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魔蟾傳(07-12)(2 / 2)

九宮魔蟾傳 小強 14742 字 2020-08-08

這金牌將光線分作數條,投射在殿頂橫梁之上,那橫梁之上,正好有數只木雕紋龍,這光線正好都定在龍眼之上,真個是「畫龍點睛」之筆!這一出射光點睛的好戲,叫做「金龍賀天禮」,乃是新任教主繼位所行的一件儀式,以此證明這金牌的是真品,而持牌之人,乃是當之無愧的教主!因為只有真牌,才可能同時點起紋龍的金睛!大殿之中,眾人議論之聲越來越大。

「慢!」翎翼雙仙玉臂一抬,大聲說道。

她二人沒有什幺功名之心,本不太在意誰當教主。

只是老祖之死都因這秦柱而起,怎能不心懷怨念,且又不知這傳位之說是真是假,眼見秦柱就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又怎能不著急?那鳳翎仙子起身拱手道:「秦大俠,我尚有一事不明,還望指教!」這「大俠」二字,不疼不癢,看似恭敬,實含排斥之意,叫秦柱好生難受,然他卻依舊滿臉堆笑,道:「請仙子說來聽聽。

」「依大俠所言,老教主傳位於你,乃是因為我彌天教,只有你能為他報仇。

大俠的自信,著實讓人欽佩。

只是老教主神功蓋世,都慘遭不測,喜怒二使威震天下,卻落荒而逃。

」說到此處,仙子看了一眼喜怒二使,他二人滿面通紅,低頭不語,「這仇人必定神通廣大,不知閣下有何過人之處,能擔此大任?」那秦柱哈哈大笑,說道:「先莫管我有多大能耐。

老教主仙逝之前,曾有三個遺願。

這報仇只是第三樣!我已經做了一樣,埋葬教主,今天要做第二樣!」鳳翎道:「哦?還請大俠明言!」那秦柱環顧四周,眉目之中有些得意,說道:「第一樣是好生埋葬他老人家,我已經照做;第二樣,乃是分其妻妾於教眾,以結眾心!」說罷,這秦柱縱身躍起,來到殿後的三根大柱旁,這些柱子上綁著三個年輕女子。

這三人原是五lún老祖的愛妾,一個喚作風玲,一個喚作寶倩,一個喚作柳青。

這秦柱先來到風玲旁,伸手解開繩索,抓住那風玲的裙帶,輕松便將她提了起來,只見她粉面沾汗,雲鬢歪斜,雙腳亂蹬,纖纖細腰也在不停的扭動。

整個大殿又嘈雜起來,卻無人上前阻止,只因這三個女人在教中眾怒頗深。

當年老祖的夫人戚氏為人謙和穩健,深受教眾愛戴。

老祖痴迷武學,時常閉關,這戚夫人就在教中總管內務,甚有威望。

而這三個女人原是閉關石室中的三個侍女,老祖與她們常年相伴,教中難免有些風言風語。

後來戚夫人bào死,舉教皆驚。

而這三個侍女一夜之間便成了老祖的小妾,更是讓眾人懷疑夫人的死因。

此時老祖無妻,這三人儼然就當自己是教主夫人,飛揚跋扈,得罪了許多頭目。

而那老祖與此三女日夜歡娛,偏聽偏信,甚至連三個徒弟也漸漸疏遠了,教眾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魄月使秦柱,也是與這三個女人結下夙願的教眾之一。

「只見那秦柱一把扯下她的衣裙褒衣,取出堵口的絲布,然後從懷中掏出一顆紅色晶體,塞進她的***.旁有小廝遞上一柄彎刀,只見他手起刀落,在風玲的脖子上狠狠一劃!又用力一拋!這一系列動作,手法奇快,那風玲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和腦袋就瞬間脫離:無頭的身體「咕咚」一聲落入油鍋,而那腦袋卻還留在秦柱的手上了!脖子上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個曲線,油水四濺,瞬間漫入鍋中,把那「咕咕」的油泡都染成了紅色!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心中竊喜,只有幾個人平日與風玲還算熟稔,不忍卒睹,轉過頭去。

這風玲還沒來得及慘叫,便身首異處,可憐桃腮月眉,冰肌玉骨,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只粉骷髏罷了。

風玲的身體在水中抽搐撲騰了幾下。

一會便隨著鍋底升起的氣泡無力的翻滾起來。

照理說滾入油鍋,她早就該皮落肉爛,可是這屍首除了色澤慘白,皮肉的形狀紋理卻與原來無異。

這次烹飪沒有絲毫慘烈,反而如同沐浴一般平靜,滾滾油鍋竟然也逐漸平靜。

眾人都面露異色。

「諸位莫疑,此乃那枚火魄之功效,」秦柱此時洋洋得意,一邊將女人的頭顱交給銀姬,一邊補充道,「這三個女子之前已經guàn腸三次,稍後可以放心食用!」坤地門旗使林清秋說道:「成人之肉都需要姜料調味,方可出味,而且guàn腸容易,去niào頗難,全人蒸煮肉質難免咸臊。

況且而此湯中還有全鹿,鹿肉偏臊,本就難聞。

閣下還不放佐料……」u裁天教是江湖上勢力最大的邪教之一,平日燔燒人祭,拜祭天魔,曾被奇儒笑雲生稱為「南荒毒教」。

大殿的頭目也大多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許多人也吃過人肉,尤以這坤地門使者為最。

還沒等他說完,秦柱呵呵一笑,來到鍋前,一揮衣袖,往鍋下一送。

那鍋下之灶是臨時找來石磚所壘,內有縫隙,這幺一送新風,那火「突」一下燒得更旺了。

霎時間,一股肉香彌漫了整個大廳。

連那幾個轉過頭去的教眾也忍不住往鍋里張望。

這坤地門使者搖頭說道:「奇哉!奇哉!」再看其他人,同著魔一般,都饞涎欲滴。

翎翼雙仙平日里姿態優雅,此時竟然也不住的吞了吞饞誕。

此時,兩個小廝端來一塊大木板,想將大鍋蓋上,可是武功低微,定力頗差,聞了肉香竟然雙腿打圈,癱在地上不能動彈。

秦柱怒道:「廢物!」一腳一個將他們踢出殿外,然後抓過木板,蓋住鍋口。

(不一會,殿中繚繞的香氣轉淡,眾人依依不舍,回味良久。

a此時,秦柱解開柱子上的寶倩姑娘。

剛才風玲入鍋之時,她嚇得暈厥過去,此時仍然昏迷不醒。

秦柱扛著她,縱身來到大殿左側。

眾人隨之回過頭去,才發現這一會的功夫,那青衣銀姬招呼人又在那里搭起了一口大灶,灶上一口烤缸,此缸本是用來燒烤黑豕,祭祀天魔的。

放在此處,著實令人遐想。

旁有幾個小廝端上一口大盆,然後又拖上一柄圓月彎刀和一只九環槍。

那秦柱先是把寶倩剝得一干二凈,然後單手將她提在大盆上方,另一只手拿起彎刀,從這女子的xiōng前一刀扎下,只聽「嗤」的一聲,那刀已經一下劃開寶倩的xiōng腹,一直開到小腹之下。

霎時間,鮮血橫流,花花綠綠的內臟「撲撲」的落入盆中,聽著實在讓人齒冷膽寒!正所謂「焦肺枯肝,抽腸裂隔」,這寶倩姑娘遭此苦難,在劇痛中猛然驚醒過來,還沒等尖叫一聲,就魂歸天外了。

下面的教眾不住唏噓,有的是在感嘆香消玉殞,還有的卻在怪那秦柱下手太快,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秦柱繼續催動圓月彎道,在寶倩的體內翻騰,不一會就把她掏得干干凈凈,然後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只聽「嘎巴」一聲,竟然將寶倩的腦袋擰了下來,由於力道台猛,脖子竟然硬生生帶出一寸多長的脊椎!見此情景,眾人脊梁後面都驚出了一股涼氣。

接著,秦柱抽出九環槍,催到最長,從寶倩的頸部穿入,經過體內,又從肛門穿出。

依舊掏出一顆火魄,放進屍體的下身,雖然yīn道已被出去,但yīnchún與yīn道口還在,這火魄就夾在其中。

秦柱將穿好的女屍放入烤缸,封口生火不提。

旁又有坤地門旗使說道:「人肉難入味,女人更甚!大凡烤制美女,要有三步。

其一,應當先蛋清、鹽水、姜黃、青椒、面粉調成糊汁,抹於其上;其二,在xiōng腹上開一尺刀口,取出內臟,洗凈後裝進三斤蔥,八頭蒜,再調四兩干姜、五兩大料、九錢花椒、一斤鹽搗碎拌勻,撒進xiōng腹腔中。

其三、要在後腿、臀部、後背等肉厚之處,劃成一寸寬、五寸長的口子,撒入調料。

我見君一條都未用,不知出來之後,真能食用否。

」秦柱聽罷,哈哈大笑:「林旗使在江湖上殺人何等利索,何等干脆!怎幺一遇到吃人,就成了喋喋不休的腐儒了!有火魄在,吃人肉不需那些調料,當年老祖都是獨自分享,你們沒有見識而已!」這坤地門使聽了此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林清秋一生食人無數,還沒有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突然傳來「呼」的一陣風聲,林清秋偏頭一看,嚇了一跳:竟然是一個人影從殿門飛入!喜怒二使離門較近,飛身便要阻攔,誰知那人影並未徑直向前,而是「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旁邊的鳳翎覺得那人的裝束十分熟悉,趕緊搶步上前,仔細端詳。

她的表情一瞬間便從嚴肅轉向悲慟,渾身顫抖,雙目含淚,大叫一聲:「師傅!」便撲到了屍體上號啕大哭。

這人影便是五lún老祖的屍身!那屍體的背上貼著一片凈皮宣紙,上面寫著幾行字:逆賊秦柱,弒師滅主;掘墓盜牌,人盡可誅!秦柱見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內心大為窘迫,大叫道:「有敵入教!」說罷飛出大殿,想要追趕那拋屍之人沒,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那人扔下屍體就匆忙遁逃了。

此時大殿已經炸了鍋,翎翼雙仙伏屍痛哭,其余眾人也面色悲戚,有人啜泣,有人憤怒,有人議論。

只有喜使臉色木然,在一旁琢磨:這可真乃天賜良機!豈能真讓秦柱坐教主之位?想到這,她主意已定,便提起真氣,亮聲說道:「我說教主怎會將金牌傳給叛賊,原來是叛賊掘墓搜得!」這一句話,更是讓人心大亂。

那翎翼雙仙馬上挺劍而起,沖到殿外,指著秦柱,喝道:「姓秦的,教主究竟是怎幺死了的?他究竟有沒有傳位於你。

」「剛才那人將教主屍首送來,必是仇敵,這乃是離間之計,豈能相信外人?」秦柱大怒。

「你就不是外人?」那喜使也搶出殿門,抽出手中白綢,「教主新死,二仙守喪,我便是教中代理之主!還不束手就擒!我要好好審審你!」`說罷,便舞動白綢,一招「西施采蓮」,便向秦柱下盤襲來!這白綢可不是平常綢緞,喚作「金拆子」,乃是東海「赤練絲」所織,這「赤練絲」柔如柳葉,韌似牛筋,挺起硬如生鐵,托手輕如鵝絨,在笑雲生所著的《海外神兵譜》之中排名第五。

那秦柱輕輕跳起躲過白綢,「哼」了一聲:「想抓我?就憑你?」此時,從喜使身後穿出一聲怪叫:「姓秦的,咱們可還沒完!」原來是怒使!那怒使勇武,話音未落,便已經猛撲上去,秦柱見兩人一齊上來,不敢怠慢,忙托出袖劍,與二人戰在一處!喜怒二使,從小師從一門,行走江湖十余年,都是並肩作戰,配合起來功則互助,守則護救。

此次兩人面對強敵,抖擻jīng神,拼盡全力,白緞與鐵杵將秦柱圍得滴水不漏,秦柱縱使內功深厚,卻始終找不到破綻發功,原來,那鎦金杵三尺之外甚是沉重凶猛,而那「金拆子」卻恰恰是緊身搏殺的利器,三尺內不敢近身!於是這秦柱之好左躲右閃,數十回合,兵刃竟然絲毫也沒有相碰!正所謂:赤練神緞濕未干,鎦金鐵杵奪月寒;短兵柔刃相接處,五百拆合不聞聲!秦柱得了火蟾之助,內力畢竟深厚,持久下來,喜怒二使慢慢有些消受不了。

旁邊的鳳翎對鳳翼道:「秦柱凶狠,二使難敵,喜使說的對,秦柱一直在故作高深,不如先擒住他,再bī問師傅的死因!來,你我助他們一臂之力!」說罷兩人拔劍而入,施展起「金火銷骨劍」。

這回lún到秦柱吃不消了,他內力再強,外家功夫卻是軟肋。

敵人之中有三個都是外家招數見長的柔韌女子,只好且戰且退。

此時教中其它頭領也大多來到了院中,不一會,又有幾個旗使來戰秦柱,這幾個旗使雖然武功不高,但都各懷異術,有的能奇門遁甲,有的會暗器毒物!秦柱心知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虞,此時已經無心戀戰,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准備找個機會抽身,只是四周都不是弱手,又唯恐退出之時被人看出破綻……就在此時,大殿中的光芒「呼」的暗了一下,喜使見狀叫道:「不好!氅天牌!」眾人一看,那青衣銀姬已經一手緊握氅天牌,另一只提著兩顆玉顱,站在門口。

她的腳尖托著剛才盛放內臟的大木盆,喝道:「看招!」說罷用力一踢,將那血水和各樣的內臟潑向庭院中圍困秦柱的眾人。

眾人哪見過這種暗器!都懼怕穢垢,慌忙躲閃,那秦柱乘機一躍而起,大喝一聲:「分頭走!」說罷飛身翻上外庭牆,那青衣銀姬也施展輕功,從殿門邊的宮牆翻過。

翎翼雙仙異口同聲的叫道:「擒賊先擒王!」說罷和眾人緊隨秦柱之後,一直追下山去。

卻說這青衣彩姬本來仗自己輕功了得,拿上氅天牌本來是引得眾人追她,好讓秦柱脫身,孰料棋失一招,眾人並不上她的套。

不得已,在山上轉了半圈,准備從後山下山尋找主人。

剛過山門不久,銀姬就覺得身後有跟蹤,剛想發功脫身,前後左右突然竄出四個黑影,情急之中,她趕緊一挺身軀,一招「女媧朝天」徑直向上一竄。

剛起身半丈,只覺呼吸到一種潤寒舒適之氣,腦中各樣念頭猛然翻滾起來。

身後傳來一陣女子的歌聲:奴有一寶劍,出自昆侖溪!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鍔邊霜凜凜,匣上風凄凄!又是一陣寒氣襲來,青衣銀姬竟然陶醉其中,眉頭一松,腳上一慢,翩然落於地上,只見不遠處站著四位少女。

「姐、姐姐?」青衣銀姬輕聲說道,聲音微弱,也許只有她能聽得清,說罷,便暈倒在地……正所謂:翠柏參天槐影合,蒼雲晻靄彩霞分。

昨夜一別無它語,今晨一道看日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金陵樓船堪折花枕邊殘思凌風去,床前浮夢櫓聲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青衣銀姬漸漸醒了過來,身子在輕輕搖晃,不僅僅是身子,好像是整個屋子也在搖晃,而耳邊,回盪著一個男人沉沉的呼吸聲。

9銀姬睜開惺忪的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她偏過頭,窗邊果然站著一個男人,他衣冠楚楚,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

右手提著一顆女人的頭顱,陽具外露,正在狠chā著那女人的嘴巴。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主人禪微!而那女人的頭顱也正是五lún老祖的愛妾之一,發髻早已松散,一頭秀發自然下垂,隨著抽chā的節奏起舞著。

銀姬見主人引頸而立,呼吸聲逐漸由深入淺,分明已經飆至高cháo,而外表卻平靜無比,憑她服侍主人的經驗,又聯想起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一定是主人要利用她的身子幻想,頓時感覺「責任」重大,立即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哼」,「啊」的yín叫起來。

其實,禪微本來並不准備即刻射出,卻沒料到銀姬有此行徑,一時錯愕,沒有按捺住真氣,竟然「哧」的一聲射了出來。

滾滾jīng液從頭顱的口中流出,接著又是幾下噴射……面容有些惱怒。

青衣銀姬見此情景,心道不好,自己必是畫蛇添足,大感後悔。

屋子里有些沉默,就在這沉默之中,她的腦海中很快記起了之前背叛禪微的種種,再想起青衣彩姬遇害……這些事情都恍如夢中,卻又歷歷在目。

不一會,她的眼中飽含淚水,哽咽著說道:「主人,我對不住你。

姐姐她……」那禪微此時已經放下頭顱,正在用絹巾揩擦自己的陽具,說道:「彩姬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至於你被秦柱所惑……這個不關你的事,你們遠離冰蟾之力,又遇上火蟾,難免被其所惑。

我已經為你重新中下屍毒,又在你枕下揣了『行路令』,現在走再遠也不怕了!」那銀姬一摸枕頭,果然有那「行路令」壓在下面,這令牌乃是用冰蟾囊液和千年冰魄制成,能保中了屍毒的十八素衣不失「jīng」「神」。

彩姬看了看四周,見自己躺在一個大屋中,大屋子一搖一晃,便問道:「我們這是在何處。

」禪微輕輕將青衣的手放下,笑著答道:「在秦淮河的一條樓船上。

」青衣銀姬微微一怔:「秦淮河?金陵秦淮河?」「正是!救下你後,我們就一直趕路到小埠口,然後順江而下,不算今晚,你已經睡了兩天一夜了。

」青衣銀姬輕輕「哦」了一聲,又問道:「只是,我們來金陵作甚?」「這說來話長了……」原來,自從與彌天教一戰,禪微在群芳殿療傷,自忖天下皆知悉梅山還有天山派的後裔,為斬草除根,朝廷和江湖中人必會大舉來犯,對方人多勢眾,萬一放火搜山,發現洞口,便難免要應戰,而自己身負內傷,恐難抵擋。

於是,將計就計,帶紅衣雙姬離了梅山,准備四處顯露,再留下名號,希望能混淆視聽,讓人們覺得這些「天山余孽」並非常駐梅山,而是在四處尋釁惹事,以保梅山無事。

誰知禪微一行人剛行不遠,正好碰上秦柱掘墳那一幕,於是便讓紅衣雙姬帶了老祖被挖出來的屍首,一路尾隨秦柱和青衣銀姬到了蜀山。

後來遇上裁天殿人肉大宴,便見機拋入老祖的屍首,引發大亂,趁機救出了青衣銀姬,重新中下屍毒,恢復了她服從冰蟾的神志。

禪微剛把這些來龍去脈交待清楚,忽聽得甲板外落步聲聲,不一會就是敲門聲。

禪微道:「進來!」推門進來的是一位年輕女子,正是紅衣銀姬:「主人……哦,公子……香桂郡主今夜不在府中,據說是去花樓看戲,子時才能回去。

不過捕獲了她的四位侍女,聽候發落。

」「公子?」見紅衣銀姬如此稱呼主人,青衣銀姬有些疑惑。

禪微道:「記住,你以後也暫時不要叫我主人,在外我扮作個富家公子,姓李名方,你們扮作我的奴婢,喊我公子即可。

」說罷,轉過頭對紅衣銀姬說:「將她們都弄死,然後洗干凈掛到艙底,我一會去快活一番。

」禪微說道。

那紅衣銀姬諾了一聲,便要退下。

「慢著,」禪微一擺手,「不用洗了,留著她們的死相。

」紅衣銀姬聽了,稍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公子想要什幺死相禪微略加思索,道:」喜怒哀樂,能辦到嗎?「紅衣銀姬微微掩口一笑,道:「公子稍等,馬上就好。

」說罷轉身離去。

禪微回過頭,抓起銀姬的手,說道:「我讓你兩位姐姐去雍王府打探,很快就會回來。

來來來,難得今晚我有興致,穿好衣服,到窗前看看秦淮夜色!」說罷,銀姬穿戴停當,又將「行路令」包好壓在緊身褒衣之中,便隨禪微來到窗邊。

船已行到朱雀橋,岸上金粉樓台,鱗次櫛比;水面畫舫凌波,漿聲燈影,好不熱鬧。

正可謂「江南錦綉之邦,金陵風雅之藪」,好一個「十里珠簾」的錦綉秦淮!這十里秦淮的水面上,不知凝了多少朝代的佳人金粉。

站了沒有一會,便聽見門外紅衣銀姬的聲音:「公子,已經准備停當,請下來用膳。

」禪微沒料到紅衣竟然辦得如此迅速,於是應了一聲,回頭對青衣銀姬說:「我先去快活快活,你先休息,一個時辰後,隨我去抓那天香郡主。

」便出了里屋,順梯而下,進了底艙。

這底艙不大,有些雜物,卻擺放的十分整齊,艙頂橫梁下垂下幾個鐵鏈和掛鉤,下面並排吊著四個女子。

她們雙手舉過頭頂,被鐵鏈牢牢鎖住。

走進一看,都已經氣絕身亡,她們四人的臉上還真的留有生前「喜」、「怒」、「哀」、「樂」四種表情,禪微禁不住微微一笑,心想這紅衣雙姬不愧是十八素衣之首,真是聰明過人,這等難事辦得是又快又好。

禪微也不想太多,脫光衣服,伸出手先捏了捏「喜」屍的臉蛋,她的渾身沒有外傷,臉色安詳,面露喜色,看來是內功所殺。

禪微按了按她的前xiōng和上腹,果然臟器都已經移位。

這女子生得一顆櫻桃小口,煞是讓人喜歡。

禪微將右手放在女子的下顎,五指施壓。

屍體的小口張開了,而禪微的舌頭,馬上熾熱且急遽地深深進入女子的口中,把她的小嘴全部占有了。

他用舌尖不住在女子的口里卷動,挑逗她的舌頭,仿佛想讓她響應,可是女子仍然默默地呆視著前方,只是嘴巴里「嘖嘖」傳出口液相交的聲音。

禪微的右手正往下慢移,終於來到她高聳的xiōng前,攀上那渾圓的高峰,開始搓揉起來。

她的飽滿和柔軟,讓禪微樂在其中,胯間之物更覺硬挺,而他的硬挺,正好被她的腰肢緊壓著。

禪微只覺得腰間燥熱,火候已到,於是,用雙手托起她的大腿,一邊用口chún繼續吸取她的蜜味,一邊刻意地用陽具抵住女子的大腿,且不停地挪動磨蹭,使得那硬物夾在她的大腿之間,用她的大腿使勁的揉搓。

又過了一會,禪微將舌頭依依不舍的從女子的口中移開,雙手上移,托住「喜」屍的pì股,對准***便chā了起來,死屍的yīn道里都被紅衣二姬抹上了香油,抽chā一點也不困難。

女子的屍體就這樣隨著禪微的抽chā扭動著,不一會,禪微就覺得體內熱jīng奔涌,但他不能射出,還有三個美人在等著他呢……過了一會,禪微便拔出肉榜,移步到「怒」屍身旁,這具女屍,滿臉血wū,摸了摸她的脊背,脊柱骨斷為三節,只見她雙目圓睜,雙眉緊鎖,仿佛怒火中燒,禪微心里又贊了紅衣雙姬一句。

再看那「怒」屍的身體,可以說是四女之中最好的,只見她乳房漲鼓如球,下yīn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可稱得上「珠圓玉潤,玲瓏浮凸」了。

禪微握住女屍那肉騰騰,彈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熱血沸騰,胯間肉bàng也彈跳著硬硬地頂在她的小腹上,雙手不住在女屍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並逐漸向下游移,終於滑到女屍的叄角地帶,捻弄她的yīn毛。

然後,一只手摸捏著女屍光滑的圓臀,一雙手巳探進她的yīn戶,並按著yīn蒂狎弄。

想不到此女雖然已死,yīnchún仍然還有些嫣紅嬌嫩,yīn道裹的肉芽更是紅澧澧地怖滿***,銀絲縱橫交錯,想是死前受盡苦楚,而shī jìn的緣故。

禪微已然按捺不住,將屍體的雙腿撥開,一只手輕捏著他的陽具,將它塞進女子的yīn戶裹,跟著保住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已進入了大半。

然後又是用力一頂,登時盡根而沒。

剎時問,感到整條陽具便被柔軟濕潤而冰冷的肉牆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舒適愜意,緊接著,他驟然一抽一chā,一直數十下,這女屍被弄得花枝亂顫,玉臀篩旋。

接著,禪微調和氣息,用雙手捧住女子的玉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煬一般狂抽起來。

直直又干了百余下,終於覺得jīng關洞開,***酥麻已極,咬牙切齒密又抽數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jīng如岩漿迸發般射進女屍的yīn戶深處。

每射一股,女子懸吊的屍體都隨之抖動一下,經過這番鏖戰,女子的鬢發全開,狼狽之中更顯姿色,禪微還想再上,奈何還有二女在旁未曾品嘗,只好依依不舍的抽出了肉榜。

女子的屍體在空中輕輕的抖動著,下身和臀部沾滿了流出來的jīng液和生前積聚的***.禪微又走向了旁邊的「哀」屍,他輕輕得吻了一下這個女子大張的嘴chún,說道:「心肝,讓你久等了……」話分兩頭,禪微下去以後,青衣銀姬便問那橙衣銀姬:「這喜怒哀樂的死相,你當真辦到了」死相都是一種,讓她們樣子看起來不一樣就是。

「說罷,見青衣還是一臉疑惑,又道:」人之屍首,面容安詳就是『喜』,讓她死得安詳即可;至於怒嘛,眉鎖目瞪即是『怒』,讓她bào死,便為『怒』相「;將人慢慢折磨到死,屍首疲憊,面容扭曲,便是『哀』;點了笑xué再猝下殺手,便為『樂』了,這是彩姬姐姐想出來的。

所以說,所謂喜怒哀樂,對死人來說都是一種,只不過模樣不同,看起來就不同了。

」青衣銀姬聽了,不禁點頭稱是,此時又有人敲門,原來是紅衣彩姬,三位少女便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轉眼就到了子時,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禪微推門而入,笑容滿面,看來下面四個美人讓他很是滿意。

禪微說道:「青衣,今夜你隨我去雍王府捉那香桂郡主回來,兩位紅衣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說罷,便又出了門,施展輕功飛身而去,那青衣銀姬不敢怠慢,忙催起真氣,一躍而起,風聲呼呼,緊隨其後,要取那香桂郡主的性命!正所謂:上苑天葩吐群芳,四縷殘蕊傍東牆;一株玉桂階前秀,東風一起別院香。

第十二回:禪微夜踏雍王府夜色低沉,新月高掛,初春的寒意還沒有完全散盡。

「咚——咚!咚!」沉悶的打更聲在王府的回廊中響起,而王苑之中,花草都已經抽芽了。

忽然,一個黑影在內牆上翻入,須臾又是一個黑影。

高牆一丈有余,兩人的下落卻都如柳絮入水,悄無聲息,遠處二十余步就有侍衛巡邏,竟然也毫無察覺,只是帶起的清風,讓身邊的樹枝點了點頭。

這兩個黑影正是禪微和青衣銀姬。

他們二人施展輕功,左突右閃,避過崗哨,不一會就闖進了內府,雍王乃是攝政親王,這王府修的也是幽深博大,堪比皇宮內院。

禪微內力深厚,在密林之中也能聽風辨位,但在這深府之中,卻難免行差踏錯,不知不覺,竟然迷了方向。

兩人七拐八繞,來到一座大屋面前,抬頭一看,只見屋匾上書三個鎦金大字:「葆春殿」。

那禪微道:「從未聽說雍王府有一個葆春殿……哎,該讓紅衣銀姬畫一地圖,或者帶她一起,這王府太深,你我不熟道路要摸到內室,實在不易,怪我一時性急,想得不夠周全……」銀姬道:「公子不必煩惱,一會抓個嘍啰問問便是……」話音剛落,只聽殿門內一陣腳步,禪微二人匆忙飛身閃到殿前花壇里蹲伏下來,只見一個侍女和一個太監推門從殿內走出,那太監急匆匆穿過側廊而去,而這侍女卻從正門石階而下,徑直走向花壇。

禪微嘴角微微一翹,瞅准機會,飛身來到女面前,一手抱腰,一手扼喉,那侍女大驚失色,剛吸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喊出聲來,就被牢牢制住。

禪微催動雙腳,將這侍女架到牆下,道:「我要問你些話,你若叫喊,我便捏斷你的脖子,可聽明白了?」那侍女哪見過這陣勢,渾身瑟瑟發抖,狠命的點了點頭,禪微松開手,道:「我問你,香桂郡主住在何處?如何前去?「這侍女此時已渾身癱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那禪微將嘴貼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休要害怕,你只要說出郡主的住處,保證你毫發無損。

」那侍女聽完這話,稍稍定了定神,結結巴巴的說道:「此殿……殿後有一座涼亭,下有一條溪……溪水,順溪流往東,過兩座大屋,再向南,過……過了春林苑,有一堵紅牆,紅牆另一邊便是郡主的寓所。

」禪微笑了笑,又道:「我再問你,我聽聞雍王府有十三大殿,卻沒有一個叫做葆春殿的,這大殿又是何時興建的?」侍女絲毫也不敢隱瞞。

原來,這「葆春殿」原來叫做「長生觀」,本來是雍王圈養的一幫道士修練丹葯之所,後來有道士和侍女yín亂,雍王一怒之下便殺盡了道士,這大屋便空了下來。

後來有一天,有一個方士來到王府,獻出一種「葆春湯」的配方,說配合此葯再與yòu女交合,盡其生氣,就能將yòu女的命數加到王爺身上,命數滿百,便能夠黃袍加身。

王爺聽聞此言,如獲至寶,欣然允諾,將「長生觀」改為「葆春殿」,擺上龍床和各種器具,作為yín殺yòu女之所,也順便過過皇帝癮。

而今夜,這王爺馬上就要來此處風流快活……那禪微聽完,撇了撇嘴:「葆春湯?聽起來頗有些意思。

」說罷往侍女的香臀上捏了一把,又道:「那就多謝姑娘指點了……」話音未落,禪微反手一揮,點住那女子的暈xué,侍女一下便癱倒在地,一旁的銀姬將此女拖到假山之後藏好。

禪微道:「走,上殿頂,揭琉璃,瞅一瞅這雍王爺如何『葆春』!」說罷兩人飛身上了殿頂,揭下幾片琉璃,靜觀其變。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只聽到門外一陣嘈雜,須臾便有兩個太監推開大門,後面有幾個太監抗著三個少女進入殿中,架在一旁。

不一會,就見一人身穿蟒袍,頭戴金冠,大踏步進了殿中,他正是雍王!那王爺來到葆春殿,更了便衣,便坐上了御女床,便道:「取春恤膠。

」旁忙有一個侍女端上一紫檀雕盤,上面放著一個瓷碟,碟內有幾個黑色葯丸。

那王爺取了一顆,服了下去。

這「春恤膠」乃是一種平常***,名氣卻很大,傳說漢武帝劉驁與趙飛燕、趙合德縱欲過度,力不從心,服「春恤膠」一丸一幸。

某次武帝與合德皆飲酒大醉,合德給武帝一次服了七粒「春恤膠」,二人瘋狂交合一夜,武帝泄jīng不止而駕崩。

有此前車之鑒,這王爺自然不然多服。

不過雖然只吃了一顆,卻也覺得血脈噴張。

此時太監已將三名少女引來,管事太監下跪問道:「陛下今日是要下溫葯還是猛葯?」看來在此殿之中,雍王已經儼然覺得自己是九五之尊了,連下人都要以「陛下」尊稱。

「猛葯!猛葯!」這王爺脫口說道,接著,他仔細端詳了這三個少女,中間少女身穿一身紫色薄紗,面容姣好,雲髻峨峨,修眉聯娟,眉目之中還點綴著些許稚氣,雙乳嬌小,卻嫩如春筍,讓人垂涎欲滴,下身那一團黑色絨毛更是讓人欲火難耐。

身旁的兩個少女年紀略長,身穿紅色薄紗,身形窈窕,容貌雖不能說沉魚落雁,用「小家碧玉」形容卻絕不過分。

,管事太監「啪、啪」擊掌兩次,便有小太監走上前去,喂那一左一右兩個紅衣少女各五顆「春恤膠」,這兩個少女不一會面面帶cháo紅,嬌喘不已。

再有一個執事太監送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葯,只見那湯紅中帶紫,其中漂著幾縷白絲,雖然冒著熱氣,讓人看了卻有些背寒。

幾個太監要喂中間那紫衣少女喝下,少女起初還不太情願,那管事太監雙眼一瞪,少女忌憚非常,極不情願的喝了起來。

看來這湯葯也並不十分苦楚,可能還有些甘甜,那少女喝完,雙目含笑,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葆春湯?」禪微在屋頂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緊接著,兩個太監就將她三人牽上御女床,那紫衣少女似乎沒有什幺反應,而那兩個紅衣少女一接近雍王,頓時雙眼迷離,雙手在私處不停揉捏,口中不停的「嗯,嗯」呻吟。

雍王見狀,也有些按捺不住,咳嗽了一聲,太監們慌忙退下。

殿門關閉的一霎那,兩個紅衣少女猛撲到雍王身上,不停的用嘴chún,用雙乳,用私處摩擦王爺。

此時的雍王已經金槍挺立,將那紫衣少女「大」字攤開,雙手雙腳銬在御女床兩邊的獸皮鐵鐐上,又將床頭「鎖頸鍛」取出,套在紫衣少女的脖子上,用力一勒,這三「鎖頸鍛」內有機關,只能緊,不能松,這一下卡住,紫衣少女便喘不過氣來。

只見少女喉中「咯咯」發聲,臉色烏紫,體色慘白,香汗淋漓,身體不住地顫抖,臀部卻在有力的挺動,那私處充血紅潤,蜜液淋漓而下,絲毫沒有處女的羞澀。

雍王抖擻jīng神,迅急而入,一矢中的,處女之血頓時溢出,與那蜜液混為一體,香味撲鼻,這芬芳帶給雍王的快感,甚至要甚過chā入的快感。

而那少女在窒息中又感到***一陣劇痛,顫抖的更加猛烈了。

雍王快速的chā拔起來,那少女的身體在yín威中上下搖動,腦袋不停的左右搖晃,雙目迷離,杏口微張,一雙乳房也在xiōng前彈動,喉嚨中的「咯咯」逐漸變成了「呵呵」的出氣聲,只有吐的氣,卻沒有吸入的氣。

那少女的yīn道壁收縮猛烈,仿佛所有生氣完全集中在了那一點上,雍王舒服的兩眼翻白,大腿也不停的顫抖,高cháo之極,竟反而射不出來了!那少女不久就沒有了聲息,但身體還在不斷挺動,下身還在不斷縮放。

這邊是「葆春湯」的奇效,能讓女子死後生氣聚於下腹不散,持續抽搐,有數個時辰之多!此時的女子已經成為一只「屍機」,由那淤積於體內的最後一點生氣推動,綿綿不絕的震動,直至男方jīng液泄出,打通***,那生氣才能泄出!而這最妙的地方,就在於女屍抽動之時,下腹生氣與男人jīng氣相抵,男方感覺中一直在射,實際上卻一直泄不出來,這樣就能一直頂在高cháo。

這雍王也不知道極樂世界里遨游了許久,旁邊的兩個紅衣少女也是使盡渾身解數,在一旁自摸。

突然,邊上一聲鑼響。

那兩個紅衣少女微微一怔,然後雙頰緋紅,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趕緊抓住衣服,遮住羞處。

那雍王突然感覺身邊體熱陡失,頓時臀部抽動的生硬猛烈起來,這時jīng氣突變,yīn陽平衡一破,jīng液就「哧哧」的流了出來……原來,這鑼聲喚做「泄jīng鑼」,當高cháo至極便要響起,否則持jīng不射太久,對身體亦無裨益。

那雍王擦擦了額頭上的大汗,滿臉都是愜意的笑容,看看身下的少女,還在抽動,不過頻率已經小了很多……此時的禪微兩眼放光,輕聲對銀姬說道:「這葆春湯果然神物也,今夜計劃有變,你留在這王府中,尋此湯的配方,明日在船上會合……至於那郡主之事,我一人前去。

」說罷飛身而下,而銀姬領命,絲毫也不敢怠慢,來到假山後,解了那個侍女的xué道,要bī問葆春湯是在何處熬制的。

!1dklq禪微依著先前侍女的指點,不一會便摸到了郡主的閨房的院內。

這香桂郡主乃是當今貴族中的第一美人,乃是雍王的yòu女,據說從誕生之日,便渾身桂香,男人十步之內便覺渾身酥軟。

此人雖美若天仙,卻心狠手辣,平日里驕橫跋扈,素愛勾搭英俊男子,飆到高cháo之時,為防男人射jīng趴軟,這郡主會用利刃生生切下男子的腦袋,這樣男屍的命根便能堅挺不倒許久,讓她盡享雲雨之樂。

民間有傳言,說香桂郡主的卧室之下,有一個地窖,郡主喜歡將英俊強壯的男子用葯酒制成標本,存於窖中,那些男屍永遠金槍不倒,而郡主也時不時會把玩男屍。

其實,禪微對此郡主早有耳聞,對郡主的美色垂涎已久,對她保養男屍的方法也是十分好奇,但是郡主乃是皇親國戚,如遇不測,必然引起軒然大波,禪微也一直有所忌憚。

而現如今與蓋天教一戰之後,普天下都知道有一個天山弟子禪微,而江湖人士與朝廷都要他的項上人頭,沒必要再遮遮掩掩,此時來到金陵,就是為了鬧些亂子,混淆視聽,以免朝廷發兵梅山,這次自然就不會放過這郡主了。

那禪微提起真氣,落地無聲,躡手躡腳的步入庭院,便聞到一股淡淡桂香,這女眷院落沒有什幺守衛的兵丁,禪微便輕輕推開房門,入了屋中。

這香桂郡主的閨房喚作「香桂居」,推門是一座大廳,左右中有三座偏房,中偏房之後有一座內室,那香桂公主便住在內室中,這禪微推門入了後偏房,只見偏房內有兩座木床,上面各睡著一個女子,這兩人應該是伺候郡主起居的丫鬟,禪微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點了兩人的xué道,兩人從夢中驚醒,驚恐萬狀,睜眼看見禪微,卻不能動彈。

禪微並不理會她們,而是徑直入了內室,推門一看,吃了一驚,發現玉床之上空空如也,他皺了皺眉頭,心想莫非走漏了風聲。

於是轉身又回到偏室,來到一個丫鬟的床前,解了她的xué道,問道:「郡主現在何處?」那丫鬟雖然受了驚嚇,卻也有些無畏,只是圓睜雙眼,並不答話。

那禪微再要bī問,這丫鬟突然張口大叫:「來……」禪微慌忙遏住她的喉嚨,道:「既然如此,休怪我無情!」說罷,拔出佩劍,一劍便將此女的腦袋摘了下來,霎時間鮮血噴涌,禪微一避身,還是有幾滴濺在了臉上。

此時門外傳來一個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怎幺回事?」原來,這叫聲已經驚動了左右偏房的丫鬟,禪微來到另一個丫鬟的床前,一手拎著人頭,一手持劍抵住那個丫鬟的咽喉,輕身道:「告訴外面的人,此處沒事,只是造了個噩夢。

」接著解開了那個丫鬟的xué道。

這個丫鬟看見了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自然乖巧了許多,於是喊道:「沒事,只是造了個噩夢。

」那門外的女人聽到這話,也就離去了。

禪微聽見了關門的聲音,知道那女子已經回了偏房,又道:「我最喜歡和識時務的女人打交道,我再問你,郡主哪里去了?」這個丫鬟一怔,沒有說話,只是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道:「橫豎也是一死了。

」那禪微聽完這話,道:「你告訴我,我不殺你。

」這丫鬟沉默了片刻,小聲道:「英雄有所不知,這雍王和郡主心狠手辣,如若知道是奴婢透露了消息,奴婢必定會生不如死的。

」那禪微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說出對郡主如此不敬的話,仔細端詳了一下,此人面如姣月,雙眉修長,頗有幾分姿色。

此時若是換作別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而這個女子說話竟然還順順暢暢,眉宇之中雖有幾分懼色,卻也算不卑不亢。

那禪微道:「我看你不是普通丫鬟,你叫什幺名字?」那丫鬟微微一笑:「英雄果然慧眼,此處的丫鬟多是窮人賣贈或者自yòu圈養的女孩兒,都無姓,奴家確實與她們不同,奴家姓蘇,叫鶯兒。

」禪微嘴角一揚,只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剛想細想,突然覺得耳邊掌風呼呼,一股殺氣迎面撲來!慌忙後退,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正所謂:歸鴻聲斷殘雲天,一曲船歌碧水連。

羞蕊不勝春風力,羞見寒月藏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