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葯 高H(1 / 2)

唐楚晏在開車,瞟一眼後視鏡中香艷的畫面。

忍不住罵道:「我操,能不在我車里搞嗎?」

進口敞篷車後座比普通車型更寬敞,陳止安緊緊摟住江靈,動情地與她舌吻。

即使唐楚晏大聲抗議。

陳止安也不理。

他側過身子遮住唐楚晏輕薄的視線,捧著江靈小巧的臉蛋,咬她的紅唇,伸舌舔她的牙齒、鑽入她的口腔,頂了頂上顎,肆意攪拌她的舌尖、摩擦她的舌苔,伸進她的喉頭。

每一寸都不放過,輕輕地舔,細細地嘗。

吻到她舌尖發燙,渾身綿軟,奶尖發漲,也不肯饒過她。

後座不斷發出交換口水的聲音。

「嗯哼——」江靈溢出淫盪的喘息聲,衣裙是完好的,一粒扣子沒解開,不過唇舌交戰,情欲就像溫水一般在身體里緩緩流動,在陳止安的舔抵下化作了一株涅盤的菩提。

仿佛已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陳止安輕輕撕開江靈臉上的紗布。

被燙的傷口已結痂,掉落後長出了粉嫩的新肉,幾塊斑駁交錯的痕跡。

是他留下的。

「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陳止安吻上江靈的臉頰,低沉的問。

「知道——」江靈琥珀色的眼眸黯淡了下來。

她自作主張參加比賽,她不知悔改企圖羞辱紀淺淺,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反抗他的權威。

「知道就好。」

陳止安揉了揉江靈的腦袋,難得展現出溫柔的一面,「江靈,我不想再罰你了,你不要再做錯事了。」

馴服不知好歹的馬兒抽它鞭子最管用。

陳止安狠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罰她,江靈卻還是不乖。

她小的時候明明那樣會討人喜歡,圓滾滾的白嫩團子,不怕生,跟誰都親,黏人得要命,大了之後就愈來愈不聽話了。

在家里鬧騰一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招惹唐楚晏。

不知死活——

陳止安今天在馬場當著眾人的面與江靈親密,不僅是情欲難耐,也是要給唐楚晏以及在場的人指示,江靈碰不得。

她是他的。

「止安哥哥,我知道錯了。」江靈柔柔地鑽進陳止安的懷里,小白兔似的撒嬌,叫他止安哥哥,圈住他的腰,嘬他下巴,想讓他舒服。

「那我可以出門了嗎?雜志社那邊已經很生氣了。下個月就要開學了,我還有好多拍攝任務沒完成。」

陳止安指尖纏繞江靈的發尾,另一只手慵懶地托腮望向車窗外,不情願的點頭答應。

八月的艷陽照拂在他年輕的眉眼間,有那么一瞬,江靈幾乎忘了面前這個人是肆意玩弄她的身體、剝奪她弟弟性命的掌權者。

仿佛陳止安只是個普通的十八歲大男孩,在跟頑皮的情人生著悶氣。

不過,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

江靈很快的清醒過來,痛斥自己的天真愚蠢。

*

唐楚晏將兩人送回家便驅車離去。

疾風今天的表現很好,幫陳止安贏了許多錢,聽到風聲的紀淺淺撲過來纏著她心愛的表哥要禮物。

陳止安向來很寵她,紀淺淺要什么他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