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緣起 第一章 重逢(二)(1 / 2)

第一部緣起第一章重逢(二)好熱啊!這里是什幺地方?眼前怎幺一片黑暗。

臉上和xiōng口火燎般的疼?我在哪里?我死了嗎?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來做什幺?我以前都經歷過什幺?怎幺都想不起來了?咦?怎幺突然明亮了?天上有好多的星星啊。

它們一閃一閃的,好像在跳舞一樣。

眼前的世界怎幺了?身周的一切,變得仙氣蒙蒙,每一棵樹,每一株小草,每一枝花,空氣中的每一縷塵埃,土地上的每一顆砂礫,都充滿了神奇的靈幻之氣。

璀璨曼妙的星河,似乎突然降落到了大地,正環繞著四方徐徐流動。

星河越來越白,越來越亮,匯聚成了一片明亮的星海,星海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在星海最中央,似乎有一道白色的光影。

好美啊,太美了。

身周一切,愈發變得神奇。

夜色里,似極光般絢爛的彩霞,從天而降,月光下,若海浪般閃爍的寶光,輕盈流動。

天空中,無數嬌艷的鮮花,飄落而下,夜風內,無比幽雅的甜香,緩緩吹來。

美妙無比的天籟,響徹在寂靜的夜。

咦?這是什幺聲音?太好聽了!這聲音太美了吧?啊!這難道是走路的聲音!是誰來了?這世上竟有這幺好聽的腳步聲!足踩在地上的聲音,如同天上的仙籟般,玄妙夢幻!真的有人,走路都走的這幺輕靈、優雅嗎!每走一步,似乎都輕輕踏進了,人的心房。

啊!空氣中,傳來了極為淡雅的幽香。

這味道,真好聞啊!好像把人的靈魂都凈化了。

聞到了這樣的香氣,臉上和xiōng口也不那幺疼了。

這香氣絕對不是花香,也不是什幺香水的味道。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種花,會有如此幽濃,又淡雅的甜香。

至於香水的味道,更是想都不要想,和這香氣天壤之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突然了極耀眼的白光,一切都看不見了,一切都聽不到了,一切都無法感知,燦爛的光芒,耀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徹底消失了……一朵潔白輕靈的羽毛,在光暈流動的夜色里,緩緩隨風起舞。

一片優雅美麗的花瓣,在璀璨的漫天星光下,輕盈飄在空中。

一抹純凈無暇的落雪,在絢爛的彩霞極光中,倒映澄凈瑰麗。

璀璨的夜空下,到處漂浮著絢麗繽紛的彩霞;到處流動著斑斕繽紛的異光。

整個海灘,每一寸空間,每一粒細小的塵埃,每一顆微不起眼的砂礫,都被耀上了夢幻璀璨的光暈。

海灘上,一個至美的超絕塵寰、如夢似幻的白衣少女,正出神凝視著,一個倒在沙灘上的高大男人。

她的身上,散發著極為神異的璀璨靈光,耀眼灼目的光輝讓人不敢直視。

眺眼遠看大海,浩渺無垠的大海,被少女夢幻的光華映耀的熠熠生輝,宛如無數條星河匯聚其中,變成一片閃耀奪目的星海。

抬頭仰望天空,無邊無際的蒼穹,似因少女的存在帶來無限的光明。

帶著絢麗流光的蒼穹,涵蓋著大地,使本已璀璨的星夜更加夢幻迷蒙。

天空與大海,完全連成了一片,變成了沒有止境的無窮空間。

廣闊無限的空間里,無數星光綻放的額外絢爛,到處都是繽紛斑斕的流光異彩。

身在海邊,每一處空間,都散發著繽紛斑斕的神光;每一個角落,都被籠罩上了靈幻神異的仙氣;每一顆沙礫,都被熏染到了靈性和神韻;每一粒塵埃,都被映耀上了夢幻迷蒙的輝暈。

風景優美的海岸,竟被一個美得極不真實的少女,映耀成了神話中的極樂世界,仿若變成了傳說中的天堂仙境。

************中國,黃海海濱。

夜晚初靜。

明月初升。

點點繁星,漸漸布滿天空。

漸黑的蒼穹,被無數珍珠般的星,映襯得絢爛、澄凈。

一個巨大的基地,坐落在海濱深處,幾座龐大的銀灰色建築,在月光下反射著清冷的光輝。

背山面海的基地內,並未看到有太多人群忙忙碌碌,只有一隊隊黑衣人,如突現的幽靈,悄無聲息在基地門口迅速向內前進。

基地的柏油地上,到處躺著全副武裝的軍人屍體,黑衣人沒有理會這些,迅速向基地縱深滲透。

「遠程,一切正常。

」一身黑風衣的狙擊手,從狙擊鏡中目視著看到的一切,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要繼續查看下一處目標,猛然覺得不對,遠方似乎有什幺光輕閃了一下,他剛迅速調轉槍口方向,空氣中已傳來了「呲」的一聲輕響。

狙擊手的頭頂瞬間綻開了一朵血花,整個人僵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雙眼還未來得及合上,空洞的眼神中,似寫滿了不甘。

在山壁另一側,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狙擊手,正俯卧在地上通過狙擊鏡觀察著,突然戴在耳中的通訊器,傳來了「嘶、嘶」的輕響聲。

狙擊手的臉上猛然一變,剛要有所動作,空氣中傳來了「呲」的一聲輕響,狙擊手的的眉心出現了一個黑黑的洞,整個人輕抖了一下,再也不動了。

小山山腰一塊大石頭後面,一個身穿黑衣狙擊手正趴伏著,冷冷注視著狙擊鏡里。

突然,空氣里突然穿過了硬物和空氣摩擦淡淡聲響,狙擊手一怔,還未來得及反應,在他的左右兩側太陽xué出現了一個血洞,一發子彈已經貫穿而出。

基地正門門口不遠,一個手持狙擊槍的黑衣男子,正輕手輕腳的向前走,神色中帶著幾分如釋重負和輕松,走了幾步,黑衣男子猛覺得有什幺不對,突然猛一轉身,欲舉起了槍向前方瞄准,可槍還未完全舉起來,他的xiōng口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黑衣男子向後一仰,栽倒在了地上。

一棵大樹的樹下,一個一身黑衣的狙擊手,正緊張地用狙擊槍的狙擊鏡觀察著,可他來回看了幾次,也沒有發現什幺異常的情況,可是綳緊的神經卻絲毫不敢放松,就在他狙擊槍的狙擊鏡固定了幾秒鍾未動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遠處似有什幺不對。

在更遠的地方,一個一身迷彩戎裝的女子,身上鋪滿了樹枝和樹葉,俯卧在一棵大樹上,身前的迷彩色狙擊步槍,與旁邊的大樹幾乎融為一色。

女子的容貌明艷絕倫,一雙美麗的杏眼一張一合,張開的右眼正聚集會神地看著狙擊鏡。

氣質英氣bī人,一頭黑色的長發帶著微微的波浪卷,鋪散在她雕塑般嬌美的肩膀上。

「第九個,遠程,狙擊手已全部清理。

」************「大洋洲,注意,距你東南方向一千五百米,有一名女狙擊手,帶你的人向她靠近,先不要驚動她,待玄武神將和你會合後,將她合圍,聚而殲之。

」在森林的另一側沙地上,站著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的耳畔,傳來了輕微的通話聲。

「聚而殲之?聚而jiān之吧!」黑衣男子暗暗yín笑,正要躡手躡腳的率領手下向前。

突然聽到自己頭上似乎有些不對,忙抬頭一看,在皎潔月光的映耀下,距自己頭頂約數十米高的半空中,有一朵美麗的白花,白花下面還隱約掛著一個身影,正從半空中緩緩而降,看起來像是一個跳傘的人。

空中的身影,似見到男子看見了自己,輕輕動了一下,整個人立刻脫離了降落傘,像一支離弦的箭,以極驚人的速度直落下來。

黑衣男子大吃一驚,正常物體直線墜落的速度遠沒這幺快,顯然跳傘的人加快了自己的下墜速度,男子急忙閃身躍到一旁。

自己剛剛躍開,半空中的人已經穩穩落在地上。

來人從數十米高空急速落地,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地上竟然連灰塵都沒濺起一片。

眾人一見來人落地,嚇得心膽俱裂。

對方武功之高,遠在一行人眾的首領之上,只怕是大家生平從所未見。

來人是個身穿藏青色軍裝的女子,身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高挑修長。

年紀看起來大約二十四、五歲。

一頭極利落的斜劉海短碎發,一對顏色極濃的纖長劍眉,似最濃的墨所描繪;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像熟透的黑葡萄,泛射著淡淡寒光,高挺的鼻梁在正面對著人時仍顯得lún廓清晰,嫣紅的櫻桃小口渾圓豐潤,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已經露出了一對深深的酒渦;身材前凸後翹,一雙筆直渾圓的修長美腿包裹在藏青色軍褲里,腳穿一雙黑色短靴;纖長矯健的腰間,似挎著一把軍刀;女子的神情嚴肅,帶著幾分木然,木然里又似藏著時隱時現的剛毅。

一群男人好像全都嚇傻了,所有人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身穿藏青色軍裝的短發美女對他們看都不看一眼,徑直越過眾人,向他們身後快速走去。

幾秒鍾後,短發美女的身影漸行漸遠,在黑衣男子的位置看起來已有些模糊不清。

黑衣男子們晃了晃,發出一連串「撲通」「撲通」的聲音,像散倒的多米諾骨牌,先後栽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們,眼睛、鼻子、耳朵和張大的嘴里流出了一道道鮮血。

為首的黑衣人,留著鮮血的空洞雙眼,直勾勾注視著夜色朦朧的蒼穹。

似乎還帶著徹骨的驚懼。

「大洋洲,為什幺你們沒有動?」「大洋洲,立刻行動。

」「大洋洲,收到馬上回話。

」「大洋……」「咦,怎幺回事?你們干什幺呢?」「你們——!」戴著通訊器的高大男子站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一些手下都傻了一樣,愣愣看著近處的海濱森林,男子疑惑地摘下通訊器,拿在了手里向前走了幾步,順著手下傻看著的方向凝神望去,可一望之下,頓時呆若木jī,通話器也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一個白衣女子,緩緩走出了海濱森林,整個人站在月光下,竟與照亮她的明月爭相輝映,超凡飄逸的氣質,如神女般遺世獨立,風華絕代。

一座景致優美的小山,正對著郁郁蔥蔥的海濱森林。

山腳下,幾十個黑衣男子呆呆注視著一個絕美的白衣女子。

他們已經被白衣女子的絕世容光,震懾到大腦一片空白。

天地萬物,一片靜寂。

唯獨心臟的「砰砰」劇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不好!大家小心!是凌風……啊——!」************潛入基地的黑衣人,向基地縱深有序滲透。

基地很大,黑衣人分成三隊,一隊直奔基地最中間高大的銀灰色建築物,一隊繞過了高大的建築物,向基地後方悄悄走去,最後一隊向基地一側一個類似地下建築的洞口奔去。

黑衣人行動極其有素,基地巡防的戰士幾乎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消無聲息的被黑衣人們迅速清理了。

「進入基地的建築後,可要小心了,外圍巡邏的戰士還只是些特戰兵,建築里面可就有高手了。

」進入地下洞口的黑衣人,留下了兩個人在洞口,其余人沿著走廊開始慢慢向前,每走一段,就會留下兩個人負責看護後路。

走廊內亮著燈,一路上竟沒有遇到阻礙。

為首的黑衣人略有些奇怪,但很快,他的心思就被一個遠處一個亮著燈的玻璃房間吸引住了。

房間由玻璃建成,燈光不很明亮。

房間中間,被淡藍色的病房隔簾遮住了,透過燈光映在隔簾上的影子,可以看到隔簾後面正有幾個人忙忙碌碌,好像是在給人做手術。

為首的黑衣人一揮手,幾個人悄悄走到玻璃房門門口,兩個人各取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

輕輕把手按在玻璃上,「嘶」得一聲輕響,玻璃牆壁瞬間被手套震開一大塊,出現了一個大洞。

牆壁被割開的一瞬,一陣涼風吹進了玻璃房內,房間內的幾個人剛吃了一驚,兩個黑衣人已經一把拉開了隔簾。

輕吼了一聲:「不許動,不然打死你們!」十幾支黑洞洞帶著消音器的槍口,瞬間對准了房間內的人。

隔簾內共有五個人,一個躺在床上,身體披著潔白的棉布,露出了jīng致玲瓏的鎖骨和光潔如玉的肩膀,左邊肩膀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似乎還沒有縫完。

頭上臉上纏滿了綳帶,只能看到深深的眼窩和小巧jīng致的鼻廓。

四個站在地上的也是女人,都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

最里面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根長長彎彎的銀針,應該是正在給床上的病人縫合傷口,其余的三個人,身材高挑的女子手里拿著止血鉗和棉花,一個中等身材的拿著盛著液體的瓶子,還有一個身材小巧,戴著黑框眼鏡,像大學新生一樣文質彬彬的少女,手中拿著固定的支架和綳帶。

十幾個黑衣人的目光,都被拿著銀針的女人吸引住了。

拿著銀針的女子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年紀,戴著小巧的金絲眼鏡,剛剛摘下來的口罩還掛在右邊的耳朵上。

秀美的五官如畫般唯美驚艷,知性嫻雅的臉上,已略帶歲月的留痕,可這些淡淡的風霜,非但未損及她的美麗,反給她的嫻雅知性更增亮彩。

此時的她,猶如一塊歷經歲月打磨的極品美玉,優雅,淡定,溫潤,知性。

氣質里還帶著淡淡的安靜和自信。

眉目之間,似藏著如百年美酒般醇厚不顯的媚意。

「這里還有病人,你們要干什幺?」悅耳動聽的聲音,雖帶著幾分吃驚和惶惑,卻絲毫未見慌張。

為首的黑衣男子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下自己被美女驚艷的尷尬失態,壓低聲音說:「這里是做什幺用的,還有你們多少人,你們的主力又在基地的什幺位置?」「什幺我們你們?什幺多少人?什幺主力?我們就這幺幾個人,都在這里了。

」黑衣男子臉色一沉,聲音嚴厲了幾分,說:「少裝蒜!我看你們幾個都是她們的人!」「什幺你們的人?他們的人?我說了,我們的人都在這。

」黑衣男子臉色一變,伸手就欲抓向拿著銀針的女子,手剛抬起來又停住了,微一沉吟,一使眼色,下巴微微一努。

他身邊的兩個黑衣人心領神會,向最矮小的拿著綳帶的少女抓去,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yín笑。

兩個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各出一只手按住少女纖弱的肩膀,另外兩只大大的黑手狠抓在少女xiōng口。

黑手用力揉捏著,在潔白的護士服上形成了強烈對比。

少女美麗的眼睛,從透明鏡片後泛射出一絲憤怒和慌亂,小巧的身體不停掙扎。

可她的力氣太小了,嬌小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掌控下,就像被兩只餓狼按住的小兔子,顯然敵不過兩個訓練有素的強壯男人。

「行了,放開她吧,我們都是市區軍醫院的醫生,臨時受上級部門指派,調到這里來做手術的!只知道這里是軍事禁區,至於什幺你們她們,我們都不認識!還有,她還只是個孩子,有什幺怨氣沖我來好了。

」「你們,都過來,跟我們走!」黑衣男子手一揮,抓住小巧少女的兩個人,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少女嬌俏的粉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深情里又氣又羞又怒,眼睛里已經隱隱泛出了淚光。

抓著少女的兩個黑衣人,似乎覺得意猶未盡,又緊緊盯著拿著銀針的的極美女子,有些蠢蠢欲動。

為首的黑衣男子輕輕『哼』了一聲,兩個人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為首的黑衣男子壓低了聲音說:「我們是來辦正事的,反正她們是要被帶走的,只要正事辦完了,還愁沒有樂的嗎。

可要耽誤了正事,哼,你們知道有什幺後果!」兩個黑衣人一起打了個寒噤,規規矩矩站在一旁。

為首的黑衣男子一擺手,五個女醫生都被押到了一旁。

黑衣男子又打量起了床上的病人,雖然病人的身體被白布蓋上了,可看著白布的lún廓和露出來的柔嫩肌膚,顯然病人也是一個女子。

而且看白布在她上身的隆起,她的身材應該非常好。

「把她弄醒。

」「她的手術還沒有做完。

」「不行,馬上把她弄醒,我們要離開這里!立即弄醒,不然的話!」說著,一個黑衣人拉了下沖鋒槍的槍栓。

「好吧,你們等下。

」女醫生放下了手中的銀針,拿起了一只注射器,在一個小瓶子里抽吸了一些液體,對身旁的黑衣人看都不看一眼,挽住了床上病人的手臂,動作非常輕柔的把注射器內的葯品注射進去。

躺在床上的病人,輕輕發出一聲呻吟,睜開了雙眼。

雖然她的臉被綳帶纏住了,看不見她的臉,可是她的一雙眼眸,竟然是介於綠色和藍色之間的藍綠色,清涼的象沙漠里的甘泉,澄澈明亮的如一泓碧水,令人一見而心神搖盪。

十幾個黑衣人都有些看呆了。

連領頭的首領,都覺得在和她對視的時候,腦子里一陣陣恍惚。

旁邊一個黑衣人看的色欲難耐,一把拉開了病人身上鋪著的潔白棉布。

十幾個黑衣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驚嘆。

病人穿著一件很短的煙紫色抹xiōng和一條淡紫色的長褲。

上身僅遮住了高高聳立的玉xiōng,白皙粉嫩的纖腰,平坦微凹的小腹,都bào露在了眾人視線內。

俏皮可愛的肚臍,圓圓的深凹在柔軟若棉的小腹上面。

兩直纖秀的玉足,像jīng心雕琢的藝術品一樣美好jīng致。

「把臉上的綳帶解開!」病人用右手緩緩摘下了臉上的綳帶,病房里的黑衣人,都有些呆住了。

病人的年齡大概二十出頭,深目高鼻,樣子很像是混血兒,似乎帶有異族的血統。

容貌好像jīng致的珠寶,泛著奇特奪目的美麗;明媚的藍綠色雙眼,美得放佛水晶色提子,晶瑩剔透的讓人不忍多看。

柔潤細膩的皮膚好像羊脂凝乳,白皙的近乎透明,嬌嫩的似乎捏一把都能捏出水來。

「我美嗎?」床上的美女病人轉過身坐了起來,一雙腿垂在了床邊,面對著黑衣男子們,露出了勾魂攝魄的微笑。

藍綠色的眼神冷艷而神秘,冷艷中似帶著讓人瘋狂的性感,神秘中更蘊著足以致命的魅惑。

這誘惑,似能讓男人們心甘情願的跪倒於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嘿嘿……美!美!」,「呵呵」,「哈哈哈,美美美!」「……美人啊,你比我媽都美!」「美啊!太美了!」黑衣們仿如集體瘋癲了,十幾雙眼睛,痴痴呆呆直勾勾盯著病床上坐起的美女,手舞足蹈個不停。

只有為首的黑衣男子愣愣的,帶著幾分疑惑,又帶著幾分恍惚,覺得什幺地方不對,可到底什幺對方不對,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怎幺也想不出來了。

忽然,黑衣人中一個稍年輕的男子,口中發出了「呵、呵」的沉重喘氣聲,像狗一樣爬在了地上,想去抱病床上美女垂在床邊的玉足,病床上的美女冷艷魅惑的一笑,纖腰輕輕一扭,閃到了一邊。

一個黑衣人撕開了自己xiōng口的黑衣,不住的叫著:「好熱!好熱!美女,快來讓我涼快涼快吧。

」又一個黑衣人一步步慢慢走來,湊到了病床上美女的旁邊,『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喃喃的說:「美人兒,只要你讓我親親你的小腳,我就死了也甘心!」說著,撅著一張難看的大嘴,像一頭拱地的黑豬,向垂在床邊的雪白晶瑩雙足,直拱了過去。

一時之間,整個病房里的黑衣男人們,除了首領還勉強保持著幾分清醒外,其余人竟被病床上的美女迷的五迷三道,神魂顛倒,全都傻了瘋了一樣。

那個首領前xiōng後背冷汗直冒,黑衣已經被汗水浸透。

不知道發生了什幺事情,病床的美女確實極美,但好歹自己手下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絕不至於看床上的美女一眼就失魂落魄的程度,顯然這些人是出問題了,可是到底是出了什幺問題呢?病床上的美女,身體閃來避去,把被她迷住的黑衣男子們,勾引的欲罷不能。

她越是這樣,病房里的黑衣人們就越是失魂落魄。

「你們到底要人家干什幺啊。

」床上的美女病人,一雙藍綠色的美目,媚的好像要滴下水來,配上嬌滴滴的聲音,對黑衣人們的魅惑無比巨大,更讓他們神魂顛倒。

「我們……我們……嘿嘿……美人兒,我們當然是要你讓我們親一親,抱一抱啦。

最好……還能打上一炮!」。

一眾黑衣人色迷心竅,有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那這樣,你們來這里干什幺來了,可要乖乖告訴我呀。

人家看到你們都要嚇死了,小心肝嚇得跳個不停,你要不說,我只顧著害怕,可什幺都做不了啦。

」「好!好!美人兒只要你肯讓我我什幺都告訴你,」「美人兒!我先說,」「我們來基地的,一共有三批人,我們是其中一批,不過其實啊,我們只是餌,是來想辦法把基地里和基地外的高手都吸引出來,然後我們後面還有高手坐鎮,來個黃雀在後。

」黑衣男子痴痴呆呆的傻笑著,一邊笑一邊向紫衣美女和盤托出了他了解的所有事情。

「啊!後面還有人啊?寶寶好害怕啊,後面的高手有多厲害,你告訴寶寶好不好。

你可要保護寶寶啊。

」「哈哈哈!後面啊,我們後面的高手可厲害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聽大哥的話,他們……」「夠了!」首領猛咬自己舌尖,借著疼痛,頭腦清醒了幾分,一把揪住自己的手下喝道:「你傻了嗎!敢泄露機密!不要命了!泄露機密什幺下場!」「啊……」剛剛說話的黑衣人搖了搖頭,似乎清醒了一些。

「帥哥……你怎幺剛和我說完就不說了啊,再說一點嗎,只要你都說出來,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嘛……」床上的美女,向剛剛說話的黑衣人又看了一眼。

「我……我……我不能說了。

」剛剛說出了秘密的黑衣人,「哎,他不肯告訴我了,這可怎幺好呢,人家本來打算好好的犒勞他的。

」「美……美人,我說你說!」「美人,我全都告訴你!你犒勞我吧!」「美人,我來說!我一定比他們說的都詳細!」「他媽的!死就死了,只要能抱抱這美人兒,死了也快活啊!」十幾個黑衣人蜂擁而至,有的舉著鼻子瘋狂聞著;還有的奔到了床邊,舉勢欲抱;還有的像狗一樣,爬到了美女的雙足邊。

「好,你們先別著急,一個一個的來說,誰說的最詳細,說的最全,我就保證好好的獎勵獎勵他。

」說著,床上的美女,又露出了極為魅惑的微笑,微笑中,藏著致命的妖嬈和吸引力。

「好!美女,我先說,我們是源lún神……」「他媽的!你們想死是不是?還有你,你做什幺了!」首領勃然大怒,一拉槍栓,對准了床上的美女。

「我沒有讓他們做什幺啊,你看,這都是他們自己非要告訴人家的,你看他們對人家這幺好,你是他們的老大,更不該比他們做的差,對不對啊……」甜甜膩膩的聲音,滿蘊著蝕心蝕骨的誘惑,令人不由得為她迷魂顛倒。

「不……不對!」首領差點把一個「對」字說出口,話到嘴邊才反應了過來。

「少廢話,趕快讓他們停下來。

」「這不是我弄得啊,是他們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啊,你看,她們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多帥啊!你在這群人中長得最高最帥!你也變成他們這個樣子,好不好。

」說著,床上的美女又向首領一笑,銷魂蝕骨的媚意,讓首領也禁不住心神一陣陣搖盪。

「呃,好,好……好個pì!」首領嚇出一身冷汗,心中又驚又怕,自己對床上的美女雖有色心,但決不至於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可腦袋迷迷糊糊,就是不聽意識的指揮,明知道床上的美女還沒美到天仙下凡、顛倒眾生的程度,偏偏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急忙一抬槍口,對著房間里的天花板扣動了扳機。

房間里發出一陣呲呲輕響,首領向天花板射了一梭子彈後,把槍指向了拿著不明液體的女護士,對著床上的美女喝道:「少他媽和我來這套!趕快讓他們停下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病房里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十幾個黑衣人都是一怔,似乎瞬間清醒了一些。

「不好!這是紫煙攝心術!」為首的黑衣人如夢方醒,猛地大喝了一聲!「大家快醒醒!這是催眠術!你是伊紫……」為首的黑衣人剛要舉槍射擊,突然襲來了一股極強的勁風,憑著本能的反應,運足真氣舉起雙掌一迎,「啪」的一聲脆響,身體好像騰雲駕霧,順著洞口飛出了病房,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坐在床上的美女,身形似一只離弦的箭,撲向站在地上的黑衣人眾,手腳並用,拳起肘落,轉眼間已打倒了七八個黑衣人,招式異常凌厲狠辣。

凡是被她拳肘足膝碰到的人,無不噴血斃命。

拿著液體的護士突然把瓶塞一拔,把瓶中的液體猛潑在了欲舉槍瞄准射擊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把搶扔到地上,雙手捂著臉跪了下來。

與此同時,剩下兩個護士一起動手,每人都打倒了兩三名黑衣人,被猥褻的嬌小女護士,手腳肘膝無所不用,把剛剛猥褻她的兩個人好一通bào打,一會兒的功夫,那兩個人就被打的連親生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黑衣人的首領,使出了吃nǎi的勁,搖搖晃晃的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定睛一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出手震飛自己的,赫然是那個做手術的女醫生。

那個知性優雅的女醫生,剛剛收回光潔如玉的右手手掌,正滿臉淡淡微笑,注視著自己。

澄若秋水的雙眼,出現了一絲時隱時現的寒光。

原本知性嫻靜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颯爽英姿。

穿著紫色抹xiōng的美女,已擊斃了七八個人,相比三個女護士,她出手的速度和力量明顯要迅捷凶狠的多,身形一晃,又向病房洞口的五個人撲來。

病房洞口的五個人,似乎被她嚇傻了,三個人如夢初醒,發一聲喊,鑽出玻璃病房撒腿就跑,恨不得再生出兩條腿。

病房外的首領見勢不妙,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咬牙又舉起了手上的沖鋒槍,離自己十幾米遠的女醫生,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扣,其他手指伸張,單手擺了個優美玄妙的手印,向外一揮,自己立即被一股重重的力量狠狠打了一下,整個人又像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

「百步……奪魂……你……林雨……林雨……」xiōng口重重吃了凌空一掌的黑衣首領,摔在地上,好像一灘軟泥,喃喃說了幾個字,一動不動了。

剩下的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紫衣美女剛要再施重手,身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紫郁!手下留情!」紫衣美女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可臉上卻露出了無奈的神情,緩緩放下了抬起的手。

剩下的兩個人如蒙大赦,急忙丟下了手里的槍,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

「你們老老實實說,後面做黃雀的高手還有多少人,都有誰。

」紫衣美女緊緊盯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我……我們不知道……真不知道……這個得問……」兩個黑衣人的目光,齊齊落到了癱倒在病房外的首領身上。

紫衣美女淡淡的向門外躺著的首領掃了兩眼,幾步走了過去,蹲下來,用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目,盯住了首領的眼睛。

「你都知道什幺,乖乖說出來吧,說出來人家一定會好好獎勵你喲!」銷魂蝕骨的聲音,再加上勾魂攝魄的眼神,首領的大腦陣陣恍惚,心臟砰砰劇跳,覺得紫裙說不出的性感妖魅,再聽到她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只想要滿足她的要求,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

幾次想把眼睛閉上或者把眼神移開,可竟然做不到。

「你……你……你對我用這種鬼蜮伎倆!也不嫌丟你們的名聲!」黑衣人的首領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咬牙從門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笑話!我用這門功夫,也叫做鬼蜮伎倆!那你們對我們姐妹們強jiān!剝皮!電刑!鋸斷手腳!注射毒品!人體改造!弄得不死不活,倒很光明正大了!」紫裙美女越說越激動,清亮悅耳的聲音更多了幾分冷厲。

「好,你不是不喜歡這種嗎,我給你換一個痛快的。

」說著,紫裙美女妖魅的一笑,輕輕深吸了一口氣,像水晶提一樣清澈的藍綠色美眸,上面突然漸漸布滿了血絲,血絲和藍綠色匯聚到了一起,變成了詭異的紫色。

黑衣人的首領渾身劇顫,眼神里寫滿恐懼,似乎見到了什幺極為可怖的事物。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紫裙美女的聲音越來越冰冷,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幾分淡淡的煞氣。

首領只是拼命的搖著頭,喉嚨里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過了幾秒鍾,鼻子和嘴巴流出了一道道的鮮血。

「紫郁!留活口!」旁邊的女醫生走了過來,突然厲聲制止了紫裙美女。

紫裙美女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站了起來,眼神也漸漸變回了藍綠色。

「你這樣不行的,不能這幺硬來!我們的目的是要情報,他現在無力作惡了,不能殺他。

」紫裙美女臉上帶著淡淡的埋怨和不解,可還是點了點頭。

穿著白色制服大衣的女醫生,走到了黑衣首領的面前,笑容里,依舊帶著嫻雅的知性和溫婉……病房里逃出去的三個人一路狂奔不止,跑了幾分鍾,遇到了走廊中最後一組斷後的人。

「咦?怎幺了?」兩個殿後的黑衣人問了一句。

「cào!快跑!」病房里逃出的三個黑衣人嚇得心有余悸,殿後的兩個黑衣人見狀,來不及多問,跟著二人撒腿就跑。

逃跑途中,病房里逃出的人結結巴巴,把病房里發生的事情,加油添醬講述了一遍,殿後的兩個人嚇得魂不附體,結結巴巴的說:「當初上頭派咱們來干這個活,我就覺得不對。

這不擺明了是讓咱們做替死鬼嗎!」「誰說不是呢!他媽的!神教高手那幺多,讓咱們來打這頭陣!」說著,五個黑衣人跑到了走廊轉彎處,前面赫然又出現了兩個殿後的同伴。

「快……快跑!里面有妖jīng!」五個勉力逃出的黑衣人,只顧倉皇逃命,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妖?妖jīng?」負責殿後的兩個男子一愣。

「什幺妖jīng?」「快跑,里面不止有妖jīng,還有……」男子話音未落,人猛地向前一撞,砰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好像被人用大鐵錘在背後重重打了一下,再也站不起來。

後面出現了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極美女子,帶著冷艷神秘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殿後的兩個男子,一看到紫裙美女的微笑,頓時頭腦里一陣恍惚,咧開了大嘴,滿臉傻笑。

迷迷糊糊向她走去。

「cào!別看她眼睛,她眼睛會妖法!」「別管他們了,中招了,快跑!」隨著一聲招呼。

剩下四個人沒命的跑遠了。

兩個男子充耳未聞,還是呆呆傻傻地向紫裙美女走來。

紫裙美女還是帶著神秘魅惑的微笑,在男子的眼中,眼前的紫裙美女對自己的誘惑大到無以復加,他們心里覺得,她是這個世界最有魅力,最性感,最妖嬈的美女,沒有人能和她相比。

「你們兩個長得真帥啊,幫我個忙好不好。

」紫裙美女吹氣如蘭,帶著淡淡香甜的氣息,吹拂到了兩個黑衣人的臉上。

兩個男子身體一軟,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像坐在了高高的雲彩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男子呆呆傻傻的站了起來,咧著大嘴傻笑著,手中的沖鋒槍互相對准了對方,剛要扣動扳機,突然一股極大的力量,從遠方夾帶著勁風打了過來。

兩個男子被這股大力打的飛出幾米遠,重重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紫郁!你干什幺!」「紫郁,當初我傳授你這門功夫的時候,告訴你什幺來著?」女醫生跟了過來,知性文雅的臉變得異常嚴肅。

「我記得,林姨,你當初傳我這門功夫的時候叮囑過我,這門功夫高深莫測,殺傷力很大,不可濫用。

」紫裙美女嘆了口氣,緩緩地說。

「你既然記得,為什幺今晚還要這幺用?你剛剛在病房里用,是為了迷惑敵人。

可bī供那個領頭的,就已經過了,現在怎幺對幾個嘍啰也這幺用!」「林姨,這些人都是無恥匪類,留著也都是禍害。

不如……」紫裙美女微一咬牙,狠狠地說。

「不如什幺!」女醫生原本嫻雅的臉,已經籠上了一層寒光。

紫裙美女嘆了口氣,纖長的柳葉眉微微一蹙:「林姨,是我錯了。

」說著,嫣紅jīng致的嘴chún抿到了一起。

在走廊里沒命跑路的四個黑衣人,又先後遇到了四個殿後的同伴。

這一次,四張嘴巴一起唾沫橫飛,把剛剛病房里和走廊里發生的事情,加了十倍油鹽醬醋,大肆誇張渲染了一番。

四個殿後的同伴本來就揣揣不安,眼見幾個同伴異口同聲,哪還來的及分辨是真是假,跟著同伴撒腿就逃。

逃了一會,漸漸跑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八個人倒還記得,地下室門口還有兩個同伙殿後,可視線已經能看到門口了,兩個同伙卻都不見了。

一個身穿淡黃色古裝長裙的女子,帶著溫雅婉約的恬淡微笑,不知何時,已站在了地下室的門口。

逃到地下室門口的八個人,見到古裝美女,呼吸又是一窒。

古裝美女長著一張恬靜淡雅的鵝蛋臉,雪白的皮膚晶瑩剔透,端庄明亮的雙眼,如一泓清泉清澈見底;修長細美的瑤鼻,高高的鼻梁,鮮艷的櫻桃小口,絲般的長發梳成了古典韻味很濃的發髻垂髫。

眉目間隱隱蘊著一股書卷清氣,文靜典雅的氣質又滿溢著嬌滴滴的溫柔婉約,就像是古代仕女圖中的美女脫畫而出。

眾人和她對視了幾眼,心中說不出的舒服。

黑衣男子們嗜血如命,也專愛和殘忍bào虐之人打交道。

縱然是組織的高層,雖有些恪守信仰,並非殘bào之人,但也多好斗喜爭。

一生之中,大家從來沒見過這樣文雅溫婉的女子,不由得都看傻了。

也許是不習慣被男人這樣直勾勾的注視,古裝美女俏臉一直紅到耳畔,把頭扭到一邊,不再接觸他們的目光。

修長的眉毛微微一蹙,鮮艷欲滴的櫻桃小口輕輕顫動,雪白纖長的脖頸,也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溫婉如水的容顏,添上這幾份淡淡輕嗔薄怒,讓古裝少女更增幾分別樣風情,讓人看的怦然心動。

「他媽的!明知道基地有高手,還讓咱們送死!擺明了把咱們當炮灰!」「cào他媽的,你以為咱們在他們眼里是什幺人,不就是一群走狗炮灰!先把這小妞抓了爽爽!」一個黑衣大漢伸出黑色的大手,伸向了古裝美女的纖長玉頸。

眼前人影一閃,大漢粗壯的身體已然飛起,被扔到了美女身後數米之外,砰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幾聲,再也不動了。

婉約秀雅的古裝美女,還是文文靜靜的站在那里,溫婉靜好的儀容,宛如古代畫卷中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看著好像什幺都沒做。

只是手里多了一款淡黃綉著粉色碎花的絲帕。

「你……你……」剩下的黑衣人手臂一動,就要舉槍射擊。

可眼前一花,似有一個美麗的淡黃身影一閃而至。

幾個人只覺得手臂上被一股柔柔的力量一帶,身體不由自主被裹進了一個軟軟的漩渦,幾乎同時跟著這股柔和的力量飛了出去。

幾個人摔在地上,身體好像散了架,也沒覺得有多疼痛,就是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你來了?好了,我們這里都解決了,不知道外面怎幺樣了。

」溫婉文雅的古裝美女,看見紫裙美女帶著神秘微笑向自己走了過來,向她打了個招呼。

「啊,怎幺這幺一會,就換了衣服了?咦,這是和田的艾德萊斯綢,手工做的真jīng致!」古裝美女看到女病人穿著的是一件紫色的長裙,和之前見她時穿著的衣服已然不同,溫婉的微笑著問了一句,還輕輕摩挲著長裙的面料。

「濺上血了,就換了一件。

」穿著紫色長裙的美女,笑著回答說,笑容里依然帶著令人魅惑的神秘和媚意。

「你的傷口縫完了嗎,要不要再幫你處理一下?」古裝美女帶著恬淡溫婉的微笑,「不用了,沒事的了。

」紫裙美女笑著抬起左臂,晃了晃。

兩個美女並肩而行,談笑晏晏,把軟倒在地上的八個黑衣大漢丟在一旁,待會自然會有人來收監他們,再把他們押走,也不去管他們了。

一路上,已經開始有基地的工作人員來處理「咦,師叔呢?」古裝美女掃視了一眼,沒看到女醫生,問了一句。

「林姨應該去指揮中心了吧。

」紫裙美女笑著回了一句,又說:「看看警報是從哪里響起來的。

」紫裙美女和古裝美女回到玻璃病房,打開了病房里藏在機器後面的監控設備。

屏幕被分割成若干部分,其中一個部分一直有個紅點在不停閃爍著。

「就是這里了。

」紫裙美女向著屏幕一指,切換出監控的畫面,畫面顯示出的是基地後方,一隊黑衣人分成了兩隊,一隊奔向了基地的後門方向,還有一隊進入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倉庫的建築物。

「倉庫不用看了吧,欣蕊在里面,估計沒什幺事情的。

」古裝美女柔聲細語的說。

「那守後門的人是誰,」紫裙美女問了古裝美女一句。

「是詩婷。

」「怎幺能把詩婷放那兒呢?」紫裙美女纖長的娥眉微微一蹙。

「沒辦法啊,詩婷自己堅持鬧著要去的,開始的時候沒把詩婷放在後門,是和欣蕊一起放在了倉庫,可詩婷不同意,她開始還一直鬧著要去前門或者月揚一起去基地研控中心呢,商量了好陣子,後來風華姐板下了臉,詩婷才勉強同意去後門。

」古裝美女的輕輕細細的聲音,宛如春天最輕的和風,溫軟細密地輕拂著聽者的心。

「總部,我是伊紫郁,誰在基地深處,注意下後門的詩婷,她可能要有事,如果誰先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去幫她一把。

」紫裙美女拿起了設備旁邊的監視器說。

「紫郁,我是月揚,我這魚兒已經咬鉤了。

等我釣完了魚,就去幫詩婷。

」監視器里傳出了一個清亮悅耳、又帶著凜然高貴的女子聲音。

「紫郁,詩婷還沒出事呢,你現在請人過去幫忙,會不會……」古裝美女睜著清泉般純潔澄凈的美目,望著紫裙美女說。

「墨韻,你看著吧,詩婷一定會出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

」紫裙美女蹙了蹙眉,搖了搖頭,冷艷神秘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已經到了基地後門,後門前面,躺著幾個身穿軍裝的戰士,也不知道是傷是亡。

黑衣人剛剛要打開後門,地上有幾個穿軍裝的戰士動了動,一個黑衣人抬手給了一個戰士一槍,剛要開第二槍。

xiōng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噴出一股鮮血,人也栽倒了。

十幾個黑衣人剛剛圍成了一個圈子,所有人臉向外的四處掃視著,可又有幾個人中槍倒地。

黑衣人們有些慌亂,不停地望著後門方向,看著是想要逃跑。

可還沒來得及動作,又有幾個人中槍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再也不做停留,向後門方向逃走了。

畫面突然一閃,似乎旁邊突然跳出了什幺事物。

紫衣美女和古裝美女憑借稟異於常人的目力,看的清清楚楚,在後門附近的一所房子上面,跳出了一個穿著時尚服裝、英氣bī人的少女。

左手拿著一把大號廓爾喀彎刀,右手手持一把碩大的左lún手槍。

畫面中,英氣bī人的時裝少女,手里拿著手槍彎刀,大呼小叫追了出去。

畫面外,古裝美女早看的呆住了,一雙秋水般明亮純凈的大眼睛,怔怔盯著監控屏幕。

過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柔聲細語的說:「這……這……詩婷也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了,怎幺……怎幺還是這幺……這幺輕率啊。

我……我去幫她一下吧。

」「我說什幺來著。

等你去了,已經來不及了,還是等月揚師姐支援她吧。

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要做呢。

」說著,紫裙美女輕輕聳了聳肩。

************人數最多的一隊黑衣人,直奔基地中間最高大的銀灰色建築物,迅速進入。

建築里雖然被照進了淡淡的月光,可里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眾人轉來轉去,越轉越找不到方向。

基地里除了狹長的走廊就是通道,人影沒見到一個不算,連一間正經的房間倉庫也沒找到。

轉了幾圈,黑衣人們越走越頭昏,領頭的首領帶著隊伍只好停住腳步,思索了一下。

再回頭清點了下人數,除了四個人殿後外,隊伍竟不知不覺少了四個人。

「這是怎幺回事?」首領一頭霧水,建築物內的路雖然錯綜復雜,但是所有人進入建築物之後,都緊緊跟在一起的,怎幺無緣無故的少了四個人?「老大,這可怎幺辦?」「我們先往回走下看看,也許他們是掉隊了。

」「好。

」首領只好帶著黑衣人們,想繼續依循來路向回走,可沒想到越走越迷糊,不但來時的路找不到了,連四個殿後的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領隊的首領越來越恍惚,百思得不得其解,更隱隱添了幾分恐懼,一清點人數,結果和剛剛回來之前相比,又少了四個。

算了一下,整個隊伍和來時相比,已經不知不覺的少了十二個人。

這十二個人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但不知道去哪了,而且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你們一定要緊緊跟住?u>游椋飠氐穆泛苣訝希植恢覽錈嬗惺裁矗?/div>萬要小心,大家知道嗎!」剩下的人急忙點著頭,不少人嚇得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可又不敢示弱,只好硬著頭皮和帶頭的首領一起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首領凝心靜氣,仔細聽著基地里面的聲音,突然聽到隊伍末尾發出了極為輕微的響動。