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子還沒走到門口呢,就怒氣沖沖的開口,「誰敢到這里來鬧事?」
門房跟在他身後,一邊指著邵青遠和顧雲冬的方向一邊添油加醋的說道,「就是他們,他們好像是陳敬文的哥哥姐姐,聽說陳敬文被趕出學堂了,過來給他出氣來了。陳敬文明明做了那等不堪的事情還不允許別人說,那個男的差點把門給踹壞了。」
其他被邵青遠嚇得不敢開口的學子也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紛紛上前告狀。
「是啊夫子,他們就是野蠻人,怪不得陳敬文敢偷錢,就是因為家里有這種是非不分溺寵他的哥姐。」
「他那姐姐還說不管陳敬文說什么都相信他的話呢。」
夫子臉色難看,三兩步站在門口。
他瞥了一眼邵青遠,然後冷沉的視線便落在了牛蛋的身上。
他到底是夫子,牛蛋有些怵他,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一小步。
顧雲冬卻冷笑的往前走了兩步,看向那夫子道,「夫子來了,正好,我倒想問問,你說我們家陳敬文偷了別人的錢,有沒有證據?」
夫子蹙眉,他是不跟女人說話的。
因此他看向邵青遠,「你是陳敬文的哥哥?」
邵青遠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那夫子頓時氣道,「我在跟你說話,你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懂嗎?」
邵青遠終於施舍了他一個眼神,說道,「她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
「你……」夫子氣得胸口起伏,好半晌才開口,「我不跟女子交談。」
「我不和沒腦子的人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