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時間。我負責通知王不懂、許穎忠李貴明,還有周白兩個大公子。對,我再把黃總顧問和華副總顧問叫上。」
「咱們一起去。」
「好!」
「就下個月清明吧。你看怎么樣?」
「行!」
「多帶點酒和煙。咱們沒國寶,就只能給他弄點好酒好煙。」
兩個人靜靜的說著話,看著遠處高高的蒼松翠柏,目光漸冷,似乎在緬懷故人。
「魯老走的時候說的最多就是那句遺言,他要神眼金給他扶棺,給他送行……」
「魯老卻不知道,神眼金,走在他老人家的前面。」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吶!」
兩個人嘴皮不住蠕動,想說什么卻都沒開口,忍不住長長久久的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台防爆車突然開啟後門,一個人從車里跳下來冷不丁的滑到在地。卻是在兩秒後站起來就往停車場外跑。
「嗯?」
「許穎忠?」
「有情況!注意!」
「全體戒備。觀察哨,報告情況!」
看到許穎忠一瘸一拐沖向外面的那一刻,兩個人迅速反應過來,逮著耳麥下達命令,即刻分開向兩邊走去。
「有人要強行送花圈?!」
「啞巴?」
「還有個戴口罩的?」
「疏散!拿下!」
「什么?」
「你說什么?」
「許隊被劫持!?」
接到報告的那一秒,郭噯和長青不由得愣住繼而渾身炸毛,忽然間異口同聲低吼起來。
「查明嫌犯身份。」
「狙擊手准備!」
「干掉嫌犯!」
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齊齊扭頭望向遠處,卻是猛地下收緊雙瞳,立刻反手摸搶,開保險拉槍栓,進入最高警戒。
今天是魯老出殯火化的日子,而魯老已經放置在大禮堂足足三天,要送花圈早在幾天前就送了。
這時候才來送花圈,本身就存在一個巨大嫌疑。
大禮堂內大佬雲集,要是出了任何一點岔子,自己死不足惜。
停車場外,一個炫白的花圈出現在郭噯長青兩個人眼里。
花圈的左邊是一個身材適中面色黑黑的中年男子,在花圈的右邊則站著許穎忠。
准確的說,花圈的右邊有兩個人。其中的許穎忠一手拿著花圈,另外一只手則搭在另外一個人的肩頭,扶著那個人往大禮堂走。
這不是劫持又是什么?
一霎那間,兩個人第一時間望向劫持者。
那劫持者背著大包,穿著風衣頭戴口罩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叫人無法看清他的面容。
當即之下,長青和郭噯兩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神經崩到最緊。
口罩就是最好的遮掩,鼓鼓的大包里更是最恐怖的物件。
劫持者一只手搭在許穎忠肩頭,另外一只手插在褲包里。他背著的大包里似乎有幾根線冒出來,又似乎穿在劫持者褲包中。
郭噯和長青兩雙火眼金睛早將劫持者的打包和手看得真切,心里亡魂皆冒。
這個劫持者絕對的老鳥高手。
看他的步伐那么沉穩,他的呼吸那么自然,跟許穎忠和旁邊的啞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人,是死士!一定是死士!
倒吸一口冷氣頭皮發麻的兩個人立刻就要下達疏散命令。
然而就在這時候,許穎忠卻是做出了一個令所有特特戰們打死也沒想到的事情。
他忽然停了下來,當著兩個劫持者的面摸出煙遞給左邊戴著口罩的劫持者。
劫持者偏頭輕飄飄瞪了許穎忠一眼,許穎忠眨眨眼一下子反應過來,看著那帶著口罩的劫持者頓時嘿嘿笑了。
這一幕出來,所有人都看呆看傻看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