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強取豪奪,巾幗不讓須眉(2 / 2)

費蓮道:「爹今早去了巫師那里,按以往的經驗,一般要三日才回來,但我怕他聽到風聲,會連夜趕回來。畢竟,爹是一族之長,他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蓮兒也覺得大哥做得過份了。況且,費時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發族中的戰爭,大哥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呀!作為一個女人,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哥,我覺得大哥太沒有英雄氣概了。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並不是從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體開始的,應該像個英雄一樣用他的獨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溫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愛的女人的心靈,然後才進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體,獲得了一次的滿足,也不能一輩子擁有她的身體,而她的心靈,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費熊深思了一會,道:「也許妳是對的,但戲既然開始了,總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劇!」

費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道:「好吧!你看著辦,我走了。」

費熊看著妹妹走了出去,轉頭對費甜甜道:「對不起,讓妳等久了,剩下的時間是我們的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他三下兩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賤婦,把眼睛睜開,看看老子到底夠不夠格讓妳狂叫!」

費甜甜微睜雙眼,看了一下赤裸的費熊,沒興趣地道:「不過如此。」

費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還挺大的,好吧!就讓妳嘗嘗『不過如此』的滋味,讓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強壯!我敢打賭,妳嘗過之後,定然舍不得離開我。媽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著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當他的手正准備撫上費甜甜堅挺的胸脯時,外面一片混亂,聽得費時的聲音傳進來道:「費熊,放了我女兒,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費甜甜猛然道:「爹,女兒在這里!」

費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夠從三千多精兵中突圍出來救妳。哈哈,美人兒,咱們一邊叫一邊做事,讓妳爹也聽聽妳的聲。」

外面對峙的兩群人馬,本來就是劍拔弩張!

此時,費時一聽得女兒的喊叫,喝喊道:「女兒,爹來救妳了!」

他當先策馬奔出,直沖往費甜甜聲音傳出處,楊孤鴻和費物以及其他家將立即跟隨而上。

混戰開始!

馬蹄聲、喝喊聲、兵器交擊聲、兵器刺入砍在人體的聲音、慘叫聲混雜,使這本是平靜的夜在剎那間變得紛亂嘈雜。

楊孤鴻的鐵棍狂掃兩旁,中者橫飛,擋者披靡,如入無人之境。

眾人因有他在前開道,緊隨在他身後兩旁,殺敵而至。

費熊的武士見楊孤鴻如此神勇,心中驚懼,生出不敢對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楊孤鴻眼射邪芒,體格雄壯如戰神,他的座騎神駿如天駒,手中一根粗而長的鐵棍殺敵如秋風掃落葉,所過之處,兵器橫飛,人馬翻騰,慘叫連連。

楊孤鴻正得意之時,忽覺得左側寒氣透體,顯然是有高手從左側殺至,且迅猛無比,避無可避!

他的兩腳猛的一夾馬腹,策馬突沖,以圖躲避這意外的襲擊。

刀劍交擊聲在他後面響起,同時聽到費物道:「楊兄,你去救甜兒,這個偷襲你的女人交給白某人。」

原來從楊孤鴻左側舉劍殺至的是費蓮。

費蓮嬌喝道:「費物,你還不讓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費物道:「虧我費物對妳情深義重,妳卻和妳大哥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費蓮道:「什么傷天害理?我大哥是因為愛甜姐才這樣做的,這叫為愛瘋狂。」

費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樣為妳瘋狂?」

費蓮怒道:「你找死!」

她一劍削過來,費物揮刀格擋,兩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戰中,楊孤鴻憑著鐵棍的優勢以及烏龍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擋,沖至費熊和費甜甜所在的大帳篷,鐵棍一陣狂掃,把武士震往兩邊,鐵棍直捅進帳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帳篷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策馬騰飛而入。

帳篷里的費熊聽得帳篷裂開之聲,扭臉一看,媽喲,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樣策馬飛撲過來,手中的大鐵棍正朝他當頭擊落。

他驚魂未定,反射性地飄掠躲閃到一旁,剛站定,那鐵棍又強猛的當胸橫掃過來,他欲躲已是來不及,清楚這一擊威力無窮,格擋不得,只好倒飛而退,破帳而出,同時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來收拾你。」

楊孤鴻躍下馬,從地上撿起費熊那把短刀,割斷綁著費甜甜的繩子,道:「跟我走!」

他轉身躍上馬,回頭看見費甜甜還呆站在著,喝道:「妳還站著不動?」

費甜甜臉紅道:「我的衣服爛了。」

楊孤鴻大叫倒霉,手中的鐵棍一動,從地上挑起來一張被子,左手接住,遞給她,道:「披上!」

費甜甜剛披上薄被,楊孤鴻便伸出左手,攔腰一抄,把她提到馬背上,胸貼胸地摟坐在馬背上。

楊孤鴻猛喝道:「抱緊!」

雙腳一夾馬腹,破帳而出,沖入混戰的人群里,投入戰斗。

一棍在手,萬人莫敵。

楊孤鴻策馬沖至離費蓮和費物交戰的不遠處,手中的鐵棍一挑,挑在費蓮的長劍上,把她的長劍震飛半空。

費物哪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左手一抄,把費蓮從她的馬背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迅速地點了她的道,令她動不得。

「統統給我住手!」

黑夜里響起一個雄厚威嚴的聲音。

混戰中的雙方不自覺地停手,因為他們聽出這是他們的族長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馬來到楊孤鴻身邊,看著他懷里的費甜甜。

楊孤鴻道:「月兒,沒傷著吧?」

費物懷中的費蓮喊道:「死費物、壞費物、爛費物,還不放開本姑娘?」

「哎喲」驚叫,費蓮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費物急忙把她摟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開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費蓮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經穿上戰衣的費熊剛好從帳里走出來,喝道:「費物,放開我妹,有種跟我費熊打,欺負女人算什么好漢?」

人群里一個高大肥胖的五十多歲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漢?竟干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丟了祖宗的臉!」

費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兒只是奪取所愛,並沒有干出對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罵道:「混蛋,錯了便錯了,要像個男子漢般承擔你的過錯,莫叫族人笑話你呀!熊兒!」

費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順從。

白羊朝費時拱手道:「費時老弟,年輕人不懂規矩,觸犯了你,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說罷,他就欲跪下來,費時忙從馬上躍過去,雙手托住他肥胖的身體,道:「族長,你別這樣,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還是我尊敬的族長白羊。唉,年輕人總是太過沖動了!」

白羊長嘆一聲,轉頭朝已經站起來的費熊喝道:「還不向你大叔陪罪?」

費熊沒依從他父親所言行事,顯然極不願向費時低頭屈服。

費時已經救回費甜甜,且身份高貴的族長都向他陪禮道歉了,他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該息事寧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長,算了,年輕人脾性強點也不是壞事,他也是因為太愛我家甜兒才會一時糊塗,敢愛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漢!」

他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勉強,但也只能這樣安慰白羊了。

費熊聽了也要臉紅,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尷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呀!」

費時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撐船哩,起碼能同時撐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費物道:「賢侄,可以放開我女兒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兒,我自然也歡喜,但是得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你,可不要學我家的混球一樣哦!」

費物大感尷尬,解開費蓮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來是被費蓮重擊了一拳,捧腹慘叫出聲。

費蓮飄身下馬,嬌笑道:「看你還敢不敢戲弄我,哼!」

忽然掉頭對楊孤鴻道:「你是誰?竟敢偷襲我費蓮,我會記住你的!」

楊孤鴻露出一個無賴式的笑,道:「千萬不要,我會以為妳愛上了我哩!」

費蓮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對英雄人物感興趣,對於你這個小白臉加無恥之徒,我半分興趣也沒有。我要記著的,是任何時候都要給你一劍,讓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楊孤鴻笑道:「有性格,我喜歡。」

費時道:「族長,不打擾了。」

白羊道:「不進來坐坐喝杯水酒嗎?」

費時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請老弟來喝酒。」

忽然壓低聲音在費時耳邊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風依舊,我那七個婆娘也好久沒得老弟的恩寵了。」

費時興奮道:「當然、當然,有機會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長共謀一醉,族長你若有空,也請到我的小帳篷里暢飲幾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兩人加起來雖已有一百多歲,然而一談到酒和女人,興奮如當年青春強壯時,甚至尤勝之。

費時道:「族長,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們,我們回去。」

忽然又掉頭朝費熊道:「費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兒,就憑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著費時帶領著一群隊人馬消失在黑夜里,對兒子喝罵道:「你也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難道你帳內的十五個女人還不夠你受用嗎?你是我白羊的兒子,以後還要繼承族長之位的,你這樣做,以後怎么在白羊族立足?還好這次傷亡不大,事情也就算過去了。唉,你們兩兄弟,一個丟盡我的臉,一個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費蓮道:「爹,其實大哥只不過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時像個野丫頭一樣,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團團轉,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樣安安分分地嫁了嗎?真傷腦筋!」

費蓮朝他吐吐舌頭。

白羊只有苦笑。

同時感到一種幸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