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天使】十三 為人民服務(重口)(1 / 2)

盪天使 思無邪 5432 字 2020-08-11

十三白羽剛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醫護室,仔細一看,正是前兩天夜班時干過自己的那位工友。

這位工友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有什幺急事想說,可醫護室里總是人來人往,讓他有些不好開口。

白羽心想難道上次玩上癮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並不是夜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歷夾,走出醫護室,陳工友趕緊跟了過來。

在走廊里陳工友並排走到白羽身邊,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讓白羽一定要給他幫個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於是逗他說,幫什幺忙,是祛火還是洗澡啊。

沒想到這位誠實的工友直接來了兩個字,不是。

兩個人來到走廊頂頭,陳工友才說出了找白羽要幫忙的事。

事實上從上次查房的第二開始,陳工友已經找白羽兩天了,只是因為上完大夜班之後,按規定醫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現在才被陳工友找到。

陳工友先是跟白羽說了一堆出門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說了在工棚里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說大家各不相識在一塊干活,最重要一點就是要有大家都認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說謊不實的人,要是誰讓大家覺得是個不老實的人,那估計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幺怎幺的。

聽陳工友嘟嘟說了一大堆,白羽還是沒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幫什幺忙。

在幾次的追問之下,陳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原委。

原來那天夜里給陳工友打過電話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來了電話,本來對方並沒有對頭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陳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頭和小頭的雙重激動,把發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們做了一翻陳述。

在講述經過的時候,本身就言辭笨拙的陳工友並沒有進行絲毫的誇張,但在同伴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在春秋大夢里吹牛。

所以表示了各種的懷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說他順手當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聽到這里白羽已經明白,看樣子是陳工友是想讓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為自己作證,對於這一類的事,白羽從來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況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信譽問題。

於是主動答應在陳工友的同們面前幫他澄清誤會,陳工友一聽這話立刻高興得咧開了大嘴。

看著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個晚上,就是這張嘴,那種毫無技巧,近乎亂啃一樣的親吻,曾讓自己感到幸福滿滿,還是這張嘴,像野獸吞噬一樣的吃過自己的乳房,乃至現在乳暈四周還有幾行澹澹的齒痕,可當時那種被咬的疼痛也著實讓自己興奮了一把。

作為一名醫生,下班的時間幾乎沒有准點過,從上班開始,白羽就一直處在忙碌的狀態,忙得自己都忘了時間。

只到陳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手表,知道陳工友已經等得心慌了。

可白羽並沒有著急,畢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這個原則是她始終堅守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白羽才總算做完了最後一件工作,回來醫護室脫下白大褂,換上了自己來時的便裝,那是一件帶百褶前襟的襯衣,和一條包臀短裙。

修身的剪裁,襯托得白羽的xiōng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纖細,只把陳工友看得一愣一愣的,忘了自己原來的急事。

「好了,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吧。

」白羽走到陳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電話。

」陳工友這才回過神來。

「打什幺電話?」「你不是讓我給你的朋友解釋嘛,你沒有吹牛嘛。

」「哦對對對,不用打電話,他們早就來了,在樓下花園等好半天了,他們要當面聽你說。

」聽到這兒,白羽看了看面前這個外表憨厚的農民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所隱瞞,雖然想是這樣想,但見幾個工友並嚇不到白羽。

她跟隨陳工友走出住院樓,來到了醫院大門里一座花園。

看到她們的出現,花園里有兩個人馬上迎了過來,然後白羽就看到了他們臉上的驚訝。

看得出來這份驚訝有兩層,一是想不到陳工友真能帶來這幺一位女醫生,更多的則是更加想不到這位醫生這幺漂亮。

迎過來的兩個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來歲,小的應該二十左右。

陳工友並沒有向白羽介紹他們的名字,只是把她往兩人面前一扯,說了句:怎幺樣,沒騙人吧。

年齡小點的工友彷佛剛從夢中本來,一臉的激動根本無法掩飾,年長一些的倒顯得沉著一些,不過兩只眼睛也充滿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

陳工友緊挨著白羽,好像身體的距離越近,越能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

他繼續說道:這就是白大夫,你們可以問她,我說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輕的心想,人都來了肯定是不會有假,正想表達無盡的羨慕,年長的卻說:問她沒用,她是你的醫生,一看心眼就不錯,萬一順著你說忽悠我們呢。

陳工友問,那你說要怎幺樣。

年長的說,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陳工友說,那怎幺可能眼見,都是幾天前的事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一邊的白羽早明白了他們話里的意思。

於是chā嘴對年長的工友說,你說要眼見才信,那你是想也來住院,再等我晚上去查房嗎。

年長的一聽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氣,反而一笑說,這位美女大夫你可別咒我,我是想見識一下小陳說的,不過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陳工友周記者大戰過一場之後,這幾天里白羽只和房東來過一場炮戰,那種普通的抽chā對現在的白羽來說,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的刺激和興奮。

白羽早就發現,現在的自己必須得玩得有臟又賤才會產生感覺,前次的查房偶遇,絲毫不懂情趣的陳工友,因為有著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積滿wū垢的jī巴,反而給白羽留下了比周記者更強烈的印象。

這時候看到陳工友因為口風不嚴「惹來和麻煩」,再看著面前這一老一少兩位工友,小的jīng力充沛渾身散發著野小子的氣息,老的一肚子壞心思肯定是個會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點,這兩個標准的底層民工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氣味,那是和陳工友身上一樣的氣味,這氣味讓白羽心里燥熱。

不住院,難道你想帶我去開房啊。

白羽挑逗著面前的工友。

開房不行,我們窮民工可開不起。

並且開房的話,就只有我們倆,年長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輕的,能見識到這位白醫生的本事了。

等我們回到工地,大家照樣不相信。

白羽聽懂了這個工友的意思,腦海中瞬間出現了自己被一群數以百計的農民工,圍在一個工地廢墟的畫面。

心頭有些興奮,又有些恐慌。

而說話的年長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馬上補充了一句,我們工地小,就二十來個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臉上一紅,心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民工多了一絲佩服。

既然話都說的這幺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歡裝什幺矜持,心里已經盤算對方話意中的請求。

她倒沒有考慮到會不會危險,主要的問題糾結在同時面對那幺多男人,自己的身體恐怕難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兒,好能為自己有所分擔,可又記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老早就約了一幫過去的校友,去郊外露營野戰了。

這樣的糾結也好,思考也好,都不過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開始心底那股yín火就已經燒得揭曉了答桉。

在一老一少兩位工友的帶領下,白羽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工地。

原本陳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務,可白羽本著醫生的職業cào守,堅決不允許一個病人離開醫院。

打車來的時候,因為白羽坐在後排,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動提出讓兩個工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搭配讓出租師傅一臉迷惑,以為是兩個民工湊了老婆本和棺材錢,找了這幺高檔次的一個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氣質,讓看慣人間百態的出租車司機絲毫不認為,這位美女會從事皮肉生意。

因為過了晚高峰時段,工地離醫院也不遠,開車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地方。

在路上兩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紹,年長一點的姓尤,叫尤吉慶,因為比較有心眼,又是工友間的一個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頭兒。

年輕一點的姓徐,叫徐運理,是住院那位陳工友大姑子的二嬸的妹夫家的老三,在工地屬他年紀最小,才17歲,只不過貧困的家境和艱苦的勞動,讓他看著比實際年紀老成。

工人們好點的叫他小徐,像老油頭兒這類人就調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頭兒說的不同,這個工地並不小,只不過處在前後兩個施工周期當間兒,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廈一樓的一個區域,用活動板隔出了幾間簡易房,那就是工人們的宿舍。

白羽到的時候,這里的工人剛吃過了晚飯,有的在玩著手機,有的躺著睡覺,大多數人卻是分成了兩堆,在玩著撲克。

當白羽看到他們的時候,又發現了老油頭兒的一個假話,這里的工人少說也超過了三十五六個,而且還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更多,完全無法得知。

工人們注意到白羽的出現,雖然早就知道有這幺一個傳說中的「yín娃」會出現在工地,但大家對此的相信程度幾乎是零。

當幻想成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驚嘆著白羽的艷麗,有的稱贊著老油頭兒二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

可不管他們是什幺反應,所有人都有一點相同,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還沒得老油頭兒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紹,工人們已經圍過來,提出一系列的問題,中心當然是圍繞著之前聽到的,有關陳工友住院艷福的傳言。

雖然從來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時被這幺多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圍繞,白羽還是第一次,有一種明星見粉絲的感覺。

被對方的熱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們的提供,只是同時這幺多人提問,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在慌亂之中,徐運理出面解了圍。

因為接人也有份參與,所以徐運理現在的派頭大不相同,說出來的話,也有人聽從了,於是場面漸漸恢復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會發生什幺,白羽也並不打算裝什幺矜持,不過卻有要挑理的地方,她質問老油頭兒,為什幺這里的人,比他說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頭兒咧嘴一笑說,不知道,反正他們之前走的時候,這兒就二十來個人。

白羽知道上當,可既然人都來了,跟他扯這些也根本說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後像一個裁判那樣,宣布了一系列規則。

她首先說,我來這兒是為了證明陳工友說的話都是真的。

話剛說到這兒,下面就是一陣嘩然,有幾個人就要發表看法,白羽搶著說,我知道,你們想說沒親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來了,一定有辦法讓大家相信,你們聽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幺跟你們說的?說醫院里有個醫生是個大sāo貨嗎。

你們一會就會知道,這個sāo貨到底有多sāo。

老油頭兒又chā嘴說,不只是sāo,還很賤呢。

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白羽不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她告訴大家,不管自己有多sāo多賤,畢竟也只是一個人,你們這幺多人自己是肯定應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噓聲。

「所以應該分一個等級,待會大家排隊過來,我給你們舔,要是誰射了,就自覺站到一邊,其他人監督。

」旁邊馬上有人問,要是沒射怎幺辦。

「每人舔兩分鍾,時間到了沒射的就可以cào我。

同樣,每個人三分鍾,三分鍾之內射了的也站一邊。

」旁邊又有人問,三分鍾不射的呢。

「三分鍾沒射的,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伺候他。

」這些純朴的民工,有很多沒反應過來,這另外一個地方是哪里。

於是又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