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章(1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6374 字 2020-08-11

作者:lucylaw2017/5/5字數:11456第十章極樂宮的小屋中,春情還在在不斷醞釀。

趴在床上的兩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身上的jīng油已經在婢女的按摩下閃閃發光。

兩個女人一邊享受著這按摩,一邊聊著桃花的事情。

「這桃花在十七歲的時候,曾經因為和我置氣逃離了極樂宮,直到半年後她才回來。

我曾問起她這半年去了哪里,她告訴我說她被說是被一群歹人抓去,把他賣給了個想要少女當活人祭品的祭司。

然而就在那人准備拿她祭天的時候,她用石頭砸破了鐵鏈逃了出來。

按照我這里的規矩,當時我本來要嚴厲懲罰她的。

但我多年養育的感情,加上當時她的手臂上確實有鐵鏈勒索的痕跡,心有不忍,因此便從新收留了她。

況且她這半年又潔身自好,沒有被人破身,所以對我來說並沒有什么影響。

」玉蝴蝶示意蘇希嬌像她那樣把雙手舉過頭頂,讓婢女可以將jīng油塗抹在她的腋下。

但這腋下本是蘇希嬌的敏感之地。

雖然婢女的動作十分溫柔,但蘇希嬌還是渾身一顫。

好在玉蝴蝶並沒有看到她這一幕,只是繼續說道:「然而從那時開始,我也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她開始喜歡喝馬nǎi酒了。

這馬nǎi酒本是西夏人喜歡喝的,我們中原人很少能夠接受那種酒的味道,即使桃花本來是西北的人,但也不會喜歡這種酒的味道。

所以,後來等雷紹裘說起心中的懷疑之時,我才會覺得是不是那半年她里接觸了西夏的人。

」「這么說來,她這半年,很可能是被一品堂選中,成為了一品堂的探子?」「也許吧,雖說這一品堂喜歡用童男童女當探子,但畢竟這種大多童子軍大多只是用來安chā到大戶人家當仆役。

如果要竊取重要物品,這種做法就有點夜長夢多了。

只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時不過只是一個小妓女團的老板,也不值得他們一品堂安chā卧底。

難倒在那時起,他們就已經開始預謀這百草山庄的事情了?」「有這個可能。

」心有旁騖的蘇希嬌已經習慣婢女的力道了,即使對方不時按上自己xiōng前兩側的乳肉也沒有覺得異樣。

「還有一事,就是從那次回來起,好像桃花就變得開朗了。

在那之前她很少拋頭露面,但從那之後她開始接客了。

雖然賣藝不賣身,而且還很少陪客喝酒,但恰好就是這種想得得不到的感覺,讓男人們為之傾倒,而這也讓我賺了個盆滿缽滿。

在那之後不久,她認識了蔣鐵青,而之後,認識了雷斌,在後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對了,上次你說,這桃花曾經鍾情於蔣鐵青,後來是被獻給雷斌的嗎?」「不錯。

」「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性,這桃花本就是利用蔣鐵青,然後接近雷斌。

或者說是蔣鐵青和桃花一樣,也是這西夏一品堂的人。

」「我也曾經想過這個可能性,不過我看來,這桃花對蔣鐵青的感情是真的,否則,恐怕以蔣鐵青的jīng明,她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而這蔣鐵青在山庄也已經多了年,應該不是個有異心的人吧。

」「這蔣鐵青真是個奇怪的人。

」「可能,這也是她為了桃花作出的犧牲吧。

」玉蝴蝶嘆息道。

「哦?」此時蘇希嬌的話音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一種女人原始的呻吟。

就在剛才,婢女已經不知不覺的將手伸在她的xiōng前,揉捏起她圓潤的xiōng部來。

猝不及防的刺激讓女人很難受,蘇希嬌正想阻止,卻聽見玉蝴蝶說:「這xiōng部按摩對於女人來說最好,這樣的保養女俠應該多做做才是。

」雖然同是女人,但這樣的按摩還是讓蘇希嬌覺得不好意思,雖然努力控制著自己,但一些禁忌的情欲還是不斷從心中升起。

玉蝴蝶閉著眼睛,干脆仰面躺在床塌上,讓婢女更好的按摩她的xiōng部。

過了一針才緩緩說道「:「我上次曾對你言語過。

這蔣鐵青生來下體短小,而在我們這里,下體短小是男人一個很羞恥的事情。

在你們江南,青年男女講究的是才子佳人。

而在我們的北疆,這美女與野獸才是絕配。

這蔣鐵青,也是犧牲了自己情欲,為桃花找了一個野獸。

」「你說雷斌是野獸?」「當然,別看他平時一臉正氣,但在這床第之間,他可是比野獸還要凶猛。

」玉蝴蝶的話中充滿了赤裸裸色情,但蘇希嬌不光沒有覺得不悅,反而很贊同她的話。

雖然不曾見過正常床第上的雷斌,但那日他在解毒時體現男人出來的力量和耐力,說他是野獸沒有任何的疑問。

尤其是下體那根萬里無一的「命根子」,讓蘇希嬌更是認同玉蝴蝶的話。

「我們北疆女人啊,這一生,最難的就是找到一頭自己中意的野獸。

如果一個美女能找到一個能激發她內心情欲,然後又能在床上把她肏的透透的男人,那就是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蘇希嬌一邊問問喘著粗氣,一邊聽著玉蝴蝶的yín語,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然而此時的婢女,卻從一旁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個竹棍。

這不是一根普通的棍子,這根棍子竟然被雕琢成了一個類似男人陽具的形狀。

那個婢女,此時正拿著那根棍子塗滿了jīng油,然後竟然慢慢探入了玉蝴蝶的下體,在反復進出著。

「玉老板,你!」蘇希嬌腦中一針清明,驚訝地看著玉蝴蝶道。

玉蝴蝶沒有回到,而一旁給蘇希嬌按摩的婢女卻說道:「貴客,這角先生按摩,才是這暹羅按摩之法的絕妙之處。

只有在情欲高漲事情,這jīng油才能滲透進肌膚,我們宮主也最愛這樣的按摩。

」隨即哪個婢女對一旁的婢女說道:「你們也選一個角先生,替蘇女俠按摩。

」蘇希嬌一聽說她也要讓人用這種叫角先生的竹棍來按摩自己的下體,立即緊張起來,本想立即拒絕這番的「好意」,然而那個婢女的雙手已經悄悄爬到自己大腿內側手,在暗中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了。

這還是頭一次蘇希嬌被丈夫之外的人觸碰下體,雖然知道對方是女人,蘇希嬌也心中大囧。

那個說話的侍婢,竟然好像是懂得蘇希嬌的心思一樣,竟然用一只手用力按著蘇希嬌的腰肢,讓她軟綿綿的無所躲避,而另外一只手,果然是接過了一根角先生,輕輕抵在了她的嬌嫩的下體上。

「玉老板,夠了,不要這樣。

」蘇希嬌的反抗顯得綿軟無力。

此時的她身體就像是被點xué一樣酥麻綿軟。

塗滿了jīng油的角先生的頭部異常的冰涼,但這樣的冰涼卻正好給她火熱的下體更多的刺激。

身體雖然發軟,但下體的感覺卻變得更佳敏感。

當從迷離中勉強回過神來的時候,蘇希嬌感覺到角先生已經分開了自己緊閉的下體兩片chún肉,在里面來回進出著。

比起和丈夫的歡好,此時角先生的堅硬,反而給了她更多的快感。

「啊~」兩個春情勃發的女人,幾乎在同一時刻發出了一陣呻吟。

此時的兩人,一反一正躺在床上,反著的是蘇希嬌,雖然下體已經快感入電,雖然她的雙腿已經情不自禁地微分,但她的雙手依然緊緊地抓住床框,就像在努力抓住自己最後的矜持一樣。

而另外一邊的玉蝴蝶,卻閉著眼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放肆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感。

一旦第一聲呻吟發出,兩個女人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內心,歡愉的呻吟在房間里此起彼伏,就像是在共舞一樣。

這種女人的呻吟本來在極樂宮是數見不鮮的,但若是知道這是兩個女人發出了,很多人定然冒著被打破腦袋的風險,也要來看看里面的情形。

蘇希嬌的神志慢慢變得越來越迷亂,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下身,到底只是在被按摩,還是在被一根粗大的竹棍「jiānyín」著,但這種碩大的竹棍帶來的快感,好像是丈夫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

想到了宋莫言,蘇希嬌突然心中一驚,身體立即一陣緊綳。

然而,就在這一下緊綳中,她竟然混身瘋狂地顫抖起來,一股熱流好像從身體里涌出來一樣,美麗的女神捕,竟然就這樣在一個妓院里泄身了。

高cháo過後的兩女,在婢女的服侍下,在房間中的那個浴池中洗去了身上的油脂。

此時的兩個女人果然是肌膚微紅,色澤鮮明。

特別是蘇希嬌,此時就像是一塊寶玉一般晶瑩剔透。

「蘇女俠,這按摩感覺可好?」高cháo過後的蘇希嬌,此時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對丈夫的愧疚,一動不動地抱著雙膝,坐在浴池里。

「蘇女俠,我們女人在世上,就是應該享樂的。

你本是表面清瘦,內在豐腴的媚骨女體,尋常的男人很難激發你的情欲。

剛才婢女特地為你挑選了一個最大號的角先生,在葯物的作用下女俠方能情欲禁解,那時的你,才是最美麗的。

」玉蝴蝶說著,起身走出浴池,然後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了蘇希嬌的衣服的包裹里,說到:「這瓶jīng油蘇女俠可以拿去,下次與夫君換好時塗抹在身上,定然是更加美妙無比。

」蘇希嬌沒有回答玉蝴蝶,但卻沒有拒絕玉蝴蝶把瓷瓶放到她的衣兜里。

她不斷暗示著自己,這只是一次探案中的偶爾的享受,並不算得上是不忠,但盡管如此,一個人走在寒風瑟瑟的街道上的時候,她還是心中充滿了空虛和失落。

此時已經是傍晚,兩邊的路人不斷打量著這個面色紅潤的女人。

剛才的快感此時還未在腦海里面消散,難道那碩大的陽具真的給人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強烈的嗎?然而就在思忖間,蘇希嬌突然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街拐角的一個身穿墨綠長衫的人的身影立即讓她警惕起來。

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一身疲軟的蘇希嬌立即打起了jīng神,悄悄跟了上去。

但那個人影好像也發現了她一樣,在幾個轉折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街拐角的一個巷子里。

那一條巷子里空無一人,她小心地走了進去。

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幾個人影,這幾個人影出現的毫無聲息,顯然都是輕功出色的人。

蘇希嬌還沒來得及驚訝,卻聽見對方中間的一個人,發出了一陣熟悉而有威嚴的聲音:「你一個女孩子,跑去妓院干什么。

」蘇希嬌這才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一下子心中的疑慮盡消,喜出望外地叫道:「師父!」華燈初上,站在師傅的旁邊,蘇希嬌突然覺得有了家的感覺。

「不知道師父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此時蘇希嬌就像小孩子一樣乖巧的勾著蒲心蘭的臂膀。

「我奉命前往幽州調查禮部尚書貪wū一案的幕後事跡,途經此地,順道過來看看你們兩個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蒲心蘭雖然如此說,但蘇希嬌心中知道,這幽州和定州之間相隔數百里,這蒲心蘭是專程來幫助他們兩查案的,心中甚是歡喜。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蒲心蘭說道:「你一個女娃子,跑去妓院干什么?」蘇希嬌這才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蒲心蘭,從二人如何初到定州,一直講到了查明這西夏一品堂可能是幕後的cào縱者,自己去極樂宮是為了調查桃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蒲心蘭聽。

單單只一點,今天下午在極樂宮發生的香艷韻事,蘇希嬌自然是不敢告訴師父的。

「你是說,這西夏一品堂卷入了這個案子。

」果然,一聽說一品堂蒲心蘭也焦頭爛額。

「是的。

」蒲心蘭嘆了口氣道:「這些年,這一品堂實力不斷壯大,已經成為了我六扇門最大的敵人。

特別是近兩年,我們在很多領域和他們爭斗不斷。

雖然這樣的爭斗最後大多以我們獲勝告終,但同樣的也是消耗巨大。

我本以為上次鏟除了一品堂在江南的組織後,他們會消停一點。

但沒想到這么快,他們就死灰復燃了。

」「師父,有你在,我就安心啦。

」蘇希嬌吐了吐舌頭,就像是一個頑皮的丫頭一樣……蒲心蘭看著蘇希嬌,仿佛想起了自己在年少時的情景,笑罵道:「你不能總靠你師父一輩子,凡事你要有自己的判斷,別總認為這推理是師父和莫言兩人的事情。

」「知道啦,師父。

」蘇希嬌問道:「對了,你剛才說,關於這雷庄主,你有話給我說。

」「是啊。

」蒲心蘭說道:「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告訴任何人。

」「哦?」「這雷斌,曾經也是在機緣巧合下,得到過一個江湖高人的指點。

而這個高人,就是你那不記名的師父,霍青玉。

」蒲心蘭的話,著實讓蘇希嬌吃了一驚。

沒想到她和雷斌之間竟然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可以說,兩人可以算是同門師兄妹了。

難怪前幾日她用內力給雷斌探脈的時候,會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

蒲心蘭又說道:「三十年前的千日醉的案件,你是知道的。

而最後,隨著奇花宮宮主的被捕,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

單只一點,這件案件中的一個重要,也就是朝廷當時著名的「書生劍客」蕭克,留下了一個男嬰。

你師父念及這個孩子孤苦伶仃,便請當時還是一個小門派的百草山庄的長老雷飛,收留了這個孤兒。

」「所以你是說,這雷庄主不是他父親親生,他和雷紹裘也不是親兄弟。

」「不錯,雷飛只有一子,就是雷紹裘。

」「難怪不得這兩人雖然都是兄弟,但樣子卻差了不少。

」「我不知道這雷斌繼承了多少他父親的相貌特點,但那個蕭克,當時可是名頭不亞於你師父的風流人物。

在那次案件之後,你師父又多次拜訪北境。

和你一樣,雖然沒有名義上拜師,但你師父的卻指點了不少雷斌的武功。

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這北草山庄的上一任幫主,也就是雷斌的師父,本就是當時一個響當當的武林高手。

所以你師父並沒有教過他太多的武功,只是點撥了一些內家調理之法而已。

但你師父的探案推理的能力,他卻學了很多。

」「哦?這我好像沒有覺察出來。

」蘇希嬌納悶道。

「這不是你師父推理之法的jīng髓嗎?所有人都覺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實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蒲心蘭道:「後面有機會,你要多討教討教一下你這個不記名的師兄的本事。

」「嗯。

」蒲心蘭沒有發現蘇希嬌語氣中的一絲羞澀,但這幾日,她總是在各種角度聽別人說起這個雷庄主的「與眾不同」。

這個男人真的有這么神奇么,蘇希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了一種去更多了解他的沖動。

當蘇希嬌引著蒲心蘭一行人來到百草山庄的時候,百草山庄上下可是立即如同貴賓降臨一般緊張起來。

比起宋莫言夫婦二人,這蒲心蘭可是位高權重之人,山庄自然更是不敢怠慢,尤其是知道這蒲心蘭和霍青玉的關系的雷斌,更是顯得畢恭畢敬,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師尊長輩一樣接待著蒲心蘭。

山庄臨時准備的龍頭宴,愣是擺的里三層,外三層。

身體正在逐漸恢復的雷斌,已經刮去了凌亂的胡子,頭發顯然也是在珊兒的打理下jīng心梳理過。

此時的雷斌身穿一身修長的黃色袍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朗挺拔。

蘇希嬌似乎明白了蒲心蘭今天所說的,這雷斌想必繼承了他父親蕭克的長相優勢,而對比之下,雖然雷紹裘的衣著要華貴很多,但卻氣質遠不如這個被領養的哥哥。

而一旁的宋莫言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蒲心蘭和雷斌,他們二人一見如故一般,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不過眼下他更多想的卻是剛才蒲心蘭私下對他和蘇希嬌講的事情。

就在恰才,蒲心蘭告訴她們,北境的豹韜衛密報京城兵部,說一隊秘密越境的士兵在遼國境內神秘消失多日。

一直到幾日前,派出去尋找的另外一批斥候在一個廢棄的小村庄找到他們的屍體,而在發現屍體的時候,他們的頭顱已經都被斬去了。

雖然這種越境偵查被發現是時有發生的事情,但此時畢竟遼宋修好,一般即使被捕,也不過就是把對方抓起來,然後借機談判一番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