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領的天體生活(34-35)(2 / 2)

唉,真是說不清楚,越說越煳塗轉眼間,可可和錢大姐已經走到我們身旁,錢大姐手上挽著一個大袋子,誘人的香味從袋子裡滲發出來,應該是非常可口的食物。

童縣長和小肖已經站了起來,姍姍隨後也站了起來。

但是我沒有站起來,依舊愜意的躺在石灘上,注視著兩人。

我躺在地上,兩人就站在我身旁。

從我的角度看上去,兩人的胯下一目了然,從陰部一直到屁股眼,所有的細節都清清楚楚。

可可和錢大姐兩人有一個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兩人的陰部。

錢大姐的陰部長著濃密茂盛的陰毛,從陰阜上方一直蔓延到屁股眼周圍,濃密烏黑的陰毛幾乎覆蓋了整個胯下只有從我現在這個角度看上去,才能依稀看到兩片深褐色肥厚的大陰唇,藏在「雜草叢生」

的陰毛裡面。

而可可的陰部,大家都知道,是光潔無毛的,不是專門剃掉陰毛,而是天生的「白虎」,完完全全連一根細毛都沒有可可的陰道口,是天生的微微張開,這樣,可可整個陰部,是隨時隨刻都完整無遺的向外展示著的。

粉嫩的大小陰唇自然是毫無遮掩,連陰道裡麵粉紅色的內陰肉,透過張開的陰道口看進去,都清晰可見。

可可性格開朗,對性行為並不是特別的排斥,性子來了,不管是隨時隨地,都可能與他人來一場巫山雲雨。

最難得的是,雖然經常風花雪月,但可可非常懂得如何保護和保養自己的身體,光潔無毛的陰唇依然保持著少女般粉嫩的狀態,並沒有發褐發黑。

而作為同樣是女性,我最欣賞又最羨慕的還是可可的翹臀,兩瓣臀肉渾圓而結實,股溝細長而深邃,是非常難得非常典型的美臀。

我自己雖然也對自己的身體頗為自信和滿意,嫩膚、美胸、細腰、直腿,一應俱全,但唯獨臀部,比較扁平,這是我對自己身體最大的不滿,應該說是最大的遺憾吧。

所以,與可可天體相處,經常都不自禁忍不住去嬉打可可結實而上翹的美臀,而可可似乎也很享受我的嬉打,或者說很享受我的嫉妒吧,對我的嬉打幾乎是來之不拒,還經常在我面前有意無意的一步三扭臀,炫耀自己千金難買的翹臀

可可曾玩笑說,現在美容整形這么發達,既然有隆胸,肯定也有隆臀,要不去弄一下這自然是玩笑話,我當然是不會去的,因為在我的觀念裡,身體的所有一切都應保持自然天然,凡是人造的東西都沒有意義。

我們應該好好保護我們的身體、好好保養我們的每一個部位,但絕對不該人為地試圖去改變它。

天體的意義在於天然和自然,並不在於個人的肥瘦美丑。

可可非常贊同我的觀點,可可雖然擁有幾乎完美的身段,但也有不盡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可可的臉型,可可的顴骨略高、下巴略短。

我也曾玩笑道,要不要去整一下顴骨、墊一下下巴。

可可笑道,又整顴骨又墊下巴,不就成了標准的蛇精臉了那就完全失去真實的自己啦哪天回老家連爸媽都認不出女兒了我們一起笑道,現在市面上遍地開花的美容整形醫院,看來是絕對做不到我倆生意的。

此時,可可站在我身旁,似笑非笑地盯著我,彷佛已經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

只聽她笑道:「大小姐,別氣惱了,阿黃已經筋疲力盡,沒空搭理你啦。」

我微微一驚,這娘們,居然這么厲害,連我這么微妙的心思都猜得到我有點尷尬,裝作沒聽到不理她。

這時,我留意到,可可和錢大姐的陰部,都有濃稠的液體慢慢的流出來,順著大腿繼續往下流。

我當然明白這些液體是什么,只是我有點驚訝,所以盯著可可的陰部。

可可順著我的目光向下看,立即明白我的疑問,伸手稍微擦了擦流出來的液體,笑道:「嗯,好多,這么久了還沒流完。」

聽了可可沒頭沒腦的話,童縣長和小肖才留意到可可和錢大姐兩人陰部流出來的液體,都一起露出驚訝的神色。

錢大姐卻很大方自然,絲毫沒有尷尬,坦然接受著眾人的目光,咯咯的笑道:「阿黃這次特別厲害,應該是可可妹子特別有魅力吧……嗯,先不說了,這是咱們這裡特有的農家小吃,你們先將就吃點頂頂肚子,我倆已經吃過了,正好去沖洗沖洗。」

說著,放下袋子,咯咯的笑著拉起可可的手,兩人向熱水湖走去。

看著兩人赤裸親密的背影,尤其是膀粗臂圓的錢大姐,不禁有點慨歎,徹底裸體對一個人思想和行為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之快毫無疑問,錢大姐過往在家裡,由於長期獨居,與大黃狗阿黃的關係,早已超出了主人和寵物之間的普通關係,而是相互依賴、相互依偎的生活伙伴。

但在今天以前,錢大姐從未想過、也絕對不敢在旁人面前透露自己與阿黃之間的關係,必須謹慎嚴密的保守著這個秘密,因為在傳統觀念裡,這簡直就是離經叛道的變態行為但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緣巧合,錢大姐在公眾場所、在熟悉的鄉親面前,大膽的脫掉了遮羞的衣服,展現了自己的身體,而且是徹徹底底的裸體從這一刻開始,錢大姐不僅徹徹底底的卸下了身體上的衣服,更是徹徹底底拋開了思想上的枷鎖。

自從身體上的裸體以後,過往遮遮掩掩、羞於啟齒的一些所謂「秘密」,變得一切都不重要,一切都很自然,只要是自己喜歡的、自己覺得開心覺得愉快的,沒有什么再需要遮遮掩掩,一切都隨性而發,一切都順其自然。

現在的錢大姐,是一個全新的錢大姐,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錢大姐所以,我們看到的是,當進門阿黃撲上來表示親熱,錢大姐沒有一點的尷尬和扭捏,非常大方、非常自然,並沒有因為身旁有其他人而避忌,完事後,依然保持著天體的狀態,大方自然的過來與我們會合。

錢大姐因為生活的壓力和勞作,無法像童縣長那樣長期精心的保養,身材自然也就有點走樣,比如乳房嚴重下垂,小腹高高隆起,甚至皮膚也變得粗糙,肥厚的陰唇更是因為經常與阿黃親昵而變成黑褐色。

但是,錢大姐根本不在乎這些,或者說,根本不會因為這些而羞於見人,相反,這是屬自己真實的身體,是自己生活最真實的寫照,應該大方的袒露、坦然的展示可以預想,從今天起,錢大姐在家裡,將開始過上真正的天體生活

錢大姐可能不懂什么「天體」

的具體理論,但實際上,錢大姐不管是思想上、還是行動上,已經是一個真正意義的「天體達人」一旁的的姍姍也看到了可可和錢大姐陰部流出的液體,卻露出不太明白的神情。

看著兩人走遠,姍姍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那是什么呀是大黃狗的口水嗎」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心想,這小妮子,都快上大學了,難道還如此懵懂純真嗎想了想,反問道:「姍姍,你和阿海,難道還沒做過羞羞的事」

姍姍臉色微微發紅,小聲答道:「嗯。」

我不太明白,追問道:「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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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好笑,問道:「你脫光衣服給他看你的身子」

姍姍臉更紅了,答道:「嗯,他自己也脫光了衣服。」

我繼續追問:「接著呢」

姍姍想了想,答道:「他摸了我的身子、摸了我的乳房,還摸了我下面……」

我再追問:「然後呢」

此時,姍姍臉像熟透的柿子一樣。

我有點好笑,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裸體,臉都沒有紅成這樣,現在只是回憶一下羞羞往事,居然害羞成這樣姍姍抬頭看了我一眼,頓了頓,小聲說道:「他抓著我的手摸他的下面,他的小弟弟變得很硬很粗……他還想用硬梆梆的小弟弟插進我的下面,我很害怕,死活不肯,他沒辦法,就讓我用手抽捋他的小弟弟……後來……後來他的小弟弟就噴出一些液體……嗯,有點像剛才可可姐和錢大姐下面流出來的……」

我有點不耐煩了,追問道:「再然後呢」

姍姍抬起頭,說道:「沒有了,後來我們就穿起衣服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對小情侶,還沒有真正發生性行為。

這個可愛的姍姍,雖然人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優異,在學校還是班長、是學生會主席,但到目前為止,對成人之事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也許是她母親為了保護她,一直不去跟她講解吧,但其實她母親的做法是錯的,這樣反而令得姍姍更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姍姍現在非常喜歡裸體的感覺,估計還停留在覺得好玩覺得放鬆的階段,也難怪今日姍姍突然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她母親為何如此的氣急敗壞,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實際上還是一張乾淨的白紙,連什么是男女之事都還不清楚,突然間竟然敢公眾裸體,光熘熘的面對台下幾百雙火辣辣的眼睛,真不知會發生什么事情另一方面,我不禁又對姍姍今天在公園的勇氣感到衷心的佩服

姍姍雖然不諳男女之事,但最起碼的,女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身體尤其乳房和陰部,還是知道的。

今天,受到可可和我們大家的鼓舞,也是為了鄉親們的頭等大事,居然毫不猶豫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雖然當時是氣氛狂熱,但想想還真是非常的不可思議這時,童縣長微笑著說道:「姍姍,趁著可可和小錢還在洗澡,有點時間,我們一邊吃點東西,一邊給你簡單講解一下吧。」

姍姍很高興,馬上走到了童縣長身旁。

接著,童縣長用通俗易懂的語句,簡單明瞭的跟姍姍快速講解了關於男女之間那點事,包括可可和錢大姐陰部流出來的液體是什么,童縣長都簡單講解了一番。

姍姍本來就冰雪聰明、悟性極高,加上童縣長的講解簡單扼要,清楚明瞭。

一番講解下來,姍姍已經大致明白了,連之前藏在心中很多、母親又極力回避的疑問,都清楚明白。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姍姍一下子從懵懂的女孩子真正變得成熟了。

看到姍姍「脫胎換骨」,我也很高興,笑道:「幸好那次你堅持住了,要不然,你倆都懵懵懂懂的,萬一阿海的精液射進了子宮,那時你又恰好是危險期,估計現在你已經是年輕媽媽了。哈哈」

姍姍伸手按著赤裸的胸膛,笑道:「嗯,還好阿海也沒有強硬著一定要來。」

童縣長微笑道:「姍姍,以後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但是記住,萬事都不如生命寶貴,如果真發生什么事,沒有什么比保住性命更重要。你這么聰明,你一定懂的。」

姍姍側著頭想了想,答道:「嗯。我明白了。」

童縣長見姍姍這么聰明,一點即通,很滿意,笑著點點頭。

錢大姐帶來的小吃很豐富,雖然賣相一般般,但吃起來竟然回味無窮。

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品嘗美食,不知不覺,可可和錢大姐已經洗刷完,回到我們身邊了。

洗了個熱水澡,兩人都顯得容光煥發,英姿颯爽。

可可笑道:「這個湖真是好,湖水又清又乾淨,而且還是熱水,簡直就是天然的大澡盆,真是上天特別恩賜的禮物」

錢大姐說道:「這種熱水湖我們這裡不止一個,有好幾個呢。」

童縣長好奇的問道:「哦有好幾個」

錢大姐說道:「是的,附近還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大的,還有幾個在山上,就更小更難去。」

可可可笑道:「附近還有一個呀,那你們根本就不用自己燒水洗澡了,晚上來這裡洗就可以啦。」

萍萍笑道:「咦你怎么知道的,確實差不多是這樣的。從小到大,村裡的人都是到這裡洗衣服的,每天傍晚,婦女們就陸陸續續相伴過來洗衣服啦。」

可可笑道:「只洗衣服不洗澡暴殄天物啊」

萍萍笑道:「這個湖三面環山,比較私密,天黑後,也有人趁機洗一下澡,但肯定都是穿著內衣,不會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啦,哈哈。」

一邊說,一邊撫摸著肥厚的肚子,兩隻碩大的乳房隨著萍萍爽朗的笑聲自由搖晃著。

可可伸手抓住萍萍的大乳房,順勢捏住乳尖上高高凸起的乳頭,笑道:「這真是「天賜良盆」,真是羨慕你們」

萍萍的乳頭被可可捏著,也不去掙脫,只是咯咯的笑著。

錢大姐笑道:「另外一個湖在附近平地上,比較開闊,沒什么樹林遮擋,男人一般都是去那裡。」

頓了頓,又歎息著說道:「可惜,被無良奸商看上了。如果真被徵用,以後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地方了。」

萍萍也歎息著說道:「說真的,大家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就算沒有這個熱水湖,也不願意賣掉土地呀。」

錢大姐接著道:「說的是,這裡好山好水,土地肥沃,種什么都有好收成,就算按照市場價賠償,我們也是不願意的。」

童縣長一直聽著我們講話,聽到這裡,才說道:「嗯,我明白大家的意思。

這裡也差不多了,我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多瞭解些情況吧。」

錢大姐說道:「好的,童縣長,今天真是辛苦您了,請跟我來,我再帶大家去別處看看。」

想了想,說道:「隔壁村聽說計劃開發什么會所的,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萍萍補充道:「那裡雖然也是丘陵地貌,但地勢比較平坦,聽說是計劃做高爾夫球會。」

童縣長笑著點點頭,帶著眾人轉身邁步而出。

大家休息好了,又洗了熱水澡,真是精神抖擻、神采飛揚。

我們一行走在鄉間小道上,除了小肖的小背囊,全部都是徹底的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不管是乳房、陰部還是屁股,全都無遮無掩的袒露著,幾個女人燕環肥瘦、活色生香,真是一幅相當難得、相當絕美的畫面。

我自己身為其中一員,看著這幅絕美的畫面,再想想畫中各人的身份,心裡不禁驚歎世事的奇妙阿黃在我們身邊歡快的奔跑著,一下子跑到前面,一下子又跑回來。

由於張局長已經派警察封鎖了道路,一路上我們並沒有遇到村民。

走了一會,小肖背囊的手機響了,小肖走到一旁,找出手機,講了幾句,笑著回來對童縣長說道:「縣長,是張局長,說村民知道你過來考察調研,都非常高興和仰慕,很多人都想親自過來向你彙報情況。雖然他們現在被攔住了,但村民的熱情很高漲。」

童縣長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扭頭看了看眾人,沉吟著。

可可眼珠子轉了轉,笑道:「縣長,我倒是有個主意,你看可行否。」

童縣長笑道:「嗯,你主意挺多,請說來聽聽。」

可可笑道:「村民們如此熱情,如果一概冷面拒絕,有損你親民形象,不如就設定一些條件,如果哪個村民做得到,就放他過來。」

童縣長笑問道:「什么條件呢」

可可笑道:「首要條件,當然要和我們一樣,身上不能穿任何衣服啦其次嘛,必須是村裡土生土長,而且與這次事件有直接關係的鄉親」

童縣長略一思索,笑道:「好吧,就依你所言。小肖,你跟張局長說一下吧。」

小肖一邊笑應著,一邊走到一旁打電話。

眾人繼續往前走,可可笑道:「大家猜猜,首先過來的會是誰呢」

我笑道:「會不會是表哥阿志還是阿海呢」

姍姍笑道:「如果是阿海就好了,證明我沒看錯他。」

萍萍笑道:「我就希望是阿志和表哥。」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前行。

此時,大家都是清一色的光著身子,雖然身份各異、年紀各異,但氣氛竟然是相當的和諧,彼此都暢所欲言、無拘無束,就像是一家人相伴出游一樣。

眾人一邊前行,萍萍和錢大姐一邊輪流給大家介紹村裡的情況。

經過兩人的輪流解說,童縣長對村裡的情況又有了更深的認識。

遠處隱隱傳來汽車的轟鳴聲,眾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向前望去,只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出現在路的盡頭。

麵包車漸漸駛近,原來是萍萍表哥的車萍萍顯得很興奮,跑上前,揮舞著雙手。

萍萍胸前碩大的乳房隨著萍萍身體的擺動,無拘無束、劇烈的蹦跳著,非常的耀眼奪目遠處的麵包車傳來嘀嘀的的聲音,顯然,麵包車司機在回應著萍萍。

此時,可可也忍不住,跑上前去,和萍萍肩並肩站在一起,迎接著麵包車的到來。

麵包車駛到大約十米之外,終於停了下來。

萍萍和可可一左一右奔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拉開駕駛室和副駕駛的車門,將車上的人拖了下來果然不出所料,駕車的是表哥,而坐在副駕位置的,正是阿志,而此時,表哥和阿志都是同一個狀態,當然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了萍萍看到丈夫第一時間過來,大聲歡呼著,像個小女孩一樣,撲上前去,與丈夫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阿志顯得也很激動,雙手攬著妻子的腰肢,兩具身無寸縷的軀體,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居然情不自禁的濕吻起來這邊廂,被可可拖下車的表哥,看著一旁正在火熱濕吻的小兩口,表哥顯得有點尷尬,低下頭來,橫著走開一步。

但是,表哥忘了,赤身裸體的可可此時就在自己身邊,古靈精怪的可可從來就不知尷尬為何物。

只見可可狡黠的笑了笑,學著萍萍剛才的姿勢,勐地一下子撲向身邊的表哥。

表哥還沒反應過來,霎時間已經被赤身裸體的可可緊緊抱住此時,兩人赤裸的肌膚毫無阻隔的貼在一起,可可飽滿的乳房緊緊貼在表哥黝黑健壯的胸前,一張俏臉笑盈盈,兩隻火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咫寸之遙表哥的臉龐。

表哥雖然身強力壯,面對眼前的俏佳人,卻顯得有點慌亂,兩隻眼睛左顧右盼,不敢回接可可的目光。

可可笑道:「表哥,別只顧著看人家,我們也來一個嘛」

說著,居然嘟起性感的嘴唇,主動親向表哥去表哥大驚失色,趕緊仰起頭,竭力躲避著可可的嘴唇。

我暗暗好笑:憨厚的表哥遇上鬼靈精可可,那等於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有勁也使不出啦說時遲、那時快,可可吻不到表哥,一下子放開雙手,退後一步,叉腰罵道:「怎么,你這是嫌棄我嗎」

表哥一呆,滿臉通紅,拼命搖著手,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不是的……」

看著眼前表哥的這副窘樣,可可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可可伸手刮了刮表哥的鼻子,笑道:「逗你玩的」

頓了頓,又笑道:「不過呢,你這呆子,剛才竟然嫌棄本小姐我,怎么也要懲罰一下……」

此時,表哥剛剛才回過神來,但看著眼前赤裸裸、笑得花枝亂顫的可可,尤其是胸前一對飽滿高聳的乳房,就在眼前無拘無束的晃動跳躍著,不禁又看呆了,而且胯下的陰莖,居然情不自禁的勃了起來可可反應何等敏銳,眼角瞄了一眼表哥勃起的陰莖,佯裝惱怒道:「好啊,你這傢伙,心裡居然使壞主意」

表哥看了看自己的胯下,急忙申辯道:「沒有……沒有……」

可可伸手一把抓住表哥的陰莖,往前一扯,表哥的命根被可可抓住,不由自主被可可扯到了跟前。

此時,表哥的陰莖已經處於完全勃起的狀態,就像一根燒紅的小鋼棒一樣,血紅的龜頭咄咄逼人。

可可笑嘻嘻的握住表哥的陰莖,用血紅的龜頭在自己光潔無毛的陰部周圍不停的畫圈圈。

表哥的命根被可可牢牢抓住,根本沒有一點辦法,臉上現出哀求的神色。

可可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剛才說到要給你一點小懲罰……嗯,就罰你背我走十分鍾吧。」

說完,放開陰莖,轉到表哥身後,不由分說,伸出雙手,按著表哥的雙肩一蹬,雙臂繞著表哥的前胸,身體貼在表哥的背上,表哥條件反射般的反過手,居然剛好穩穩的托住了可可的屁股,可可順勢兩腳一繞,整個人緊緊的纏在了表哥的腰間,兩人可說是配合得天衣無縫此時,可可赤裸的雙乳,變成了緊緊的貼著表哥的背嵴,可可的乳房如此的飽滿且富有彈性,又毫無阻隔的與表哥的背嵴親密接觸著,表哥當然可以清清楚楚、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來自背嵴上傳來的熱情如此一來,表哥胯下本來已經勃起的陰莖,變得更加堅挺,不但打橫挺立著,還不斷的一晃一晃,顯然是收到大腦傳來一波又一波的洶涌訊息表哥滿臉窘迫之色,低頭看著自己胯下堅挺的陽具,竭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此時此刻,雖然陰莖是長在自己身上,但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仍然在像個小鋼炮一樣,堅挺著一晃一晃的,倒是像極了對不遠處的我們不停的敬禮再敬禮而纏在表哥背上的可可,似乎一點都沒有下來的意思,一雙修長的雙腿依然緊緊的箍著表哥的腰身,卻鬆開一條手臂往下撈,試圖抓住表哥胯下堅挺的陰莖,無奈手臂不夠長,始終抓不到,只好回過手臂,拍了拍表哥結實的胸膛,笑道:「走吧」

表哥很無奈,自知斗不過背上的鬼靈精,深呼吸了幾下,抬起頭來,雖然還是臉紅紅,但已經鎮定了許多,勉強定了定神,抬腳向我們走過來。

纏在表哥背上的可可,一邊隨著表哥向我們靠近,一邊向我伸手作出「v」

字手勢,臉上一副得意的神色。

表哥在可可前面,自然不清楚背上可可的狀況,我瞪著得意洋洋的可可,除了一個大寫的「服」

字,真沒有其他形容詞可以描述此刻的感覺。

正當表哥背著可可一步步靠近,突然間,一條黃色的影子竄出來,攔在表哥前面,對著表哥「汪汪汪」

的大聲叫喊,原來是大黃狗阿黃只見阿黃惡狠狠的盯著一絲不掛的表哥,仰起頭,張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長牙,大聲的吠叫著,似乎隨時准備發動進攻阿黃身形高大,仰起頭來,表哥的胯下恰好處於阿黃的長嘴前面,此時,表哥身上光熘熘的寸褸未掛,胯下的陰莖無遮無掩,仍然處於堅挺勃起的狀態,倒是像極了一根粗大的香腸擺在阿黃面前,阿黃只要伸嘴一咬,毫無疑問,表哥的陰莖絕對馬上就會離開表哥的身體,進入阿黃的嘴裡這情形,簡直就是「送腸入狗口」看著眼前駭人的一幕,我忽然明白過來,暗想:糟糕阿黃不久前才和可可歡愉纏綿,此時對可可肯定是無限的親近和親密,勐然看到有其他「異性」

親近可可,不禁「醋意大發」,居然把表哥當成了「敵人」這個事情說起來可能有點荒唐,甚至好笑,但眼前卻真真切切的發生著,而且稍不小心,極有可能會發生慘烈無比的後果表哥雖然高大威勐、身強力壯,在農村長大平時肯定也不會怕狗,但此時赤身裸體面對著高大凶狠的大黃狗,顯然也不知如何應付。

而自己的命根子毫無遮掩的擺在狗嘴前,隨時可能不保,偏偏自己兩隻手正托著背上的可可,無法抽手,也不敢貿然抽手,只得待在原地,盯著咫尺之遙的大黃狗,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