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心里是有我的。」夜無痕放過她,扳正她的身體。
輕紗妖紫黑的眼,像是兩個漩渦,定定的看著他。
「夜無痕,有意思嗎?」
夜無痕怔愣,心里一陣抽痛。
他說:「難道還有比愛你更有意思的事情嗎?」
輕紗妖說不出話來。
夜無痕摟著她,將她抵在牆壁,一親芳澤,唇瓣柔軟的觸感,讓夜無痕心猿意馬。
他早便想如此,卻從未有過這個勇氣,直到現在,他已經徹底放縱,就讓他沉淪在這份感情里,一直墮落,永不超生。
輕紗妖本身很厭惡他人的接觸,夜無痕知道的,同時,他又是驚喜的,這一次,輕紗妖只是抗拒,卻沒有過激反應。
至少,她適應了他。他要在她的身體里,留下他的烙印。
夜無痕橫抱起輕紗妖,走進隔間,他將她放在榻子上,帷幔落了下來,掩去一室旖旎。
發簪取下,滿頭的青絲散落如海藻,千嬌百媚萬般風情,妖嬈誘人。
輕紗妖睫翼微顫,輕咬著下嘴唇。
一次。
就一次。
讓她死也無憾。
夜無痕比想象的要溫柔,他把她當成一塊寶玉,細心的打磨,似是想到她的疏離,又刻意凶猛。
輕紗妖撇過臉,眼神惺忪,臉頰微紅,意亂情迷。
夜無痕聞著她,最後,湊在她的耳邊,說:「看著我。」
輕紗妖依舊扭著頭,硬是不看他。
夜無痕激烈的讓她顫抖。
最後,他緊扣她的下頜,逼迫她看著他。
夜無痕笑了,說:「記住,我叫夜無痕。」
夜,無痕。
輕紗妖只覺得,世上再無比這還動聽的名字了。
因為輕紗妖以前醉酒後說過的話,夜無痕以為,輕紗妖曾經有過不堪的歷史,或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然而,夜無痕不在乎,他只想要她,這個叫做輕紗妖的姑娘。
不過,當那一抹刺目的紅出現在視野,夜無痕興奮的像個孩子,低吼出聲。
他想左了。
他的姑娘,只屬於他一個人。
*
另一側,輕歌欲要去扶希的院子。
半路,路過庭院,看見東陵鱈。
東陵鱈身上蓋著厚厚的狐裘,穿的比誰都多,枯枝上結著冰霜,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看向輕歌:「你回來了?」
「嗯。」
輕歌走至東陵鱈面前,每靠近東陵鱈一步,便能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
他儼然成了一塊玄冰。
輕歌握住東陵鱈的手,徹骨的寒氣涌遍全身。
東陵鱈不動神色把手收回來,說:「聽說你要宣戰迦藍?」
輕歌也不糾結於這個話題,她看得出,東陵鱈不希望她擔心。
「無虞把西雙擄走了,而且,我和迦藍,遲早會有一戰,倒不如早點把麻煩給解決了,免得日後成了禍患。」輕歌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