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下完命令後,一切都在准備中。
李滄浪、林崇幾人都在通知屠殺軍和刑天戰隊。
「荼蘼,你且回馴獸島吧。」輕歌看向邢荼蘼,說。
她與迦藍的事,她不希望邢荼蘼摻和進來,這樣對邢荼蘼不利。
邢荼蘼皺了皺眉,不過,她也沒有拒絕。
夜輕歌和迦藍的戰斗,她沒有任何作用,而且,她雖是少島主,卻不能代表馴獸島,若做的過分了,反而會引來猜忌。
「好。」邢荼蘼說。
「赤羽,你也回煉丹府。」
輕歌說,「等戰斗結束後,你們都把結果告訴我,如果方才所說可行的話,就立即執行。」
戰斗還未開始,她就已開始籌劃勝利過後的事。
「這個想法奇妙大膽,府主一定會同意的。」赤羽說:「的確,我在外游盪了這么久,的確該回煉丹府了。」
輕歌笑望著赤羽。
偏執極端的人,要么是變態,要么就是天才,恰巧,赤羽就是後者。
一個人的性子,除了先天因素以外,更多的是後天環境的影響,尤其是家庭,若時常生活在家暴之中,反而會鎖死心門,活在陰暗之處,永遠都走不出去。
輕歌期待赤羽從那扇門里走出來。
「我去看看扶希。」輕歌說著,便走了出去。
若是可以,她希望今晚就為扶希引雷,治好他的眼睛。
輕歌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引雷的話,倒是沒有多大問題。
輕歌離開後,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
迦藍的事,任何人都不敢馬虎。
也不知有意無意,轉眼,屋內就只剩下夜無痕與輕紗妖二人。
輕紗妖眉頭微蹙,起身,邁動修長雪白的雙腿往外走,毫不猶豫,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尤其是她的疏離冷漠,徹底刺痛了夜無痕的眼。
夜無痕一個箭步走來,緊攥住輕紗妖的手腕。
輕紗妖冷冷的看著他,「夜公子,有何貴干?」
夜無痕一言不發,悶不做聲,一雙鷹眸銳利的盯著她看,目光如火般炙熱,似是要將她吞噬。
輕紗妖想要甩開夜無痕的手,夜無痕卻是狠狠攥著,動也不動。「放手。」輕紗妖說。
夜無痕眸光微閃,眼底掃過失落之色。
輕紗妖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扳開,像是在撕裂他的心臟。
輕紗妖手腕有著深紅的痕跡,她頭也不回的走。
夜無痕跟上,猛地伸出手,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熱氣噴灑於耳邊,瘙癢難耐:「我很想你。」
輕紗妖渾身緊綳,靈魂也為之一凜,耳邊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滿了魅惑,勾人心弦。
「夜公子,請自重。」輕紗妖斂起情緒,說。
她啊,已經沒有未來了,人生也該到此為止,她沒資格去禍害任何人,尤其是夜無痕。
像他這樣的人,身邊應該站著更好的女子。
她內里早已腐朽,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唯有仇恨和使命,支撐著她活下去。
盡管如此,她依舊貪戀這片刻的溫暖。
她承認,她的心,被夜無痕偷走了。
「不要走。」夜無痕說。
輕紗妖低頭不說話。
夜無痕眼神氤氳,他擁住輕紗妖,忽的,含住女子圓潤細膩的耳垂,舔舐輕咬,一剎那,似有電流躥過輕紗妖的四肢百骸。
輕紗妖身體僵住,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以她的性子,勢必要給這登徒浪子一個耳光,然而,此刻的她,身體軟若無骨,若非腰肢被夜無痕攔住,有男人的支撐,只怕就要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