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准,這枚田黃三鏈章早就消失在人世間也不一定。
在後來通過解密的文件得知,當時的溥儀還留在手里的貴重物品一共價值47萬布,而那些遺老遺少手里的東西也差不多這個數。
而金鋒卻是報了個千萬布出來,這個,懸殊太大太大了。
再一個,那就是金鋒提出來的一頁換一頁要求,這個似乎也太重了。
「記錄完沒有?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怔怔看著自己的筆記本,眼睛都是花的,頭也是大的,心也是極速跳動的,思想也是徹底亂了的。
「安德烈!你耳朵聾了嗎?」
金鋒的狠狠一敲茶杯,安德烈本能的一抖大聲叫道:「在的。我在的。金副會長。」
「抱歉我剛才走神了。抱歉。」
看見安德烈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室內室外所有人心里都浮現出五分異樣和五分的激盪。
異樣是金鋒的橫行霸道和安德烈的畏畏縮縮鮮活的對比。
激盪則是藏匿在那內心深處的驕傲和熱血。
什么是真牛逼,這就是真真正正的牛逼!
陳映濤就在咫尺之遙的旁邊,靜靜默默看著金鋒的授課,這一課,讓陳映濤銘刻一輩子。
「我說的記下了嗎?」
「記下了!」
「念一遍給我聽。」
「好的。」
這一刻,很多人都對安德烈產生了懷疑。懷疑安德烈是一個假的毛子。
等到安德烈念完,金鋒沉著臉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做不了主,給你二十分鍾去打電話問你老板奧斯托夫那個酒鬼傻逼。」
「告訴他,我說的。他可以拒絕我的條件,但不准更改一件東西。」
「他要是敢更改也可以,叫那傻逼過來,喝一瓶酒我就送他一件東西。」
這話從金鋒嘴里出來,毛子家的人冷冷看著金鋒,完全就是敢怒不敢言。
安德烈沖著金鋒用力點頭,立馬摸出電話起身出門。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樣,恥辱到了極點。
旁邊跟著安德烈來的羅剎國幾個人從始到終就好好的站在那里,就連入座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幕映在神州這邊眼里,更是感慨萬千。
「clera公爵。該你了!」
還沉浸在金鋒狂拽橫雄姿中的clera公爵回過神來,手里拿著的手絹早已濕透。
啪的一聲響!
金鋒的茶杯砸在桌子上,clera公爵一下子打了個寒顫哆嗦,一屁股坐下去,面色慘白如雪。看金鋒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頭狂暴巨獸。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說要我還你們什么東西?」
「沒有。沒有……」
「絕對沒有……」
clera公爵顫聲叫道:「請原諒我的冒犯,尊敬的金先生。我並沒有冒犯您的意思,這是一場誤會。」
「我向您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對不起!」
現場人乍見clera公爵扶著辦公桌起身向金鋒深深鞠躬道歉的樣子,完全懵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跟剛才clera公爵那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相比起來,此時此刻clera公爵完全就是兩個天壤雲泥判若兩人。
所有人腦子都嗡嗡作響,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懷疑clera公爵被金鋒施了巫術。
「打不過老子,就來找老子親媽告狀。這就是你們的本事?」
「老子去你媽個逼!」
一下子,金鋒開始爆罵出口。
「老子找到的東西憑什么要還給你們。」
「你們這群狗雜種藏了咪了黑了我們多少東西,你們卻是堂而皇之把這些黑貨賊貨擺在你們家里,還美其名曰那是你們的收藏品。」
「一次又一次拒絕歸還,一次又一次欲蓋彌彰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