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輕騎絕塵,美人回眸(1 / 2)

楊孤鴻看著張思雨消失在夜里,嘆道:「也不知我和她會有什么結果,但她若真愛我,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玫瑰,我們走吧!該是做夢的時候了,我們找個能夠做夢的地方。」

兩人上馬,緩緩地朝破廟方向行進。

楊孤鴻道:「玫瑰,妳說思思會不會罵我?誰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難堪或傷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樣,最好先別跟她們說,這事只能我們三人知道。她們雖不反對你和別的女人好,但這張思雨卻是思思的母親,是你的許多女人的長輩,且和杜清風是夫婦,又是你爹的初戀對像,你搞上她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楊孤鴻笑道:「別和我說太多倫理道德,我是從大山出來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這事也不是只有我們三人知道,還有一個妙緣小尼,她知道得比妳還清楚,我後悔當時沒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後得找個機會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驚道:「你連妙緣也不放過?」

楊孤鴻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過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個尼姑,為了讓她替我守密,說不得也讓她的光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秀發。妳不覺得她如果有了一頭黑發會比現在更美好嗎?」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覺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楊孤鴻再次笑笑,無言。

野玫瑰扭臉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說,什么女人都願意給他搞,他是個無比強大的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他都是強大的。

幾個月前,武林中根本沒有他這一號人,然而他卻在短短的幾個月中成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統率人。他的勢力涉及遠揚鏢局、武斗門、丐幫和四大家,或許更應該把白羊族算上,但單論江湖勢力,也是強大的驚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驚人,這樣的一個人怎能不轟動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嬌娃在睡夢中都夢著他吧?

野玫瑰想著想著,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強悍,也許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議的,這男人在性方面的戰斗力似乎永不竭止,這是征服女人的最終武器。

兩人一直默默無言地在山路上策馬輕騎,那間破廟漸漸映入他們的眼底。

楊孤鴻道:「玫瑰,有人和我們搶地盤哩!」

野玫瑰看著破廟前的樹木系著的馬,道:「這是女人坐的馬。」

楊孤鴻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長得如何?千萬不要是那種讓人看了做惡夢的。」

他躍下馬,把另一匹馬上的野玫瑰抱下來,系好兩匹馬。

牽著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廟里,道:「如果她不是讓人做惡夢的女人,那么她的惡夢就來臨了,好像我說過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動的。」

野玫瑰笑笑,往廟里看去,一個少女坐在鋪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著他們,右手按著地上的劍柄。

楊孤鴻雙眼一亮,放開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這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樓做妓女嗎?」

少女看著面前這個無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樓時張口就說她很漂亮的那個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萬妙庵,為何跑到這間破廟了?他到底是誰?竟敢亂說她在群芳樓做妓?難道在群芳樓的女人都是妓女嗎?這是什么思維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說,我就對你不客氣。」

「真的不客氣?」

楊孤鴻笑得很邪,轉身朝野玫瑰擠了擠眼神,忽然轉身撲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讓她動彈不得,邪邪地笑道:「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動不動就說什么不客氣,要知道會拿劍的女人很多,但經常壓著女人的男人更多,並不是有劍在身邊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妳還要對我不客氣嗎?」

他的左手奪過她的劍,丟到一邊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掙扎無用,驚恐道:「你要對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識,請你放開我!」

楊孤鴻道:「要我放開妳也可以,妳先告訴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楊孤鴻照著她的雙唇就吻下去,吻過之後看著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這么乖,賞給妳一個香吻啦!別生氣,我討厭看到生氣的女人,妳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我壓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什么樣的事情都會發生。」

小露感到他的已經堅硬,頂在她的雙腿間,她的臉色復雜,忙道:「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只你放了我。」

楊孤鴻壞壞地道:「妳叫我三聲好老公,我就放了妳,這個條件香艷吧?」

「你!」

小露臉呈憤慨,扭臉看著她那被拋落一邊的棄劍,不發一言。

楊孤鴻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來吧!看戲一般都是坐著看的。」

他的雙手把小露的臉扳正,一雙唇再次覆蓋住她那緊閉的嘴兒,舌頭卻不得其門而入。

他憤而抬起頭,道:「把妳的嘴張開,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應你,好嗎?」

楊孤鴻道:「早就該答應了,喊吧!我仔細聽著。」

小露細聲道:「好老公。」

楊孤鴻道:「還可以,就是小聲了些,妳還欠兩聲沒叫。」

小露接著又喊了兩聲,眼淚都喊出來了。

楊孤鴻道:「讓妳叫我三聲老公罷了,妳竟歡喜得流淚?好啦,放妳了,別來謀殺親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臉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過來的玉手:「我這臉剛被打沒幾天,妳又想抽我?看來放不得妳,妳這女人說話不算數,是不是還想拿劍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沒力氣呀?」

小露臉呈怯意:「你是誰?」

「不就是妳老公嗎?剛剛還叫得那么親熱,為何一轉臉就忘了?」

楊孤鴻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輕吻著。

小露不敢對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臉,道:「你放了我,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惱你了,行嗎?」

楊孤鴻把她的中指吐出來,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

雖說不信,卻依言放開她,站了起來,走過去把她的劍撿來遞還給她:「如果抱著劍睡,讓妳覺得安全些,妳就抱著劍睡好了。」

小露驚詫地道:「你不怕我的劍會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會壓著妳讓妳叫我作老公。況且,我知道妳不會無事找事,我對妳沒有進一步的想法,妳當不會傻得逼我吧?」

他扭頭朝野玫瑰笑道:「戲完了,玫瑰朵,你和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劇本發展,我這男主角今晚應該睡在門口的,那里比較涼爽。」

他果然走到門口橫躺著睡了,心想:老子他媽的應該去寫劇本,唉!不過拿筆比拿刀還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臟的。」

楊孤鴻道:「臟也將就一晚,誰叫我沒帶睡具出來?怕臟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會時刻注意潔凈,至多明天沒沖洗換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這個意思,人家只是關心你嘛!」

楊孤鴻一笑,回報她兩排潔白的牙,然後便閉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運的,他沒有對妳實施進一步的行動。」

小露氣道:「我還幸運?我遇到了無恥的色狼,他對我亂啃亂來,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還叫幸運?我恨不得殺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靜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發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認識他,他這樣的無恥之徒,我這輩子還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覺得他很俊美嗎?」

小露一愣,朝楊孤鴻掃視了一眼,道:「俊美能當飯吃嗎?我討厭小白臉。」

野玫瑰不與她計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

小露也閉上雙眼不想理會野玫瑰,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樣無禮。

小露將手中的劍抓得緊緊的,生怕自己睡著了以後門口那條狼會有所行動,然而睡意終於哄甜了她。

天微明時,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見楊孤鴻坐在她旁邊盯著她。

小露怒道:「你有覺不睡,看我干什么?」

楊孤鴻怒喝道:「妳還好說?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夢,妳他媽的一個勁地嚷嚷著不要呀不要的,還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讓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么了,我告訴妳,妳不要睡覺,老子還要!」

小露臉泛紅,剛才她夢見楊孤鴻就欲對她施暴,她在夢里哭喊著不要,卻被他聽到了,她道:「我做惡夢了,我不睡了,現在就離開。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楊孤鴻笑道:「妳再叫我一聲好老公,我就告訴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來就往外走。

楊孤鴻跟了上去,道:「妳這就走了嗎?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馬,氣道:「給你們這對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謝了,妳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別又給抓回去接客。」

楊孤鴻在馬上猛踢了一腳,馬兒一聲長嘶,放蹄狂奔,他朝著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楊孤鴻,做夢的時候可別喊錯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馬,回頭驚訝地望著他,道:「你就是楊孤鴻?」

楊孤鴻一個飛吻過去,笑道:「妳做夢都想著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著策馬突奔,瞬間遠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還未到破廟,就開始滿山遍野地叫喊,破廟里摟著睡的兩人被他吵醒。

楊孤鴻道:「這小子讓他唱歌時,他推托唱不出來,吵人時卻是中氣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著頭發,道:「你要唱歌的時候,先讓玫瑰走得遠遠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楊孤鴻苦笑道:「妳給點面子,好不好?妳不會也像騰珍一樣塞團棉花嗎?」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給了你,難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讓你教壞肚里的孩子,玫瑰決定一生只要一個孩子,這唯一的孩子怎能讓你教壞?」

的確,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楊孤鴻讓步道:「好了,我不叫妳來聽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處,唉,昨晚有個現成聽眾,怎么就這么輕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讓她求我唱歌給她聽,哈哈哈!」

他大笑著出了廟門,看見從萬妙庵過來的一群人。

倩兒從施曉雲懷里蹦出來,喊道:「爸爸,抱倩兒,倩兒要騎大黑馬。」

楊孤鴻抱起她,笑道:「倩兒和曉雲阿姨同騎一匹馬不好嗎?」

我的群倩兒道:「倩兒喜歡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覺,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兒,讓倩兒摔跤哩!」

楊孤鴻笑道:「阿姨也喜歡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覺哩!小啞巴,是不是?」

倩兒朝施曉雲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覺覺?那倩兒讓給妳一天,明天倩兒還要在爸爸胸膛睡覺的。」

楊孤鴻在她的小臉親吻著,道:「倩兒真乖。醉姐,過來抱倩兒。」

陳醉不過來,楊孤鴻旁邊的野玫瑰道:「倩兒讓我抱,你去使壞吧!先檢查她手中有沒有凶器。」

施曉雲臉色一變,楊孤鴻已經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兒讓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妳認為呢?」

他不理會施曉雲的反抗與掙扎,抱她上了烏龍,然後自己也上去了。

感覺施曉雲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轉過來,讓她柔軟的胸脯貼著他結實的胸膛,道聲:「抱緊了。」

李小波擔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會再捅你的。」

陳醉斥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沒人會說你是啞巴。」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為姐夫的人身安全著想嘛!」

施曉雲安靜下來,在楊孤鴻耳邊道:「我要轉過來坐,你這樣,人家喘不過氣。」

楊孤鴻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轉過去,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邊道:「這樣行了嗎?妳的馬就不要了,以後妳和倩兒都騎在我的烏龍上,妳坐後面,倩兒坐前面,好不好?要不,這樣也行,妳抱著倩兒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沒錢買匕首了。」

施曉雲沒有出言,只是閉著眼緊緊地靠著他,不知她心中此時想些什么?

楊孤鴻又道:「妳不說話,我就當妳答應了。」

陳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脅曉雲了?」

楊孤鴻朝她燦爛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脅,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緣也這樣窩在我懷里就好了。唉!白來萬妙庵一趟,竟然沒碰見妙緣,有夠失望的。若她留了長發,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美美以及火龍師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癢的很哩!」

楊孤鴻道:「還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頭上生出瀑布似的流雲。」

野玫瑰看著楊孤鴻,道:「這個嘛!競爭可激烈了,你們這群男人呀!沒有多少個是好的。」

楊孤鴻策馬趕上楊洋,道:「爹,你的初戀情人沒對你怎么樣吧?」

楊洋泄氣道:「她見到我沒兩分鍾,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別時,還罵我不會教兒子,說我的兒子壞死了,這是什么話?我的兒子不壞,怎么能把她的女兒搞到手?」

春燕罵道:「你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張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楊洋立即清醒,假裝反駁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嗎?」

楊孤鴻道:「娘,妳不要擔心,爹是沒機會的,況且爹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他不會越軌的。」

「你小子,竟這么損你老爹?」

楊洋氣得幾乎摔下馬來,以示抗議。

楊孤鴻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見了你之後,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來的思想里,爹應該是個極正經的人,至少也應該像杜清風一樣有氣度,雖然杜清風的臉皮也有點厚,但他還不失為一個長輩,而你卻沒有杜清風的氣度了。怪不得當年你與他情場較量時會敗給他,他的確比你多了一點男性魅力。不過,你的兒子都把他的女兒收納了,而他卻不能生個帥小子出來搶奪你的女兒,你該驕傲了,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