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差點笑出聲來,邵青遠的嘴巴原來這么厲害,偷偷給他鼓個掌。
「你說我沒腦子?我可是秀才,我堂堂秀才,學富五車,滿腹經綸,能夠在這里教書育人,跟你這個鄉下小子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你竟然說我沒腦子。」
顧雲冬這次終於忍不住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夠面不改色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誇張的贊揚自己的,太不要臉了。」
「你,你說什么?」這次他倒是肯跟女子說話了。
顧雲冬笑盈盈的,「果然耳朵聾了,我說你不要臉。」
「你再說一遍!!」
顧雲冬詫異,「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奇怪的要求,既然你這么誠懇的請求了,那我就勉勉強強再開一次口吧。我說,你,不,要,臉!!」
夫子氣得差點一個倒仰暈過去,要不是身後的門房扶住他,他都得跌到地上出丑。
可他還是被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顧雲冬問道,「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要是不能,我就不客氣了。」
夫子臉色更加難看,這是威脅,是恐嚇。
沒想到這女子年紀輕輕的,竟然如此無恥卑鄙。
「那我再問一遍,夫子憑什么斷定,那五十文錢是陳敬文偷的。憑什么就認為那五十文不是他爹給他的?證據呢?」
「就憑他有前科,是慣偷。」
夫子還沒說話,里面突然傳來一道冷喝聲,緊跟著,顧雲冬就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