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五章(1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6206 字 2020-08-11

作者:lucylaw2017/5/24字數:11856第十五章這是第一次,宋莫言會覺得,一個破舊的土炕也能讓他覺得溫暖。

宋莫言這一次沒有拒絕阿紅的溫柔,在阿紅的服侍下洗了個熱水澡後,舒服地躺在炕上。

阿紅並沒有認出喬裝易容後的宋莫言,只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嫖客。

此時渾身赤裸的阿紅,正低頭親吻著他的身體,一條舌頭靈巧又毫無感情地在他的乳頭上畫著圈。

宋莫言輕輕撫摸著阿紅的頭部,低頭看著這個女孩。

既然此時他是另外一個人的身份,那么就讓自己放肆一下吧。

說實話,阿紅的身材比不上蘇希嬌的萬分之一,瘦削的身體讓她的xiōng部不那么高聳,而臀部也顯得有些干癟。

然而此時,宋莫言卻覺得,心中隱藏很久的那種禁忌的快感,竟然在阿紅的動作下滿滿釋放。

宋莫言需要發泄,需要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欲火。

所以他伸手在阿紅的肩膀上輕輕按了一按。

身下的阿紅明白男人要什么,把頭沉下去,一只手扶著他已經漲大的下體,輕輕用舌頭在上面舔了起來。

這是阿紅第二次為他品簫了,和上一次的尷尬相比,此時的宋莫言放松的閉上了眼,享受著少女的口舌之勞。

包裹著他下體的紅chún,不斷地吮吸著,阿紅也開始手口並用,快速套弄起來。

一邊動作,一邊輕輕地撫摸著下體那兩顆發熱的肉丸。

然而此時,盤旋在宋莫言的腦中的,確實另外一個女人的臉。

那是寧氏,她正在用她那一雙充滿了風情的眼睛看著自己,而嘴角,竟然發出了一絲嘲諷般的微笑。

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得不到美人的身體,只能找這種不值錢的小妓女來發泄。

宋莫言的心中,突然泛起濃濃的恨意。

他一把抓過正在努力服侍他的阿紅,將她按在了床上,分開了阿紅的雙腿,扶著堅挺的陽具一下刺入了女人的身體。

他需要發泄,發泄最近心中的不快,雖然他強硬而除bào的動作讓阿紅的心中一下充滿了恐懼,但她畢竟是接待過很多男人的妓女。

對這樣的狀態的男人,阿紅也不陌生,順從的雙腿纏在宋莫言的腰上,順從著男人的動作。

宋莫言此時一反床第上的常態,瘋狂地扭動著下體。

以前和蘇希嬌的溫存,他都是充滿了憐惜,但此時他就像是一只發情的野獸一樣,眼中充滿了嗜血的紅色。

「爺,慢點,痛。

」阿紅終於忍受不了宋莫言的粗bào了,發出了尖叫般的喊聲,兩行熱淚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宋莫言終於被少女的這一聲吶喊叫回了魂魄一樣,低著頭看著梨花帶雨的阿紅,情緒滿滿軟化下來,心中充滿一陣酸楚和憐惜。

宋莫言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下體從阿紅的體內抽出,一頭倒在了一旁的炕上。

阿紅側身坐在男人的身邊,眼中默默流著淚水,看著宋莫言眼中的表情,突然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扶著宋莫言的陽具,直起身子騎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坐了上去。

坐在宋莫言身上的阿紅,此時的動作很溫柔,宋莫言默默看著女人的動作,心中充滿了歉意。

阿紅似乎讀懂了了男人的眼神,微微一笑,輕輕扶著他坐了起來,將頭溫柔地放在宋莫言的肩膀上,一邊緩慢扭動著腰肢,一邊輕聲說道:「阿紅知道爺心里苦,但任何事情都會過去的,就像是這北地的太陽,雖然寒冷,但依然可以穿破yīn沉的雲彩,給人一些溫暖。

」這幾句話從阿紅的嘴里說出來,突然讓宋莫言的心中一酸,竟然產生了一陣想哭的沖動,他憐惜地抱住了阿紅,雙手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背嵴上來回撫摸著。

溫柔的交合,緩慢的撫摸,讓兩人的體溫不斷上升。

剛才阿紅干澀的下體,此時也在碾磨下滿滿分泌出了光滑的蜜汁,讓兩人的交合處,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音。

阿紅動了很久,終於覺得雙腿有些酸麻,無力地坐在宋莫言的身上。

宋莫言扶著阿紅的腰肢推了推,少女立即會意地從他身上下來,背對著宋莫言,趴在了床頭,讓宋莫言扶著自己的下體再次挺入了她的身體。

重新掌握了主動的宋莫言,此時的動作變得不那么粗魯,連續的挺動,讓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

宋莫言突然覺得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就像是雄性動物宣布自己的占有權異樣,他突然扶著阿紅的雙腰,支起一條腿,開始飛速的扭動著。

這一次,阿紅不再覺得疼痛,反而被宋莫言的動作弄得浪味十足。

雖然身下的女人身材不如自己的妻子,但這風sāo的樣子可是蘇希嬌從來不曾有過的。

宋莫言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突然下體傳來了一陣如電的快感。

阿紅立即知道,男人要泄身了,也沒有拒絕,而是幾乎癱軟地趴在床上,將下體用一個更好的角度對准了宋莫言,然後雙腿用力夾著男人的陽具。

宋莫言被女人的動作弄的微微一愣,但立即明白了過來。

在這之前,他和蘇希嬌在歡好的終點,自己都要把下體抽出來。

但是這樣做,未眠讓自己覺得並不是真正的盡興。

而眼前阿紅的舉動,顯然是要自己直接在她體內泄jīng,於是立即更加興奮的扭動著下體。

終於,在下體一陣劇烈的腫脹後,滾燙的陽jīng從體內流出,直接注入了少女的身體。

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體內泄出陽jīng,只覺得就好像是有一個厚厚的膜一樣將每一次的注射都擋了回來,肉bàng的頂端,清晰地感受著自己陽jīng的溫度。

夜已靜深沉,宋莫言看著身邊熟睡的阿紅。

此時她就像是嬰兒一樣一動不動的酣睡著。

剛才的第三次交合,幾乎讓這個少女虛脫,也讓自己體內積累已久的欲火完全發泄出來。

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為來不及更換床單而留下的jīng斑和體液,突然心中嘆了一口氣。

難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紅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間中晃盪著。

一切事物都沒有變化,從桌椅到板凳,還有就是廳房里那一尊背對著人的觀音凋像。

宋莫言看著那個凋像,突然覺得頗有興趣。

借著微弱的燭光看了看,這個觀音像竟然是用生鐵鑄成的。

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觀音像,入手並不太沉重,看來這個觀音像是中空的。

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觀音像的一瞬間,一個米黃色的圓球,突然從觀音像的里面滾了出來…兩日之後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西靈山中,這西靈山果然是充滿了靈氣,山上樹木叢生,飛禽走獸也是絡繹不絕。

此時蘇希嬌一身黃色的遼人服色打扮,正和眾人一起圍坐在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吃著午餐。

此時她突然覺得很快樂,看著坐在對面正在拿著一塊牛肉啃著的雷斌,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而正在這時,雷斌正好也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蘇希嬌立馬把目光轉開,假裝看著雷斌的身後。

在雷斌背後,她們的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間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矯健的母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禮物。

這匹白馬,在一眾馬皮中最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馬親近的對象。

比如現在,一匹栗色的公馬就來到白馬身後,低著頭,用鼻子去嗅白馬的下體。

一旁的孫玉蓉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立即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朝那匹栗色的馬扔了過去。

見受驚後的栗色馬匹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孫玉蓉反而笑了,對尉遲義進說:「尉遲,管好你自己的馬,這么不老實。

」尉遲義進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風開放,所以嘴上也不講素質到:「且,你的馬不也不老實么,昨天來勾引我的栗毛,還得我的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穩。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馬自己不行,還來怪我的馬。

」孫玉蓉也還嘴到。

「哎,你的那匹馬,就像是你們女人一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就讓我的栗毛來幸苦。

你們女人,往床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

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兩下才有快感。

」這邊的雷斌,知道兩人的性格,見他們聊的越來越放肆,便chā嘴道:「好了,平時我們開玩笑的話說說就算了,今天蘇夫人還在這里,你們守點禮節。

」說完,又笑著對蘇希嬌說道:「蘇夫人,我們山庄這幫人一向是民風開放慣了,你不要理會她們。

」蘇希嬌卻沒有責備,看著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動了動,輕聲若有若無的沖著雷斌說了一句話。

但她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雷斌沒有聽清,於是對她做了一個沒聽清的表情。

但這邊的蘇希嬌卻並沒有重復剛才的話,只是依然微笑著搖了搖頭。

雷斌見蘇希嬌不願重復,也沒有追問,但腦海中卻有些難以置信的回憶著剛才女人的嘴形,從剛才蘇希嬌的嘴形來判斷,她應該說的是這樣一句話。

「那你會射我嗎?」短暫的迷情過後,下午時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終於找到了那個發現豹韜衛斥候屍體的村落。

此時雖然己方人多勢眾,但雷斌還是很謹慎地處理著所有的計劃,他先是讓尉遲義進在村子周圍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村子。

這個村子顯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戰火中遭到過摧殘,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牆壁的斷裂處被風沙侵蝕,已經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跡了。

蘇希嬌拔劍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後,警惕地走進了一個廢棄的大房屋。

「應該就是這里了。

」雷斌說道:「這里應該就是王方所說的,發現斥候屍體的地方。

」雖然已經被損壞多年,但依然可以從殘留的痕跡判斷出,這個屋子應該曾經是一個遺棄的神廟。

在周圍的牆壁上,有著殘留的用各色塗料化成的圖桉痕跡。

而房屋中央,還有一具供奉著的神祗的殘像。

「仔細檢查一下周圍,看有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

」雷斌警惕的指揮著眾人的行動。

蘇希嬌仔細的看著牆上那些有些光怪陸離的圖桉,似乎上面講述著一個古老的人群。

奇怪的是他們雖然是遼人一樣的打扮,卻是以農耕為生。

而且不光如此,上面還有類似水車一樣的中原事物。

「庄主,快來看這里。

「蘇玉蓉的一名手下突然叫了起來。

在他所指的那個牆角,雷斌和蘇希嬌見到了一個這幾天他們都一直在思考的圖桉,奇花宮的標志。

雖然那個圖桉已經有些破損,但依然看得出這是他們苦苦尋找的線索。

難倒這里是奇花宮的什么地方嗎?蘇希嬌心理嘀咕著,然而同時她也發現,這個圖桉的破損程度並不如那些牆上的壁畫,看情形這個圖桉應該是後來人畫的。

難道說在那次火災之後,這里還有過人逗留?而這些人,和那些白衣人,是不是同一撥人,而韓君麒在這整個桉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諸多的疑點,同時用上蘇希嬌的心頭。

「雷庄主,我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蘇希嬌對雷斌說道:「之前我們說過,雖然我們的行走路線是絕密,但我們要來這西靈山中尋找上次斥候的蹤跡的行動卻是被韓君麒知道的。

我們之前也懷疑,黑風騎的襲擊也是從韓君麒那里獲得的消息,可我們一進西靈山,至今一直沒有發現黑風騎的蹤跡,這是為何?」「這也是我剛才在思索的地方,」雷斌說道:「我們從落馬鎮逃出來,到歸雁鎮和大部隊匯合,再到今日我們來到西靈山中。

那一支神出鬼沒,如影隨形的遼人部隊,竟然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如果他們襲擊我們,是知悉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想要阻止我們的話,那這廢棄村落的死亡現場,他們定然會派重兵把手,然而…」雷斌一邊說話,一邊拿起了一塊石頭,似乎有些發泄的一樣,扔在了牆上,激起了一陣塵土,然後說道:「這里的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像是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突然,從屋外傳來了一聲細微的響動。

雖然這聲音很細微,但在場的都是高手,這一下逃自然不過大家的耳朵。

「什么人?」守在門口的孫玉蓉一個箭步閃了出去,見遠處的村落邊上有人頭閃動,立即飛速縱起輕功朝著那個人跳去。

當眾人跟著跑出來時,她已經擋住了那個人的去路。

不過讓眾人意外的是,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卻並不是個危險的人。

一個發須斑白,背著竹簍的老頭,一臉驚慌地看著眼前這個就像是鬼魅一樣閃爍而來的孫玉蓉。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孫玉蓉的話剛出口,眾人卻在她背後笑了一笑。

孫玉蓉疑惑地看了眾人一眼,這才意識到那個老頭應該是遼人,自己用漢話語言去出口想問,自然是鬧了個笑話。

但沒想到的是,那個老頭竟然開口用漢話說到:「我是這里的村民,今天路過這里采葯,看見這里又來了人,便偷偷看了一眼。

」這一下,lún到眾人吃驚了,這個老頭不光會漢話,竟然還說得不錯。

當下,尉遲義進立即客氣地說道:「不知老丈怎么稱呼,為何你身在遼國卻會說漢話。

」那個老頭說道:「我叫烏勒,住在這後面的山里,我的妻子是漢人,所以我會說漢話。

」見老頭如此說道,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探子,眾人才松了口氣。

一直沉默的雷斌突然問道:「這位老丈,你剛才說,你因為這里又來了人,所以這才來看看。

那這之前來過什么人嗎?」烏勒笑了笑,說道:「這最近的奇怪事可真不少,這個村子已經荒廢多年,一直杳無人煙。

但最近這里盡然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波人,先是一群白衣人,又是一群不知道干什么的商隊,然後又是你們。

而且你們每一波人都一樣,別的地方不去,就在這個廢棄的祠堂里面呆著。

」聽了烏勒的話,眾人立即心中一震,烏勒說的三批人,顯然就是那群神秘的白衣人,王方的小隊,還有自己。

於是蘇希嬌急忙問道:「那請問老丈,那一群白衣人來干什么的你知道嗎?」烏勒尷尬地說:「你們這你一句,我一句的,叫我老頭子怎么回答。

」頓了頓,又笑著對有些尷尬的眾人說道:「不過你們三撥人,是唯一一個和我說過話的,老頭家就在這山的背後,你們這一行人看起來也累了,不如去老頭子家里坐坐吧。

」「我們這一行二十二人,還有諸多馬匹,怎么敢叨擾老丈。

」雷斌說的是事情,大多數遼人的家都不會太大,要容下它們這些人是很難的。

沒想到烏勒卻說道:「沒關系,老頭子的屋子還是挺大的。

」兩柱香後,烏勒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他的房子不光大,而且大得讓人驚訝。

遼人是游牧民族,本不善建築,但這烏勒的房子卻建造等頗為別致。

雖然同樣是青石板建成,但這房子卻加入了很多中原建築的技法。

奇怪的是,在這莫大的房子中,竟然只住著烏勒和他外出打獵未歸的兒子。

「真想不到,在這荒野郊外,竟有老丈的家里這樣的去處,真可以說得上是驛路桃花,別有洞天啊。

」雷斌由衷贊嘆道。

烏勒並沒有問答,領著眾人來到前廳,在大廳的中央,供奉著兩張一男一女的畫像。

烏勒走到畫像前,拿起遼人祭祀用的酒器,給兩人的面前又補上了一點羊nǎi酒,然後恭謹地作了幾個揖才回過頭來,招呼著雷斌坐下,然後才說到:「幾位遠道而來,不知道可又願意聽聽我的故事?」烏勒看著門外,似乎陷入了一陣遙遠的沉思。

「三十六年前,二十歲的我曾經還是遼國北邊一個叫鐸魯的小部落的王子,但家兄繼承了父汗的爵位後,便開始排擠我們幾個兄弟。

當時我有感人情冷暖,便選擇只身離開了部落,在這西靈山中與飛禽走獸為伴。

我住在這里,一直相安無事。

但大約在三十年前吧,我突然發現,山的另外一頭竟然來了一群白衣人,這些人中間有老有少,但看得出都不全是遼人。

我本以為他們只是路過此地,沒想到他們竟然開始在這里修建房屋廟宇,開墾農田,挖掘溝渠了。

」「當時我雖然好奇,但因避世於此,本不想和他們有什么瓜葛,所以和他們一直也有打過照面。

然而就在大概半年後吧,我外出打獵的時候,無意間救了一個被野狼襲擊的那群人中間的一個女子。

」烏勒說道:「當時她告訴我,自己是西邊的一個名門望族的婢女,後來家中遇到變故,老爺被人殺死,夫人只能帶著一眾家眷逃到了這里。

因為我相救的事情,我後來開始接觸到了那群人。

而這個女子,後來也成為了我的妻子。

」「老丈,他們平時以什么營生?」雷斌心想,雖然從村落的遺跡來看,這里確實有開墾農田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