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子來說,與不愛之人行魚水交歡,索然無味。
這也是他對性事不大熱衷最根本的原因。
偏偏,他所愛之人,遙不可及。
哪里會像此刻一樣,張著稚嫩的身子,躺在身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不過是個求而不得的夢罷了。
太子自嘲一笑。
以此為借口,索性由著性子來了。
男人的孟浪,讓容喜哀哀叫了起來。
被縛著的皓腕,更是在左右的摩擦中,繞出了圈紅通通的印子。
「啊……不,嗯……別,別弄了啊……嗯……嗚嗯……啊……」
「好奇怪……嗚……嗚……不要,不要嗯……啊——」
太子雖對性事始終興致缺缺,可自十四歲開葷以來,也是身經百戰,該有的手段一點兒也不少,又豈是容喜這個雛兒應付的了的?
而對太子來說,這般「伺候」一個女人,可謂頭一遭。
他性喜潔,在還很是好奇的年少時候,也不是沒要女人嘗試著用嘴伺候自己,快感有是有的,可只要一想到拿進食的地方去吞含排泄一處,總覺得有幾分疙瘩,後來自然就歇了這方面的心思。
如今對象換成容喜……
滋味還不差。
就在太子這么想的時候,容喜捏著嗓子,又泄了一次。
在男人的牙齒無意間咬到那挺立在花瓣間,因無人憐愛而獨自飄搖的小核時。
「啊啊啊——」
太子來不及閃開,這次,直接被噴了滿臉。
俊朗的容顏猝不及防承了甘霖滋潤,男人怔愣了半晌後,竟是將一不留神下溢入嘴中的大半淫液給咽了下去,甚至還嘖嘖有味的吮了兩下。
「果然是水做成的人兒啊。」
「好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