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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9473 字 2020-08-10

「嗯,所以說我的湄兒真了不起,哥感覺到c進你的子g去了。我要出來了……」他輕輕退出來,一寸一寸,讓她完全感覺到。

「哦呃……」她顫栗著,尤其是那蝕人的蜜窟。「哥,快一點,快一點……」她禁不住他的折磨。

「噗」一聲,她的身子一顫,是他重重地撞擊,然後就開始連續地「啪啪」作響。

「呀,啊,啊……」強烈的快感襲來,她歡暢地呻吟起來。

半個小時以後,男人把自己抽出來,看到女孩身下的枕頭已經濕了一大片,兩片嫩嫩的花瓣被他弄的微微分開,從里面流著蜜水,白子湄停了扭動張開眼睛。

「哥……」她聲音也像灌了蜜一樣甜到嬌美,「快點,快點……」

「快點什麽?」他邪惡地問,眼睛看著那被欲望熏染的嬌顏。

「哥哥壞……」她扭身子,把腿收起來,他壓住她,「別動,我還要看呢。」

「不要你看,壞哥哥……」白子湄噘起唇。白子況欠起身:「真的不要哥看嗎?」他貼在她耳邊:「喜歡被哥c嗎,喜歡嗎,告訴哥,快點……」

「喜歡……」他唇里的熱氣就讓她身子又熱起來。

「來,自己到哥身上來,和你小時候一樣。」白子況誘惑著她。白子湄爬上了床,爬上了男人的身體,把自己對准那嚇人的r棍,深深坐下去,她搖動著身體,紅嫩的x兒不停套弄著男人的chu大,兩顆r房像兩只白兔一樣跳躍。

此刻,淡定優雅的男人白子況完全沈在欲望里,他看著那兩顆圓潤飽滿的白鴿,看著那紅嫩x兒瞬間被自己的chu碩撐開,寸寸吃入,那y艷,那妖嬈,那種從身體到靈魂的享受,縱然是神仙也不及現在他的萬分之一。

作家的話:

最近提倡吃的健康,r要少一點,菜要多一點……這樣吃才不膩……你們覺得呢?

☆、(13鮮幣)第55章 出浴的阿波羅

白子湄生日過後迎來了白子洌的畢業典禮,白子湄本來不想參加,但別人都在忙著,路平藍就拉上了她,白子湄當然不好拒絕,怎麽說妹妹也應該去參加「哥哥」的畢業禮。

看到白子洌上台致詞,白子湄不禁「呵」了一聲,不屑地撇撇嘴,難道學校里的優秀生都被狗吃了嗎,居然白子洌這樣的人也能被選為學生代表,要代表全體畢業生上台演講。看看台下女生的表情吧,一個個花痴的樣子……白子湄簡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台去講幾句:帥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還在內心美,就像白子況的樣子那才是真正的帥,可惜這些女生g本沒見過白子況……

她旁邊的路平藍倒是聽的格外認真,看兒子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驕傲。哈,有什麽好驕傲的,不就是演個講嗎?白子湄百無聊賴地用手托著下巴,她開始走私了,因為不想聽白子洌的振振有辭。

正在她開小差的時候,白子洌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下台,身邊還多了個女孩兒,那女孩兒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藍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張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彎中的女孩兒居然不是裴頎!而且是和裴頎完全不同的類型,女孩兒眼睛長的很漂亮,特別靈透,白子湄越看越覺得她眼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就聽那女孩兒和路平藍談的熱絡,很顯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從路平藍的表情看,對此女還相當滿意,原來這女孩兒叫楚楚,出身比裴頎有來頭多了,是地產大亨楚潮平的獨生女,楚潮平連白子湄都略有耳聞,聽說楚家的實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藍對楚楚高看兩眼呢。

白子洌和裴頎是什麽時候分手的呢?回來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確實有段時間沒在白家見過裴頎了。不過,白子洌和誰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顆花心大蘿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麽事,她只是有點同情裴頎而已。

這天的晚飯也吃的百無聊賴,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藍,吃完飯她就上樓了,剛一上樓梯,就讓她看到了勁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牆上意圖強吻,白子湄想都沒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開了。

阿香脫了身,捂著嘴跑了。白子湄手叉著腰,小獅子一樣瞪著白子洌:「你干嘛欺負阿香?」

白子洌抹著嘴角,看著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樣子:「我欺負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強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著他,一副氣憤填膺的表情。

「強吻她?我吃飽了沒事干嗎,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無所謂的口氣。

白子湄一聽更來氣了:「你還不承認?我這就去告訴干爹,說你欺負阿香。」

「這是從哪兒學來的習氣,小學生才打小報告呢。」白子洌切了一聲,「去呀,去告訴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說一下呢,阿香這丫頭近來總是對我眉目傳情,這次還試圖趁沒人的時候投懷送抱,看來是留不得了,這次我不讓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說爸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白子湄的臉一陣紅白,阿香完全處於劣勢,誰都知道白子洌有那麽漂亮的女朋友犯不著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來個惡人先告狀,阿香即使不被開除,也會失去名譽。

「白子洌,你這個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齒地罵。

「混蛋?怎麽這兩個字從我親愛的妹妹嘴里說出來就這麽好聽呢。」白子洌m著下巴說。

「你──」

「再罵一聲聽聽?」白子洌揚眉,「罵膩了?那我先去給爸打個電話聊會兒……」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氣叫住他,「這事我不告訴干爹,但以後你不許再欺負阿香,也不許找干爹說剛才的話。」

「那怎麽行?阿香以為登著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這種風不殺殺……」

「你到底要怎麽樣?」白子湄跺腳。

「要我不去找爸,有個條件……」白子洌慢慢騰騰地說。

這個大壞蛋,明明地他有錯在先!白子湄瞪著他,卻苦於沒抓住任何把柄,還要聽他調遣。

「什麽條件?」好吧,為了阿香她認了,死活白子洌除損她幾句也不能拿她怎樣。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滿意為止。」白子洌說。

他是女佣控嗎,白子湄心想,達到他滿意?她怎麽知道他怎樣才滿意?只聽白子洌又補充說:「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房間,你代替她做她該做的事……」

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當然會替阿香,當然不想讓阿香再出現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現在、馬上!」白子洌得意地說完,揚著下巴走進自己房間。白子湄對著他的後背做了無數「c刀、s箭」的小動作,最後不得不跟了過去。

白子洌一天都沒回來過,房間里還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樣干凈,他的床單是天天都換的,看上去簡直纖塵不染。

「看來床單不用換了,地板也很干凈,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實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個面積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誰說床單不用換?沒看到已經臟了嗎?」白子洌說。

「哪里臟了?」白子湄底氣十足地問,要是他能挑出哪臟了,她把腦袋擰下來都行。

誰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單上:「喏,現在不是臟了嗎?」

「你……」白子湄咬牙,氣得說不出話來。白子湄終於有種被白子洌設計的感覺了,她剛把床單換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紙,剛把紙收拾起來,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處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團團轉。

白子洌換好衣服,白子湄以為他要出門,剛松了口氣,沒想到這家夥一轉身,拍了拍手,說要再洗個澡,說著進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誹:洗澡換什麽衣服啊,真是腦子病的不輕!正收拾著殘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閉眼,順氣,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門推開一條縫,手伸進去:「給你毛巾。」

「拿進來,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閑吩咐。白子湄再順順氣,推門進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滿泡泡,手里還拿著紅酒,正閉著眼品酒。

他倒會享受!「給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掛在浴缸沿兒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撿起來。」

她剛要頂嘴,看到他帶著警告的目光,又把話咽了回去。白子洌張開一只手,那意思讓她把毛巾遞他手中去,她忍著氣把毛巾撿起來,放在他手上。

手剛要收回來,卻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覺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聲,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很狼狽地栽進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樣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撲騰,害她喝了好幾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湯**一般。等她從水里坐起來,卻一下子驚呆了。

她看到了什麽?白子洌的裸體……他站在蓮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從蜜色的肌膚上滑下來,那具男x的身體完全不同於白子況的,就像聖經里的阿波羅神像一般,高大j壯,特別是雙腿間那挺立的陽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j鋼鍛造出來的chu壯堅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對著她,居然嘴角還隱著半絲笑意。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了,她水淋淋地從浴缸里面爬起來扭頭往外跑,卻一頭撞在了牆上,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身後傳來白子洌放肆的笑聲,她捂著額頭沖出了浴室,沖出了他的房間。

☆、(15鮮幣)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著氣,掀開劉海,腫了個小包,她輕輕一碰就疼得眼淚汪汪,心里詛咒著白子洌,躺在床上卻什麽也做不下去,不知為什麽眼前總浮現出白子洌的裸體,特別是那……超級雄壯、j鋼般的男g。

白子況回來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額頭,問她怎麽回事,她撒了個小謊掩飾過去了。白子況很心疼她,給她用熱毛巾處理後,又給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況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惡劣了幾分。

她幫白子況脫掉褲子的時候,白子況下邊已經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輕撫著它,腦海里卻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個大家夥,原來男人的這里都是不一樣的,她這才知道,所以才覺得白子洌的那個很新奇,因為雖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並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麽大差異。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彎成美麗的曲線,嘴唇里發出貓兒一樣的呻吟,白子況在她身後激烈地撞擊著她,那種感覺比記憶里的還要美妙。小時候那個捉蟲子游戲經過兩年多的擱淺已經差點被她遺忘了,不知什麽契機,哥哥又把它撿了起來,和她重新玩起來,而且一向對什麽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幾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s在她體內,每天晚上都會有好幾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滿瓊漿,她知道哥很喜歡這樣,因為每次s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對她說,現在他是毫無顧忌地享受,因為她還沒有初潮,不會受孕。

雖然白子況的話她還懵懵懂懂,但她喜歡哥對她這樣,喜歡那種親密的感覺,也喜歡高潮的時候飛入天堂的快感。

自從那件事以後,阿香見到白子湄就有點不好意思,她說以前二少對她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牆上,把她都給嚇懵了。阿香說白子湄是為她受罰,要和她一起給白子洌收拾房間,白子湄叫她別管,還是躲躲白子洌,她這個變臉「二哥」,難保不會又做出什麽事來。

周末,白子湄拿著清潔工具推開了白子洌的門,沒想到白子洌會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間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著繪筆,正在地板上做畫,大朵大朵艷紅的玫瑰正在她筆下綻放,白子洌摟著女孩兒的纖腰,在後面指點:「這朵畫的不錯,下一朵要畫的更大一點。」說著,他抬頭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狹的光一閃而過。

這個畫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還有地板上盛放開的大朵大朵艷麗的玫瑰,如果是在電視劇里,白子湄一定會被感動到,可是現在她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只覺得有什麽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說,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聲清脆甜美,隔了好一會兒她才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白子湄,眸里閃過驚訝:「洌,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問題,眼睛卻看著白子湄:「你記錯了,她是我們家女佣,阿香。」

「真的嗎?我明明……」楚楚不確定地蹙眉,美女就是連皺眉都顯得可愛。

「對不起,我好像來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會兒再過來收拾。」白子湄說完退出了房間。

她在屋里寫了會作業,阿香過來小聲告訴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經走了,白子湄這才又去給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經被大朵大朵的艷麗玫瑰充斥,確實很驚艷很美麗,可是卻讓收拾的人頭痛起來。白子湄只得硬著頭皮,一點點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點暈眩。

清理到一半,她從地板上撿起一個奇怪的東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麽,有點像氣球,好像里面還盛了東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沒想到里面的東西撒出來,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聲,那東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滿了粘粘的y體,有著熟悉的氣味……是jy……,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個白色的東西,為什麽白子洌要把jy盛在那個里面?

正在發呆,沒有注意白子洌走進來。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著白色的圍裙,圍裙上居然還有花邊,而她雙膝邊躺著那只被他丟棄的安全套,纖纖十指上沾滿他的jy,她這是在給他上演女佣誘惑嗎?

確實她贏了,他立刻覺得某處充血膨脹著,嘴里卻不由自主地諷刺:「你在干嘛?沒想到你有這個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歲誒,怎麽這麽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j的潛質啊,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女兒……」

「閉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罵她可以,但不可以罵她媽媽。

「這是女仆該說的話嗎,要是阿香這樣,我早賞她幾個嘴巴了。」白子洌顧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頭清理地板,一個青翠的玉墜子從衣服里溜出來,在她x前輕晃著。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個擾亂他視線的禍首。

「這是什麽?讓我看看。」說著,他用力一拽,「!」地一聲,紅繩被他扯開了,玉墜落在他手里。

剛剛還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來,急吼吼地說:「你干什麽?還給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臉的樣子,白子洌哼了一聲:「原來是這個,哥送你的玉墜,這是哥的屬相,你戴著它干嘛?」

「我喜歡戴,關你什麽事?還給我。」白子湄過來搶,白子洌一斜身躲過去。

「就這麽喜歡,天天隨身帶著?同樣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別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離身,我送你的呢,都讓你當垃圾送人?」白子洌剛剛還嘲笑的臉冷了下來。

「誰當垃圾了?」白子湄反問。

白子洌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疊信件,抽出一封讓她看:「這封是剛收到的,因為前幾天『我』剛剛把玉佛捐給了信義孤兒院,對方特地送來了感謝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過這種信件,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這些是四年之中陸續收到的,都是來自信義孤兒院的感謝函……我送給你的禮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變成了一張紙片……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麽感覺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搶白說:「這不是很好嗎,現在孤兒院的孩子還有嬤嬤都會說白二少是個大好人,每天都會為你祈禱……」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總戴著一個男人送的卻不是自己屬相的玉墜,雖然這個男人是哥哥,也有點說不過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會怎麽想?這玉墜我就先替你收著吧……」

「憑什麽?你還給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搶,卻把白子洌的手抓了個血道子。白子洌吸著氣,卻笑了:「扯平了,你撞個大包還我個血道子。還搶?再搶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試試?」

白子湄不敢再動了,不得不用懷柔政策:「你還給我吧,它又沒礙著你什麽……」

「是沒礙著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說,「就是看見它怎麽就那麽不順眼。我說過替你收著,等你成年了再給你。現在把這個給我戴上。」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掛件,給白子湄掛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j致可愛,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況送她的玉墜,她想立刻把它扯下來,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試試,你敢摘下來,我立刻把這個玉墜摔了,十八歲之前戴著這個,敢摘下來,咱們就試試!這個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費了好幾年功夫才淘來的,全世界就這麽一朵,戴著它,身上會有特別的香氣,男人聞到會……」他不說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簡直是個無賴。」白子湄罵,卻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來,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墜摔了。她賭氣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著,似乎把地板當成了白子洌的臉,白子洌看著她得意地勾唇笑。

這時,白子湄突然覺得一陣眩暈,感覺下體有什麽熱熱的東西流下來,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跡,那是她已經擦干凈的地板,怎麽會有血呢?難道是她自己的嗎,然後又一股熱流流下來……她眼前更暈了。

白子洌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愣了一下,看見了她蒼白的臉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話:

謝謝大家的禮物,愛你們~~

☆、(12鮮幣)第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話音還沒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剛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時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現在他穩了一下心神,指著白子湄說:「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戲,告訴你這種『裝死』的把戲太老套了啊,狼來了用一次就好了……」

見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沒動,他眉毛動了一下,輕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這一碰就像觸到了機關,白子湄身子軟軟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臉色蒼白蒼白的,睫毛合的緊緊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聲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往門外沖,剛跑了兩步,就又跑回來,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點抖,撥了好幾次才撥通白子況的手機。

「哥,你快回來,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暈過去了……」

沒多久,一輛汽車子彈一般「飛」進了白宅,白子況從車上下來,福伯剛要叫聲大少,白子況已經從他身邊掠了過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經空盪盪的大廳,他有點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是不是平時沈穩的大少爺。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況已經很久沒看到白子洌臉色這麽難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時,他對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說:「我要給她治療,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睜睜地看著白子況卧房的門在自己眼前合閉,他開始在走廊里來回走,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後來實在煩躁,就把腦袋往牆上輕輕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暈過去,關我什麽事啊?」他問自己。或許是因為她是在他房里暈過去,罪魁禍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會k死他的……對對,是因為怕爸責備,所以他才這麽怕她會有事……他想通了,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抓頭發。

白子湄醒了過來,張開眼看到了白子況柔和的眼眸,那雙眼眸里帶著讓人心動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輕聲問,她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是白子況的卧房。

「醒了?」白子況笑了笑,將一杯熱糖水遞給她。

「這是什麽?」白子湄皺眉。

「紅糖水,喝了它。」白子況哄著她。

「不想喝……」

「乖。」白子況把杯子遞到她唇邊,她就著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況幫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間?」

「你暈過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終於想了起來,輕輕哆嗦了一下,她有點暈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會不會死?」

看著她認真擔憂的臉蛋兒,白子況笑了起來,m了m她的頭:「傻丫頭,怎麽會死?這是每個女孩都要經歷的呀。」

白子湄看著他,心情好了一些,因為哥能笑出來,說明她沒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頭上的衛生棉,那個她認識,因為看到過林星星和小曼用過。

「明白了吧?你們生理課上學到過,今天是湄兒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兒從今天開始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衛生棉的時候,白子湄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什麽了,聽白子況這樣一說,她低下了頭,臉頰開始發燙了。

「我已經幫你整理好了,也換了新內褲,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白子況細心地問。

白子湄搖頭,臉漲成了紅布。白子況看著她,眼眸中笑意流轉:「衛生棉會用嗎,用不用我教你?」說著,他抽出一支衛生棉,「先把它打開,然後……」

「哥,人家會用啦。」白子湄嬌嗔地嚷道。

「臉紅了?」白子況羞羞她的臉,「和哥還有什麽可臉紅的?哥哪里沒見過呢,傻丫頭。」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窩進他懷里:「那不一樣嘛,就是不一樣……」她把嘴噘起來,惹得白子況輕聲笑起來。

「還流沒流血?」白子況輕聲問。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會流光了……」白子湄又擔憂起來。

「不會,初潮就是這樣的,哥會好好給你補營養,流掉的血哥會給你補回來。」

「咚咚咚」有人敲門,還傳來白子洌的聲音。白子況讓白子湄再躺一會兒,他過去開門。

「哥,怎麽樣,她醒了嗎?」白子洌急唬唬地問,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況伸出食指,輕輕帶上房門,把白子洌的視線擋在門外。

「到底怎麽樣?」白子洌急了。

「醒了,現在又睡了,別吵她。」白子況輕聲說。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會不會死?」一聽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卻一疊聲問了好幾個問題。

白子況笑了一下:「說你們不對眼,有時候思考問題還真是一樣。她才十四歲,能得什麽大病,你可不是十四歲了,女朋友交得比我多了去了,怎麽一碰到湄兒,就活回去了?」

「什麽活回去了?哥,別繞了,快告訴我到底什麽病?」白子洌大腦完全短路中。

「不是什麽病,是到了青春期,湄兒的初潮正好讓你撞上了。」白子況說。

「初……潮?」白子洌呢喃,愣了一下兒,臉卻突然紅了。怎麽會……她才十四歲,印象里她還是初到白家黑黑瘦瘦的那個小煤球,怎麽一眨眼間就變成了身姿嫋娜的少女,而且還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兒一樣……他一直沒把她當一般女孩兒看,所以白子湄這一系列的轉變簡直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洌,你怎麽了?」

「我……沒事啊,那丫頭沒事就好,省了帶累我,哥,你照顧她吧,我還有事。」白子洌說完,扭身跑了。

白子湄這事,白子況再也沒跟其他人說。白子湄卻覺得這幾天過得還是挺幸福的,白子況對她簡直無微不至,吩咐福媽給她換著花樣熬補湯,平日里討人厭的白子洌這兩天也消停了,就是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白子冰也是個心眼通透的人,白子湄去他房間里玩,他問她:「這兩天福媽怎麽總給你熬紅豆湯,要不就是桂圓紅棗湯?」

「福媽看我順眼唄。」白子湄耍貧嘴。白子冰則看著她笑而不語,直到把她的臉都看紅了。

「讓我看看。」他沒頭沒腦地說。

「什麽啊?」白子湄一頭霧水。

「你知道的。」白子冰看著她的眼睛,白子湄躲開他:「不行……」自從身體發育以後她就沒再當過白子冰的裸體模特,因為那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難看。

白子冰輕輕嘆了一聲:「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遠遠沒有大哥重要……知道嗎,湄湄,你是我心里的太陽,是我的靈感源,沒有你,靈感就像失去太陽的植物一樣會死去,而失去靈感的白子冰也像死了一樣,除了做行屍走r,就是一無是處……」

「冰,你說什麽啊?」白子湄打斷他,她看不得白子冰這樣悲觀,「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要我怎麽做,你說。」

當白子冰把白子湄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白子湄看到冰的眼睛變得如西湖水一般瀲灩醉人,他用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肌膚,如同輕撫著世界上最易碎最唯美的藝術品。

「好美,湄湄,你太美了……」白子冰輕喃。

作家的話:

愚人節快樂~~沒有番外誒,因為俺也不知道寫神馬,下次吧,如果有想寫的就出番外哈~~謝謝大家送的禮物哦,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