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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9496 字 2020-08-10

☆、(17鮮幣)第58章 電眼帥哥

「哥也這麽說。」白子湄揚起唇角,臉上還帶著點沒心沒肺的小驕傲,白子冰聞言卻目光復雜地看了白子湄一眼。

白子冰給白子湄披上白紗,支起畫架開始做畫,直到他看到白紗上殷紅的血跡,他停住了,呆呆看著她,還有血正順著她潔白的雙腿向下流,在白紗的映襯下若隱若現,y艷至極。

「畫的怎樣了?」白子湄見他愣愣的,就先跑過來看。看到畫布上的自己時,她不禁驚嘆了一聲:「天啊,好美啊。」

她贊嘆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衣衫是由許多條長而妖媚如同海藻般的帶子組成的,上身由縱橫交織的紫帶狀似漫不經心地編織而成,有一股天然的隨意,但細細看來,那些原本濃淡不均的紫色絲帶,清淺處卻恰恰組成一朵朵淡淡寒梅,撒在靈動的紫霧中。

下身的裙子完全由千百條長長的絲帶鋪泄而成,有些絲帶柔滑安靜地垂在腳邊,有些則隨風飛舞起來,漫卷成玲瓏的曲線。那些絲帶皆是由淺入深的紫,一格一格的,卻又過渡自然,組成一條七色的紫虹。完全打破了紫色的單一,卻在柔媚中透著靈動風情。

「冰,這張畫可以送給我嗎?」白子湄簡直被畫里的紫裙深深吸引住了。

「當然了,這條裙子是你給我的靈感,也是為你設計的。」白子冰看著她沈迷的側顏說道,停了一下,他輕聲叫了一聲:「湄湄?」

「嗯?」白子湄抬頭看他,看到了白子冰西湖籠煙般的眼眸。

「你流血了……」他輕聲提醒她。

白子湄哦了一聲看向自己的腿:「都這麽多天了,怎麽還……我的血會不會流光呢……」她微微皺了下眉,「冰,我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等等……」白子冰按住了她的肩,「我幫你擦好不好?」

「嗯?」白子湄也愣住了,「不,不用了……」

「乖,去床上坐好,讓我幫你擦。」白子冰盯著她的眼睛說。白子湄遲疑,可冰的目光那樣不容置疑,她低了頭,小聲說:「會把床弄臟的……」

「沒關系……」白子冰的聲音很低很溫柔,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看。

「好吧……」其實白子湄有點不情願,可是冰的眼神卻讓她沒法拒絕,她走向大床,坐了上去,白子冰滑動輪椅跟了過來,他分開她的雙腿,用紙巾輕輕擦著她腿上的血跡,慢慢向上。

直到腿g,然後他看到艷紅的血從她雙腿間流出來,染紅了嬌嫩的花瓣,他心潮起伏,只抓著她的雙腿,眼睛緊緊盯著花心,貪戀地等待那如同曇花一現的奇糜景像。

「湄湄,你想不到少女的初潮竟然會這麽美麗和神秘,我一定要把它畫下來,那會是一幅奇畫,只有真正領略湄湄之美的男子才能看的懂……」

那天,白子湄沒有去洗澡,而是張開雙腿,任血一點點滴在干凈的床單上,匯成一大朵糜艷的血玫瑰,她任由白子冰痴迷地拿著畫筆像小時候一樣畫著她的私處,而這一次是少女初潮的私處。

白子洌畢業後,白子湄真是竊喜了幾天,因為她知道白文啟一直計劃等白子洌畢業送他出國深造,等討厭的變臉大王去喝洋墨水,她白子湄的日子應該就好過多了,可是當白子洌說出要先留在藍天做白子況的助理,一年以後再出國時,白子湄才從美夢中跌回了現實。

也許是她臉上的失望太過明顯了,白文啟點頭同意的時候,白子洌勾著唇角看她,揚起的眉毛向她昭示著勝利者的姿態,白子湄瞪了他一眼,原來他完全可以做她肚子里的蛔蟲,她轉什麽念頭,他完全一清二楚。她想不通,既然他出國對他們兩個「死對頭」來說都是好事,他干嘛死皮賴臉的非要留在國內,莫非是舍不得楚楚?

肯定是這個原因吧……她郁悶地踢著石子,林星星問她:「湄湄,怎麽啦?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沒什麽啦。」她才不會說她因為白子洌沒有出國而煩惱。林星星一手拉著她,一手拉著小曼,神秘地問:「你們有沒有去過酒吧?」

白子湄和小曼都搖頭。

「那我們自習課去酒吧玩怎麽樣?聽說學校附近的『seven』酒吧很出名,好多同學都去過啦,說沒去過很沒面子啊。」林星星提議。

白子湄和小曼都遲疑了,但十四歲少女的規矩最終敵不過旺盛的好奇心,這一天白子湄、林星星、小曼三個少女第一次逃課了。

seven酒吧對三個少女而言散發著神秘的氣息,看著屋頂如星空般飄渺的設計,她們仰著脖子看了好半天。

三個人都點了長島冰茶輕輕啜著,一邊聽著悠揚的薩克斯,白子湄第一次覺得薩克斯可以這麽動聽。

「白豹。」林星星突然叫了一聲,雙眼發亮,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遠處一個男子正向她們舉杯示意,准確說應該是男孩兒,他生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皮膚雪白,唇角彎彎,如此標致的俊顏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也依舊惹人注目。

原來是他!白子湄很快轉開視線問:「干嘛叫他白豹?」

「這個你都不知道呀,他和你二哥是咱們學校的前校草啊,兩顆頂級校草合起來就稱他們叫『獵豹』啦,這個易子豹生的白,所以女生背地里都叫他白豹的……」

林星星正說著,小曼輕輕碰了碰白子湄,將一張紙片放在她手里。

「這是什麽?」白子湄奇怪地問。

「你看看就知道了。」小曼微笑,頰邊泛起很美的紅暈。

白子湄低頭看,原來那是被j心剪裁下來的報紙一角:「艾瓦爾國際服裝設計大賽即將舉行……?」

「是呀。」看白子湄一臉疑惑,小曼解釋:「是呀,這是國際『國父級』知名服裝設計師保羅.文森出資舉辦的,聽說每五年才會舉辦一次,而艾瓦爾的名字是源於保羅.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給了保羅無限的創作靈感,所以保羅步入晚年後,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設計師,也為了紀念他的情人艾瓦爾,將他積累的所有財富創立了一項基金,並用這項基金來獎勵每五年所舉行的服裝大賽的優勝者,而且特別的是,這項大賽只會評出一位優勝者,這位勝出者不僅會獲得價值不菲的獎勵,最重要的是會獲得巨大的榮譽,甚至會國際揚名……所以這個大賽讓許多優秀的設計師們趨之若騖,取得大賽的優勝幾乎成為他們揚名立萬的終極目標,但因此,也讓這個目標的實現難上加難……」

「你是說……把冰的作品拿去參賽?」白子湄雙眼亮起來,她當然早在兩個死黨面前顯擺過冰給她設計的紫裙了,而死黨的嘖嘖稱贊和羨慕的目光也讓她著實驕傲了一把。這個點子她怎麽就沒想到呢,冰那麽有才華,她一直很遺憾明珠蒙塵,想不到小曼就比她有心多了。

小曼向她點頭,她興奮地抓住小曼的手:「太好了,幸虧你提醒我,我要把冰設計的紫裙寄過去參賽,說不定會給冰一個天大的驚喜呢。」

「聊什麽呢,這麽高興?」一個好聽的男聲響起,高高大大的易子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她們身後。

「你是誰?管我們聊什麽呢。」白子湄白了他一眼,不知為什麽從第一次見到他,她就看他不順眼,所以每一次都故意把他從記憶中過濾出去,可這個易子抱偏偏有點y魂不散的意思。

關於他的所有記憶都被串成一串,皆是她「失憶症」反復發作的證據,白子洌欺負她讓她背兩個書包時,他過來要幫她,卻被她賞了兩顆白眼球;她剛報了圍棋班,第二天就在班上看到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而她對他視而不見,如同從不相識;她是維持不了幾分鍾熱度的,沒過幾天又去報了舞蹈班,結果,第二天,在青一色的女生中她很快發現了那個高高大大的身影,女孩兒們圍著他倒像眾星捧月,舞蹈老師也對他好的不得了,他總是有「喧賓奪主」的本事……而她照樣去了兩天,就又消失了……再然後,他追在她屁股後面問她是不是丟了什麽,而她g本就不予理會。

直到他拿著她的卡在她眼前晃,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卡是真的丟了,而他悠然說:「你知道世界上有種男孩,為了接近心愛的女孩兒去當小偷麽?」

「說話風格一點沒變,我喜歡,而且因為喝了酒,還有點變本加厲的趨勢呢。」易子抱笑得很隨意,仿佛g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他取走了她手中的酒,「雖然喜歡,但這酒真的不適合你,還是少喝一點吧。」

「我喝我的酒,要你管!」白子湄一把搶過酒杯,故意一飲而盡。易子抱看著她的雙眸晶晶亮,輕輕搖頭。

「湄湄……」小曼尷尬地向她使眼色,林星星才不管這些,直接說:「易學長,你別管她,她喝醉啦。」

「我哪有?」白子湄不滿地說,舌頭有點硬了,「我還可以喝好幾杯。」,剛要證明一下,易子抱再次拿走了她的酒。

「這酒雖然溫和,也架不住你這麽喝的,你馬上就醉了。」

「胡說。」白子湄站起來搶酒,可他實在太高了,她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他身上,胳膊揚得高高地去夠他手中的酒杯,「還我,又不是讓你付酒錢,你這麽小氣干嘛?哦,我知道了……」她突然笑起來,指著他說:「你沒錢喝酒,所以才搶我的酒,早說嘛,我可以請你喝,咱們拼酒好不好?不醉不歸,說好哦,不醉的人要送醉的人回家……」

易子抱笑了起來,也不躲了:「你的提議很新鮮,不過肯定是我送你回家了,好吧,為了這個福利就放任你一次……」

作家的話:

讓大家久等啊,實在抱歉了~~工作方面最近出了問題,導致俺沒心思更新了~~俺盡量吧,但也不確定以後更新頻率,大家多多包涵哪~~

☆、(14鮮幣)第60章 醋意橫生

「服務生,再來四杯長島冰茶。」白子湄很豪氣地揮揮手,叫來了服務生。易子抱坐在她對面,本來就彎彎的唇線再次上揚,看著女孩的目光閃閃發亮。

白子湄輕輕晃著酒杯,卻透過杯子看著對面的易子抱,易子抱大大方方地坐著,只是微笑。

「那張卡……真是你偷的嗎?」酒好像很容易讓人的好奇心成倍增加,白子湄抬起頭,眯著眼覷著易子抱。

男孩低低地笑起來,「你不認為問的有點晚嗎?不過,我還是很樂意回答,我是那種為了引起喜歡女孩兒注意,會很不擇手段的人……嚇到了吧?」

白子湄呵呵笑起來,她已經微熏了:「你這個人很有趣,上次是信用卡,下次你想偷什麽?先提醒一下,我會注意的……」

「下次?」易子抱故意露出為難的樣子,「會很有難度,我不想說出來讓你防犯,但如果不說,恐怕就再沒機會說了。」

「哼,你很有自知之名喔。」白子湄笑起來,今天她很愛笑。

「心。」易子抱言簡意賅。

「心?」白子湄一臉迷糊。

「對,你的心是我行盜的終極目標。」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開玩笑,一個人的心怎麽會被偷?」白子湄卻嗤之以鼻。

「完全有可能,因為我的心就被偷走了,不過,可悲的是,她偷了我的心卻不自知,她從沒把自己和小偷劃過等線,但她卻是最高明的小偷。」易子抱的聲音有點像流淌的薩克斯。

「誰?」白子湄好奇。

「你!」易子抱不加掩飾地回答。

白子湄微微張著唇,她幾乎被男孩目光中的灼熱燙到了。

「星星和曉曼呢?」酒有點醒了,她有些驚慌地站起來,發現位子上只剩下她和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我請她們去看電影了。」易子抱不緊不慢地說,「坐下吧,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一個心都被偷走的家夥面對偷他心的女孩還能怎樣呢?」

林星星,小曼……真是交友不慎啊……白子湄輕輕咬唇,還是坐了下來。氣氛陷入沈默,易子抱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白子湄悄悄觀察著他,可能是酒後的不設防吧,她突然對這個男孩有了點興趣。

「易子抱?」她不確定地叫了他一聲,因為雖然相識很久,她卻一直沒怎麽在意過他的名字。

「易子抱。」他無可奈何地笑,「這次要記住,再忘記就打屁股。」

「易紫擁是你什麽人?」她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張女孩兒的臉。

「你認識我姐?」易子抱挑眉。

「親姐姐?」白子湄驚訝,因為兩人相貌差別很大。

「干嘛這副表情,當然是親姐了,你怎麽認識我姐?」

「舞會上見過。」

易子抱嘆了口氣:「看來我姐比我幸運多了,居然讓白大小姐這麽快就記住了。」

他的表情把白子湄逗樂了,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對易子擁印象這麽深刻。

「問你個問題……你為什麽沒再去跳舞班?」隔了一會兒,易子抱問。

白子湄記得看了母親的日記後,就心血來潮報了學校里的跳舞班,跳舞班里一般是女孩兒居多,男孩幾乎是稀有物種,而她報名的第二天居然就有一個男孩入會。

記得老師非常興奮地向大家介紹他,那些女孩子的目光簡直都興奮地閃光,除了她之外。

「是因為我,你才不去了嗎?」見她不說話,易子抱猜測。

「不是啊,我只是發現那些舞蹈我都會跳而已。」白子湄實話實說。

「你之前學過?」

「沒有,可能是天生的吧。」她隨意地說。

易子抱卻面露驚訝:「有人天生就會跳舞嗎,我不信……那你能為我跳一支嗎,你跳的話,我就信。」

白子湄還沒來得及回答,易子抱就已經走過來,一把拉起她,將她推上了舞台。舞台的燈光有些刺目,白子湄微微閉上眼睛。這時,易子抱跟樂隊比劃了些什麽,然後好聽的音樂流淌起來。

白子湄本來想下去,可是張開眼時卻碰上易子抱的眼睛,他正充滿期待地看著她,輕輕鼓掌。四周似乎都靜下來,耳朵里只剩下音樂,眼睛里也只有這一方舞台。

白子湄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變成了母親,似乎母親的靈魂與她交匯。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剛剛睡醒出海的小美人魚,在藍色的海面上隨風輕舞……

掌聲隨著她的舞姿響起,耳朵里能聽到易子抱叫好的聲音,可以聽出來他很興奮,好像也帶著某種驕傲和炫耀。

突然「!」地一聲響,音樂聲戛然而止。海水退潮了,沙灘上只留下孤零零的小美人魚。

白子湄停下腳步,這才看到舞台旁的架子鼓被人踢倒了,一個男孩怒氣沖沖地向她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給我下來。」他不由分說,拉著她就走。

「放開我!」白子湄感覺胳膊都被他扯斷了,這個白子洌,是從哪里跳出來的?

「放開你,你還想去跳?你是舞女嗎?」白子洌的黑眸幾乎噴出火來,「只有舞女才低賤地在舞台上賣弄風情,才會想通過身體吸引男人的注意,你才十四歲,從哪兒學來的這些伎倆,讓所有男人都色眯眯地盯著你看,你很爽嗎?你丟得起這人,白家可丟不起……」

「閉嘴。」白子湄也生氣了,白子洌說話實在太難聽了,「舞女怎麽了,舞女就不是人了嗎,你憑什麽看不起她們?別說你沒有津津有味地評論過她們的表演,她們是憑本事吃飯,你們這些吃飽沒事干的大少爺們才真惡心呢……」

「你──!白子湄,還知道你的身份嗎?你是白家人,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還像個舞女一樣在台子上搔首弄姿……走,跟我回家,別在這兒給白家丟臉!」

「放開我。」白子湄尖叫,他不是怕丟臉嗎,那就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管我,我就喜歡做舞女,舞女也比你這種大混蛋清白多了。」

白子洌哪里會放她,手掐得更緊,白子湄覺得自己的手就快被他掐碎了。

「放開她。」易子抱的聲音響起,他跳上台,趁白子洌不防備的時候,把她從他的魔掌里救了出來,白子湄立刻趁機躲到了他身後,易子抱伸手安慰般地握住了她的手。

白子洌看著半路里殺出的程咬金,微微眯起眼睛:「易子抱,請把你的手從我妹妹身上拿開。」

易子抱輕笑:「我不太想為了女人和最好的朋友發生沖突,更不想和我喜歡女孩的哥哥發生沖突,但是,洌,你剛才也聽到了,她讓你放開她,她已經十四歲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哥哥,也不該對自己的妹妹橫加干涉吧?」說著,易子抱更緊地握住了白子湄。

白子湄從沒看到過白子洌這麽生氣過,在她印象里他從來都是那種惡劣的、厚臉皮的樣子,而這樣的白子洌讓她幾乎都有點害怕起來,她下意識地靠緊易子抱,而她的舉動讓白子洌的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你也知道她是我妹妹,我妹妹我願意怎麽管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c手,放開她,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

易子抱哼了一聲,只是聳了聳肩。白子洌的拳頭已經在下一秒飛了過來,就在一剎那間,白子湄已經擋在了易子抱面前,她再懦弱也不想讓別人替她挨揍。

白子洌差一點打在她臉上,看看在她鼻尖處停住,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給我滾開,我揍死丫的。」

「你別打他。」白子湄也瞪著他說。

白子洌臉都氣青了,而易子抱卻彎起了唇角。

「有種打我啊,我的事你少管,我心里從沒承認過你是哥哥。」白子湄說。

「聽到了嗎,她說她的事你少管。」易子抱在旁邊敲邊鼓。

「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你哥?」白子洌咬著牙問。

「不是,不是,不是。」白子湄一連氣說,說得格外解氣。

白子洌點點頭:「再說最後一遍,跟不跟我走?」

「不要,不要,不要。」白子湄閉著眼,咬著牙說,她討厭死了這個二哥,憑什麽要跟他走呢。

「好。」白子洌點頭,「我記住你這句話了,我不是你哥,你也別當我妹。」他後退幾步,指著易子抱,「易子抱,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動她一g汗毛,我饒不了你!」,說著他扭過身,撥開人群走了。

作家的話:

親們久等鳥~~淚~~

☆、(7鮮幣)第60章 一夜纏綿1

白子洌走後,酒吧很快恢復了常態,好像這場鬧劇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白子湄才十四歲,正是逆反的年齡,她似乎有點和白子洌賭氣,發泄般地喝著酒。易子抱握著酒杯,用手腕支著下巴,眯眼看著面前的女孩兒。

他並沒有阻攔她,因為他發現喝醉酒的白子湄更可愛也更容易接近。她一邊喝酒,一邊數落著白子洌的種種,喝醉的她酒品不錯,就是話比平日多。他是個忠實的聽眾,聽著她的喋喋不休。白子洌的討厭、白子洌的捉弄、白子洌的惡劣……從十歲認識白子洌,她有許許多多關於她和他的故事,有易子抱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

聽著聽著,易子抱突然有點妒忌起白子洌來,可以想像的出來,白子洌在白子湄心里有多混蛋,可是這個混蛋卻充滿了她生活的點點滴滴,每天甚至每時每刻,都發生著她與他之間讓人忍俊不禁、又啼笑皆非的故事。

四年相處的種種,她居然記得這麽清晰……她真的像她自己想的那樣討厭他嗎?易子抱揚起了眉,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夜闌,他把她扶了起來,她身子軟軟地靠在了他身上,睫毛閃動,看了他一眼。

「我送你回家。」他扶她向外走,沒想到她這麽大力氣,使勁推了他一把,在她搖搖晃晃要倒下的時候,他再次做了她的支撐。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見白子洌那個大混蛋……」她打著酒嗝,一身都是酒氣,她把頭歪在他x前,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易子抱輕笑了一下:「他要真是混蛋,還會管你跳不跳舞?你要真的討厭死他,怎麽會一晚上都在提他的名字?」說完,他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把她抱了起來,「是你說的不想回家喔。」

易子抱承認今天開車有些不專心,他不時瞥過頭看一眼身邊的女孩兒,一點也不在意她渾身的酒氣。白子湄睡著了,卻還是不安分,她動了一下,頭歪出了座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頭挪了回去,幸好公路上已經很安靜,把她弄好後,他輕輕呼了口氣。

可能是這一動把她弄醒了,她輕嘔起來,易子抱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哎,不要吐,我剛剛刷的車。」,他快速地把車停在路邊,剛要把她弄出去,她卻一張嘴把穢物都吐在了他身上,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面而至。易子抱咳了幾聲,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花花綠綠」簡直也要吐出來,再看她,窩在他身上又睡過去,長發上都沾上了穢物。

他搖搖頭嘆了口氣:「你這丫頭……我有潔癖你知不知道?」,雖然這麽說,但他語氣里沒有一絲抱怨,重新小心地把她放在座位上,他發動了車子,加快了速度。

他是酒店的vip客戶,酒店專門為他預留了房間,當然價格也不菲,有時不想回家,他便會去酒店下榻。當然今天,他完全有不回家的理由。

他直接把她弄進了浴室,再不把兩人身上的味道清除,恐怕他會比她吐得還厲害。他先剝光了自己,然後把她的外衣除去,水開到最大,他幫她清理著頭發,直到惡心的味道慢慢淡去。

兜頭而下的水流還是把她沖醒了,她輕輕叫了一聲,往他身上躲,聲音又嬌又憨:「哥,我不要洗澡啦,我要睡覺……」

易子抱愣了一下,卻來不及多想,因為她幾近赤裸的香軟r體完全壓在了他身上,那充滿彈x的r房隔著一層面料擠壓著他的x膛,熱血一下子都往某點沖去,他立刻就硬了。

易子抱正難以自已,卻感覺一只溫軟的小手抓住了自己堅硬的下體,而始作俑的女孩兒卻笑起來,笑聲銀鈴一樣:「白小況,你比我還貓頭鷹,這麽晚了還到處亂晃……」

她很快放開了手,在雪亮的燈光下看著他,眼睛彎著笑,卻滿是霧氣,他知道她酒還沒醒,可話卻說的真切。她剛剛熟稔的樣子讓他有了許多猜測,她嘴里的「哥」「白小況」讓他很快聯想起了某個人。

他在燈光下盯著她看,看她巧笑俏兮,像個喝醉了酒惑人的小狐狸j。如果任何一個清醒的女子看到他此時的目光,一定知道他眸里的火熱是為了什麽,只可惜現在的她完全懵懂無知。

作家的話:

太晚了,就寫了一點,改天我接著續上……愛你們,仍在支持老白的親們~~

☆、(12鮮幣)第61章 一夜纏綿2

「哥,我要睡覺……」她嘟起嘴,眼睛半睜半閉,霧氣盈盈,喝醉的她身上有種不屬於她年齡的別樣嫵媚。

易子抱只覺得所有的血狂流一般都下向涌去,他目光火辣的盯著她,像要把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各種想法在腦子里橫沖直撞,看來這種場景在她和她口中的「哥」之間經常發生,她都這麽大了,難道她哥還經常替她洗澡嗎?

妒忌又混雜著強烈的興奮裹挾而來,讓他難以自制。

「我不是你哥。」說完,他幾乎聽到了自己起伏的呼吸。

「哥,你生氣了?」她的聲音越發的嬌憨起來。話還沒落,香軟的r體已經期身過來,少女特有的芳香撲入鼻息,她動作那樣靈巧、就像只小美女蛇一樣,腿幾乎是纏在他腰上的,她仰起臉來,向他索吻。

易子抱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麽做,更沒想到她這麽主動熱情,起初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在震驚過後,所有的感覺迅速恢復過來,並且直線升級。她的唇香軟甜美,就像小時候他吃過的玫瑰花瓣,她雙手纏住他的脖子,柔軟的小舌頭在他口腔里挑逗。

他立刻就反客為主了,手托住她的後腦使勁吻她,舌頭與她的舌抵死纏綿,另一只手卻狠命地撕扯她的x罩,似乎把她弄疼了,她嚶嚀了一聲,知道他的目的後,她就主動地幫他拉自己的x衣。雪白的x衣滑落,少女粉嫩的r頭在空氣中微微挺立,他把她壓向自己,讓她的雙r狠狠地碾磨自己的x膛,而他再次吻住她。

激情像火一樣燃燒起來,易子抱不記得多長時間以前自己曾這麽興奮過,就像第一次經歷x事的毛頭小子一樣。她圓潤的臀摩擦著他的命g,她還不停地扭動著小蠻腰,他完全沒想到她這麽「開放」,才十四歲的她就十足像只小狐狸j了。

「哥,白小況也長大了,我都能坐在它身上了,它好硬……」她挽著他脖子說。

「誰是白小況?」他能猜出來,可還是問。

「就是它啊……」她伸手像抓自己尾巴一樣抓住了他的男g。

「哦……」他忍不住呻吟。再也壓不住心頭的火焰,他把她按在了牆上,她很是乖巧配合地讓他脫去身上唯一的衣物,他放下她一條腿,讓她金**獨立一般靠在牆壁上,他一挺身,碩大的陽具連g沒入她下體唯一的孔洞。

「啊……哥……湄兒好脹……」她收縮著裹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