鋒心底最深處的火焰。
如粗糙的翻砂皮殼的手輕輕撫摸曾子墨的臉頰,拇指輕動擦去曾子墨的淚。
雙手捧起曾子墨絕世無雙的臉龐,金鋒深深吻了下去。
曾子墨叫出一聲心醉的低吟,抬眸凝望金鋒一眼,藕臂探出,如靈蛇一般纏住金鋒的脖頸,主動的回吻上去。
熱吻熱烈,熱吻延伸……
夜,在這一刻點燃了火焰,催發了愛戀……
風兒變得更加的迅猛,將討厭的雲霧驅散,只留下青空之上的一輪害羞的皎月。
皎月無處可藏,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一對人兒,頓時羞紅了臉龐,卻是越發的熾亮。
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苞堆雪,靜夜沉沉,浮光靄靄,領浸溶溶月。
初夏清晨的細雨打濕窗台,細數窗前的雨滴,一滴一滴匯成小渠,淌進一對還在纏綿人兒的心底。
「噝——」
「怎么這么久?」
「我親哥能有這么厲害?」
「這不科學啊,沒見著……我親哥吃過海狗腎吶!」
「不行,少爺我得弄這個方子去。」
七世祖吃驚的看著自己的運動腕表,一臉的震駭和不可描述的表情。
一邊黃宇飛捂住自己的眼睛,一臉不忍卒讀。
黃宇飛身後站著的凌波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世祖,腦袋一團空白。
眼前這些世祖們的言談舉止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等到金鋒與曾子墨出來的時候,剛剛還在眉飛色舞的七世祖瞬間就變了一個人
趴在平衡車上,哎呦哎呦的摸著自己屁股哀嚎聲聲。
「親哥,親哥,真不行了……有木有啥靈丹妙葯的,給你親弟弟我吃吃……」
「哎呀哎呀,嫂子,嫂子快給我親哥說說……」
「他下手太狠了。」
一身休閑裝的金鋒板著臉冷冷叫道:「東西拿到沒有?」
七世祖趕緊叫道拿到了拿到了,手一揮,黃宇飛立馬把一個盒子遞了上來。
盒子里面裝的,赫然是昨天晚上金鋒鑒定的那幅骷髏圖。
這畫,是黃宇飛叫人出手買的,花了九百多萬,價格還不低。
轉手將骷髏圖揣進大包,金鋒扔給七世祖一瓶葯,帶著曾子墨出門下山,去到王國新老先生的故宅。
王國新老先生是港島早期很出名的太平紳士,也是大紫荊勛章的獲得者,曾經也是大日不落帝國女王冊封的爵士,家大業大卻樂善好施。
太平紳士和爵士雖然只是虛銜,但卻是一種很高的榮耀。
老先生發家得早,也是第一批在太平山上購地置產的本島富豪。
那時候太平山的地價還不像現在動則百萬一平米的恐怖,加上老先生又是爵士,宅子建得非常的大。
老先生去世得早,只有一個遺孀並無子女。
王夫人一個人守著這個宅子過了二十多年,年老了腿腳不方便,也就搬離了這里。
大豪斯漸漸的也就沒落了。
王老先生在生前就把那些個自己的收藏品全都捐出去,在當時他的財力物力在港島省也是數一數二,手里的收藏自然都是超級精品。
當年五牛圖流落在港島,也就是老先生出面收回來的。
老先生平生最愛的就是家具和古建築,對這些東西那是不遺余力的收藏。
到了後來人不行了,這些東西該送的,該捐的捐,饒是如此,到現在依然還留下來不少。
提前到了地方,金鋒看了看四周的風水,暗地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