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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惡魔 白黑 9496 字 2020-08-10

里面已經有些濕意,但還不夠潤,他被她絞得一陣興奮,腦子里什麽都沒想,只想和她做愛,唯一閃過的念頭是她下身很緊,緊到極致,卻不是處女。他壓住她一條腿,快速地抽動,每一次撞擊都非常有力,像鑿井的莽夫。

「嗯……啊……哥……」她半醒半睡,咿咿呀呀地呻吟,婉轉如同叫春的黃鶯。沒想到剛抽c幾下,那小小的r洞就像泉眼一樣涌出蜜來,裹在他的b身上,讓出入順暢起來,快感迅速提升。

好笑的是,她這種姿勢居然也能睡過去,的確是喝的酒太多了,可是她嗓子里依舊因為他的一些動作而輕吟出聲,雖然是無意識的,但卻撩撥著男人的神經,每一次他的撞擊,她雪白挺實的r房都輕輕顫動,粉嫩如櫻花的r頭像是對他發著某種邀請,他恨不能多分出一個自己來,去玩弄少女的兩只r。

直到半個多小時後,他的jy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傾泄在她身體里,他才戀戀不舍地抽離出來,微微填補了一下肚子以後,他才仔細地看她的身體,那正在滴著他的j的香嫩私處,彈x十足的圓潤r房。細而曲線分明的小蠻腰……很情色,很美艷。

是誰這麽早就把這朵嬌嫩的花采擷了?他俯頭吸吮著她的r頭,修長的指卻摳進了流汁的私處,想起這個問題,不免妒忌再次上涌。松開嘴,少女的r頭已經被他吸弄的又紅又腫,像飽脹的就要綻開的花骨嘟,而移動的手指讓少女的下體傳來y糜的「噗噗」聲,他低頭看自己硬梆梆的陽具,不免自嘲地一笑。

把她抱進蓄滿溫水的浴缸里,他讓她伏在自己身上,自己好輕易能品嘗到她的r房。在他撥弄r頭的時候,她突然咯咯笑出聲。

「好癢……哥,你怎麽這麽喜歡吃n,羞羞啦,每次都吃人家的n好久……」她用手指刮著他的臉,可身體卻向前彎,好讓他吃起來更方便。

「每個男人都喜歡吃。」他惡意地叼住她的r使勁吸弄幾下,把她弄得叫起來。

「討厭,哥,討厭,好疼……」小手捶打著他結實的肩膀,卻更像抓癢癢。

「坐上來,小妖j,坐到我身上來,坐在陽具上,自己動,快點。」他喘著氣命令,本沒想過她會照做,可是她真的照他的話做了,嬌嬌的笑著,撲騰著水花,嬌嫩的花x吞吐著他的碩大。

「哦,你好緊……」他輕嘆。看她才笑靨如花就又輕輕地咬唇,因為她完全坐在他身上,他的碩長深入進她的子g,她抬起小屁股,水花再次濺起,水波起伏間的微妙感覺讓她又笑起來。

他們一直這樣折騰到後半夜才相互摟抱著睡去。早晨,白子湄貼進他懷里,手臂纏住他的腰身,聲音還帶著幾分迷糊:「哥,幾點了?呵呵,白小況也醒了哦,正向我敬禮呢……」

「它已經很克制了……不然,它會來橫的。」易子抱說。

白子湄松開手,一下子坐起來,瞪著易子抱。

「你……你是誰?我……我怎麽會跟你睡一張床?」

易子抱坐起身,盯著她看,微微上調的桃花目晶晶亮,他什麽都沒穿,就這麽大喇喇裸著身,碩大的男g像g突兀的b子一般挺立著。

白子湄這才意識到自己同樣袒x露r,她抓住毛毯裹住自己,把臉微微扭向一邊。

「怎麽了?現在不好意思看了,昨天你可不是這樣,昨天我們做了一晚上的愛,現在連我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嗎,好傷我自尊啊……」易子抱自我解嘲地說。

她似乎想起了什麽,也沒說任何話就站起來跳下床,四處找,他知道她在找衣服。

「衣服服務員拿去洗了,你找不到的。」他閑閑地說。她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就往門外走。

「哎──」他怕她真出去,她身上除了毛毯什麽都沒穿,「敗給你了,你等著,我叫服務員把衣服送過來。」

在等服務員的時候,他走過去站在她跟前,仍舊赤著身,他不怕她看,只怕她不看。

「易子抱,還記得吧?」他易子抱何時這樣卑微過,可是現在偏偏是他患得患失。

她不說話,睫毛動了動。

「你還記得。」他自言自語,不由得笑起來。

「神經病。」她無聲地罵,他唇角的弧度卻再次上揚。

「你可以當它沒有發生,但對我來說卻不可能。我只要求,以後偶爾能答應我約你出來,我陪你去逛街,或者去書店,或者去玩……」

她還沒回答,服務員就把衣服送來了,他穿好衣服去取。然後看著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她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他輕輕嘆了口氣,仰面倒在床上。

作家的話:

加群的親要記得敲門磚:白黑小說任一主角,不然管理員是不加的哦,因為現在做廣告的太多了。另群只加一個就好了,每個群都是一樣滴。

☆、(18鮮幣)第62章

白子湄是白子況一手養成的,現在剛剛十四歲的她就像一顆誘人而香甜的果實,他深諳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r體的同時,他完全沒想到,這顆果實同樣也會被別人覬覦,而少女養成的最大缺點就是被養成的女孩兒可能天生就沒有什麽貞c觀念,他種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嘗了。

白子湄本來想悄悄溜進卧室,可一走進大廳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廳里氣氛非常安靜,甚至有些詭異。白子況坐在沙發上,一只j致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後,斜斜地倚著沙發的靠背,白子冰則坐在輪椅上,依舊白衣勝仙。

三個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啟和路平藍摒除在外。平時除了吃飯,三兄弟鮮少聚得這麽全,這次莫非是因為她?白子湄的腳步躊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腳剛一踏進大廳,三個人的目光都向她投來,白子況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測。

白子洌這個家夥,唯恐天下不亂,他肯定向哥告狀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點打鼓,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哥不會真的生她的氣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況一眼,白子況並沒有回應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兩聲:「冰,你們怎麽都在這兒,在,在等誰啊?」說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頭咬下來,看來心里有鬼話都會說錯。

白子冰笑笑:「當然在等我們一夜未歸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後轉臉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纏著的白色綳帶時,心里不禁悄悄地軟了一下,白子洌見她看自己,哼了一聲。

「倦鳥歸巢了?怎麽樣,玩得很盡興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遙,某些人卻連覺都沒得睡……」白子洌y陽怪氣地說。

什麽意思……他們不會一夜都沒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況和白子冰,果然在他們臉上發現了一些倦意。她開始有點愧疚了,輕輕低下了頭。

「楣楣,從小到大你都特別乖巧聽話,我從來沒想到你會夜不歸宿,這事我們都沒敢告訴爸媽,要不是大哥攔著,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當然大哥對你的關心並不亞於我們,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條斯理地說。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並沒有考慮到這件事的後果,現在才知道原來它是這麽嚴重,早知道會這樣,昨天晚上就應該跟著白子洌回家,但他說的話又實在太難聽了。想著想著,她鼻子有點發酸。其實一進大廳她最不敢面對的就是白子況,從她進來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沒說一句責備的話,可他越這樣,她心里就越不安穩。她很了解他,她知道他越是這樣,就越代表他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沈默了一會兒,沒有人講話,白子況是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講一個字,白子湄終於知道這事是不好這麽過去了,她走過來,跪坐在白子況腳邊。

仰起頭:「哥,對不起,是我害你們擔心了……」

白子況看著她,目光依舊平靜無波:「沒有,你沒做錯什麽,如果有,也是我的責任。」說著,他拿起一顆蘋果,j致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藝術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給她削蘋果吃……白子湄放松身體,輕輕吁口氣,看來沒有她想得那麽壞。

可是這次她想錯了,白子況沒有去削皮,而是將水果刀在果r里輕輕一旋,再取出時,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來的蘋果上,多出一個心型的洞。

他的動作是那樣優雅嫻熟,就那麽一轉,一顆玲瓏的水果之心就呈現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紳士們為討女孩子歡心所隨手變出的小魔術。

白子湄開始有點發傻,之後就笑了起來,因為他從沒在她面前弄個這種小把戲。白子況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這笑是有多殘酷。

就在一瞬間,他手中鋒利的薄刃殘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長,血迅速流了下來,匯入桌上那只蘋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這種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雙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舊帶著融融笑意,血卻不停地滴下去,誰會相信上一刻他割傷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終於反應過來,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麽,干嘛要把自己割傷?你流了好多血……」她聲音都有點顫,現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動。」白子況輕聲命令,「一顆空心是不會顧念別人的,只有給她注入鮮紅的血y,她才知道感恩,知道愛……」

他說的話如同謎語,她聽不懂,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像繩子一樣在她心里越繞越緊。而她手抓得越緊,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還是松開了手:「哥,你說什麽?求你不要這樣,很痛的……」

白子況輕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滿,以此來懲罰我的錯誤。」

「都是我的錯,哥,我不該夜不歸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長到十四歲,她第一次見到白子況這麽血腥,又心疼又害怕。

「不……」白子況搖頭,「是哥不好,是哥沒教好你……」

「哥,我再也不會在外邊過夜了,再也不會了……」

不管她怎麽道歉都不管用,他有他的堅持,直到血順著蘋果流下來,他才肯讓她給自己包紮。白子湄一邊給他包紮,一邊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那麽多的眼淚。

白子況按住她的手,安慰地輕捏了一下:「好了,上樓去歇一會兒,待會早餐,我去叫你。」

白子湄覺得心力交悴,她吸吸鼻子,點點頭。經過白子冰身邊時,他握了握她的手說:「好好休息。」

她點點頭,悄無聲息地上樓去,身後有個腳步跟著她,亦步亦趨。她知道肯定是白子洌,要在平時她早跳起來和他大吵了,可是現在她完全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思。

「站住。」快到卧室時,白子洌叫道。白子湄這才無奈地轉過身:「有什麽事就快說,不要y魂不散的。」

白子洌斜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整張臉隱在y影里:「不要自做多情,誰跟你,咱們各走各的路,互不防礙。」

白子湄扯了下嘴角:「你知道就行。」剛要開門進屋,白子洌又在她身後叫:「喂,我還沒講完,道理雖是這樣講,但怎麽說你也是我妹妹,雖然……不是親的……」他停住。

白子湄僵在那兒,的確,她把母親的日記都翻遍了,卻完全沒有看到她所盼望的「白文啟」的名字,她試圖把母親日記當做尋找父親線索的願望慢慢破滅了。而白子洌的話就像兜頭給她潑了一盆冷水,讓她切切實實感覺到在白家她不過是個外人。

白子洌接著說:「不過,我完全可以放心了,今後我的小野貓妹妹再也不會在外邊過夜了,我知道,我白子洌不管做了什麽,他親愛的妹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是,哥不一樣,他只須一g手指,哪怕一滴血,就能完全震住她,哈哈……這世界好像不太公平,但奇怪的是,我卻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白子洌很奇怪,有點不像平時的他,今天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白子湄只覺得頭痛,她不想再聽下去,逃進卧室。

她一直深信白子況的話,他會叫她去吃早餐,但他食言了,叫她吃早餐的是阿香。而且一連兩天她都沒見到他,餐桌上,她問白文啟,大哥在忙什麽,白文啟告訴她,是公司里太忙,白子況無法分身。

這兩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方面是思念,一方面是心神不寧,放學後,她去了藍天大廈,卻被秘書告知白子況出國了。奇怪的是白文啟從沒說過他出國,再看秘書躲躲閃閃的目光,她當然知道誰說的是真話,是哥不想見她,就因為她在外過夜。

原來在外過夜是他那麽不能容忍的事,如果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會去做。她不想去闖他的辦公室,就在門外等,她也倔強,她不相信他永遠都不出門。但又有人過來客氣地勸她回家,婉轉地表達她這樣會影響到公務。她轉身下樓,就站在大廈外面等他,看誰更有耐x。

雨越下越大,她被淋成了落湯**,咬著唇打哆嗦,可是她不走,就是不走。雨簾里她看到某個窗口窗簾輕輕動了下,她抬頭再仔細看時,那人已經隱在了窗簾後,她知道那是哥的辦公室,她相信他不會放任她這麽淋雨,因為他會像她一樣的心疼。

然後白文啟正撞見了雨里的她,氣急敗壞地把她拉進了汽車,她被干爹帶回家。現在的她正躺在床上,腕上滴著點滴,她把臉埋進被子里,小小的身體顯得有點孤單。她沒想到這次哥這麽心狠,她生病了,發燒了,他依舊狠心玩失蹤。

輸了兩天y,燒退了,白文啟勒令她在家好好養幾天。白子冰過來看她,她正郁悶地擁被而坐。

「病都好了,怎麽總這麽心不在焉的?」白子冰問。她微微蹙著眉看他,他用手指去撫她的額頭:「別這樣,會長皺紋的,你擔心什麽啊,大哥或許真的出國了。」

「鬼才信。」她下巴磕在膝蓋上一頓一頓地說。

白子冰嘆了口氣:「我都要妒忌大哥了,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你這麽在意他,要是知道的話……不說了,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說著他從輪椅上取出一個玻璃瓶子。

那只瓶子在他漂亮的手上更顯得玲瓏剔透,白子湄終於暫時拋去了煩惱,好奇地問:「這是什麽東西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漂流瓶。」白子冰說,又指著瓶子里面的一顆彩紙疊成的星星說,「這個星星是我放進去的,上面寫的我今年的願望,聽說把這個瓶子扔進海里,讓它順水漂流,這個願望就會很快實現。」

「是真的嗎?」白子湄眨著大眼問。

「當然了。白子冰肯定地回答。

「那我也折一個,你教我。」白子湄立刻來了興趣,跟著白子冰折星星的時候,煩惱也淡了許多。她終於折好了一只「胖」星星,把它丟進她的漂流瓶里。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把它們丟進海里,這樣我們的願望就實現了。」

「是啊,但是哪里有海啊……」她也忍著笑說,其實她也知道他們都不相信什麽願望會實現的話,只是心照不宣地讓這個童話繼續而已。

「我們去海邊吧。」白子冰突然說。

「啊?」看他認真的表情,白子湄傻了。

作家的話:

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好還是壞,就是老白俺失業了,而且近期不打算找工作,准備先充充電。所以做為月光公主的老白這幾個月要靠這點稿費糊口了,敬請原來有轉載和盜文習慣的讀者高抬貴手,給老白留口飯吃,不然老白要去喝西北風了~~55好口年~~

哼哼,小冰啊你轉的啥心思當俺們讀者不知道啊,嘿嘿~~

☆、(18鮮幣)第63章和三哥的小島纏綿

白子湄起初覺得有點突然,可看到冰西湖水一樣充滿渴望的眼眸,她的心還是動了。這些天她的心情未嘗不是郁悶的,原來時時寵著她的大哥不願見她,她怎麽能高興起來呢?

她提議放完漂流瓶就趕緊回家,得到冰的允許後,她才開始雀躍起來。數個小時後,他們已經置身在迷人的海岸了,輕風吹拂、海浪陣陣,讓人心情無比愜意。

而白子冰棄了輪椅拄起了肘拐,雖然在沙灘上走起路來很是吃力,但白子湄仍然感到新奇,她快樂地向他叫:「冰,原來你會走路,原來你會走路啊……」,海風把她的話吹走了,卻換來白子冰無限溫暖的笑臉。

她和他並肩走在海邊,特意放慢了步子配合他的速度,她仰起脖子看他完美的讓女生都妒忌的側臉,傻傻地笑。

站起來的白子冰比她想像的還要高,如果他的腿是健康的,該有多少女生投懷送抱呀。不,現在也一樣,當他出現在海灘,就已經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

看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個個風情萬種,穿著鮮艷又暴露的三點式,如同x感的美女蛇,她們搔首弄姿吸引著男人的注意,更有些女子直接向白子冰拋著媚眼。

看到那些前凸後翹的x感身姿,白子湄做為女孩兒都有點臉紅心跳,她們的成熟風韻是十四歲她身上完全沒有的……她低頭看看自己,只是一身簡單的淡紫色公主裙,更顯得有點幼稚了,冰一定被這些女人們迷住了吧?

她悄悄的看冰,卻很驚訝地發現他完全不為所動,只是專注地看著她。

「冰,你看那些姐姐們多漂亮啊,她們的身材好好哦,而且她們好像很喜歡你呢……」她的眼睛里不自覺地就有了些羨慕,似乎像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兒都盼望長大。

「有嗎?」白子冰語氣清淡,「我的眼里只有一個人,已經看不見別人了,隨便勾引男人的女人再美麗也是庸脂俗粉,清純中偶爾透出的嫵媚才真讓人心動呢。」

白子湄眨眨眼,有些沒聽懂:「但是,她們的身材真的很好啊……」

白子冰貼在她耳邊說:「湄湄,你的身材一點都不比她們差,甚至比她們好更多,要對自己有信心,來,送你一個禮物。」說完,他把一個包裝j美的盒子遞過來。

「什麽禮物呀?」白子湄一邊問著一邊打開了包裝,沒想到白子冰這麽有心,還會送禮物給她。盒子里躺著的是條紗巾,鸚哥綠的底子,撒著一朵兩朵淡淡紫丁香,非常清新素雅,正襯她的裙子。

「好漂亮啊。」她是真心的贊嘆,因為平時就很愛這抹素雅的顏色,只是這紗質的絲巾太過成熟了,和她的氣質不合,所以平時她很少搭。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白子冰淡淡一笑,取過紗巾,只聽「嘶」的一聲,綠絲巾已斷成兩縷。

白子湄忍不住叫了一聲,很多好奇的目光都向他們這邊看過來。

「冰,這麽好看的絲巾干嘛撕了,我很喜歡呢,現在不適合,可以長大以後戴啊。」白子湄真是惋惜。

「過來。」而白子冰並不解釋,只是雲淡風輕地笑著,將她拉到他身前。他把其中一條絲巾穿過她的長發,,他靈巧的手在她的發頂上輕輕旋轉,然後他松開手,滿意地看了她一眼。又拿起另半邊絲巾,纏在她的腰間,在腰側打了個漂亮的蝴蝶,讓兩條綠色的長長絲帶直飄到腳面,和她淡紫裙擺相呼映,朦朧又靈動。

白子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卻感覺那些人們看過來的目光變了,他們的眼中帶著驚異、新奇、欣賞、甚至艷羨……她在海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個天使一樣輕靈的女孩真的是她嗎?她烏黑如夢的長發被一抹瑩綠固定,發頂的絲帶綰成一朵綠色郁金香,靜靜地在一蓬油亮的黑色中綻放,而腰間的綠色蝴蝶在海風中翩翩起舞,長長的飄帶婀娜漫卷,讓她看起來像要隨風飛去的仙子。

不得不相信白子冰真的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他拉住她的手告訴她:「湄湄,要相信自己是最美的。」,看著白子冰的眼睛,她點點頭,笑了,她真的開始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那個最美的j靈了。

她在海灘中快樂的奔跑,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一樣,銀鈴般的笑聲灑落,白子冰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同樣笑得很是滿足。

太陽漸漸西移,白子湄終於玩累了,她想起了白子況,想起了干爹,他們如果發現她在不家,應該會很著急的。

「冰,我們回家吧。」

「好。」白子冰點頭,取出兩個漂流瓶,把瓶子放了我們就回去。」

白子湄玩得太瘋,竟忘了來海邊的初衷,幸好白子冰提醒。白子湄後來回憶起這段經歷,感覺就像一個童話故事一樣,而白子冰就像童話故事里標准的王子,他可以給你一切你想像不到的奇跡。

就在他們躊躇著要放漂流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滿臉滄桑的中年人,他告訴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個小島叫無憂島,而漂流瓶只有在無憂島上放才會有效果,而且那個島風景極美,如同世外桃園。

這樣的一個天堂怎麽不讓人心動?況且白子湄正處在充滿探險和好奇的年紀。她拋開了白子況,拋開了干爹,迷迷糊糊跟著白子冰上了中年人的船。

遠遠的她看見了茂盛的綠意,和掩映在濃郁綠色植物中的白色尖頂建築。可以想像在海天一色當中,你會看到一個猶如綠色珍珠一樣的小島,還有白色復古的建築,以及細沙、藍天……這會帶給人怎樣的視覺沖擊。

「我看到的是海市蜃樓嗎?」白子湄指著遠方,不確定地問白子冰。白子冰站在她身後,攬著她的肩告訴她:「不,不是什麽海市蜃樓,這是個真實的童話王國。」

白子湄的心那樣興奮,因為他們正在一點點接近它,這個小島美的那麽不真實,她一直以為這是只有夢里才會遇到情景。卻沒想到船夫半途罷工,在離小島只有幾百米的地方,把他們丟下了海。

旱鴨子白子湄在水里掙紮,白子冰抱住她,卻笑說:「老吉米是故意的……」,那時的白子湄g本無暇聽他在講什麽。在岸上行動不便的白子冰,在水里卻非常矯健,他拖著白子湄游向岸邊,就像救了海公主的小王子。

他們終於上了岸,躺在了細軟潔白的沙灘上,周圍全是綠意盎然的樹木,中間有潔白彎曲的石子路通向白色別墅。

「好美啊……」白子湄四顧,幾乎迷醉在這美麗的景致里。回頭再看白子冰,卻見他正奇怪地看著自己。

「你的衣服都濕了,湄湄。」白子冰說。

是啊,他們倆都成落湯**了。白子湄失笑,卻發現白子冰的衣服沾水後很透,現在幾乎像透視裝一般貼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模特般的身材,而且x前還隱隱露點……這樣想著,她看向自己,啊地一聲擋在了自己x前,原來她的紫紗裙比冰的衣服還要更透些,她已經完全走光了。

「擋什麽?忘了你是我的模特了?」不知道為什麽白子冰的聲音變得比平時低沈了。

「那不一樣。」她嘴硬地撒嬌。

「湄湄,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這個島是我兩年前買下來的。」

「什麽?」白子湄簡直不敢相信,「真的嗎,這個島是你的?」

「嗯。」白子冰點頭,「只有大哥知道。也就是說現在小島上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

「哇……」實在沒有多余的詞來表達她心里的驚訝了。

「把濕衣服脫了吧,晾在沙灘上一會兒就干了。」白子冰說。

「不行。」她下意識地反應,她才不習慣在光天化日下光著身子呢。

「沒關系,這兒只有我們兩個,不會有別人看見的。」白子冰循循善誘,「你穿著濕衣服,又在海邊,會很容易感冒的。」

「可是……」她還在猶豫,白子冰的手已經伸過來,幫她脫去濕衣了。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紫色的x衣和小內褲,白子冰用修長的手指將肩帶勾下來,輕輕向下一拉,x衣滑下了腰間,兩顆雪白的渾圓彈跳出來。

她雙手撐在沙灘上,雙肩微聳,兩顆r房間呈現出誘人的溝壑。在白子冰面前脫衣服已經習慣了,讓她並沒有太多的難為情,只是因為環境不同,有點小小的別扭。

「湄湄,你的r房好美。」白子冰的眼眸蒙上一層異樣的光彩。

「哥也這麽說。」她脫口而出,毫無心機。完全沒有注意白子冰漂亮的眼眸輕輕眯了一下,因為她無法體會男人微妙的妒忌心。

「那哥有沒有說過你的r頭吃起來味道很甜呢?」白子冰的話語里充滿了挑逗,他微俯下身體,很輕易就張嘴噙住了粉紅的r頭,他吮了一下,故意發出吃東西的聲音,放開時,白子湄的左邊r頭上沾滿了他的口水,本來就誘人的少女r房沾染了情色的味道。

「好像說過……」她還認真的回想,一副天真的樣子,好像這就是在家里的一次再平常不過的聊天,而這樣的她在男人眼中卻更是難解的謎,因為她清純又「放盪」,這種放盪卻不是y盪,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風韻。

白子冰用舌尖輕舔著她的r頭,含在嘴里輕吮、放開、輕吮……r頭很快在他的玩弄下硬挺起來,在少女飽滿的雪峰上像朵綻開的蓓蕾。他一邊用舌頭舔吮,一邊看著她的眼睛。

「為什麽你們都喜歡吃n呢?哥也這樣子……」她輕聲說,卻不知道怎樣刺激了他,讓他的某個部分膨脹得更猖狂。

「對了,你們有沒有吃過干媽的n?」她突然很二很好奇地問。

「啊……」她叫了一聲,因為冰突然發狠地吮了下她的r頭。再放開時,那蓓蕾更艷了,也更腫了。

「再問就打屁股,啪啪啪……打很多很多很多下……」白子冰曖昧地說。

「怎麽了?」她噘嘴。

「我只喜歡吃一個女人的……」他換到另一邊,慢條斯理地舔吮,修長的指捏著彈x十足的rr。少女粉嫩硬挺的r頭在他x感的唇齒間彈跳。

她小腹起伏,雙肩微微縮起,x口間暖暖的、濕濕的吮吻,帶來一陣陣身體的悸動。

「嗯……冰……」她的唇齒間發出不自覺的輕吟,白子冰伸舌輕舔,一下又一下,眼睛捕捉著她的眼,手指輕捏,讓她看到自己r頭被自己玩弄的樣子。

作家的話:

謝謝jenny鼓勵、支持和安慰,抱抱~~

這章有點扯,做個鋪墊,以後幾章會更狗血,更無節c……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