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時候北域小國進貢,後來進了皇後鳳棲宮中被豢養起來的小白狐。
眸子剔透,靈氣十足。
倒與容喜現在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殿下……唔……請,請您自重……啊……」
容喜吃痛的張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卻是又重新覆下。
「唔嗯……」
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性十足的,用柔軟的舌頭,掃過顆顆小巧整齊的貝齒,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領土一樣。
從容而又強勢。
容喜被男人的氣息給整個包裹住,散著酒氣、龍涎香與陽剛味的男性氣息。
她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過,就是在七歲過知道男女大防後,與父兄間也開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然而此刻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太子,在屬於太子妃的寢殿里如此褻玩,妾身未明,像個玩物。
容喜忽然覺得委屈。
「嗚……」
淚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來,讓太子有種被冰錐子砸到的感覺。
他下意識松開懷中女人。
容喜趁勢一推。
力道不大,可人有點怔愣的太子卻是被推得往後踉蹌了一下。
容喜心一緊,幸好太子實時穩住了身子。
忍住想要詢問男人狀況的心思,容喜反而往後又退了幾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大到能令人感到安心的位置。
其實這偌大的東宮,包括自己眼下居住的這簫笙殿,哪里不是太子的?若太子真的心懷不軌,她防不慎防。
盡管如此,容喜還是不想坐以待斃。
她強壓下想抹去自己唇上男人留下的痕跡的沖動,站在原地,毫不退縮的看著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的太子。
眼里有不願服輸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