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晏在開車,瞟一眼後視鏡中香艷的畫面。
忍不住罵道:「我操,能不在我車里搞嗎?」
進口敞篷車後座比普通車型更寬敞,陳止安緊緊摟住江靈,動情地與她舌吻。
即使唐楚晏大聲抗議。
陳止安也不理。
他側過身子遮住唐楚晏輕薄的視線,捧著江靈小巧的臉蛋,咬她的紅唇,伸舌舔她的牙齒、鑽入她的口腔,頂了頂上顎,肆意攪拌她的舌尖、摩擦她的舌苔,伸進她的喉頭。
每一寸都不放過,輕輕地舔,細細地嘗。
吻到她舌尖發燙,渾身綿軟,奶尖發漲,也不肯饒過她。
後座不斷發出交換口水的聲音。
「嗯哼——」江靈溢出淫盪的喘息聲,衣裙是完好的,一粒扣子沒解開,不過唇舌交戰,情欲就像溫水一般在身體里緩緩流動,在陳止安的舔抵下化作了一株涅盤的菩提。
仿佛已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陳止安輕輕撕開江靈臉上的紗布。
被燙的傷口已結痂,掉落後長出了粉嫩的新肉,幾塊斑駁交錯的痕跡。
是他留下的。
「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陳止安吻上江靈的臉頰,低沉的問。
「知道——」江靈琥珀色的眼眸黯淡了下來。
她自作主張參加比賽,她不知悔改企圖羞辱紀淺淺,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反抗他的權威。
「知道就好。」
陳止安揉了揉江靈的腦袋,難得展現出溫柔的一面,「江靈,我不想再罰你了,你不要再做錯事了。」
馴服不知好歹的馬兒抽它鞭子最管用。
陳止安狠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罰她,江靈卻還是不乖。
她小的時候明明那樣會討人喜歡,圓滾滾的白嫩團子,不怕生,跟誰都親,黏人得要命,大了之後就愈來愈不聽話了。
在家里鬧騰一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招惹唐楚晏。
不知死活——
陳止安今天在馬場當著眾人的面與江靈親密,不僅是情欲難耐,也是要給唐楚晏以及在場的人指示,江靈碰不得。
她是他的。
「止安哥哥,我知道錯了。」江靈柔柔地鑽進陳止安的懷里,小白兔似的撒嬌,叫他止安哥哥,圈住他的腰,嘬他下巴,想讓他舒服。
「那我可以出門了嗎?雜志社那邊已經很生氣了。下個月就要開學了,我還有好多拍攝任務沒完成。」
陳止安指尖纏繞江靈的發尾,另一只手慵懶地托腮望向車窗外,不情願的點頭答應。
八月的艷陽照拂在他年輕的眉眼間,有那么一瞬,江靈幾乎忘了面前這個人是肆意玩弄她的身體、剝奪她弟弟性命的掌權者。
仿佛陳止安只是個普通的十八歲大男孩,在跟頑皮的情人生著悶氣。
不過,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
江靈很快的清醒過來,痛斥自己的天真愚蠢。
*
唐楚晏將兩人送回家便驅車離去。
疾風今天的表現很好,幫陳止安贏了許多錢,聽到風聲的紀淺淺撲過來纏著她心愛的表哥要禮物。
陳止安向來很寵她,紀淺淺要什么他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