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很不安。
這對於從小就是人中龍鳳的天之驕子來說,很是難得。
就是當初面對兄弟暗算,他頂多便生了「終是如此」的感嘆,心中卻平靜的很,不像面對容喜的時候,總是患得患失的,一顆心也隨著容喜的情緒而上上下下的起伏,彷佛被下了蠱一樣。
可太子卻覺得這樣挺好。
如果,容喜也能響應自己便好。
可太子知道,這事兒急不得。
他和容喜間錯過了太多,中間築出的隔閡,遠非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不過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太子便有把握,自己遲早能讓她解下心結,敞開心門,真正的接受自己。
「夭夭……怎的不說話?」太子將臉靠在容喜的肩膀上,噴出的熱氣打在女人敏感的耳垂,讓她渾身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那兩個宮婢,孤會讓她們得到應得的懲罰,以儆效尤。」
「殿下厚愛……」容喜咬唇。「臣女無以回報。」
她邊說邊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離太子的懷抱。
兩人間太過親昵的距離,讓身體逐漸升起一股燥熱,伴隨著太子的呼吸,在開始沸騰起來的血液里四處流竄。
如此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
太子一下就會意過來容喜的意圖,喉間發出一陣低沉的輕笑。
「夭夭怎的會無以回報呢?」太子含上容喜的耳垂,含糊道。「若是夭夭想,現在就可以好好感謝孤了。」
「不……嗯……」不爭氣的身子,稍一被撩撥便渾身發軟。「殿下不可,不可白日宣淫……啊……」
太子原本放在容喜腰間的手不知何時悄悄往上爬到鼓脹脹的胸脯前,捏了一下。
容喜不由自主的往內瑟縮,可如此以來,豐滿的臀部便壓在了太子的胯上,那一塊傲人的突起,也恰好卡進兩瓣蜜桃一樣的窄縫間。
「啊……好大……」
容喜不由驚呼出聲。
這誠實的反應讓太子自得又滿意。
「夭夭可感受到了,孤的這肉物棍,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著夭夭啊……」太子邊說,邊將容喜往自己的身體按。「至於這白日宣淫嘛……孤不過是在和夭夭交流感情……」
「又何來宣淫一說?」
簡直是詭辯了。
「唔……胡說……流氓……啊……」容喜委屈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