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估計是長那么大以來第一次被個女人叫流氓,然而他非但沒有感到絲毫冒犯之意,反而有些美滋滋的。
大手同時也忙了起來。
利落的拆開錦雲綉花織羅衫上繁復的結,待得縛住雙乳的月牙色抹胸露了出來後,太子就如飢渴的餓狼一般,眼中迸出了強烈的欲望。
近月來,太子雖有大半時間都歇在了簫笙殿,可因諸多顧忌,也就只是單純摟著容喜就寢,然而心心念念的人兒在自己懷中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自己卻什么也不不能,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可謂莫大的折磨。
特別是自打嘗了容喜的滋味後,太子整個人就像剛開葷的少年一樣上火的很,一空閑下來,滿腦子想的就是那妙不可言,叫人回味無窮的好味道。
而今,苦盡甘來,他總算得了皇後的首肯。
憋了好一陣子都快憋出病來的太子,欲火正旺,哪里可能放過這發泄的大好機會?
容喜也算看出來了,太子這次估計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若再掙扎,一沒意義,二不識趣,何苦呢?
想到這里,她不禁放松了身體。
變化很是細微,可始終注意著容喜反應的太子卻是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
他心中狂喜,細碎的吻,順著女人烏亮的發絲落了下來。
「夭夭……孤的夭夭……孤愛你……」喃喃自語中,是好像孩子得了大人誇贊時候的雀躍與興奮之情。「愛你……只愛你……夭夭……」
雖然時刻告誡自己不要隨便相信太子的誘哄,亦不要輕易交出自己的情感,然而對於太子如此情深的言語,容喜心中還是難免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好像有人拈著根羽毛在自己心上撓啊撓似的,麻麻癢癢的,讓人心慌。
親昵的稱呼,意外地脫口而出。
「大哥哥……唔……」
不知何時,容喜的衣衫已被褪去,那抹胸,更是被男人的大手扯下,隨手揉成了塊布團,扔在地上。
沒了束縛的乳兒,就如頑皮的白兔似的,一跳一跳,好不可愛。
容喜羞恥的想要遮住胸前大好春光,然而太子卻是將她的雙手給按在了窗檻上。
「不……好羞……唔……」容喜半眯著眼。「到床上……不要在這兒好不好……」
像是撒嬌一樣的哀求,聽在太子耳里,說不出的受用。
然而,機會難得,太子同樣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