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的天體生活(34-35)(1 / 2)

</br>卅四天體小村二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絕對是意料之外的情況,但細細想來,似乎又是非常的順理成章,甚至有點「水到渠成」

的感覺。

婀娜的可可、豐碩的錢大姐,還有健壯的大黃狗,雖然「人狗殊途」,但此刻卻毫無違和感,彼此水乳交融,不時互相交換著位置,不時又融為一體,彷佛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巫山雲雨的愉悅當中。

眾人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不約而同慢慢都向後退,回到了門邊。

童縣長向大家揮了揮手,大家會意,輕輕的退到了門外。

童縣長微笑道:「看來她們還要一下子,我們先附近走走吧。」

萍萍笑道:「嗯,好的。」

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接著說道:「剛才提到咱們村特有的天然熱水湖,就在附近,不如現在我就帶大家去參觀參觀吧。可可姐冰雪聰明,肯定想得到我們會去那裡的。」

剛才聽了萍萍的介紹,我早就想去見識一下了。

可能是童年情結吧,我一直對天然的湖泊有著特別的親切感。

聽萍萍一說,我拍手笑道:「非常贊同可可和我有心靈感應,她會知道我們在那裡等她的。」

姍姍也附和道:「嗯,有錢大姐帶路,應該沒問題的。我也是這裡長大的,就讓我和萍萍姐一起做一回導游吧。」

童縣長扭頭向梅婆婆問道:「梅大姐,您的意思如何」

梅婆婆說道:「你們去吧,我有點累了,想回屋子休息一下。」

童縣長沉吟了一下,說道:「那我讓小肖留下來照顧您吧」

梅婆婆擺擺手,說道:「沒這個必要,我沒問題的,不用擔心我。你們來這裡是做調研的,要瞭解並記錄情況,小肖怎能留下來。」

童縣長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讓小肖先送您進屋,我們再過去。」

梅婆婆皺了皺眉頭,說道:「都說了不用麻煩了,你們走吧。」

童縣長見狀,趕緊笑道:「嗯,是我多慮了,那您老人家自己小心點,我們回頭見。」

梅婆婆點點頭,不再說話,擺擺手,轉過身,又走進了錢大姐的屋子。

目送著梅婆婆瘦削而又挺拔的身影,童縣長笑道:「梅婆婆雖然年紀大了,性格還是一點沒改,還是像年輕一樣要強」

我說道:「如非這樣的性格,恐怕也很難熬得過當年的艱苦歲月呢。」

童縣長點點頭,說道:「嗯,山上打游擊的生活,現在說起來似乎很浪漫、很有趣,其實是非常艱苦、非常煎熬的,沒有堅定的信念和過人的意志,根本撐不下去。」

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

大家轉過身,在萍萍和姍姍的指引下,離開小馬路,向一座小山坡走去。

萍萍指著不遠處的山坡,笑道:「看,熱水湖就在不遠處的山上,很近的。」

大家順著萍萍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卻除了茂密的樹林,什么也看不到。

萍萍看出大家的疑惑,笑道:「熱水湖在山坳裡,繞過這片樹林就到了,山路可能有點濕滑,大家要當心喲。」

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拍了拍赤裸的胸膛,又笑道:「山路雖然泥濘,但一點碎石都沒有,很安全,大家放心吧反正大家都光熘熘的,就算不小心摔倒了也沒什么,大不了沾點泥巴,到熱水湖洗個澡就ok啦」

大家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卻不知用什么話語反駁,只好一笑了之。

山路其實不算太崎嶇,也還算寬闊,應該是地產商早前來考察,特意拓寬修整過的,但估計是這幾天下過雨,路面比較泥濘,而且濕滑。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要知道,眾人現在的狀態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如果一個不小心摔跤了,弄了一身的泥巴,那真是非常的狼狽我是鄉下長大的,這樣的山路對於我自然不算什么,萍萍和姍姍似乎也沒什么問題,但童縣長和小肖似乎就有點不適應,一步深一步淺,感覺有點步履蹣跚,尤其是一身細皮嫩肉的童縣長,平時養尊處優、前呼後擁,此刻居然與我們幾個陌生人走在這泥濘濕滑的荒間山路,而且身上還是光熘熘的寸褸未掛,身邊也只有一個小肖可以勉強依靠。

世事實在是難以預料,真是什么離奇的事情,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估計幾個小時之前,高高在上的童縣長,也絕對不會預想得到現在的情景吧只見赤身裸體的童縣長一隻手緊緊的拉著小肖的手,一隻手按著飽滿高聳的乳房,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臉上一副緊張莫名的神色。

萍萍走在最前面,我第二個,走在童縣長和小肖前面,姍姍在最後面。

我不時回頭觀察著身後的童縣長,童縣長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

看著童縣長這副模樣,我心裡不禁暗暗發笑。

但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擔心的事,往往就真的會發生。

在踏過一個泥巴堆砌,勉強算是「台階」

的時候,估計是經過雨水的沖刷,泥土「台階」

早就變得鬆軟不堪,我一腳踏上去,感到「台階」

馬上就崩塌了,趕緊錯步跨出,避開了鬆軟的土台階。

我正慶倖自己反應快,不料馬上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隻胡亂亂抓的手抓住,然後一股很大的力量將我向後拽去。

我回頭看去,耳邊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驚呼,只見一團白花花的身影已經往右後方跌去,順勢也拽著我一起向後跌去我自然明白發生什么事,但無奈手臂被緊緊的抓住,什么也無法挽救,只能任由自己往地下摔去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我和小肖已經一起被童縣長拽翻,三個人一起向後跌去,走在後面的姍姍反應雖然還算迅速,已經趕緊向一旁躲閃,無奈山路本來也就不寬,三具赤裸的軀體手拉手一起鋪天蓋地的撲來,根本就避無可避隨著又一聲驚呼,姍姍也被連體的我們撞翻,四個人一起滾到了泥濘不堪的泥地上,而且像玩迭羅漢一樣,居然你壓著我手,我壓著你腳,彼此纏在了一起走在前面的萍萍轉過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終於忍不住,指著地下的我們,哈哈大笑起來這傢伙,一點都沒有收斂的意思,而且感覺還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居然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胸前一雙八字形豪乳不斷的搖晃著,似乎也在笑話我們的狼狽我哭笑不得,扭頭看看自己,又看看身邊。

不用說大家也猜到了,地上的我們渾身都沾滿了泥巴,身體、乳房、屁股,甚至臉上、頭髮和陰毛上,到處都沾滿了黃色的泥漿童縣長反應還算快,很快就掙扎著坐了起來。

只見原本一身光潔、細皮嫩肉的童縣長,此刻像個落魄的女乞丐一樣,身上到處沾滿了骯髒的黃泥,尤其是一頭時髦的大波浪卷髮,,此刻就像做了挑染一樣,一片黃,一片黑,煞是有趣童縣長伸出手,試圖擦去身上的黃泥,可是她居然忘記了,自己的雙手也是沾滿黃泥水的,越是拭擦,身上的黃泥非但沒有擦走,反而在身上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反而像是特意將黃泥水塗在身上似的。

童縣長很快也意識到了這點,只好無奈的停下手,掙扎著站了起來。

身邊的小肖和姍姍也接著坐起身站了起來,小肖的狀況和童縣長大同小異,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黃泥。

姍姍就比較狼狽,剛才也不知是怎么摔的,居然整個正面都是黃泥,乳房、小腹、甚至陰部上,居然都沾滿了黃泥難道姍姍剛才摔了個「仰八叉」我仰面躺在泥地上,心想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反正事已至此,乾脆就「破罐子破摔」

吧。

於是,我繼續大仰八叉的躺著,仰望著晴朗的天空,暫時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我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因為這時雖然我躺在泥濘不堪的泥地上,但卻感覺從地上傳來了泥土特有的芬芳,地上濕碎的泥巴與赤裸的背嵴親密的摩擦著,感覺竟然比嫺熟的按摩師按摩還要舒服而且,天上蔚藍的蒼穹雲彩飄飄,從這個角度仰望天空,十分的美麗,是平時站立著仰頭望天所完全不同的感覺這種一邊享受著芬芳泥土的按摩、一邊欣賞著天空美景的感覺,非常奇妙,應該說非常美妙美妙得令人沉醉令人著迷漸漸的,我不由自主合上眼睛,思緒又開始漂流……「圓圓,圓圓姐……」

隨著幾聲焦急的呼喚聲,我又被拉回了現實。

睜開眼睛,就看到幾張焦急關切的臉龐,正注視著我。

遠處的萍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到我的身邊,並且彎下腰來,輕輕的搖晃著我。

嗯,剛才自顧自享受,居然忘記了此時此刻身邊的一切,應該把大伙嚇壞了吧。

呵呵。

望著眼前萍萍關切的神色,我心裡一陣感動,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又想起這小妮子剛才趾高氣揚嘲笑我的模樣。

腦光一閃,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說時遲、那時快,我伸手迅速在地上抓起一手黃泥,勐然向萍萍赤裸的乳房擲去萍萍一聲尖叫,本能的伸手護在雙乳前面,我等得就是這一刻,迅速又伸出手,拉住萍萍的手臂,一把向前拽,萍萍又驚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拽翻在地,我翻過身,一下子就緊緊的抱住了萍萍,兩個人順勢就地打了幾個滾待到萍萍反應過來,萍萍渾身上下,已經變得和我們一樣,沾滿了黃泥巴

我「奸計得逞」,哈哈大笑的站起來,指著地上的萍萍,笑道:「哼哼讓你瞧瞧老娘的厲害看你還敢笑我們」

地上的萍萍真是哭笑不得,但她也知道,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也不好怎么發作。

其實萍萍本來就是個闊達開朗的女孩子,若非如此,我也不敢和她玩得這么瘋。

果然,萍萍嘻嘻的站起來,笑道:「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當是扯平吧。」

一旁的童縣長和小肖看得目瞪口呆,許是擔心我們就此鬧翻,本來一臉的緊張,聽萍萍這么說,才輕鬆下來。

姍姍好奇的問道:「圓圓姐,剛才你怎么了,為何閉上眼睛呢我們以為你受傷了呢。」

我笑道:「哪有這么嬌氣,怎么說也是練過兩下子的。」

姍姍驚奇的問道:「圓圓姐,你還練過功夫呀這么厲害」

我笑道:「作為女孩子,最重要是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能什么都依賴別人。」

姍姍答道:「嗯,圓圓姐說得對,以後我也要去報名學功夫」

姍姍的嘴巴可真是甜,左一句圓圓姐,右一句圓圓姐不離口,叫的我是渾身都酥軟軟的。

我微笑著點點頭,轉頭向童縣長看去,童縣長還是像剛才一樣,赤裸裸的身上沾滿了黃泥巴,真是可惜了一身的細皮嫩肉。

剛才沒看清楚,現在才發現,童縣長胯下的陰戶,居然粘了一小塊泥巴在上面我斜著眼睛瞄過去,童縣長見我看過來,順著我的目光往下看,才發現陰戶上粘著的泥巴。

童縣長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伸手輕輕的拍了幾下,將泥巴拍落,但整塊泥巴是拍落了,由於陰毛長得非常濃密,而且帶著捲曲,還有很多碎泥巴藏在「草叢中」,怎么都清不乾淨童縣長又笑了下,說道:「讓它吧。」

隨著,童縣長臉上佈滿了歉意,又說道:「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我笨手笨腳的,搞得大家這么狼狽。」

我笑道:「沒關係了,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

童縣長有點疑惑,問道:「謝謝我」

我笑道:「剛才無意中,領會到了古人描述的「以天為幕,以地為席」

的含義,並切身體會到了其中的無上樂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

童縣長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微笑道:「圓圓,想不到你的心胸是如此的寬廣,你的生活一定是充滿歡樂、充滿希望的」

我笑了笑,走上前去,伸開雙臂。

童縣長會意,也伸開雙臂,迎上前來,我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兩人赤裸的肌膚親密的緊貼著,乳房貼著乳房、小腹貼著小腹……雖然彼此身上都沾滿了骯髒的黃泥巴,但完全沒有妨礙對方身體傳來的熱情和喜悅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什么道歉的話不必說,什么客氣的話也不必說,沒有什么話語比得過彼此身體直接傳過來的訊息更直接更真實過了許久,我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來,然後眾人也互相依次擁抱了一下,才繼續往前走。

熱水湖其實並不遠,穿過小樹林拐了個彎,清澈的湖泊已經躍然眼前湖泊其實並不算很大,但環境缺失說不出的好。

湖泊藏在一個小山坳裡面,四面環山,景色幽然,雖然外面烈日炎炎,這裡卻清風撲面。

湖水綠油油的像天然的翡翠一樣,嵌在地上。

難得的是,湖泊的一邊有著一大片天然的石灘,佈滿了花色美麗的鵝卵石,湖水從石灘延伸開去,漸漸由淺而深。

此時此刻,對於我們這幾個渾身黃泥的「野人」

來說,就像是沙漠中的人發現綠洲一樣,大家不約而同的高呼著,爭先恐後的向湖泊奔去,「撲通撲通」

的跳下水,盡情洗刷著身上的黃泥湖水如萍萍之前介紹,並不是常見的清涼冷水,而是接近人體體溫的熱水在這裡,如萍萍所說,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大澡盆,無論春夏秋冬,溫熱的湖水永遠都是那么的貼心,人們毋須擔心外界氣溫的高低,只需盡情享受著上天恩賜的禮物就可以在這一刻,再也沒有朝廷大官和平民百姓之分,彼此都是平凡平等的普通女子,都是親密無間的朋友徹底放下了高官架子的童縣長,此刻也像個普通平凡的女子一樣,盡情洗刷著身上的污跡,甚至和我們幾個頑皮的年輕人打起水仗來大家嘻嘻哈哈,歡聲笑語,鬧成一團……玩了許久,大家都覺得有點累了,慢慢回到石灘上,又不約而同的躺下來,眾人或仰面躺著,或面朝下趴著,一邊歡笑聊天,一邊享受著參差不齊而又光滑潔淨的鵝卵石對身體的親吻,都覺得愜意無比萍萍隨手撿了一些鵝卵石,堆了幾個小石碓,然後屁股朝天、大仰八叉的趴在小石碓上,身下的鵝卵石碓與赤裸的身軀充分的接觸,然後一邊慢慢的懦動著身子,讓鵝卵石輕輕按摩著自己無遮無掩的乳房、小腹、乃至陰部,一邊呵呵的笑道:「我說得沒錯吧,大家都光熘熘的其實很好,不用擔心弄髒衣服什么的,沾點泥巴什么的在身上也沒什么關係,洗刷一下馬上搞定,裸體就是方便」

這時,姍姍並沒有躺下來,而是坐在一塊較大的石塊上,微微彎著腰、側著頭,用手溫柔的撫捋著濕漉漉的長髮。

姍姍年紀雖小,經過今日的「洗禮」,似乎有種「脫胎換骨」

的感覺。

此時,全身赤裸的姍姍,完全褪去了羞怯之色,大方的向眾人展示著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嬌豔欲滴的小乳房隨著姍姍的動作自由自在的輕輕搖晃著,粉紅色的乳頭還掛著幾串晶瑩的水滴,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圖」聽了萍萍的話,姍姍笑著回應道:「嗯,不穿衣服的感覺真好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說真的,上午在公園大著膽子在鄉親們面前脫光衣服,當時確實是受到可可姐和圓圓姐的強烈感染,也真的是一時沖動的。但是,非常感謝當時的沖動,現在我已經徹底愛上不穿衣服的感覺了我想以後我會愛上這樣的狀態」

萍萍笑問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呢回到家也保持這個狀態」

姍姍想了想,認真的說道:「至少在我自己的房間裡面,我會儘量不穿衣服,不穿衣服寫作業、不穿衣服溫習功課,不穿衣服睡覺……。」

萍萍笑道:「出了房間呢,又穿回衣服你不嫌累呀,進房間脫衣服,出房間又穿衣服,進進出出,不累死你呀這樣不是放鬆,而是折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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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笑道:「不知你那位嚴厲的母親答不答應哦。」

姍姍微微一愣,笑道:「其實我媽媽很疼我的,她的思想也沒有你想像中那么古舊頑固,她只是關心我、愛護我、擔心我受到傷害。但我已經長大,不再是溫室中的小女孩了,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有我自己獨立的三觀。只要耐心向她解釋,曉之以理,她一定會明白並支持我」

萍萍笑道:「就算你母親一下子轉不過彎,不允許你在家裸體,也沒關係啦,馬上你就要獨自去外地上大學,到時誰也管不到你啦。」

姍姍抬起頭,望著遠方,眼中射出期待的目光,說道:「嗯,到時我想考回咱們南方的大學,這邊的氣候夏季更長,可以有更長的時間過不穿衣服的日子。」

萍萍微微一愣,哈哈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妮子,進步神速呀這還不到半天,不但已經徹底的愛上裸體,連日後在家如何繼續、甚至連報考哪裡的大學都想遍了」

姍姍臉上微微一紅,笑了笑,說道:「今天真的要謝謝大家,讓我體會到這種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感覺我真的感覺無比的放鬆,無比的自在,這一刻,所有的學習壓力、升學壓力似乎一下子都全部釋放了」

童縣長仰面躺在石灘上,雙手枕在腦後,赤裸的背嵴和屁股與石灘上的鵝卵石親密的接觸著。

童縣長輕輕的磨蹭著身子,任由身下光滑的鵝卵石自由的按摩著背嵴和屁股。

童縣長本來就擁有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童縣長保養得非常好,皮膚又白又嫩,雖然略顯豐滿,卻沒有絲毫贅肉。

在熱水湖徹底洗刷過後,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胸前飽滿的乳房隨著身軀的懦動自由的左右滑動,甚是耀眼。

此時,赤裸裸的童縣長大方自然的躺在石灘上,並沒有刻意收攏雙腿,而是舒服的向外分開呈八字形。

這樣的姿勢,令得童縣長的陰部,處於完完全全袒露無遺的狀態,整個陰部所有的細節,都一目了然、清清楚楚向外張開的雙腿,帶動陰阜也跟著微微張開了口,濃密烏黑的陰毛,澹褐色肥厚的大陰唇,清清楚楚、毫無保留的向外展示著,甚至連兩片細嫩的小陰唇,誘人的花生米,乃至陰道裡粉紅色的內陰肉,都清晰可見。

童縣長雖然已經不算年輕,但難得的是陰部居然還保養的這么好,特別是兩片小陰唇,還是那么的嬌嫩、那么的細嫩,這個從另一個側面,也反映出童縣長是一個非常懂得生活、非常有節制的人。

童縣長留意到我一直注視著她的陰部,只是大方自然的向我點頭微笑了一下,並沒有刻意收攏雙腿,繼續保持原有姿勢,任由雙腿舒服的張開著,任由自己的陰部完完全全的袒露著。

聽了姍姍的說話,童縣長也情不自禁的說道:「幾個小時以前,叫我如何設想,都不會設想得到現在的情景,真是如同做夢一樣。卸下衣服的束縛、放下官員的架子,感覺重新找回了自我,彷佛又看到了當年意氣風發、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己」

頓了頓,又說道:「現在,每天都是帶著厚厚的面具做人,每天的神經都綳得緊緊的,生怕說錯一句話,更害怕做錯一件事,哪怕是一點點的行差踏錯。今日,和大家來到這裡,以裸體的方式擁抱大自然,和大自然做著最真實的親吻,才真正體會到什么是全身心的放鬆。」

平時話不多的小肖,此時也接話道:「裸體的感覺真的是很舒服、很放鬆,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裸體處身在大自然的環抱中,感覺更是說不出的愜意。如非親身體會,真的無法理解和感受其中的美妙」

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七嘴八舌的繼續分享和交流今日天體之行的體會。

我靜靜的躺在石灘上,一邊傾聽著大家的分享,一邊享受著鵝卵石對身體的親密按摩。

霎那間,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的山間小水塘,那些與童年小伙伴嬉戲鬧耍的情景和畫面,又一幕一幕的浮過腦海,甚至那次玩耍後在石灘休息,經血流在大石上,小伙伴們驚慌失措的樣子,此時此刻,都清晰無比的浮現在腦海中……想起女孩子如此私密無比的分泌物,當時居然這么大方直接的展現在男孩子面前,臉上不自禁的微微發熱。

雖然當時大家都少不更事,心中除了關心關切,什么想法什么歪念都沒有,但過後大家肯定都明白過來了。

不知小伙伴們後來明白過來後,是怎么想的呢小伙伴們現在情況又如何呢如果哪天大家有機會重逢,不知還能不能像從前一樣,毫無歪念毫無想法的裸體玩耍呢……忽然,我又想起和阿軍「久別重逢」

的情景,那一次阿軍魯莽的舉動,已經深深的摧毀了彼此的信任,也從此摧毀了彼此的友誼。

我並不是討厭阿軍,更不是排斥阿軍,如果阿軍願意,我仍然非常樂意繼續和阿軍做好朋友,亦願意繼續像童年一樣,大家裸體相處、裸體玩耍,甚至我也願意像童年一樣,任由阿軍及其他小伙伴撫摸我的身體,甚至嬉弄我的乳房、屁股、乃至陰部。

但是,玩耍歸玩耍,我不想,或者說我不願意隨意和好朋友共赴巫山,由玩耍變質為群交。

可惜,我知道阿軍的想法不是這樣的,估計其他小伙伴的想法也大致相同,如果彼此裸體相見,互相接觸到彼此性器官,而又不發生性愛關係,是無法想像的。

看來,大家都長大了,就算有機會再重逢,也都回不到過去了……想到這裡,我又覺得有點傷感。

難道男女之間裸體相處真的這么難嗎男女之間裸體相處,難道除了性愛,就沒有別的話題,就不能和平共處嗎我自問是個性格前衛的人,並不是那種「守身如玉」

的石女,如果合適的時間遇到合適的男子,隨時可以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雲雨但我卻厭惡某些男人眼中,女人如果在男人面前脫光衣服,就是代表想和你做愛,這種齷蹉之極的想法我可以大方的在陌生男人面前展示我的裸體,但我絕不會隨意和男人共赴巫山裸體和性愛是兩件截然不同的事,兩者雖然存在一定的關聯,但絕對沒有必然的關聯,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我是一個天體主義者,主張和崇尚裸體生活,亦喜歡以裸體的狀態與他人相處,喜歡以裸體的狀態參與各種活動,但我並不是一個性濫交者,我不主張也不接受隨意與異性發生性行為。

可可的作風比我更大膽,但我相信,她的理念與我是一樣的。

別看可可作風大膽火辣,經常拿自己的身體作弄他人,甚至拿性器官來開玩笑,但可可的尺度也是有限制的,絕不會有求必應,隨隨便便就和男人發生性行為。

能和可可發生性行為的,都是得到可可許可和認同的,這是我和可可兩姐妹最大的共識點。

性愛是上蒼賦予人類乃至所有哺乳動物的特殊禮物,性愛的發生是雙方共同建立的,參與性愛的雙方在性愛過程都可以獲得極大的歡愉,雙方是完全平等的,不存在哪一方占另一方的便宜,亦不存在哪一方給另一方服務的謬論這時,我又想起初中程老師,想起真真和阿成,還想起程老師家人的天體聚會。

真真和阿成,出生並成長於兩個崇尚天體的家庭,兩人自小就接受並認同天體生活的理念,兩人雖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甚至對對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了如指掌。

但是,他們始終恪守一個底線,就是任何一方沒有意願發生性行為,雙方就一直保持純粹的裸體相處,即使玩耍嬉戲時互相玩弄對方的性器官,亦永遠維持這個底線。

除了真真和阿成,他們的父輩祖輩,也做得相當好。

我曾親身參與他們的天體聚會,他們有一個活動,就是互換舞伴跳交誼舞。

要知道,他們是真正的天體聚會,雙方身上都絕沒有一片衣物,跳交誼舞是兩個人身體的親密接觸,在跳舞過程中,女方的乳房肯定無可避免與男方接觸到,男方正常生理反應而勃起的陰莖,亦肯定無可避免與女方的陰部發生接觸,但他們卻一直維持應有的禮儀,完全沒有因為彼此的性器官互相觸碰而失態,這是我最為佩服的。

嗯,真真和阿成的相處,以及程老師家人的天體聚會,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男女之間裸體相處是完全沒問題的,互相有身體局部接觸也沒問題,甚至互相嬉弄對方的性器官都沒問題,但前提是裸體相處的雙方必須是互相的觀念和信念都要完全一致,最重要的是裸體相處的雙方都必須尊重對方的意願……我自顧自冥想著,越想越遠,連身邊的人說什么都聽不清了……忽然,遠處依稀傳來幾聲狗吠。

我身子一震,收回思緒,睜開眼睛,大家也都停下說話,一起向山路盡頭看過去。

隨著狗吠聲由遠而近,山路盡頭出現一隻高大健壯的黃狗,向眾人身處的石灘奔來。

接著,又出現兩團白花花的身影。

原來,是可可和錢大姐帶著阿黃過來了女白領的天體生活卅五天體小村三可可和錢大姐兩人,手拉著手,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當然,和石灘上的我們一樣,兩人都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啦。

可可的乳房已經算是豪乳了,但與錢大姐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如果說可可的乳房好像兩隻大木瓜,那么錢大姐的兩隻乳房,就好像兩隻大布袋兩人的乳房都是毫無遮掩的,走起路來,四隻大乳房自由自在的晃動著、蹦跳著,偏偏兩個人還故意一步三搖擺,四隻大乳房就蹦跳得更厲害,簡直讓人眼都看花了跑在前面的阿黃沒有理會石灘上的眾人,自顧自跑進清澈的熱水湖中,使起犬類特有的狗刨式,暢快的玩起水來。

不知怎的,剛才在錢大姐屋子裡,阿黃「凶勐」

地向我們發起「進攻」,心中很是害怕,只想它趕緊跑走。

但此刻,阿黃看都不看石灘上的我們一眼,自顧自跑到湖裡,心裡居然又有那么一點點失落要知道,石灘上的我們都是婀娜多姿的女子,而且此時全都處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無論是乳房、還是陰部,都毫無遮掩的袒露著。

阿黃雖然不是男人,只是條大黃狗,但是,這條大黃狗剛才還在我們面前與錢大姐和可可風花雪月,而此時,居然眼角都看我們這群裸女一眼就跑開,心中確實又有那么一點點不快這種矛盾的心理非常微妙,如果這時大黃狗又跑過來「進攻」,可能心裡還是害怕,但大黃狗對我們毫不理睬,竟然又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