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一代神尼的風韻(1 / 2)

李小曼進入她父母的房間,她的母親問她:「倩兒,你有什么話要跟娘說?」

李小曼猶豫了片刻,道:「娘,這楊孤鴻,是不是讓倩兒痛的那個小嬰兒?」

歐陽真一愣,盯著李小曼,不知該如何回答她。

李小曼道:「師叔已經和小波說了,記得那時他還沒有名字的,嬰兒時的他很瘦,我愛叫他作小猴子。娘,他是不是小猴子?」

她的記性果然超絕,連她五歲時的事情也能記得如此清楚。

歐陽真嘆道:「是的,他是你的小猴子。」

「可是,」

李小曼接著道:「他根本不像小猴子了,他強壯得像頭牛,而且,他不再可愛,卻俊美成熟得令女人心跳。娘,那么瘦的他,為何會變得如此強大?」

歐陽真道:「一般來說,出生時瘦的孩子,長大後都特別高大結實,至於俊美,他嬰兒時也是很漂亮的,只是瘦些罷了。」

李小曼忽地幽幽地道:「他還能記得我嗎?」

歐陽真笑道:「傻瓜,他怎么會記得你?那時他才剛出生半年,能有什么記性?倒是你,你怎么這樣能記?」

李小曼笑道:「其實我以前也是沒記這事的,只是與子豪洞房那晚,驚覺自己已不是,突然間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一次痛哭,後來生了孩子之後,抱著自己孩子之時,也漸漸想起了在抱小曼和小波之前,我曾是抱過一個叫小猴子的嬰兒的,那時姑姑還搶著和我抱他逗他玩哩!」

歐陽真失笑道:「你姑姑?」

李小曼奇道:「娘,有什么問題嗎?」

歐陽真道:「你姑姑如今是他的女人了,現在被他弄得起不了床。真是的,你們華家三個女人,每個都被他占盡了便宜,真不該讓他在長春堂出生。」

「是嗎?姑姑她?」

李小曼更感驚奇了。

歐陽真道:「小波,你知道就行了,可別亂來,畢竟你現在是子豪的妻子。」

李小曼道:「娘,這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亂來?再說子豪也不見得比他差。」

歐陽真神秘地道:「某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強。」

「哪方面?」

歐陽真道:「他是九陽重體之人。」

「啊?」

李小曼驚嘆:「怪不得這混蛋搞這么多女人!」

還有,出生沒多久就搞了我李小曼,實在是可恨之極!

歐陽真嘆道:「這種人本身有著至狂的野性,所以才會有今日之事,但也想不到他的獸性會如此之重,比真正的野獸還要可怕的。倩兒,答應娘,別惹他好不好?」

「嗯,娘,倩兒就當完全沒有這回事,其實倩兒心中知道,是絕不能接近他的,他是那種令女人隨時覺得危險的男人,全身散發著令女人想犯罪的魔魅和野性。娘,倩兒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李小曼走出了房間,歐陽真看著她女兒的有些落寞的背影,輕憐道:「我知道你從小就沒有忘記這孩子,你曾經無知地說要做他的小新娘,可是你如今已是別人的妻子,但願你不要做錯事了,女兒!」

李小曼聽不到她母親的言語,她也沒有直接回她的寢室,而是敲響了李蕾的門,里面傳來李蕾懶懶的聲音:「誰啊?」

「姑姑,是我,小波。」

李蕾道:「小波呀!你怎么來了?你等一會,姑姑現在行動有些不便。」

過了好一陣,李蕾才出來開門,李小曼看著慵懶的李蕾,道:「姑姑,怎么都不見你出屋?」

李蕾被問得紅了臉,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歡獨居的。」

入了屋,關了門,李小曼道:「是呀!姑姑,我記得你從不走出長春堂的,且很少走出木人居,為何現在卻到了大地盟了?」

李蕾料不到這個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還是讓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難哩,姑姑你不是病了吧?」

李蕾道:「是的,姑姑覺得這幾天頭暈暈的。」

李小曼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姑姑頭暈呀!怪不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了。姑姑,你有沒有嘔吐的感覺?」

「哪有這么快的!」

李蕾一時嘴快,猛的轉道:「小波,你是不是知道了?敢來逗姑姑?」

李小曼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連你也敢碰?不但如此,還要了我的妹妹,看你還敢不敢說他是我的小老公?」

李小曼並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記起楊孤鴻的,其實她一直都記得那個讓她痛哭了半天的小嬰兒,這是因為在楊洋夫婦帶著楊孤鴻離開的時候,李蕾常逗她,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倩兒,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李小曼在此之前並不知道楊孤鴻就是要了她的貞的小嬰兒,因為沒有人和她說過楊孤鴻的名字,而她,在那個時候,抱著小楊孤鴻之時,總是戲稱為「可愛的小猴子」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波,是他強來的,姑姑沒辦法哩!」

這句話成了李蕾的專利,幾乎每碰到一個人問起這事,她都把責任推到楊孤鴻身上,否則讓人以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李蕾也是要顏面的,至於楊孤鴻嘛!臉皮厚著哩!

李小曼道:「我雖沒與他接觸過,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還有根據她身邊的女人,我可以判斷,他是個女人很難拒絕的男人。姑姑,倩兒說得對嗎?」

李蕾知道李小曼是繞著彎子套她話,也只得誠實地道:「他的確是個女人很難拒絕的男人,所以姑姑也無法拒絕他。小波,姑姑這么說,你應該滿足了吧?」

李小曼笑道:「還可以啦!算你老實,沒騙侄女。」

李蕾尷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覺。」

李小曼接著把今日之事慢慢地敘述著,兩姑侄就這么地傾心相談著。

花浪與洛土回大地盟之時,洛土邀約他參加武林之會,他拒絕了,他雖是武林中人,但對武林之事並不熱衷,也沒有一統武林或成為武林巨頭的大理想,他是個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對待女人一樣,喜歡的時候就要、不高興了就丟,他有他的生活,別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別人,作為仙緣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襲了當年惜花秀士的風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還要隨意的。

惜花秀士曾為夢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緣谷,而他花浪卻不會為任何女人收心──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當他見到夢香之後,忽地發覺沒心的自己仿佛有了心了,這使他害怕,他的祖師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獨相思了半輩子,他花浪會不會也像他的祖師惜花秀士一樣呢?

一個柳無情,一個花浪,有著同樣性質的名字的人,命運會不會也相仿呢?

花浪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愛上夢香;在他看到夢香的真面目的時候,他的心在剎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間似乎給了夢香。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是夢香的影子已經刻烙在他的靈魂里了。他一向的堅持是絕不對女人動情,在夢香之前,他也的確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覺得存在於他信念里的那個堅持開始動搖,難道他花浪真的在為一個女人動真情了?浪純兒?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名字,這是個很可愛的名字,他卻很久沒用了。

花浪回到他的住所,在這里,楊孤鴻留下了驚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許多還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動,那六個更是連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他不得不驚嘆楊孤鴻的,他以前一直低估了楊孤鴻,說實在的,他花浪對武學上高低無所謂,卻在這方面的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總覺得仙緣谷的房中術是天下第一的,誰知竟出了個黃色狼?想想那六個,他忽然覺得虧大了,本來以為楊孤鴻會在第二個女人身上軟下來的,豈料軟下來的是他的三十一個女人?唉!虧大了!

絲嫫看見花浪回來,眼睛里盡是憤怒,她昨晚刺殺失敗,且陪上了女人的貞,怎不叫她悲憤?她道:「花浪,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為姐姐報仇的。」

花浪淡淡一笑,道:「絲嫫公主,你姐姐的死並不是我的過錯,所有跟過我的女人應該懂得我的名言:我將在半月之後拋棄你,你是否還願意?你姐姐也是聽過的,但她願意了,且她離開我的時候也是很干脆的,誰知她會自殺呢?如果早知她是這樣的女人,我當初也不會碰她的,我花浪可以讓女人愛我,也可以讓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歡女人為我而死。」

一個秀麗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勉強地站起來走到花浪身前,投入他的懷里,雙手環抱著他,一會之後,她在花浪耳邊輕聲道:「公子,昨晚那個人不是你,芳兒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比你強壯,另外,他的、他的根也很特別,雖然我知道你也是很強的男人,但昨晚那個男人絕不是你。你造愛的時候喜歡光亮,好炫耀你的長處,昨晚卻不准我們開燈,這也是一個強有力的說明。公子,為何要讓別的男人進入芳兒的身體?芳兒雖是青樓的紅倌,但既已被你贖身,且把第一次獻給了你,也知道你不會讓芳兒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拋棄芳兒之前,芳兒只想忠於你,你卻讓別的男人──」「不要說了。」

花浪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讓她說下去了,這女人越說越激動,越激動就越大聲,難保不讓別的女人聽見。

絲嫫想掙扎著起來,卻無能為力,罵喊道:「花浪,我一定要殺了你!」

花浪推開芳兒,冷笑道:「你是殺不了我的,即使讓你留在我身邊,你也沒有機會。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個蛇神族的士兵率領過來,不然,憑你的力量連我的皮毛也傷不到,之所心一直讓你跟隨著我,是因為我很清楚這一點。絲嫫公主,要殺我,請回去取得你父親的兵權再來吧!」

眾女此時都醒了,聽了花浪此言,心里都有種發涼的感覺,但當她們想起昨晚的狂野,又原諒了花浪,像這種有本領的男人,對待女人幾乎都是如此的。很多時候,女人原諒一個男人,不是因為那個男人跪在地上求她們,而是她們仰視男人之時。

花浪看了看赤裸的眾女,道:「你們都餓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飯,這也許是最後一餐了,吃過這餐,你們願意留的就留下來多陪我幾天,要走的我也不會阻攔,還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個,吃了晚飯後,我叫人安排你們去古風榭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們從現在開始不再是我花浪的女人,與我花浪沒有半點關系,你們能夠走動之後要去哪里隨你們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個女孩子──除了絲嫫──雙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這悲痛中,又有著一絲憤慨。

花浪不管這些,他叫人把這六個被楊孤鴻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風榭,然後與其他的女人吃了晚飯,至於晚飯後,留下來陪在花浪身邊的女人只剩下七個了,其中之一是芳兒──花浪很想讓她離開的,只是她沒有,而且還威脅了他。

芳兒說:「若你敢趕我走,我就公開昨晚之事。」

花浪頭一大:「算了。」

楊孤鴻醒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張詩和杜鵑還在香睡,她們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現在才醒。這些楊孤鴻當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盡破爛了,血跡把床被弄污了。

他搖搖頭,想起剛才似乎自己還在和村野打架的──他並不是很清楚現在已經是他干架後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還有夢香,他好像是靠在夢香的胸脯哭了?怎么會哭呢?媽的,太沒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學小孩子哭鼻子──這我怎么就記得這么清楚,卻不記得自己為何而哭了?

楊孤鴻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靠在夢香的胸脯哭泣,這令他很是煩惱,男人哭本來是沒臉面的事,何況他還窩在女人的懷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絕對的天才,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在夢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夢,嗯,就是做夢。在夢里哭,情有可原啦!沒人看見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來,吵醒了三女,杜鵑睜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楊孤鴻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訴她們?多丟人哪!天才楊孤鴻可不干丟人的事,他道:「沒笑什么,剛才我做夢,好好笑哦!杜鵑,我怎么滿身是血躺在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當然滿身是血。」

真的?不會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誰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剛才和那東洋人打架的──」杜鵑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開心,楊孤鴻果然是不大記得昨日之事了,這令她覺得心安了許多。

楊孤鴻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記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這身上的血應該是他的,喂,杜鵑兒,他後來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當然是去療傷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說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養傷,待會再找洛雄干架,媽的,來龍城就是為了打敗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鳳來兒哭了許久,不打回他實在是不給他面子。杜鵑兒,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嗎?我是怎么睡著的?」

天才自誇了一陣,又開始有不懂要請教人了。

杜鵑道:「你在夢香懷里睡著的。」

哇哈,那不是夢嗎?原來是真的,他真的在夢臭屁的胸脯上睡著了,咦,還好,雖說丟臉了些,也總算占了些便宜,吃了夢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楊孤鴻心懷大釋,道:「你們三個陪我洗澡嗎?」

野玫瑰道:「我們沒有晨浴的習慣,你找你的蕾蕾吧!」

楊孤鴻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寢室,發現李蕾不在,他估計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在浴室里,楊孤鴻就喊道:「蕾蕾,開門,是你的小老公來了。」

李蕾在里面道:「沒有其他人嗎?」

「笨,有其他人,我會叫你開門嗎?」

「楊孤鴻,你給我進來,敢說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門咦呀一聲開了,楊孤鴻看著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來的。」

他一閃身進了浴室,反手就把門鎖了。

「你怎么滿身是血?小混蛋,別碰我,臟死了!」

楊孤鴻轉身剛想抱她,她就大聲抗議了:「你等著,等我洗完之後你再洗。」

李蕾轉身走入浴盤里自顧自地洗著。

「哪有這回事。」

楊孤鴻三兩下把身上的破爛血衣脫了,赤裸著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著他雄壯的軀體,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著迷了,這種帶著血的野性的男性魅力,幾乎令她全身發熱,她道:「你身上多了許多傷痕。」

楊孤鴻道:「過幾天就不見了,蕾蕾,你洗得沒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么時候變得客氣了?」

楊孤鴻笑道:「並不是客氣,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歡干凈,我也愛洗得干干凈凈的蕾蕾,所以還是決定讓你洗得了我再洗。」

李蕾嬌笑道:「進來吧!這木盤還能容兩個人的,這你應該知道,以前你抱著我坐在這盤里洗哩,但這次你別使壞,人家沐浴後要出去走走,嗯?」

楊孤鴻俯首雙手撐在浴盤的邊沿上,雙眼盯著水里的白嫩女體,不自覺地壯大,嘴上卻道:「我從水里看我的倒影,怎么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會冤枉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嗎?你這小壞蛋,這水有我在里面還能平靜嗎?水里只有我的身體。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壞就下來,看得飽嗎?」

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李蕾終於不耐煩地發飆了。

楊孤鴻適時地踏進水里,因了他的進入,本是很清潔的水忽地紅了起來,像一個很白凈的少女在面臨初夜之時的紅,他把李蕾抱在懷里,道:「蕾蕾,你幫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雙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來替他擦洗了臉,然後洗他的身體。

楊孤鴻的手就在她的嬌體上游移著,他看著眼前濕了的秀黑,把頭埋在那里,嘆道:「蕾蕾,我是否太殘忍了?」

李蕾一愣,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著他雄壯的軀體。

楊孤鴻並非完全不記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記憶中,很是模糊罷了,但他殺了許多人,這他總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時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樣,昨天應該也有許多人被他撕殺了吧?殺狼的時候他的心很平靜,只是對於殺人,他是不喜歡的。他從小打架,但殺人的時候很少,也許暴力是他熱衷的,可是暴力的結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無法控制,這是他無法預料的。他知道,之所以會發狂,多少與他曾吃了火雲獅虎和千年血蛇的內丹有關。他並不後悔殺人,卻很不喜歡自己在瘋狂的時候殺人,他寧願清醒的時候殺一千個人,也不想在神智不清時殺一個人的。

他道:「蕾蕾,其實我只想在你們的柔軟溫潤里造夢,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你們香潔的上,對於武林中的廝殺,我不想參與,我們環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但打了之後我們還是朋友的,我們至多打傷人,很輕的那一種傷,是絕不會出人命的。」

李蕾嘆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我都會幫你洗干凈的,其實武林中人,沒有誰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傳統,沒有血的廝殺,何來武林呢?」

楊孤鴻道:「我不是武林人。」

李蕾道:「你的確不屬於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別人就來惹你,因為你的強大阻礙了某些人。孩子,或許以後你會殺更多的人,因為或許有許多人想殺你,你會任由他們宰殺嗎?」

她清楚地知道楊孤鴻是血魔的兒子,總有一天,這個身分會在江湖上傳開,那個時候,整個正道武林都要追殺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誰要殺他,他也會抗爭到底,到時,另一個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李蕾輕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時蕾蕾也喜歡喊你作孩子。」

楊孤鴻道:「我曾經說過,我雖不喜歡殺人,但更不喜歡被人殺,很遺憾,每個要殺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為他們要殺我,我只得讓他們比我先死,不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么對得起你們?」

李蕾坐了下來,楊孤鴻反轉她的身體,把她抱在懷里,摟著她的腰,陽根從後進去她的黑色柔潤里。

她輕吟出聲,隨著楊孤鴻的手勢,上下搖擺著,道:「所以我寧願你殺人,也不要你被人殺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么辦?噢,小混蛋,別太大勁,蕾蕾待會還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繼續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話蕾蕾哩!」

楊孤鴻的雙手從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上揉搓著,道:「蕾蕾,你這里比前些日子豐滿了,所以我說要多做些運動,對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哈!蕾蕾,你站起來吧!我讓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單只是打架殺人,還有另一項很美妙的作用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壞蛋!」

李蕾站直身,站在浴盤里,嬌體彎俯下去,雙手撐在浴盤的邊沿,楊孤鴻也站了起來從後面輕摟著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壯的陽根再度塞入李蕾的柔洞里,狂野地著,李蕾的雙手緊抓著浴盤邊,未濕透的散發隨著她的頭搖擺不停。

水流從他們兩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盤里,血紅的水倒映著兩人的激情,令人感覺到這水似乎是燃燒了,如同兩人燃燒的和靈魂。

其實廝殺和是同一種性質的存在,李蕾知道,這個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廝殺中暴露,就會在中顯現,無論是廝殺還是中的暴力,她都同樣喜歡,因為她更明白,廝殺中的暴力是因了保護她們才爆發的,至於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人都喜歡造愛時的激情。

楊孤鴻很聽她的話,沒讓她完全癱瘓,只是令她獲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一度,然後便放過了她,讓她能夠站立並且還能行走──他是記得她要到外面走走的。

可是問題出來了,楊孤鴻竟然沒有衣服穿,總不能叫他穿李蕾換出來的衣服吧?,變態!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圍,很是得意地對已經穿好衣服的李蕾道:「蕾蕾,這樣出去總可以了吧?」

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楊孤鴻道:「蕾蕾,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著身子出去。」

李蕾叱道:「你敢?」

頓了一下,又道:「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出去拿你的衣服過來。」

「還要等呀?」

楊孤鴻很無奈地道,但李蕾已經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盤,天才腦袋一轉,計上心頭,把浴盤的水倒了,翻轉過來,一腳就踩在盤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盤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盤里,把兩頭穿空的圓浴盤提了起來,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分圍住了,他大笑道:「這木做的裙子不錯,就是要我的雙手提著費了點力氣,好,出去讓大家看看我的發明,嘿嘿,原來男人穿裙子也這么好看。」

果然是天才!

楊孤鴻剛出到門口,就看見李蕾和杜鵑迎面而來,杜鵑一見這副情景就笑了出來,而李蕾呢!她笑不出來了,抓狂地喊道:「楊孤鴻,你這混蛋,竟敢把我買回來的浴盤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這就是暴力的結果。

楊孤鴻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戲著,李小波突然跑來敲門道:「姐夫,大事不好了,徐老頭找你要人來了。」

張詩一驚,楊孤鴻開了門,道:「你叫什么!他來干我什么事?」

李小波氣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詩兒是他的兒媳婦,他今天回到大地盟就直奔瘋人院了,我看他的臉都黑了,很恐怖耶,現在大廳里,杜庄主和張老爺子正擋著他哩,我看你還是躲躲吧!」

「我躲?我憑什么躲,他老頭想打架嗎?」

楊孤鴻的氣上來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閃閃,以為他是李小子嗎?,絕不躲!

野玫瑰道:「楊孤鴻,你還是先避開吧!雖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終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來畢竟不好,況且你和他的兩個女兒之間的關系又是糊里糊塗的。」

楊孤鴻理直氣壯地道:「他現在已經脫離四大武林世家了。」

李蕾輕聲道:「你還是出去一會,其他的事由我們說吧!你這人一出現,只會令場面更加難以收拾,徐飄然並不是不講理的人,說明白了也就沒事了。」

楊孤鴻無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李小波在門外道:「不用躲了。」

「楊孤鴻,你這傷風敗俗的家伙,給我滾出來!」

這是徐飄然憤怒的吼叫。

楊孤鴻一聽,身體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見躺在床上的張詩,忽地彎腰鑽到床底下,躲了起來。

「讓開!」

徐飄然走入屋里,他的後面跟著一大群人,他沒見楊孤鴻在屋里,就道:「楊孤鴻跑到哪里去了?」

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飄然走到張詩的床前,盯著床上的張詩,道:「你是我兒子的妻子,你還記得嗎?」

張詩羞紅著臉道:「嗯。」

徐飄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聲量:「你知道你現在躺在誰的床上?」

跟在後面的張豐和老臉一紅,默默地離開了,他本來是想勸徐飄然幾句,此時卻覺得很是沒臉,只好任由他們怎么處置了。

李蕾道:「可是你兒子已經死了,難道讓詩兒守著他一輩子?」

徐飄然道:「你是誰?」

李初開道:「霍兄,她是我的妹妹,請你說話別這么大聲。」

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李初開就要你還錢了!

徐飄然道:「哦!原來是華財主的妹妹,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有這么個妹妹哩!李初開,我說這么小聲已經是很客氣了,再大聲的你還沒聽過,我在打理我的家務事,請你別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李初開怒道:「徐飄然,還錢!」

「老子就是不還,你待怎么樣?」

徐飄然開始耍無賴了。

杜清風道:「飄然,我們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這樣子呢?青雲的死,我們也很傷心,只是人已經死了,你這樣,青雲也不能活過來。」

徐飄然道:「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青雲是死了,張詩又沒有徐家的種,她要走,我當然樂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給誰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楊孤鴻那混蛋,我老頭最討厭、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絕不會跟他講情面。張詩,你跟不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來打圓場道:「詩兒,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張詩壯著膽子道:「回去嫁給你嗎?」

「對!」

徐飄然道:「我就是要讓你嫁給洛土。」

張詩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給他,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徐家的人,我是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這里。」

「你、你──」徐飄然指著張詩,激憤得說不出話。

咳咳!人老了,一生氣就咳嗽,唉!氣不順呀!

霍白露拍著她父親的背,道:「爹,你別生氣,大嫂要跟誰,讓她決定吧!」

她畢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張詩。

徐飄然道:「你們兩姐妹是不是也想氣死我?讓你們嫁給洛天少爺,你們偏偏不願,是不是也想嫁給楊孤鴻那死小子?」

霍小霞臉面泛紅,霍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飄然道:「張詩,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張詩堅決地道:「不!」

徐飄然道:「洛土,幫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你的人。」

「媽的,徐老頭,你把老子惹毛了。」

床底下傳來一聲怒吼。

楊孤鴻從床底爬出來,洛土正想去抱張詩,卻被站直的楊孤鴻擋住,他怒道:「楊孤鴻,滾開,否則你會死得不明不白。」

楊孤鴻狂笑起來,眼中的邪性越來越濃。

覃玉芬突然喊道:「楊孤鴻,你給我冷靜點,你是不是還想發瘋一次?」

杜鵑搖了搖楊孤鴻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哥,別這樣。」

此時,陳醉剛好到達門口,正聽到洛土的大言,她抽劍走到楊孤鴻身旁,道:「你若不退回去,我就對你不客氣。」

火龍和黃大海踏入屋里,火龍笑道:「大海,有人要你大哥死得不明不白哩!」

黃大海沉聲道:「只怕死的人是他。洛土,要打架出來,別惹我大哥,你惹不起他。」

火龍回首笑道:「你們環山村的人一來就找人干架。洛土,你回大地盟把你的兄弟叫齊吧!我火龍也想松松骨頭了。碧柔,你不反對吧?」

碧柔道:「只要你能贏,我就不反對。」

火龍朗笑道:「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雖說是武林的一個異數,但作為遠揚鏢局的獨子,也不見得會輸給他們。」

趙子威搭著張中亮的肩,道:「喂,情敵,有人強搶你妹,你不說一句嗎?」

張中亮今日其實已經氣炸了,一直都是冷眼旁觀,此時聽到趙子威的言語,爆怒道:「他敢碰我妹妹一下,我就踢爆他的頭,媽的,別以為他的絕地真義拳很能,娶我妹妹?做夢!」

他在憤怒中也顧不得語言的優美了。

他走到張詩的床沿坐下,撫摸著張詩驚慌的臉蛋兒,道:「三妹,別怕,大哥在這里,誰也不能強迫你。」

張詩掙扎著坐起來,投入張中亮懷里,哽咽道:「大哥,謝謝你!」

張中亮輕笑道:「你是我的親妹妹,我當然愛護著你,我不是爺爺,爺爺他老了要點面子,在這事上,我張中亮卻是不要面子的,只要你過得快樂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當個屁。」

張詩擦拭著眼淚,道:「大哥,你壞了許多,不過詩兒好喜歡這樣的大哥。」

趙子豪道:「洛土,你還是退回去吧!這樣對你沒有好處,洛雄雖是武林盟主,但我們四大武林世家並沒有參與武林盟主之爭,也就是說,高興的時候,我們承認他的武林盟主之位,並且某些情況下聽從他的安排,若我們不高興了,則──後果就不必說了。我們來這里,是替你們打太陰教的,別叫我們和你們大地盟對干起來,老實說,即使那樣,我們也沒什么好怕的。這一點,相信你清楚。」

洛土沉思了片刻,道:「別以為我洛土怕了你們,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你們之中有許多人已經無法再說大話了。」

他憤憤不平地退回徐飄然的身旁:「徐老爺,洛土暫時無能為力。」

徐飄然道:「這也怪不得你,這里的都是一群瘋子。」

杜清風道:「初開、黃小子,我們出去和張老爺喝茶好了,我們已經老了,讓年輕人處理這些事吧!他們有他們的認知。」

楊洋道:「徐大哥,等你哪天氣消了,我們再一起喝茶,其實我的兒子很不錯的,你不妨把你的兩個女兒也嫁給我兒子。」

徐飄然掉頭就沖楊洋道:「黃小子,你給我閉嘴!」

楊洋挽著春燕跟著杜清風等人離開了屋子,徐飄然道:「張詩,你真的決定跟楊孤鴻?」

張詩道:「如果青雲能夠復活,我就跟你回去。」

徐飄然冷笑道:「很好,很好,當初我兒子真不該娶你。楊孤鴻,你沒話要說了嗎?」

楊孤鴻道:「我並不是要故意氣你,其實我很同情你,只是詩兒既然敢選擇我,我就敢承擔一切的後果。你當知道,我從來不講道理,怎么喜歡就怎么來。所以,請你以後,別在這件事上作文章,我全當放屁,管你怎么說,詩兒從今開始是我楊孤鴻的妻子,你若要恨我或殺我,請找其他的理由。但是,有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你殺不了我的。」

徐飄然沉聲道:「走!」

說罷,他領著他的人走出屋子,眾人松了一口氣,他們雖不怕事,卻不喜歡與徐飄然大打出手,畢竟以前是同宗。

「啊──」一聲嬌呼,隨之響起徐飄然的怒罵:「你這丫頭,我殺了你!」

眾人聽出那聲驚叫是出自施曉雲之口,楊孤鴻射箭般閃沖出門前,徐飄然的銀光閃閃的碎雲掌已經朝施曉雲的臉面砍落,忽地見施曉雲的前面冒出一個人來了,楊孤鴻竟用無可比擬的速度擋在了施曉雲的面前,從而擋下了徐飄然憤怒的碎雲掌刀,發出「蓬」一聲大響!

楊孤鴻承受了他的掌刀,竟不退半步,只是他的胸膛正中的衣服盡碎,張嘴噴出一口血,冷冷地盯著徐飄然,道:「這一掌我替她接下了,霍青雲的死與她無關,你若敢第二次對她出手,我就以我的烈陽真刀血誓,廢了你的雙掌!」

徐飄然面色鐵青,沒有任何言語,率領著人離開了瘋人院。

楊孤鴻忍痛苦笑道:「又得換衣服了。」

他轉身看著驚魂未定的施曉雲,雙手撫著她蒼白的小臉,道:「要我抱嗎?」

施曉雲仰起臉,眼中泛著淚,舉起小手輕輕地擦拭去他嘴角的血跡,然後投入他已經敞露的胸膛輕輕地哭泣著。

楊孤鴻的雙手輕摟住她。

陳醉道:「曉雲,剛才沒嚇著你吧?」

黃大海道:「沒事了,大哥,我們出去了,月兒說想見見你。」

眾人跟著他離開,張中亮在走時說了一句話:「楊孤鴻,我以詩兒大哥的身分,把詩兒重新許配給你。」

陳醉看著楊孤鴻摟抱著施曉雲,想起當初費甜甜的話,這個男人雖是曉雲仇視著的,卻是曉雲最大的靠山,她道:「楊孤鴻,到里面換件衣服吧!」

冷晶瑩嘆道:「想不到徐飄然會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子下毒手。」

她是跟著施曉雲來的,但徐飄然出手太突然了,她來不及相救。

「但願他不會笨得第二次出手。」

楊孤鴻抱起施曉雲,杜鵑早已經准備好衣服了,他道:「小啞巴,幫你的大仇人穿衣服好嗎?」

施曉雲不回答,只是窩在他懷里不肯出來。

楊孤鴻輕推開她,看著淚涔涔的美麗俏臉兒,笑道:「我幫你吻干眼淚,你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施曉雲嗔道:「不好。」

「可是我覺得很好哩,小啞巴。」

楊孤鴻捧著她的淚臉,俯首下去吻著她臉上的淚。

施曉雲羞紅著臉任由他吻著也不掙扎,待他吻完後,她只是輕聲道:「你要穿衣服了。」

楊孤鴻大笑,張開雙臂,施曉雲和杜鵑就一左一右地替他寬衣,然後又替他把新的衣服穿上。

在此其間,冷晶瑩捏了一下楊孤鴻手臂上的肌肉,大嘆道:「你的肌肉真結實。」

楊孤鴻大叫道:「哇,岳母,你竟敢非禮你的女婿?」

冷晶瑩道:「我現在沒心情,以後再說吧!是了,我已經在曉雲的房里睡了,你不反對吧?」

楊孤鴻道:「我怎么敢反對你?只是以後我很不方便了。蕾蕾,從今天開始,你在這房里睡,我不想幾邊跑。」

李蕾立即紅了臉,趕緊走出門。

楊孤鴻道:「蕾蕾,你不高興了?」

李蕾頭也不回地道:「杜鵑,你過來幫我收拾一下。」

「嗯!」

杜鵑脆應一聲,跑著追出去了。

楊孤鴻一笑,抱過施曉雲又吻了一次,然後道:「小啞巴,在這里等我回來,嗯?」

施曉雲仰首凝視著他,雙眼盡是柔情,然後,她的頭輕點了一下。

楊孤鴻進入小月的房里,杜萌萌也在里面。

小月道:「大哥,你來了。」

楊孤鴻關了門,走到床沿坐下,看著小月包扎好了的右臂,道:「月兒,你還疼嗎?」

小月笑道:「不怎么疼了。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會醒來的,你上次也是一樣,所以讓二哥叫你過來了,讓你陪陪月兒。」

楊孤鴻笑道:「傻孩子,我什么時候都願意陪你的。」

小月道:「師姐,你為什么不說話?」

杜萌萌笑道:「讓你們說夠了,師姐再說的。」

小月道:「也沒什么好說的哩,只是想見見大哥。」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吻一下萌萌!」

楊孤鴻一愣,還是把她抱過來輕吻了一會,然後放開她,她就站起來轉身走出去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把門關了,道:「大哥,師姐心里也喜歡你,二哥也是知道的。」

楊孤鴻道:「嗯,這事我們兩兄弟都知道,萌萌是大海的妻子,月兒你放心好了,大哥雖壞,卻不做對不起兄弟的事。萌萌要我吻她,我是會答應她的,至於其他的事,大哥是不會做的,若要萌萌,大哥早就要了,何必等到她真做了大海的妻子之後再要呢?」

小月的身體向里移了一下,空出一個床位,道:「大哥,你躺下來吧!月兒想睡在你身邊哩!」

楊孤鴻依從她的話,躺在她身邊,側著身摟著她,道:「月兒,大哥找個時間來陪陪你吧?」

小月幽幽地道:「只要能夠跟在大哥身邊,月兒已經滿足了,在這院子里不方便,人家會發現的,月兒不怕什么,就怕大哥被人說閑話哩!」

楊孤鴻嘆道:「為什么要不顧一切地救大哥?」

小月驚道:「大哥,你記得?」

楊孤鴻道:「我只記得你被那女人打中了手臂,以後的就不記得了,但是,大哥明白就是在那以後殺了很多人的,是不是?」

小月伸出左手,撫著他俊美的臉龐,道:「大哥,別人怎么說我不管,我只知道大哥是為了月兒才殺人的。」

「你是我最心愛的妹妹,我怎么能讓別人傷害你呢?五姬已經夠我心痛的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不但如此,任何傷害我所愛的,我都不放過。」

小月道:「春蝶姐姐好了沒有?」

楊孤鴻道:「她傷得最重,或許要多休息幾天才能恢復。月兒,春蝶是大哥的第一個女人哩,大哥一出環山村就遇到了她們,而春蝶是第一個和大哥相好的,所以大哥也挺疼她的。」

「才不是!」

小月道:「娘說大哥的第一個女人是李小曼。」

楊孤鴻驚道:「娘什么時候說的?」

「昨晚,娘陪月兒睡了。」

楊孤鴻道:「娘怎么跟你說這些八卦的事?」

小月笑道:「娘說,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從小就開始使壞了。」

楊孤鴻苦笑道:「娘這句話可是冤枉我了,那時大哥還沒懂事,是李小曼了年幼的我,因此,這不是我自願,我絕不承認那是我的第一次,因為我記不得那感覺了。」

小月道:「可是你的壞東西終究毀了小波姐姐的貞,你不承認也是事實,若一個女人被了,她也沒有感覺,醒來之後她說她是清白的、她是,你會相信嗎?」

「這還用說,打死不信。」

小月輕輕一笑,道:「大哥,月兒的第一次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月兒能否認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嗎?」

楊孤鴻尷尬地笑了,不自覺地摸摸他的天才腦袋,道:「那是意外。」

小月道:「但意外也是事實,所以,結論就是,小波姐姐才是大哥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你不能否認了吧?」

楊孤鴻道:「好,就算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又如何?她可是趙兄的妻子,且人還在神刀門哩,和我沒一點關系。」

「我看快有關系了,因為她昨天已經到瘋人院來了。」

楊孤鴻大驚,想起昨天趙子豪身旁的確有個很像小曼卻又比小曼俏麗些的少婦,他道:「不會吧!我的初次竟然來了?」

小月道:「娘讓我跟你說,讓你別給小波姐姐機會。娘說,任何女人都會對你動心的,何況小波姐姐一直都沒有忘記大哥。」

楊孤鴻失笑道:「娘的擔心是多余的了,我楊孤鴻雖好色,但對於兄弟的女人向來不碰的。當然,兄弟之間競爭也還是可以的,但李小曼已經是趙子豪的兒子的母親,我是絕對不會對不起趙子豪。月兒,娘到底把她的兒子當成什么人了?」

「娘說你是色魔再世!」

「哇,娘竟敢如此評判兒子?若兒子不好色,她會有這么多兒媳婦嗎?」

「可是你連妹妹都要了。」

楊孤鴻全身一顫,道:「月兒,我要你,並不是因為我色,而是因為我愛你。」

小月慌慌地道:「大哥,你很少認真的,是不是月兒惹你生氣了?」

楊孤鴻安慰她道:「大哥是不會生月兒的氣的,你難道不記得大哥以前說過的話了?」

「記得。」

小月把臉埋在楊孤鴻的臂窩里,幽幽地道:「月兒也不會惹大哥生氣的。」

楊孤鴻笑道:「月兒是大哥最可愛的寶貝,怎么會惹大哥生氣呢?來,讓大哥親親。」

他吻了小月的臉頰,小月沖著他甜甜一笑,正在此時,門被人敲響了。

楊孤鴻邊穿鞋邊道:「哪個?」

「你爺爺花浪。」

媽的,花浪這小子,什么時候不好來,偏偏要選在他與小月相處之時,出去少不得給回一拳。

楊孤鴻開了門,還未來得及出拳,花浪就在他心里下了一記重拳:「楊孤鴻,你這小子不知道今日是秋韻和洛天的訂婚之日嗎?」

楊孤鴻臉色大變,愣道:「花浪,開玩笑的吧?」

「你他媽的煩不煩,整天問我開玩笑?我很像說笑的人嗎?」

楊孤鴻回首對小月道:「月兒,大哥到大地盟去一趟。媽的,洛天這狗熊什么都跟我搶,我去揍他一個豬頭。」

說罷,他關了門,對花浪道:「走吧!」

兩人走出瘋人院,瘋人院里的人怎么也想不出來為何他們會走在一起,楊孤鴻也不作任何解釋。

出了瘋人院,楊孤鴻道:「花浪,為何到現在才跟我說?」

花浪道:「你這豬,這事是昨日才決定的,而你昨日更是睡得像一頭死豬,我怎么說?」

楊孤鴻搔搔頭,道:「怎就這么突然?」

花浪道:「我師傅師娘昨日一到大地盟,洛雄就找上了他們,談到秋韻和洛天之婚事,就這么決定了。」

楊孤鴻不爽地道:「也不用這么急吧?」

花浪白了他一眼,道:「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別,你天大的秘密我聽多了,什么狗屁!」

楊孤鴻斷然拒絕了花浪的天大秘密。

花浪怒道:「楊孤鴻,你讓我說完行不行?」

「行,你說,但你別說我很強或是露天睡覺之類什么的,老子三更半夜到你房門前演唱。」

花浪道:「洛雄和秋韻的媽媽並非親生兄妹,所以洛雄為了緊扣仙緣谷的勢力,才會想到這種親上加親的招式,你懂了吧?」

楊孤鴻道:「親上加親我懂,不過,就是不懂你們仙緣谷有什么勢力?」

花浪傲然道:「我們仙緣谷能夠出動蛇神部落一半士兵,這樣說你懂了吧?豬!」

楊孤鴻火道:「花浪,你再喊我一聲豬,我和你打完一架再過去,看看最後誰是豬頭!」

花浪道:「老子沒時間和你打架。」

楊孤鴻好奇地問道:「你好像不喜歡秋韻嫁給洛天,為什么?」

花浪道:「很簡單,洛天這種人,大事可勝之,卻不能令秋韻快樂,能夠讓秋韻快樂的,只有你這種無所事事的無賴。秋韻是我一手抱大的,我花浪雖是無心之人,但秋韻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我不緊張她,誰緊張她?師傅和師娘又不知道你和秋韻之間的事,還有,他們也不知道你床上的能耐,我想可能你能享用秋韻的雪鯨之身,你這、這──混蛋,笑什么?」

他終於改口成功,沒有叫楊孤鴻作豬。

楊孤鴻道:「花浪,我忽然覺得你可愛了許多,如果不是因為甜兒,我們也許會成為好朋友。」

花浪道:「本公子不稀罕做你的朋友,還有,我雖說過不碰你的女人,但夢香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洛天的女人,所以,本公子決定追求夢香。當然,我加入我的情敵行列。」

楊孤鴻驚奇地道:「你為何突然想追夢香?」

「昨天我見到了摘下面紗的她,她與秋韻,可以並稱為第一美女。」

「哦?」

楊孤鴻道:「如果出現第三個第一美女,你會不會也去追?」

「當然,但是,這世上,我還沒見過能與她們兩個相比的女子,即使是冰冰、郭美人和塔妮,也只能屈居第二。」

楊孤鴻笑道:「我見過,那婆娘好像叫千葉蓓,我一唱歌她就跑了。」

花浪來興趣了,道:「她是什么人物?」

楊孤鴻想了想,道:「聽說是玉蛇門的。喂,花浪,玉蛇門到底是什么東東?」

花浪喃喃道:「玉蛇門?不是早已滅門了嗎?楊孤鴻,你聽誰說她是玉蛇門的?」

楊孤鴻道:「我的大美人醉姐說的,她似乎識得許多門派的武功,那娘們聽到我唱歌就使出輕功逃跑了,醉姐說她的輕功叫什么玉蛇飛升,看起來也的確有點樣子。」

花浪道:「當年武林中,有三人並稱第一美人:瑤琴、阿蜜依、洛嘉。其實還應該算上洛幽嬋,只是她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即使露面,人家也當她是我師娘,所以未說四大美人。難道現今的江湖真的出現四大美人了?」

楊孤鴻笑道:「花浪,你腦袋生銹了,現在也還是三個,硬要說四個的話,請加上我的冰冰。」

花浪罵道:「你這白痴,你別忘了太陰教的聖女,太陰教的每一代聖女都是與明月峰的月女齊名的,只有你才這么無知。」

楊孤鴻恍然道:「原來如此啊!那我更應該去攻打太陰教了,就像當初俘虜騰珍一樣把太陰教的聖女也俘虜了,綁著她讓她聽我唱歌,哈哈!」

他大得意地笑著。

花浪不管他的白痴樣子,自顧自地道:「想不到玉蛇門還有傳人,看來她們是找大地盟復仇來的了。喂,楊孤鴻,你笑歸笑,別忘了走路,再遲就來不及了,你這豬!」

「花浪,你給我停下來,媽的,老子火了!」

大地盟的議事大廳──大地之聲,此時正坐著許多人,理所當然的是大地盟的盟主兼現任武林盟主洛雄坐在最中間最上面的那個主位,兩旁的排椅也都坐滿了人,排椅的後面也都各站有人。

所謂的屋大容人多,這里算算起碼也有一百多人,左排坐的是秋鳳梧、洛嘉、秋韻、洛天等等,也就不一一列出了,右排坐的是明月峰、少林等各派武林代表,說來也有狗屁那么長,也就讓他們各自放屁,不說。

奇怪的是,洛雄今日在大地之聲召開會議,竟然不是為了打太陰教之事,而是為了他兒子的親事,聽說要與仙緣谷的獨女秋韻訂婚,所以把大家找來看看他未來的兒媳婦怎么樣,而所有的男人連在場的和尚都在心里感嘆秋韻不應該嫁給洛天而應該嫁給自己可是偏偏自己打不過洛天又沒有大地盟的勢力,所以在場的男人都只有眼看心動猛嘆可惜,連少林的年輕和尚都在心里叫喊:水姑娘,若你嫁給俺光頭,光頭立即為你還俗!

洛雄的一句話卻敲在了這些光頭上──「今日是拙兒與秋韻的訂婚之日,有幸能夠請得這么多武林豪傑作他們兩人的見證者,實是他們兩人和老兒的榮耀。」

於是,掌聲,鼓掌,再鼓掌!

秋韻卻垂著首,默默無言。

洛嘉悄聲道:「秋韻,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秋韻抬首,道:「娘,沒有啦!秋韻很開心呀!」

洛嘉道:「那你為何無精打采的?」

「我、我──」秋韻的眼睛四顧,又突然道:「我在想浪哥去哪里了?今日這么重要的事,他為何不見出現?」

洛嘉道:「他剛才還在的,後來什么時候走開的,娘也沒注意。」

其實花浪就是因了看見秋韻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的樣子才出去找楊孤鴻的,雖說秋韻從小的夢想是嫁給洛天,但他知道自從秋韻遇見楊孤鴻之後,她的夢就換了色彩,這一點她本身也清楚,只是她堅持著原來的夢,而花浪更清楚,夢一旦換了,心也跟著變的──洛天或許並不是秋韻的真愛,只是秋韻執著著一個承諾。這個承諾是她給自己的一把鎖,鎖在她的心靈,若不解開,她的心靈將一輩子關閉著,她也就不會真的快樂。

花浪很少在意一個女人,卻很疼秋韻。他之所以不管秋韻與楊孤鴻之間的糾纏,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秋韻與楊孤鴻相處時,都是真心的快樂。

其實洛天與秋韻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只是洛天在秋韻十三歲之時開始在仙緣谷學武,從而在仙緣谷住了半年,而就是在這段時間里,秋韻在心里對自己說長大後要嫁給洛天做洛天的小妻子,那時她大膽地和洛天說了,洛天也答應等她長大後就娶她。

如今洛天真的准備娶她了,她真的就快樂了嗎?花浪看不出她有什么快樂的,所以他就跑出去把楊孤鴻叫來,只要這個人在,訂婚之事看來是要泡湯,別的不敢說,就搗亂、破壞之類,楊孤鴻特別能干。況且,花浪知道楊孤鴻很在意秋韻,若叫楊孤鴻看著秋韻在他面前和另一個男人訂婚,他會干出什么樣的事呢?花浪不知道,只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訂婚宴一定要被他弄得一塌糊塗。

秋韻並不知道花浪出去是為這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花浪竟然喜歡楊孤鴻比喜歡洛師弟要多些,要知道,花浪以前是多么討厭楊孤鴻!

秋鳳梧和洛嘉等人也不知道秋韻的心,只有洛天,他多多少少有些耳聞,但這些對他並不重要,因為秋韻這個女人無論與哪個男人走得多近,都永遠是純潔的,她的雪鯨之身是不可解的,除非她甘願與某個男人同歸一死,然而,世上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做這種蠢事?

若說愛,秋韻也許更愛洛天,但楊孤鴻,卻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傳奇,不管愛還是不愛,都使她著迷,而一旦她與洛天訂婚,這個傳奇就會永遠地消失在她的生命里。洛天是個很好的男人,遺憾的是,洛天不會像無賴楊孤鴻一樣時時逗她生氣或哄她開心,洛天沒有這個時間,他許多時候都在為武林的事奔波,而楊孤鴻根本不把武林放在眼中,這是洛天和楊孤鴻之間的不同之處。

洛嘉細聲道:「秋韻,你不是在想你浪哥,這娘看得出來。」

秋韻佯裝靠在洛嘉的身上,用很輕的聲音道:「娘,你聽說過九陽重體嗎?」

洛嘉搖搖頭:「我問問你爹。」

她在秋鳳梧耳邊細語了一陣,秋鳳梧轉臉注視著他的女兒,然後在洛嘉耳邊悄說了幾句。

洛嘉臉色急變,轉臉對秋韻道:「女兒,你是怎么知道九陽重體的?」

秋韻道:「秋韻的一個朋友說起的。娘,有什么不對勁嗎?」

洛嘉嘆道:「你爹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他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九陽重體之人,這種人在世上罕見,千年不遇!他對於九陽重體之說了解得很少,只是知道若遇到九陽重體之人,應該可以解開你的雪鯨之身。這只是一種大膽的猜測,因為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剛之人,有著爆發而恆久的。」

秋韻的眉間露出一絲春意,使得天然風的她更顯嬌媚,她道:「娘,你是說只是一種猜測嗎?」

「嗯,」

洛嘉回道:「可惜這世上沒有這種人,要不然可以冒險一試。」

秋韻道:「娘,你怎么肯定世上沒有?雪鯨之女都有,為何不能有九陽之男?」

洛嘉道:「你是異種嘛!」

秋韻嘴快道:「他也是異種──」洛嘉驚問道:「秋韻,你說誰?」

因為激動,她的聲量提高了,很多人都朝她看來,她不好意思地一笑,就轉眼盯著她的女兒,等待秋韻的回答。

秋韻再次在她耳邊道:「娘,沒什么,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女兒是隨口說說的,其實女兒能夠嫁給表哥,已經沒有什么遺憾了,能夠與表哥相守一輩子是秋韻的幸運,秋韻別無所求。」

洛嘉凝視了她一會,終是沒有了語言。

而訂婚儀式就在此時開始了。

經過一番必要的儀式,洛雄開懷地向眾武林人宣布:「各位,小兒與秋韻的訂婚禮正式完成,宴席也已經准備好了,請各位移步前往入席。」

「慢著,你們訂婚也不問有沒有人反對嗎?這可不好,老子就反對。這洛狗熊,你上次把我的岳父打得躺在床上,現在又把我的女人推向你兒子的懷抱,什么意思!出來,老子不打你個豬頭,就不叫楊孤鴻。」

楊孤鴻大踏步走入廳門,花浪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

大廳里突靜,忽地又響雜起來了。

人生有許多突然,對於秋韻帶來的突然,楊孤鴻是能夠預料的,但他卻不明白為何會來得如此之快,不管秋韻對他如何,他對秋韻是有著一定的心結的,他本是多情的人,像秋韻這種人間的嬌娃,並且和他有著不可抹除的糾纏,這種糾纏里夾著淡淡的憂喜,與秋韻本身的濃濃的妖艷構成強烈的對比,使得他拋不開對她的莫名的感情和沖動。

秋韻也許是個花瓶,他卻很想擁有這個花瓶,哪怕一輩子把她擺在身邊天天逗著她也是他楊孤鴻的一種福份。而如今,這女人竟然要與別的男人訂婚了,這令他感到突然的同時,也感到了憤怒。他從沒想過,他會為秋韻憤怒,也許是因為突然露出水面的──深藏的感情。

他走在花浪後面,花浪走得比他還急,他看得出,花浪真的愛秋韻,那是一種真摯的兄妹感情,他突然覺得花浪的確可愛了許多,至少比洛天可愛多了,因此,他沒有找上花浪在半路干上一架,而是也緊跟著花浪急跑。

在走入大地之聲前,卻聽到秋韻已經與洛天訂婚,這就叫他腦袋爆脹!

「我干,洛狗熊,你竟敢自作主張把我的女人推給你的兒子,問過老子沒有!統統不准走,媽的,吃什么訂婚宴,今日是鴻門宴,老子說了算。」

楊孤鴻高大雄偉的身影,踏入大地之聲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他身上,人們驚奇地發現,這個在昨天還是豬頭臉的男人,今日已經恢復了他那俊美如神的形象,但他那雙眼,魔邪的氣息濃得化不開。

秋韻料不到楊孤鴻會在此時來臨,且是為她而來的。

秋鳳梧夫婦驚訝地看著秋韻,洛嘉詢問道:「秋韻,怎么回事?他說你是他的女人?他是冰冰的丈夫?」

秋韻垂首道:「是的,娘。」

洛嘉道:「你是因為他而郁郁不樂嗎?」

秋韻沉默,她是不好說什么的,在這種時刻。

洛雄虎軀一震,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笑臉依然,道:「請問這位少俠是何人?」

洛雄雖不認得楊孤鴻,但在這廳里,卻有許多人認得這個江湖出了名的無賴的,特別是少林的圓正很是能記住楊孤鴻,皆因楊孤鴻歌聲幾度回旋在他的腦海,令他有一段時間沒法專心念佛經,愧對了佛祖──菩薩啊!饒恕本光頭對你的不專一吧!

的圓正曾經幾次向觀音菩薩懺悔,終於得到了觀音姐姐的原諒。

楊孤鴻道:「你耳聾了嗎?我已經不止一次地介紹自己了,再說一次,老子楊孤鴻。」

洛天大怒,從座位上站起來,喝道:「楊孤鴻,你再敢對我父親無禮,我就讓你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