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流淌,花香四溢。
有些還恰好濺到了太子的臉上,讓面不改色慣了的男人,難得怔愣。
然後,就見他慢悠悠的伸出舌頭,舔去落在薄唇上的點點蜜露。
味淡,微甜,略腥。
這是容喜身體里的味道。
這個認知,讓太子更為亢奮,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男人將高貴的頭給低了下去,看著女人雙腿間那掩在稀疏毛發下的粉色小嘴,顫巍巍的,還在一張一合的吐著沒泄干凈的春水。
畫面淫靡,挑人心弦。
「嗯……啊啊……不……」
容喜驚惶。
男人的大嘴竟是直接張開,一把將花瓣給含了進去。
「不,啊……嗚……嗯……別啊……啊啊……」
靈活而柔軟的舌頭撥開了層層相迭的花瓣,直接探進不曾被人造訪過的花徑。
「不要……啊……好奇怪……嗯……不……嗚啊……啊……」
容喜不住扭著身子,纖腰擺盪,乳波陣陣。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離了水的魚兒。
粉唇張張合合間,動人的呻吟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高低交錯,聲聲婉轉,落在耳畔,更給太子添了幾分動力。
益發浪盪的動作,撩撥的容喜的身子也顫得更厲害了。
一挑、一刺,一戳、一卷間,本來黏黏膩膩的媚肉,被挑逗的就如主人一樣,松松軟軟的,可愛非常。
很少人知道,太子作為一國儲君,後院雖有各色美人,子嗣卻不豐,說法眾說紛紜,可真相只一個,便是對床第之事,太子其實是十分冷淡的。
熟知內情的高揚也為此事愁碎了心,萬幸的是,後來太子妃容歡生下了寶哥兒,作為皇帝的嫡孫,生的清秀伶俐又備受寵愛,總算讓那些不懷好意的流言散去大半。
可還是不夠。
皇帝在靖王的挑撥與淑妃的枕邊風吹下,對太子日漸不滿,更對子嗣一事敲打多次,不過在太子虛與委蛇之下,皇帝只以為是郭良媛的關系。
其實,郭良媛又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不過是太子將計就計立來掩人耳目的靶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