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往事(1 / 2)

上位(1v1)_高h 作者:斷糧的小狼狗

林澈沒在哄霍城,真就在他這睡下了。

他壓著她在沙發那做,又把她從沙發抱到了床上。

折騰了到了半夜,林澈才被他抱著睡著。如今,她睡得正熟,連呼吸都是安穩的。

霍城低下身吻了她下,從床上起身,轉到了客廳里坐下。

他點了根煙,回想起了他跟霍國雲在下午談起的那些事,關於林澈他爸爸的。

在那個年代,能讀上書的,能考上大學的,一個鎮的,一個村的都沒有幾個。

霍國雲大學畢業後就被安排在了政府工作,林知書從老家調回y市時正是霍國雲在政府里當職的時候。

他跟林知書的出身相似,且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連出身都是一個地方,算是半個老鄉。

那時林知書剛從鄉下回來,需要遞交和審批的文件太多,來來回回往他這跑。這一來二去的,倆人打多了照面,成了個朋友。

倆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後來,沒少在一起論過各自心中的宏圖大志。

只不過霍國雲在讀大學之前當過幾年的兵,他性子野,膽子大,在辦公室里呆了兩年多後,實在覺不出什么意思。正巧當時市區內一住宅開發公司欠下170萬的負債,瀕臨破產,霍國雲年少氣盛,跟領導申請接下了這一「爛攤子」。

與他不同,林知書是正正經經讀書出來的秀才,他這種人不比霍國雲這當過兵的粗糙,從性格再到做事做法,顯得更加嚴謹細膩,是實打實能往政治上發展的人。

在林知書看來,霍國雲舍了主任的位置不做,反去搞這些地產的體力活,這是不給自己留退路的傻瓜式做法。

林知書勸過他幾次,可那時候的霍國雲跟頭牛一樣犟,非是要領著這就要破產的公司在當下創出番名堂。也算老天有眼,賞識他這敢做又感想的人,就在霍國雲接手公司的當年,公司就從虧損轉為盈利,創下了佳績。之後霍國雲又等到了國家施行股份制的企劃,一手開創了之後的霍氏集團,不過那些都是後話。

而就在霍國雲忙著創業的時候,林知書在校展露出了他卓越的領導才華。

他目標精確,明察秋毫,更是在當時對於高校的規劃有了系統性的戰略想法,從主任到副校,從副校到校長,僅僅只用了幾年的時光。只能說,學校如今能有如此高的清北錄取率,都是他林知書一手帶出來的成績。

兩人一個從政,一個從商。

要說在彼此都默默無聞的時候還能夠毫無顧慮、光明正大的聯絡,可等他霍國雲的企業越搞越大,他林知書的地位越來越高,那聯系也從明面上慢慢轉成暗里了。

可就算在暗里,也總有數不清的眼睛盯著。漸漸的,兩邊的聯系也都斷了,只是那曾經在年少輕狂時結下的情誼還在,本還在。若是遇到要命的事,怎么著都會幫上一把。

這房間的暖氣太熱了,烘得人從身體里就覺得干燥。

霍城把那就要燒到他手指的煙給滅了,把窗戶開了半扇,在窗邊又點了根。

他問過霍國雲:「您知道林知書身上那案子?」

霍國雲回答:「當然知道,也就這幾年,國家在那事上突然嚴了。樹大招風,老林早就想從校長的位置上下來,他在這些事上確實是個人才,眼光夠長,如果等到現在,早就火燒屁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霍城又問:「他到底貪了多少?」

霍國雲反問:「你覺得多少錢,值得他以身犯險,自導自演出了這場戲?」

霍城反駁:「最壞的程度就是有人舉報,就算是舉報了,也有別的方法,又何必自損八百。」

霍國雲笑:「你想的到的方法,他會沒想到?」

霍城:「那您早就知道林澈是林知書的女兒了。」

霍國雲:「當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會放著你跟個背景里有政治污點的耍這么久朋友。這就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炸了,現在時代不同,你要想好退路,不要等企業因為這些受創了再想辦法去彌補。」

要說霍家,在前些年也不干凈。

行業里的黑色產業鏈簡直可以用暴利形容,就好比企業里目前的用來助學慈善的基金會,它起初的設立目的就是為了給內部的洗錢打掩護。直到霍企慢慢與那些行當脫離之後,霍國雲才立下了規矩,從此不能再沾那些要進籠子里的生意。

林澈不知怎么就醒了,她一睜眼就覺得身邊空落落的,她伸手摸了摸床單,是涼的。

客廳的光從虛掩著的門縫里透進來,她從床上起身,扯了塊毯子披在了身上,推開了那門。

那光比她想象中還要刺眼,她過了會兒才適應過來,她看著霍城的影子從模糊變得清晰,他一人正在窗口站著,那煙也不知抽了多少,就算是開著窗,也沒把那煙味給沖淡。

林澈沒動,她就站在那門前,身體靠著門框,輕輕問了句:「想什么呢?」

霍城一回頭,就看到剛從床上下來的林澈,他滅了煙,把窗戶給關上:「怎么起來了?涼,回去。」

林澈沒說話,只是盯著他。

像是他不把話給說清,這事就沒完一樣。

霍城笑笑,他走過來把林澈抱住,那身上是剛被冷風吹過的溫度。

誰涼?他才涼。

霍城:「我想著,今天你爸爸跟我講的那些話。」

林澈:「嗯?」

她抬頭,霍城對這事只字未提,他突然來了這句,顯是有了足夠能把人唬住的威懾力。

可他沒打算好好回答,只是順著這話唬弄她:「他說,覺得我不錯,想要我當個上門女婿。」

林澈難得,她知道他在胡扯,卻還是起了心思問道:「你怎么說。」

霍城:「我問他准備什么時候讓我上門,等了這么久,我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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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敗俱傷(高h)

霍城嘴里是苦的。

在林澈被他圈在懷里,吻得心臟咚咚直跳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的。

那苦里帶著她好久沒碰過的煙味,林澈吮著他,用舌尖去碰他的,吻著吻著,連身體都變得緊靠著。

霍城壓著她抵在那門框上,他的手扣著她的腰,將那腰線勾勒的無比曼妙。

她伸出的兩手都摟住了他的脖子,什么懷疑,什么顧慮,在此刻突然間就沒再猶豫了。

她的嘴唇就要被他給親破了,被舔舐著,被吮吸著,又被他含在嘴里咬破了。

霍城的也一樣。

他才剛剛松口,就又忍不住的將她給吻住,比剛才更粗暴,更用力。

他摸進了林澈的睡裙,那手掌撐著她的裙口,將那寬松的料子擠得過於緊綳,似乎是再用力些,就會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