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強取豪奪,巾幗不讓須眉(1 / 2)

楊孤鴻覺得大腿一痛,原來是被假裝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來這個妹妹是吃定他了!低頭一看,卻見她滿臉羞紅,顯然是因為費時剛才的話而動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費時道:「小月姑娘連睡覺也這么迷人,讓老漢愛煞了。」

小月突然睜開美眸,嗔道:「費老伯,你壞死了!」

費時被小月這一嬌嗔,簡直魂飛魄散,高興得手舞足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差點連老命都不保。

活該,老色鬼!

夜幕降臨的前一刻,楊孤鴻和費時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欄柵缺了許多處,帳篷也有好幾個倒在地上,家仆傷了許多,哭聲四起。

顯然是在他們走後,這里發生了打斗。

費時的四個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來,費時忙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玉樓道:「老爺走後,費熊帶了五百多人來把甜兒搶走了。」

原來楊孤鴻和小月出去一個時辰後,費熊突然率領五六百騎士闖進來,與費時的武士家仆拼斗起來,睡著的費甜甜被吵醒,也出來助陣。

別看費甜甜柔弱文雅,卻有草原第一女劍手之稱,所以連她的大哥和費熊這兩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懼她七分。

她的劍法是一對中原夫婦傳授的。那年她十五歲,那對中年夫婦到她家作客,見她資質不錯,便傳授了她一套劍法,以報答她父親的熱情款待。

她仗著這套劍法殺得費熊的騎士人仰馬翻,費熊為避免自己這方的人員傷亡增加,卻要她的母親玉樓威脅她就犯,她只得棄劍投降了。

費熊走時還得意洋洋地道:「告訴費時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寶貝女兒洞房,有種就過來要人!」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費時氣得眼冒金星,張嘴噴出一口血。

恰在此時,費物帶著幾百名武士策馬而回,向費時道:「爹,我回來時,費熊已走。我帶人追趕,卻見他們守衛森嚴,白羊府周圍布滿武士,起碼有兩三千人,看來族長也包庇他兒子這種可恥行徑。」

費時咬牙道:「我們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

費物道:「爹,難道你要與族長開戰?這可是背叛整個白羊族的行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單單族長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們豈非以卵擊石?」

費時道:「不是我費時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經沒有資格再當族長,他違反了白羊族世代的傳統,居然准許他的兒子強搶民女!他難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間不可以使用暴力嗎?別人怕他,我費時可不是好惹的!兒子,立即集合人馬,帶上最精良的武器,讓他們知道我們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種!」

頓了一下,朝楊孤鴻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雖然你的拳頭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會武功,所以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們父子回不來,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漢感激不盡!」

楊孤鴻笑笑,道:「我進去看看芷兒。」

費時嘆道:「你真是多情!」

楊孤鴻和小月進入費甜甜的帳篷,白芷正躺在被窩里哭得死去活來、傷心欲絕,整個人活像個淚人兒。

楊孤鴻坐到她的枕邊,不知如何安慰她,許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這里陪你一會,之後我將與費時他們去營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罵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殺,你就沒有機會了。」

小月聽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兒流淚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著這個剛奪去她童貞的男人。

他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壯,又是如此的俊美,但為何要那么壞?然而,不管他多壞,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或許不願意承認,但他,對於她來說,除了費甜甜,卻是她白芷最親密的人了。

強迫的親密,一種帶血的情話!

白芷忽然無助地哭道:「抱、抱我!」

楊孤鴻把她抱坐在懷里,看著她哭腫了的眼睛和略顯稚嫩的秀麗臉蛋,心中升起一些憐愛。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來,就當作你給芷兒的補償。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間一筆勾銷,芷兒就不再恨你!」

楊孤鴻擦去她的眼淚,輕吻過她的唇,然後看著她,堅定地道:「我答應你!」

一切准備就緒。

楊孤鴻從費時的兵器庫中選了一根長達五米的鐵棍,當他輕松地把它提起、舞動的時候,費時父子無比驚詫。要知道,這根鐵棍,一般的大漢要四五個才抬得動,即使像費物這樣的勇悍之士,也要雙手才能勉強地舞動。

費時本來拒絕楊孤鴻加入他們的隊伍,此時看到楊孤鴻神力驚人、威猛絕倫,哪有不歡迎之理?

楊孤鴻扛著鐵棍剛蹬上戰馬,馬兒立即一聲長嘶,跪倒在地,顯然無法承受楊孤鴻和鐵棍的重量。

費時道:「把烏龍牽來給楊少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這個稱呼改為「楊少俠」一名武士應聲而去,不久領來一匹比一般馬要高壯一倍,全身烏黑的駿馬,馬頭上長首一只角。

費時笑道:「這是馬兒中的異種,力大無窮、神駿無比,只是難馴之極。每一個騎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拋出,並且用腳踏死,自從有三人死在它的鐵蹄之後,沒人再敢騎它。老弟是否願意一試?我賭老弟贏,因為你是人中的異種!」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騎它!」

楊孤鴻笑道:「月兒,別對大哥沒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懼,還怕一匹馬?」

楊孤鴻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楊孤鴻一代拳王,當初一拳就把鳳兒的馬打死,還他媽的騎不了一匹黑糊糊,沒人騎的爛馬?我干,騎它是給它面子!

小月不再說什么,心里卻擔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離開楊孤鴻。不但是她,場中每個人都注視著楊孤鴻的一舉一動。

楊孤鴻放下鐵棍,大踏步走到馬頭前,撫摸著它的獨角,道:「黑家伙,我要騎你一次,麻煩你配合,別讓我丟臉。」

說罷,楊孤鴻躍上馬背,烏龍一聲長嘶,放蹄狂奔,前仰後翻不止。馬背上的楊孤鴻竟被出前面老遠,四腳朝天地躺倒在地。

烏龍瞬間狂奔而至,前腳雙蹄眼看就要踏穿楊孤鴻的胸膛,豈知地上的楊孤鴻硬是伸出雙手托住烏龍踏落的雙蹄,猛的托起老高,滾身進入它的腹底,剎那間站了起來,雙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緊接著,他迅速地跑到馬頭旁,雙臂環住馬兒的頸項,把它死死地壓在地上。烏龍無論如何掙扎,也不能掙脫楊孤鴻的兩條鐵臂從地上站立起來,最後長嘶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楊孤鴻牛喘道:「服了吧?」

烏龍長嘶!

楊孤鴻覺得奇怪,該不會是它聽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馬兒,你若願意給我騎,就再叫一聲。」

烏龍再次長嘶。

楊孤鴻歡喜不已,放開它,坐在一旁喘個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嬌叫著投入楊孤鴻的懷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楊孤鴻的臉上親個不休。

烏龍馬從地上站起來,也用它那長長的粗糙舌頭去舔楊孤鴻。

小月吃醋似的推開馬頭,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臟了,人家以後怎么親?」

眾人笑成一片。

楊孤鴻笑道:「馬兒,聽月兒的話,她生氣起來,我都讓她七分。」

費時欽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們出發,再遲可能來不及了!」

小月離開楊孤鴻的懷抱,重新騎上她的戰馬。

楊孤鴻提起地上的鐵棍,扛在肩上,騎上烏龍,威風凜凜,狀若天神。

策馬狂奔!

草原上鐵騎聲浪浪,翻騰在夜的海洋。

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欄柵圍住了兩百多個帳篷,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帳篷林立。

正是族長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長是世襲的,無論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長,就改稱為白羊。這也是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漸濃。

此時的白羊府,守衛森嚴,高大強壯的白羊武士把整個白羊府圍個水泄不通,連老鼠要進入里面偷食一點吃剩的羊雜碎,都要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能獲得通過。

這是白羊的兒子費熊的難忘之夜,費熊正准備像某個時代的許多明星一樣進行秘密婚禮,哪能給人打擾了?

凡事過了蜜月期再說!

白羊府里一個特大的帳篷中,費熊捏著費甜甜滑嫩的臉蛋,道:「親愛的甜兒,我愛死妳了,為了得到妳,我費熊不惜一切。」

費甜甜正被豎立著綁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這根木柱起碼要三個大人才能合抱,可見有夠大的。

費熊繼續輕薄道:「美麗的甜兒,過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費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其實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過是長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妳嫁給他哪會幸福?我費熊讓妳領略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將感激我進入妳的生命。來吧!女人,像個一樣迎接我,我將帶給妳最興奮的狂叫!」

費甜甜冷笑道:「費熊,想要我狂叫,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費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潔頸項,輕輕地撫摸著,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的肌膚,好久沒有嘗過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費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從來不怕男人侵占!我就當給一條野狗在身上作賤一通,回頭洗個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妄想!」

「絲」的一聲,費熊扯著費甜甜衣領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塊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愛上那個中原男人了?」

費甜甜不屑地道:「我費甜甜這輩子還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你以為你們男人是什么東西?值得我們女人當寶貝一樣痴迷嗎?哈,真好笑!」

費熊狂笑道:「看來我要為天下男人出口氣,讓妳了解男人的可愛和可怕!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捱,妳情我願,痛痛快快地干個你死我活!」

費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為自己是救世主?」

費熊的手指劃過她的紅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費甜甜懶得理他,閉上了雙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來臨。

費熊發覺自己其實很喜歡和她斗嘴,此時見她對他不理不睬,實在無趣,正想脫掉自己的褲子直接進入正題的時候,從帳外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鳳,容貌比火鳳還要秀美兩三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時常流露著挑戰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原來此女是與費甜甜並稱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費蓮,費熊之妹。

費熊回頭,道:「我還有退路嗎?男子漢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